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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大师,别这样-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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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可以!他还有那么多事情没交代!外面甚至还昏睡了那么多守卫!
长歌拼命想说明厉害关系,可男人充耳不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长歌拨了个干净。
这房内的设施良好,起码被褥松软,散发着阳光的芬芳。
长歌裸白的小身子横陈在这陌生的床铺上,她的后背贴着丝绸的背面,冰冰凉凉的触感,叫她感到紧张又刺激。
男人的眼神太过火热,她在他面前一丝不挂。长歌咬唇,别过头去,她感觉一丝丝的羞耻。
长歌的小手一得自由,她就迫不及待去护自己的胸胸。可她脆弱的保护将将形成,就被男人大手一捞,破除了个干净。
苏行仅一手,就轻轻松松将长歌的一双小手控制,按压去了她的头顶上方。这个动作,叫长歌上半身一挺,胸前的一对大白兔子一个弹跳,更显傲然。
“你、你别看了呀”是羞赧到了极致。长歌如何也想不到,入了这个房间,见了这个男人,迎接她的竟是这样一番她说好了是要气势汹汹朝他兴师问罪来着的。
因为羞恼,长歌的眼角渗出了一滴泪。
苏行黯哑了声音:“不喜欢同我亲热?”
长歌:“”喜不喜欢不是重点好不好!
苏行突然放软了声音:“想你”
长歌一愣又一僵。只因苏行又放软了身体,细细密密将她覆住。
他没了方才的急躁,仿佛只是想这般静静与她相拥,享受二人密密贴在一起时的静谧时光。
二人的前胸想贴,长歌感受到了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一下一下,透过二人想贴的皮肤,一下不漏地传入她心内的深处。
长歌觉着,好似他们的心与心,和谐一致,达成了共鸣。
长歌的视线落在床顶,除了床帐,她什么也看不见。
长歌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个角度,更清晰地去感受他的心跳。虽然这人欺负他,叫她意外又担忧,可不得不承认,也只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里,被他密密压在身下的情境当中,她才感觉到心安。
“我也好想你。”
苏行欣慰,却又皱眉:“怎得声音如此没精神?”
长歌:“因为我快要被你压扁了!!!”
苏行:“”
于是,二人掉了个个,改由她舒舒服服趴在他的身上,同他絮絮说着话。
“你在这里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吃得饱不饱”好吧,其实长歌担心得要死,就怕她家男人被人给苛刻了。
苏行低低闷笑,声音好听得不像话。
长歌小拳头捶他,“问你话呢。”
苏行拖起了长歌的小下巴,这一回,他的面色是真真正正的严肃又正经,“你呢?我不在的时日,可有被人欺负?”
长歌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抱住他的脖子,柔柔得趴进他的怀里,“没有呢,就是担心你担心得晚上睡不着。”
苏行“嗯”了一声,大手开始在长歌的身上游走。
长歌觉着这只是他思考时无意识的动作,不打扰他的思考,她就随他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被关嗯这里呢?”长歌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苏行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你在算计什么呢?!快点停下来!”长歌觉着自己笨,没他那么会算计,可抓住他算计的眼神,她还是会的。她当然不怕他会算计她会害她,可是,他的算计会叫她不安。
苏行垂眸,面对上了长歌惊慌的眼。
这段日子以来,长歌确实是吓坏了。
苏行眼内现出怜惜来,他的大手在长歌的细腰上轻轻揉捏,在替她缓解紧张的神经,“我在算计你。”
长歌惊。
苏行:“算计你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长歌顿时心慌慌,“是、是我偷听了孙幕僚和别人说的话”
苏行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来,“原来我的长歌这么聪明。”
长歌不好意思了,“你、你别怪我自作主张来找你就好,我、我好担心你。”
苏行叹出一口气,问长歌:“一路人可有遇上障碍?”
长歌没敢对上苏行的眼,她别开了眼去,只玩弄着他的一缕发:“没有呢,外面的人都、都晕倒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是你找人弄的吗?”
苏行:“是陈烟。”
长歌一下子就来精神了!她可没忘了方才自门缝里看见的房内场景。长歌就掐住了苏行的脖子,“说!大半夜的你和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的什么勾当!?”
苏行低低笑开:“你凶悍的样子也好看。”大手开始潜行直她的胸口。
长歌一爪子拍开他作乱的手,恶狠狠瞪着他:“问你话呢!”
