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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大师,别这样-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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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干嚎啊!
好可怕!
宋老太爷拿袖子抹抹眼睛,仍旧有些痛心疾首,“我的话你都作耳旁风听,我说了也是白说!”发脾气了。
长歌再三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听认真听。
背对了长歌的宋老太爷又拿袖子抹脸,抹完了声音沙哑道:“当今朝堂上的局势仍旧不明朗,太子虽则有才且服众,但女皇的心思谁也把不准。我宋家虽支持太子,但这一份支持切记不可摆在明面上。我宋家统共就这么些家底,若让人一锅端了去,那老夫真的是愧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啊!”
长歌总算明白了,原来是嫌弃她同苏行走得太近了。
宋老太爷又道:“我上回让你可适当亲近一些太子没错,可你昨夜直今晨的作为,委实太过,委实太过了!不可,万万不可,要避嫌,要低调,今后三月内都不可同太子单独见面!”
“哦。”
宋老太爷又问:“说说你昨夜做什么去了?今晨太子又为何会亲自送你回来?”
长歌支支吾吾。
宋老太爷拐杖敲得震天响,眼珠子一瞪,“说实话!”
长歌抬头,小手指一指宋老太爷干干的衣袖和老脸,“老太爷原来你没哭!老太爷原来你诈哭!”
宋老太爷:“”
总算哄好了宋老太爷,长歌走出祠堂的大门,就撞上了相携而来的宋允同小悦悦。
小悦悦眼睛红红的,似在哭。
“小悦悦——”长歌就喊了一声。
小悦悦如一只花蝴蝶似的扑向了长歌。
长歌就看见小悦悦身后的宋允,面皮一僵。
小悦悦担心死长歌了,问长问短,确定长歌没事方罢休。
小悦悦觉着长歌一晚上定然是折腾坏了,当下就要拉了长歌回去休息。
长歌朝小悦悦身后努努嘴巴,轻声道:“他好像有话要和你说的样子。”
小悦悦顿了一顿,却未回头,只是对长歌道:“你比较重要。”
长歌虎躯一震。
长歌来陈国的目的便是为了左左,她亲爱的左左,她万分宝贝的左左,怎能让他孤单一人在陈国受苦?
虽然期间遇到了动摇她心的人与事,但长歌强制将它规做意外。眼下,除了救左左,长歌不想其他。
长歌自韩王口中探得了关押左左的地点,叫人意外的是,韩王说那里守卫并不森严,平日里也鲜少会有人前去探视。
也正因了这一点,长歌才妄图想要独自一人去探一探。
没错,今次的行动只长歌一人。小悦悦被长歌派去拖住宋允了。宋允好似有点怀疑长歌的身份了,平日里出行什么的都要找人跟着她。今次,长歌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人。
只希望韩王提供的情报是正确的。
说到韩王,长歌不免有些心虚。那夜后就没听说过韩王的消息了,不过,他应该是没死的,要死早出大事了。
长歌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入了紫竹林。
是的,没错,就是紫竹林!按了韩王的说法,左左就被软禁在城郊紫竹林后的一座别院里。
风吹起,紫竹林动。
长歌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267。陈国(5)

眼前是一片一眼望不见尽头的紫竹林,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这竹子不是长歌她自家种的;熟悉则是因为这竹子的排列如方阵,同深山里师父他老人家门前的那一大片如出一辙。
不是吧,怪道没多少人看守左左,原来是在别院外头设了阵法。
长歌脑中的疑惑一闪而过,照了师父的说法,这紫竹阵法,他没传过外人的。难道这阵法是师父布的?
长歌立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左左被送来陈国当人质的时候,师父正在大山里替她医治呢!
又有风过,吹得紫竹林沙沙作响。
长歌胳膊挥挥,想不通就决定不想了。眼下,闯进紫竹林,救出左左才是要紧事。
想到这里,长歌不禁就要仰天长啸三声了,师父的紫竹阵法不传外人,她是外人吗?
必然不是啊!
所以长歌会解!
于是,长歌站去紫竹林的入口处,四十五度角仰望陈国湛蓝的天空。然后,左三圈又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长歌动得正欢快,冷不丁听得了一个男人极具嘲讽地说了一句话:“你在演戏法给猴子看?”
长歌:“!!!”
