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别这样-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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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袭击,痛的。
“说下去。”某人一边占着她的便宜,一边做受伤状咬牙道。
长歌觉着自己被骗了!被骗了!这人完全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老流氓!
苏行嘴角一扯,手上用力,“原来你才知道。可惜啊,晚了。”
长歌:“嘤嘤嘤嘤嘤。”
长歌是想告诉苏行,在她的记忆中,绝对没有那样一个男人的存在,可若说记忆外,那可就说不准了。
“嗯?”苏行终于放开了对长歌胸、胸胸的蹂躏,改做在她脖子上一下一下轻抚。
☆、陈国(28)
长歌被他摸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但长歌决定克制自己先。长歌就老实告诉苏行,说自己曾经生过一场很严重很严重的病,醒来以后就把什么事情都忘记了。而且她隐约记着自己初醒的时候,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都古古怪怪的,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这会儿想来,还真有可能是我曾经有男人的节奏啊!”长歌摸下巴,笑。
然而,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变哭了。“你、你、你、你干嘛又扯我被子啊呜呜呜呜呜”
苏行:“我还是不放心,干脆要了你再说。”
长歌垂死挣扎:“我不是小处女你也要吗?!”
苏行咬牙:“要!”
噼里啪啦——
赶车侍卫们的下巴掉了一地。
苏行要长歌,长歌不乐意。各种伸爪子挠他打他掐他,主要还是因为知道了某人别扭在哪里,心里有底了。
长歌才不怕他的大黑脸呢哼!
最后,苏行妥协了。
他竟然妥协了!
突然好惆怅的说。
长歌同学,你彻底没救了。
可是没想到,他没带她回府,而是让人直接赶马车去了荒郊野外。
这是要干坏事的节奏吗?
嘤嘤嘤嘤嘤。
待哒哒的马蹄声止歇的时候,月已上了中天。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圆,却躲在云层的背后不愿见人,羞答答的样子像极了某人。
马车里的长歌闻见了新鲜的泥土芬芳。
苏行下车,顺手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朝长歌伸手,“下来。”
自他眼中,长歌看见了点点危险的气息。那气息愈发浓烈,看得长歌小心肝儿胡乱窜。
“不、不出去”长歌拿被子裹严实了自己,在马车内做垂死挣扎状。
苏行在马车外负手而立,淡淡的月辉洒在他的肩头,他的样子看起来清冷又高贵。他淡淡颔首,“那便随你。”
长歌惊,这、这么好说话?!
下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
“嘤嘤嘤嘤嘤!”
“左右马车内被子够厚实,我不介意在此处同你*。”
“!!!!!!!!!!!!!!!!!”
长歌老实了。
淡淡月光下,苏行就抱着长歌缓缓往前方别庄的方向走。
四周围是野花的芬芳,朦胧的月光给周边的景都染上了一层好看的光晕,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更是好看得不像话。一切都浪漫得不可思议,前提是,她没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茧子的话。O(╯□╰)o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丫头。”朦朦胧胧间,长歌听见他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极亲昵地。
长歌小手无意识挥挥,睡着了。
长歌感觉身上痒痒,像是有人在对她为所欲为。
脑子里即刻联想到睡着前的种种,长歌立马被吓醒了,她觉着是苏行趁她睡着的时候在欺负她!
醒来的同时,长歌更深切地感受到嗯有人在摸她的小腿肚子!
忍无可忍的长歌一小脚丫子就蹬过去了
结果自然是,被某人握住了脚丫子。
长歌往回收脚,收不回来。她的小脚丫子就如垂死挣扎一般蹬了两下,最后,她放弃,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皆是一片刺眼的红。
长歌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捂眼睛,她觉着自己还没睡醒。
眼睛揉啊揉啊揉啊揉,可是,为么眼前刺目的一片红仍在?
手上一紧,有人拉开了她的一双小手,并放了她的小脚丫子自由。某人的整个人都靠近了她,坐来了床边。
长歌大大睁开眼睛,瞪他瞪他再瞪他,谁来告诉她,为么他要在大半夜穿一身鲜红的衣出来晃悠加显摆?不知道这样会吓坏人的吗?