苏行轻而易举就反控住长歌的手,“左右不会是我同你这样的勾当。”
长歌、长歌觉着这人太没脸皮了!!!
不行!不能让他这么唬弄过去!长歌一定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苏行就看着长歌,一本正经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长歌再一次拍开他袭向她胸胸的大爪子,豪气道:“说!”
苏行的回应是——一个翻身又将长歌压在了身下。借着他上她下的优势,他罪恶的大爪子终于成功袭上了她脆弱的胸胸。
长歌害羞,瞪他,却又反抗不能。自他眼中,长歌看见了*裸的欲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人要干什么。
苏行俯身,咬住了长歌的耳垂。长歌的小身子明显一颤。
“答不答应?嗯?”
长歌用暴躁来掩饰自己的窘态:“都什么时候了,你脑子里只有这个吗?!”当务之急不是应该想办法脱困吗啊啊啊啊啊!?
苏行开始点点亲吻长歌的脖子,“对我来说,眼下,你是最重要的。我的长歌,你感受不到吗?”
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她要被他烫死压死亲死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露骨。
长歌的道行哪及得上他,瞬间便丢盔弃甲。可是
“你、你还没说同那个陈烟是什么关系呢?”长歌不满,亲吻的间隙里,她发问。
苏行一口咬在她的胸胸上,引得长歌一连串的*。他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长歌仍想垂死挣扎,可接下来苏行的一个动作,叫她彻底软倒了身子。
长歌眼睛里满满都是这个男人清俊的眉眼。此刻,这个清俊非凡的男人,正伏在她的身体上方,为她发狂。
这个事实叫长歌颤抖,心内有一种莫名的战栗呼之欲出。
脑子里白光一闪,她到达了他给予她的至美之境。
长歌浑身酸软,双眼迷离,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施为,她的呻吟仿似从灵魂的深处发出。
夜色更加深沉。
桌上的烛火摇摇晃晃,是风吗?
可这风不是来自于外,却是源自于那一张剧烈摇动的床。
白色的床幔垂下,床幔飘飘荡荡,好似就要经受不住大床剧烈的摇晃。
大床上,男女的喘息声不绝。
有一只小脚似不堪重负,垂落在了床边。
床幔飘荡,轻轻拂过那一只玉足,是脆弱。
事毕,长歌脸红心跳,翻过身去背对了男人,满满都是羞。
长歌的腰上自然是不客气地横了一只大手的,此刻,大手的主人正在说话:“我需要陈烟的协助,她手中有兵权。”
长歌一愣,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回答她先前的话。长歌闷了一闷,就说了一句:“这就是你的,所谓牺牲色相?”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吃饱喝足的男人显然心情极好,“介意?”
长歌也顾不上羞涩了,猛地就转过身去,恶狠狠掐住男人的脖子,瞪他:“说!你有没有失身?”
苏行:“失了。”
长歌怒:“什么时候?”
苏行:“就在刚才。”
长歌:“!!!!”
苏行:“失给你了。”
长歌:“”
嘤嘤嘤嘤和他比脸皮厚你就输了!
苏行一下一下轻拍长歌的背,不再逗她,认真同她说话:“你能来,我很意外。”他的眼睛错也不错看着她的,好似她的一切伪装在他面前都将无所遁形。在那样的目光下,长歌差点就要缴械投降。
但是,她不能。
“孙幕僚说这是唯一的机会。我是太子妃,冒险进来了,即使被发现被抓住,我也不会死的。”
苏行深深看长歌:“你不该冒这样的险。”
长歌亲了一下他性感的喉间,“我才不是为了你呢,我是为了我自己!我可不想才成亲就守寡了。”
苏行嘴角一扯,“我不会让你守寡。”
眼看这个男人又要发情,长歌赶紧推开他,严肃道:“孙幕僚说好多天都没收到你的消息了,怎么回事啊?”
苏行眸色暗沉:“我们的线人被人控制了。”
“是谁?”
苏行没说话。
长歌紧了紧圈住他脖子的胳膊,“需要我带什么消息出去吗?”
