重生之我要做强者-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云,替我同阿姨问好。”
苏慕云应一声,第一次抢在司徒睿前面将电话挂断。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点不足以为外人道的辛酸史,就好像司徒睿,表面上他似乎什么都有了,但实际上,他生在一个并不很幸福的家庭。
司徒家的男人都是风流惯了的,有着不错的长相,加上足够的后台并财富,每一代都有一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意味。
司徒睿的爸爸司徒家豪是香城娱乐版头条的常客,结过好几次婚,从选美皇后到影视红星再到珠宝设计师,许多都与娱乐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或者知性优雅或者美丽妖艳,绝不重复,但都会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浓浓的女人味。
司徒家豪如今五十多岁,最近举行的一场婚礼,被香城的民众足足谈论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无非是花费了多少钱,婚礼上又有哪些名人到场。
印象中,他一直作为香城一个坐标式的人物存在,为人嚣张自信,做事狠绝冷静,以后苏慕云看见司徒睿那样,都忍不住感叹一声果真虎父无犬子。
司徒家豪统共三个儿子五个女儿,司徒睿排行老四,上面一个哥哥两个姐姐,都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平时也不怎么往来。
听说司徒家豪最爱的人就是他的第二任老婆也就是司徒睿他妈妈,当年因为受不了他的风流,干脆出轨嫁给了他最好的朋友。
此后常年旅居国外,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司徒睿。
更小一些的时候,司徒睿没少为这件事哭鼻子,尤其每年过生日的时候,他都会一个人躲起来做一脸苦大仇深状仰头望天。
每次都是苏慕云去找他,司徒睿从开始的别扭到后来的别扭外加感动,几次之后也好奇了,说:“苏慕云,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害怕寂寞又喜欢高的地方,每次躲起来的时候绝对都在天台上等人来找他。
这件事苏慕云一直没有告诉他,只是每年这个时候两人间的感情都会来一次质的飞跃,比如第一次他学习抽烟呛得半死苏慕云在旁边笑他的时候,他很恶毒的把烟对准自己的嘴巴吐了出来,苏慕云被呛得一直咳嗽时,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
司徒家豪一直不怎么搭理他这个四儿子,大概怕自己触景生情,所以司徒睿自小就是个爹不疼娘不亲的小可怜。
自从几年前他来苏慕云他们家被苏陈宝络女士念叨一大堆注意身体好好吃饭,以及洗完澡后又坚持要给他吹头发后,他就变得对她非常的亲近。
无论怎么忙,他都不忘记给苏陈宝络打个电话说上一会儿的话,害的苏慕云都不好意思说我妈尤其喜欢你这种忧郁中带点不羁,优雅中透出点野性的男明星了。
只是后来又有谁能想象得到他所做的那些事?又或者他是一个演员,寻常人无论如何都看不透他内心的关系?
手机后来又响过一次,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是司徒睿发来的短信,说:“楚逍遥刚回国,明天晚上大家要在槿为他开趴。”
和司徒睿玩的好的都是城中生活最优渥的那群人,槿是其中一个人开的,之所以取那个槿字听说是为了纪念他已经过世的恋人。
类似于私人会所,即便是站在门口领路的礼仪,也和空姐一样的概念,身材模样样样拔尖不说,还谈吐优雅,仪态大方。
苏慕云以前同司徒睿去过几次,灰色四方的极简建筑,五层楼高,顶上罩着弧形透明的强化玻璃,里面处处透着与外面相反的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的奢华,大面积的金色,中间用浅粉浅绿浅蓝家具做点缀。娱乐设施齐全一流,关上门,就算玩疯了也没有人知道。
有些糜烂,他又见不得那样的糜烂,所以时常司徒睿叫他去他都不去。
今晚那个叫楚逍遥的,也是和司徒睿差不多出身的世家子弟,正经国外名校的金融系研究生毕业,苏慕云不曾见过他,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最后那两年司徒睿和这个人玩在了一起,时常他那群朋友在苏慕云身上找乐子的时候,都没有那两个人的身影,偶尔他露出黯淡的神色,其中的一个人就会说不用期待司徒睿回心转意了,他如今一门心思挂在楚逍遥身上。说完又是一顿肆意的辱骂踢打。
苏慕云闭上眼狠狠的吐了一口气,给司徒睿发了条短信,说:“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苏慕云依旧去学校报到,看着已经让他很陌生的c大,心里许多的感叹。
他的成绩一直中等偏上,当年能考上了这所学校的心理系,也称得上是个奇迹。
他刚抱着课本走进阶梯教室,就看见张天阳从后门钻了进来,坐在他身边貌似没事般叫了他一声:“慕云。”
苏慕云浅笑,张天阳的脸上就滑过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会不小心想起两人抱在一起接吻的场景,那么难舍难分,就好像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
张天阳其实对自己不错,即便很多年后他堕落了,不堪了,生不如死了,他还是会时不时跟在司徒睿身边小心翼翼的跑来安慰他几句,说:“你还年轻,慕云,一切都还可以重来。”
说话动作都像一个传教士。
这个人似乎不管过去多少年都是一个样子,眼见苏慕云盯着他,张天阳有些不安的说:“慕云,你昨天怎么不来上课?”