长歌的右手边,一大片茂密竹子后,就走来了一个人。
长歌眼睁睁看着他走近,还傻傻地维持着扭屁屁的动作。
今次的他着了一袭玄衫,少了白袍的飘逸,却多了几分持重。可是,他怎么会来这里?
苏行看着长歌怪异的动作,蹙了眉:“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话该换她问他好不好?
可是,眼下到了破阵的关键时候,长歌不能分心,一分心就前功尽弃阵法全乱,长歌也没把握能进得去了。
于是,长歌转过脸来不看他,继续左三圈又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苏行嘴角*搐。
在某一个瞬间,风不大,竹林里的沙沙作响声却仿佛到了至高的点。
苏行面上现出一抹讶色,只见长歌所站立的方位,前方的竹子自动向两边分开,原本迷迷蒙蒙的紫竹林,陡然间就现出一条小道来。
长歌直了脖子站好,她觑一眼一直立在她身侧不远不近处的苏行,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算了,如果他要跟来的话,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他到底还是跟来了,就贴身走在长歌的身后。他很聪明,知道要踩着长歌的脚步前行。
长歌其实觉着挺丢脸的,因为要不停“左三圈又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想出这个破阵法子的师父真是害人不浅啊啊啊啊啊!
但是——
长歌,你要挺住!
长歌就挺住了。
挺着挺住,长歌就挺不下去了。他们已快走出竹林,前头的别院依稀可见,可别院外头却有七八个护卫分作两排,严严守着别院的门口。
这个该如何放倒他们呢?
踌躇间,手腕一紧,是苏行一步上前,顺带抓住了长歌的手腕。他的视线牢牢锁在长歌的脸上,“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
他眯起了眼睛,“你不是宋渊珠。”
他声音中满满都是肯定,长歌腿软,觉着自己好似瞒不下去了。怎么办?要告诉他吗?可是,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凶
这个时候,别院的那一处传来了人声,是守卫听见响动,正在朝这个方向走来。
长歌一惊,手腕一松,是他松开了她的手。他负手于身后,玄衣的下摆在风中张扬出了弧度。
他说:“别过来。”
长歌向来听他的话,他让她别过去,她就真不过去了。待她反应过来今时已不同往日时,密密的竹已遮盖住了他的身影。
长歌急,小性肝儿颤颤抖动。原地暴走了一瞬,长歌决定过去找他。
长歌走去别院门口的时候,那大门开着,门口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守卫。那个人,于日光下,洒然立着。见她走过来,他还淡淡朝她笑了一笑。
长歌吞口水,“你、你怎么杀了他们的?”在长歌眼中,苏行这般玉树临风惊才绝艳无所不能的神人,纵然要宰人,也是要宰得极有创意的。
苏行瞥了眼地上的大刀。
长歌:“还、还真是普通。”
苏行提步就入了院。
虽然觉着有哪个地方不对劲的样子,望着满地的挺尸,长歌立时没想法了,她也入了院。
然后!长歌第一眼就看见了院中天井边葡萄架下的左左。
左左小大人一般双手背负在身后,四十五度抬头望天,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门口的响动,左左倏地转过头来
长歌终于觉出哪里不对了。左左见着了她,势必要激动的。这一激动,她的身份不就暴露了!!!
可是,待长歌觉察出这些时,已然来不及,左左已经奔过来了!
望着小炮弹一般往门口的方向冲的左左,苏行皱眉,本能一个闪身,想要避过这一股蛮力。却未想,这蛮力本就非针对他,他避不避都一样。
左左直直撞进长歌怀里,撞得长歌一个踉跄差点扑倒。伴随着左左长长的一声叹息似的叫唤,“姐姐——”
这个是她的弟弟,她最爱最爱的弟弟。
长歌的眼泪落下来。
左左长高了,也长壮了,可见着长歌时,撒娇的小模样不变,左左依旧是她的左左。
长歌仍由左左在自己怀里撒娇,她轻拍左左的背,做无声的安慰。然后,在某一个瞬间,长歌猛然一个抬头,就撞进了苏行阴恻恻的目光里。
长歌就一抖。
“姐姐?”他重复着左左的话,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是危险之极的模样,“你还真是叫我意外。”
哭得噎住了的左左就诧异地在长歌怀里抬头看她,“姐额姐姐,姐姐夫他”
长歌手忙脚乱捂住左左的嘴巴。
左左瞪眼睛。
长歌冲越走越近的苏行呵呵傻笑。
苏行偏了头,“他说什么?”