苏行的眼内有什么东西跳了一下,“长歌,你不是我的属下,不需要勉强自己来冒险。”
长歌急道:“我没有勉强!我是心甘情愿的啊!你是我的丈夫,你有危险的关键时候,我又怎么还能窝在家里?窝也窝不住的。我不会有事,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最后那一句,是有那么一些心虚的。但方才那一番云雨过后,长歌的声音本就有那么一丝暗哑,苏行便未听出来。
苏行亲了长歌一下,自枕下拿出了一封信,“回去后交给孙幕僚。”
长歌见他神色凝重,便郑重点头。点着点着,长歌好似想到什么,突然跳起来。跳的幅度过大,长歌差点摔下床去。幸而,千钧一发之际,苏行搂住了她的腰。
便对苏行关切的探询视线,长歌结结巴巴道:“外、外面那些人我一会儿怎、怎么出去啊?!”
苏行摸摸长歌的头发,一头如墨青丝便在他指尖流淌,“陈烟下了药,他们会睡到清晨。”
“哦。”
长歌动手动脚。
苏行:“怎么了?”
长歌:“事不宜迟,我、我还是回去吧。”
苏行:“再让我抱一会儿。”
长歌急了:“你怎么就不担心呢?万一”
苏行堵住长歌的话,用他的嘴巴。
缠缠绵绵的一个亲吻。
亲吻的间隙里,他在她唇齿间说话:“不会有万一。眼下只是一点小意外,不会影响大局。”
长歌看他,二人的眼中都清晰地映出了彼此的眼,“真的不会影响吗?”
苏行露出投降的表情,“你的到来破除了那一点意外。”他握住她纤细的小手,“长歌,不用担心我,照顾好你自己。”
长歌垂眸,“你不能现在跟我走吗?”
苏行的眼神暗了下去,“我们日后的生活会有隐患,我不能允许。”
“好。我会等你。”
长歌翻了个身,却引来了苏行的一声闷哼。
长歌大惊!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伤着了右边的大腿!
在她惶急的眼神下,苏行安抚她:“无事,旧疾而已。”
他是有腿疾没错。
“腿痛你还有心思干”长歌说不下去了。
“干什么?”他调戏她。
“流氓!”话虽这么说,她仍旧小心翼翼去看他的腿。
“伤在骨髓,看不见的。”他将她抱起来,如是道。
长歌的声音闷闷的,“不能走路吗?”
“还需养些时日。”
“哦。”
长歌突然坐起来,在苏行灼灼的目光下,她翻到了衣服堆里的那一抹碧色。
长歌跪坐在他身前,“戴着它,它会保护你的。”红绳串碧玉,碧玉落在了苏行的颈项上。
这是最初的最初,他送给她的玉。
这一块碧玉在两人之间兜转,现在,她把它还给他,就好像她一刻不离他身边一样。
“不许忘记我!”她恶狠狠道。
苏行眼内是宠溺的笑:“怎么会?”
长歌不能多待,天亮前,她必须要离开。
长歌依依不舍看苏行:“好不想离开!求给一点动力!”
苏行的眉头挑了一挑,道:“古时乡下皆有献神这一说。有一回,村里有个人去山上献神,一路累的走不动,到了之后,她上香拜神,对神说:我累的没劲了,求神给一点劲。后来,这人出了庙门,身后就有一头狼。那人便撒腿,一口气到家了。”
长歌:“”
长歌离开的时候,整栋木楼静悄悄的,守卫依旧东倒西歪,未醒。
天边有鱼肚白,点点亮光照进了长歌的眼。那煦煦的亮光,是希望。
长歌不受控制地回过头去,就看见高高的木楼上,那人撑着身体,倚门而立,在对她笑。
长歌强迫自己转过身去,向前走。
他在上,她在下;他目送了她离去,她身体里尚留存着他的味道。
清晨时分,长歌走在长街上。
行人熙攘,是早起赶早市的人。
一张张陌生的脸容在长歌眼前闪过,快得让她抓不住。她同这些人一样,都是红尘男女,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至少,她是没卖青菜萝卜的命了。
长歌叹出一口气,自兜里掏出些银钱来,伸手招来了角落里的一个小男童。
这男孩子大概八九岁的样子,看着敦实,跟着老父在卖菜。
“给我跑一趟腿,我给你钱,好不好?”
男孩子看看长歌,看看长歌手里头的银子,歪了头,说了一句:“不好。”

“我不要钱!我要糖葫芦!”
好吧,那就给买糖葫芦吧。
小男孩儿一边呼噜呼噜吃着糖葫芦,一边跟着长歌,很快便来到了太子府外的一条小巷子里。
这也是约定的地方。
长歌拿出怀里头的信封:“把这个交给门口的那个老爷爷,回来我再给你一个糖葫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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