“哦,感冒了。”
“吃过药了?”
“吃了。”
寡而无味的对话直到上课铃响了才结束。
☆、第5章 你在做什么
讲人格与社会心理学的老师是学校返聘的教授,头发花白,一脸正直,若放在古代,估计是岳飞一样宁死不屈的人物。
马上就要期末,下课铃刚响,台下的学生纷纷怨声载道,说:“阿sir啊,你不是说划重点?”
教授阖上教科书,抬头浅笑了一下,说:“怎么了吗?”
阴风四起,周围一大半的学生适时的闭上嘴巴,有几个没有眼见力的迅速补上一句,说:“你把整本书三分之二的内容的划成了重点。”
“嫌少了吗?”
教授收回快要迈出去的脚,很是温文尔雅的问了一句,苏慕云从来没看见他笑的这么温和过,估计其他人也被吓到了,迅速的摇头,说:“不多,一点都不多,阿sir,你也是为了我们好。”
学校四大侩子手,眼前这位陈教授认了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当年那门课结业后成绩单放下来的第二天,整个系四百多人他就给挂了差不多一半。很多没挂过科的学生跑到系办抗议,他老人家泡一杯茶,云淡风轻的放出一句话,说:“如果不是我每人给你们加了十分,你们这一届的学生只怕有一大半的人都要挂科了。”
学生哀叹连连,最后却都没人去找他说情了。
这一门的学分最重,一个月后考完这一科,学校也差不多就放假了。
晚上还有一门选修课的考试。
下午苏慕云坐在图书馆温习功课,手里张天阳强塞给他的笔记,他的字写得端正娟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女孩子写的。
阳光正好,外面的红砖上爬满了壁虎一样的绿色植物,苏慕云恹恹欲睡,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来,却是司徒睿发过来的短信,问他晚上去不去,苏慕云回复他说还有考试。可能十点左右到。
司徒睿回了一个嗯字,也不再说话。
也该是时候把那些话说清楚了。
晚上的考试是开卷考试,试题在张天阳的笔记上都能找到答案,苏慕云一出教室门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谢谢你了啊,张天阳。”
张天阳脸上浮出不自然的红晕,苏慕云愣一下,又想起他和司徒睿在厕所门口吻得死去活来的场景。
所以说朋友间遇到这种事情最是麻烦,你看着他尴尬,他看着你也尴尬,无奈之下苏慕云只得找了个借口走了与他不同的路。
他其实很想问张天明你是不是喜欢司徒睿,还有你可以大胆的去追求他,只是他非常的花心不长情,你要有钢铁一般坚韧的意志才行。
只是两个人估计走不到一起,司徒睿挥一挥衣袖,辗转于他灯红酒绿的世界中,最终也不过多了张天阳这么一个失意人而已。
学校东南西北都开着门,此时快到夏天,空气里若有如无漂浮着一阵暗香。
月明星稀,想了想,苏慕云决定翻墙出校。
那墙壁约莫三米高,旁边因为种着桂树的关系,每次从那里爬出去都方便无比。
刚爬到墙头,身后一把威严的声音。
“喂,那位同学你是哪个系哪个班的学生?学校明文规定不能爬墙的!”