“不会说话了?”某人轻刮她的鼻头,轻笑着问。
长歌确实不会说话了,她只会拿小手抓住某人的衣袖,紧紧的。然后,顺着某人的衣袖,她就看见了自己伸出去的那条手臂上那鲜红的衣。
长歌怪叫一声赶紧撒手,她低头去看自己,面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
“喜欢吗?”男人将她拉进,问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
长歌脑子持续短路中,完全不知该做怎样的反应了。嘤嘤嘤嘤嘤谁来告诉她为么一觉睡醒她就一身大红新娘装等着要跟人跟人
长歌一把抓住了男人在她脸蛋上轻蹭的大手,“接下来是要洞洞房的节奏?”
苏行轻笑,在她的惊呼声里,他一把抱起了她。烛光在长歌的眉眼上撒上了淡淡的一层辉,因为害羞和不安,长歌的脸蛋红扑扑的,好看得厉害。长歌的小手紧紧揪住男人襟前的衣。她表现得害怕又期待。
他调笑的声音就响在了长歌的耳边:“虽然我也很想直接洞房,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让我们按规矩来,先拜堂吧。”
长歌:“”
他将长歌抱去了梳妆的铜镜前。他坐下,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铜镜里模模糊糊就映出了屋子里唯二的两张脸来。男人英武,女人娇羞。两人鲜红的新衣相交缠在一起,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偏偏有了一种缠绵悱恻的味道在其中。
然后,就要开始了。
开始什么呢?
开始由着他给她画眉!
长歌不知晓苏行的手艺如何,但感觉他那么熟门熟路的样子
眉梢痒痒,又有柔柔的,被一下一下轻触的感觉。那触感平缓却又坚定,就像是他带给她的怜惜。
他替她画完了眉,她迫不及待就去看。看完了心里酸酸的,“你都找谁练过呢?”竟然手段这么老道,比她自己还画得好的样子!
苏行蹙眉,竟真的开始沉思。末了,他说:“对于这一点,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无师自通。我的长歌,你是第一个。”
好吧,这个答案勉强能过关啦。
可是,这不能成为她要穿着一身新嫁娘的衣,同他抱坐在一起的理由啊!
长歌要理由,为毛趁她睡着的时候偷袭她?!这是不对的啊啊啊啊啊!长歌强烈抗议。
苏行淡淡看长歌,提醒道:“我倒是十分想叫醒你起来配合穿衣,那也要你能被叫醒才行啊。”
长歌囧,这是在说她睡得像猪猪吗?
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说,这还真是真实的她。
可是、可是,长歌还是觉着眼前的状况有些太过在状况外。
长歌低头看自己,对手指。好吧,这孩子就是紧张了,然后,还扭了巴几的,害羞了。
“好了,今夜,你是最漂亮的新娘子。”说着这样的话,苏行就抱了长歌起身。长歌下意识就伸手圈抱住他的脖子。
长歌长长的嫁衣下摆顺着她的动作垂落下来,将将要触到了地面。两人身上的红衣相交融在了一起,仿佛已彼此亲密不可分。
这样的一副图景清晰地映在镜中。长歌看见了,长歌就脸红了,长歌就呐呐问突然抬步往外走的苏行:“我、我们要去哪儿?”
苏行:“自然是去拜堂。”
“哦。”
啊?
拜、拜堂?!
长歌不能淡定了嘤嘤嘤嘤嘤。
月上中天,外头敞亮。
长歌:“为么你要跟我拜堂?”
苏行:“为了名正言顺与你睡在一起。”
长歌:“”
苏行直接将长歌抱去了院子里,石桌旁。
院子里张灯结彩,满满都是红艳艳的喜气。
石桌挺大,桌上燃着龙凤的喜烛,并一应成亲所需的物事。
苏行将长歌放下了地,他牵着她的手,同她面对了面而立。他说:“没甚经验,但成亲所需物事,大概就是这些了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
长歌的双手都被这个男人握住,月光自他身后打过来,令得他的影罩上了她的身。一身如火红衣的他,虽极力克制,面上亦满满都是喜色。他穿着新郎官的衣裳来娶她,月亮是他们共同的见证,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
长歌不知别的姑娘对成亲这事儿有何要求,她只知道临到头来,自己的要求似乎只一个,那就是——新郎是他就好。
很没出息对不对。可过去无数个日子的午夜梦回里,这已是长歌内心深处最最深切的奢望了。
她没想过自己还能嫁给他,纵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真的。她同他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潮汹涌。她有时候甚至隐隐觉着,只要能同他这样子面对面站在一起,看着彼此的音容笑貌,已是一种幸福和奢望。
不过显然地,男人与女人间,对幸福与奢望界定的程度是天差地别的。
苏行碰了碰长歌的脸,“不说话我便当做你是满意我所做的了?”