长歌:“他要摔倒了让他姐姐我扶他一把。”
苏行:“你是卫国公主?”
长歌:要不要这么聪明啊!
好吧,既然被他看见了,长歌知道自己这个秘密是瞒不住了。其实,在潜意识里,她是有一点点希望他知道的。然后、然后他可以帮助她。长歌有这个自知之明,凭她一己之力,要救出左左,简直是天方夜谭。她想要有一个人帮助她,她开始觉着那人会是宋允,可宋允总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眼下、眼下的这个人是长歌唯一的希望了。
有这样一番想法,长歌是基于以前对这个人的信任。殊不知,她面前的这个人,或许才是最可怕的。
长歌同苏行在屋子里排排坐了,长歌以“小孩子不要探听大人的事”为由,把左左赶出去了。
苏行把玩着桌上的一只玲珑杯盏,他的眼神,那样高深莫测。“说吧。”他的语气尚算温和。
温和得叫长歌吞口水。
“我是卫国的二公主,”长歌*舔干涩的嘴唇,“我离家出走,没有经历到卫国动荡的这一年”长歌说了自己的身世与经历,略去了中间同他相识的种种不提。说着说着,长歌恍惚间便产生了一种错觉——就仿佛,她所描述的这个世界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个世界里没有他。在这个世界里,他同她从来都未曾相识。在他同她未曾相识的这个世界里,故事,又会以怎样的节奏发展呢?
苏行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叩,一下又一下。
长歌的视线就停驻在了他的手指上,久久不能移开。说实话,她一点也不能理清,眼下同他坐在此地,与他说着这样的一切,到底是对是错。
室内是长长久久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长歌猛然间回神,就感觉苏行的目光长时间胶在了她的脸上。他研判地注视着她,好似在评估与衡量着什么。莫名地,长歌的一颗心跳得飞快。
有衣料窸窣声响起,是他动了动。他同她隔着一张桌子而坐,午后的阳光自外头打进来,落在他身上,又在她的身上落下了一串的影。是他的影子吗?长歌也分不清。
半响,长歌听见他低低说了一句:“如此说来,你我倒是无缘。若有缘之下,你该唤我一声四叔。”
四叔
长歌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凝结住了。她是隔着多久远的时空,未听见这样一个称谓了?
没错,是她刻意将这样一个称谓遗忘,因为每每提起,都会是痛。
长歌面色大变,自然逃不过苏行的眼。苏行投射过来的目光里就现出一抹狐疑与问询来。
长歌朝他笑笑,“是啊,和你没缘分。我没机会这么叫你了呢。”
闻言,苏行便话锋一转,“看来,我在卫国的作为你都知晓。真是可惜,我竟未早遇上你。”
长歌勉励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她垂了眼皮,掩下眼中满满的情绪,“是啊,有点可惜呢,我该早些回去卫国的。”
窗台上突然“啪”的一声响,是一只不知名的鸟儿落在了窗沿上。鸟儿调皮,正用尖尖的喙啄着纸糊的窗。
长歌有一瞬间的愣怔,回眼时,见苏行正错也不错将她的整个身子看在眼中,好似、好似连她一丝丝表情变化都不放过一般。不知怎的,长歌就说出了一句,“早遇上我又怎样?难道你会放弃攻打卫国的计划?”
苏行的指尖又在桌上轻叩,那规律的节拍有些扰乱长歌的心神。在韵律十足的节拍声中,长歌听见他说:“不会。”

☆、268。陈国(6)

长歌心中没来由就生出一股怒气来,他到底是凭什么?
“那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一股没控制好情绪,长歌就爆出了这么一句。
苏行默了默,接口道:“我说了,我与你一见如故。或许,早一些同你相遇的话,会有不一样的际遇也说不定。可惜”他的声音顿了一顿,他深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世上没有如果。”
长歌突然觉得好心酸,是啊,世上没有如果。可纵容是有如果,结局也不会改变。
长歌觉着自己失态了,她吸吸鼻子,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期间,她冷不丁听得苏行问了一句:“所以,你来陈国的目的是什么?”
长歌猛地抬眼看他,奈何长歌的道行不够高深,自他脸上,她看不出任何对她有用的东西。桌下,长歌不安地抠自己的手指,手指都快被她抠破一块皮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我、我想要救出左左。左左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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