伴随着旁人压低的笑声,苏慕云想都没想就直接跳了下去。
路灯也不知被谁砸坏了,他跳下去的时候很明显撞到了一个人身上,随后是那人压低的吸气声。
街对面灯火辉煌,开着无数的精品店,餐厅,网吧游戏厅,因为苏慕云所读的这间c大聚集香城许多背景不凡的学生,所以这里的酒吧都比其他学校附近的酒吧开的大气豪华。
周围许多呼啸而过的车子,在那人怒吼了一句你还不快起来后,苏慕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长相。
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岁,一张英俊的有些妖艳的脸,眉宇间有种类似少年的纯真和不耐烦。
“对不起。”
对面的人也站了起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要去翻墙,夜色中他穿着一套深色的衣服,腰带上别着银色的挂饰,动作说不出的敏捷。苏慕云看了一会儿,说:“校保可能还守在那里,你最好从正门进去。”
那人此刻刚爬到墙头,闻言一脸不屑的俯视他,说:“刚刚那声音我也听见了,你难道没听出是学生装校保引你故意跳下来的?”
好像他从前还和张天阳做过一样的事,他干咳了一声,说:“刚刚有些着急,所以没注意去听。”
那人切一声,悄无声息的落进墙的那一头。
苏慕云笑笑,不以为然的离开。
槿的门是四方的漆黑小木门,做成古旧的样式,门口虚挂两把豹头铜锁,旁边一个隐蔽的小黑盒。
类似于一个密码锁,苏慕云拿着司徒睿给他的一张专属槿的金卡刷了一下,门吡一声后就自行打开了。
面前长长的一道走廊,地上黑色的地板,墙漆上暗红闪着深沉光芒的指甲粒大小的拼凑在一起的瓷砖,上面错落挂着几幅抽象画。
其实和一般的会所也没什么太多的不同,除了他们墙壁上挂的画都是真品。
尽头几个穿着黑色旗袍领口红色盘扣的年轻女孩子,一脸亲和温婉的笑容,躬身说了句:“欢迎光临。”
苏慕云说:“我找司徒睿。”
为首的一个站出来,说:“苏先生,司徒先生已经同我们说了,这边请。”
苏慕云对这家会所说不出的熟悉,死之前有一年多的时间他就被这群人关在这里,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沉默了片刻,他对前面那个领路的女孩子说:“我记得路,我自己过去好了。”
那个女孩子点头,躬身安静的离开。
一楼的右侧只一间台球室,里面十张台球桌,那边一个吧台,柜子上酒类齐全,也可以做一个休闲的酒吧来用。
房间的门半虚着,里面温柔缠绵的音乐。
“司徒睿,你什么时候才甩了那个土包子?怎么说你们都快十年了吧?你还没腻?”
“我最见不得他妈妈,那个叫苏陈宝络的,听我妈说她这几年费尽心思想要进入香城的上流社会,你看她那雷死人不偿命的打扮。跟只猪似的。”
“废话,她是屋村出身的人,书也就读了几年,你以为她会有怎样的品味?”
苏慕云看了看时间,果然自己不小心来早了。
推开门,里面十多个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男男女女衣着不凡,脸上都是不经意的倨傲。
是他妈苏陈宝络女士想要拼命学会的那种表情。
司徒睿穿着一条褐色千格纹西装九分裤站在那里,脚踝露出好看的一截,光脚穿一双棕色矮口皮鞋,上面剪裁利落的白色衬衣,手中拿着一支桌球杆,嘴巴上一支燃到一半的烟,烟雾袅绕,他微微向上扬的一张脸被笼罩其中。
无论死之前或者死之后,苏慕云和他都在几天前见过面,只是如今看着他,只觉得司徒睿被他不小心丢在了前尘旧事里,处处透着陌生。
四大世家的未来继承人都站在这里,门口是珠宝行关家的老幺关志远,可能没想到门口站了一个人,一拉开门看见苏慕云就尖叫了一声几乎没跌坐在地上。
此刻走过来的是开着亚洲最大拍卖行的张家的二公子张绪宁,离司徒睿最近,那个笑容冷清,长相儒雅英俊的应该就是在很多国家都开着连锁星级酒店的楚家三儿子楚逍遥了。
司徒睿家主要做房地产,除去楚逍遥,重生前那些将苏慕云一步步推进绝望深渊的人倒是一个不落的出现了。
他们折磨他的手段层出不穷,令人发指,以前苏慕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灵魂这么肮脏的人存活在这世界上,后来他想是自己当时太过软弱了的关系。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