长歌张嘴,呆呆看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一顿抢白,“一二三好,我明白了,你很满意。我们来拜堂,别误了吉时。”
长歌: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
石桌前铺了厚厚一块毯子,跪上去一点儿也不疼。
其实,长歌没想那么乖乖跪的,她就是、她就是被他利索跪下的动作给惊了一惊。然后,无知无觉下,就被这人给按着下跪了。
跪住了就不能起来,不能乱动,否则不吉利。这是他的原话。
好吧,长歌不动了。
小手一暖,是他伸手过来,牵住了她的手。他正对着龙凤喜烛的方向,顶着又大又圆的月亮,对长歌说话:“我目前只能给你这样一个婚礼,它不是最好的,甚至是简陋的,却是我心中最真的。”他转过脸来看她,他的双眼亮晶晶的,“长歌,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你可愿将手交给我?”
长歌瘪嘴:由着我说不吗?我的小手不是一早就被你抓住了啊你这个坏蛋!
看着长歌的眼睛,苏行又道:“没有父母亲朋,只有天地为证的婚礼,你或许会觉得委屈。但是,长歌,我只想告诉你,铺张喧嚣的婚礼我大可给你。但我知道,那并非你所要。天地为证,明月高悬,没有虚假与喧闹,这便是我心中最理想的婚礼。长歌,告诉我,这也是你心中所想。”
长歌继续瘪嘴:哪儿有这样的?这哪儿是征求她的意见?这分明是*裸的引诱嘛!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长歌心中是喜悦的。那一份浓浓的喜悦自然而然地自心底的最深处涌出,越来越多,越来越满,满满充斥了她的整个心灵,满的像是要溢出来。
于是,长歌给了他她的小身子,她让自己扑进他的怀里。她拥住他,抱紧他,她才不是垂涎他的温暖跟美色呢,她只是、只是想要同她分享这一份自心底涌上来的,仿佛源源不绝的喜悦之情。
亲爱的,能这般同你在一起,能亲耳听见你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好听情话,你不知我有多快活!
长歌只觉身下一轻,她又被他抱起来了。
长歌两只小手熟门熟路攀上他的颈项,“去哪里?”
苏行:“礼成,去洞房。”
长歌:“”
苏行抱着长歌越长越远,长歌透过苏行的肩膀,着迷似的看着院中的一片红。她不知道的是,纵然他们离开,院子里的这一片红,仍旧持续到了天明。
长歌不知苏行要将她抱往何处,但本能地,她相信他,她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她让自己的脑袋埋首在他颈项间,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竹冷芬芳,她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他抱着她走上了一座拱桥。
立在桥上,他指引着她看桥下的风景。
桥下的池水中,开满了红艳艳的荷花。
咦?这会儿不是冬日吗?怎地会有荷花?
长歌伸长了脖子一看之下方知,那哪儿是荷花,原来是一盏盏用鲜红的纸折就的纸花。
纸花当中落红烛,红烛燃得兴旺,满满的纸花铺就了整个池子。池中水微微轻荡,荡着红艳艳的纸灯缓缓向远处漂去,纸灯在水中一点一点,仿佛在无声祝福着桥上的这一对新人。
过了拱桥,苏行抱着长歌继续在院中穿行。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红,红的灯,红的彩,红的瓦,红的砾铺天盖地满满都是喜色,也不知这人为了这一日,准备了多久。
走着走着,前头就突然出现了一个院子。
嘤难道说今晚就要在里面洞房了吗?
长歌害羞了。
苏行抱着长歌跨进了院门。
长歌小手在苏行胸前抓抓,“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
苏行:“我喜欢抱你。”
长歌:“”
也不知是这人有先见之明还是怎的,偌大一个别庄里,一路走来,长歌竟是楞没见着一个仆从。啊啊啊啊啊啊也不知这人酝酿了多久!!!
院中亦是张灯结彩,满目都是喜庆的红。
长歌脸蛋红扑扑的,她以为苏行会把她抱去卧房,然后两人盖上棉被就可以洞房啦!其实、其实她还蛮期待的说。
可是!他把她抱去洗澡间了。
“先洗洗干净。”这是他的原话。
然后洗白白任你宰吗?!
长歌郁郁,但仍旧乖乖进了浴池。
浴池好大,浴池的水温暖,蒸腾的热气正好也暂时遮掩住了长歌害羞的小脸蛋。
长歌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