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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一妻当关-作者:斯赫-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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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你却不能。”千秋目光中也有叹息之意,司马星却是面色苍白了一分,呐呐地长着嘴巴,想要开口辩解什么,千秋先一步道,“我并非怀疑你此刻想要好好对待小黛的心意,只是你终究非他良配。”
  
      司马星站起身来,有些激动地质疑道:“为什么?”
  
      千秋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道:“你要娶她吗?”
  
      “是。”司马星毫不犹豫地说道。
  
      “娶她做什么?”千秋继续问道。
  
      司马星犹豫了一下,垂下目光道:“她我确实是无法娶她作为妻子。”
  
      千秋点了点头,认同了司马星的话,目光一瞟便见门外一点青色的鞋尖,道:“我是女人,我十分明白做妻子和做妾的差别,你怎么能将小黛亲自送做我弟弟的妾室呢。诚然你如今会好好待她,但是除却你之外,她还会遇到很多人,你将来的妻子可容得下她,也许你越是爱护她,对她越好,反而越是让她遭人嫉恨,越是不得安生。人会有很多很多无奈的,不是凭着少年一时冲动意气用事而为。”这话她当年用来说服过叶惜京,而如今的叶惜京身边,再也不曾有她的位子。没有人比她更能体会这种感觉了,那是曾经拥有过之后,却被硬生生割去的痛楚。
  
      司马星并不完全认同千秋的话,道:“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不能护她周全?”
  
      千秋抬起头看这张年轻的脸,仿佛当年的叶惜京还站在她面前如此掷地有声地质问她,可是到了最后,剩下的又是什么呢?他终究是负了她。然而即便司马星不是叶惜京,但是这终究是一场冒险,就像是父母,并不会乐于赞成自己的儿女去走一遍注定坎坷的路,也许最后是好的,可谁也不能说没有坏的结局。
  
      司马星恳切地道:“大姐,我是真心的,我昨晚上遇到她,不小心做了一件错事,我心中一直都有些愧疚。我是男人,此事也是因我而起,我想要应该要承担这一切。”
  
      千秋暗自对司马星的话有些欣慰,心道司马星也算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只是这件事情她无法站在赞同的立场,她只能说道:“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些,然我终究不是小黛,若是小黛点头,我也无话可说。”路不是她的,要走下去的也不是她,她只能做一个引路人,却不能为别人做最后的决定。陈鱼选择了嫁给顺帝,就算是佳丽三千,她也不曾后悔;而小黛,若是今日里做了决定,千秋也希望将来她不要后悔。
  
      本在门后静听的小黛早已双眼通红,她从门口缓缓走进来,笑着给司马星福了福身,道:“小黛多谢星少爷垂怜,只可惜小黛福薄难以消受。”
  
      司马星一怔,不甘地握住小黛的手道:“你真要说这样的话?”
  
      千秋看着二人有些不忍,一直以来不管是蝶衣还是萤衣都是顺顺利利的,就算是芽衣有些波折,可到底都没有小黛来得让人遗憾惋惜。
  
      小黛抬起头,一边笑一边眼泪却是止不住地落下来,道:“我家小姐虽然并没有明确说什么,可是我是能明明白白看待自己的,我并不愿意做你的妾室。”
  
      司马星看着她这坚强的模样心中更为难受,想说他不会娶她做妾室,可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虽然喜欢小黛,可是却也很清醒地知道,像是司马家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接受小黛这样子出身的女人来做女主。就算是千秋,恐怕也无法站在他一边。
  
      “你你这麽说,可知道我有多难受?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喜欢我吗?”初次动情的男子,却是遭到如此巨大的挫败,让原本屡立战功的男子心情无比失落。
439 距离
    司马星颓丧地出了端王府,只纵马狂奔一番,好抒发着胸中的郁郁之气,等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在永夜坊中喝了不少酒了。眼前迷迷蒙蒙的,天色昏暗,鼻息间都是撩人的香气,司马星打了一个酒嗝,不理会过来招呼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他的脑海中不断想起小黛含泪笑着拒绝他的话,只叫他一颗心抽痛不已,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司马星脚下一绊,忽然摔倒在了雪地里,一辆马车缓慢经过,马车中的少女微微眯起眼睛诧异地打量了一眼倒在雪地里的人影,心道不知是哪里来的酒鬼,这大冬天的若是就此在雪地上睡上一个晚上,可保不准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啊。
  
      司马星眼看着马车经过,手指动弹了一下,他忽然什么也不想做,就好像被抽空了力气似的,不知道以前是哪里来的精力东跑西跑,明日里还有一个小宴啊脑子里纷乱地想着,好像就能将那个人影祛除在脑海之外。
  
      面前忽然露出一双粉色的绣花鞋,再往上是绛红色的裙裾,司马星眨了眨眼,是女人吗?他看不清那人的脸色,只是听着那人吩咐了一句“将他扶起来”。
  
      司马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手抓住了那只脚,少女一惊,司马星对上那双惊疑不定的目光,自嘲一笑道:“爷还没有没用到需要你来救。”
  
      说着他松手,就此站起身来,即便身形依旧不稳,却是没有醉倒不能起身的地步。司马星忽然凑近,引得少女连连后退,司马星有些不满地抓住那少女的手臂,却是引得那少女抬手就要一巴掌好打醒这个轻薄之徒。
  
      一旁的车夫和小婢也忙过来想要拉扯开司马星,然醉了的司马星却是力气极大,他只是见着女孩子一双鹿眼惊恐地看着他。
  
      “我有那么可怕吗?”却是不躲不避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巴掌。于是那少女似是比他还要吃惊地看着他,都快要忘记了司马星还抓着她的手。
  
      司马星的脑袋却是被打得清醒了很多,终于清楚分明地瞧清楚了少女的面容。那张脸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嘴唇小而饱满,因为吃惊而微张着没有合拢。
  
      雪花融化在她小巧细挺的鼻尖,少女猛地抽回手,有些羞恼道:“我我好心救你,你是什么人?”
  
      小丫鬟护在小姐的身前,深怕这男子再次轻薄了自家小姐。司马星只略微诧异,便移开了视线。心道若是让千秋知道只会觉得他更加没用吧。司马星沉沉吐出一口浊气,转身离开。
  
      尹雪鹿见这人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走了,反而有些无法适应,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让她好生在意啊。
  
      “小姐,只是一个醉鬼,你好心想要救他呢,现在好了;他自个儿走了。也不需要我们多事。”小丫鬟不满地嘟囔道,倒是让车夫有些疑惑,他蹲下身来。便见地上一块腰牌,乃是兵部骠骑营的,不禁讶异出声。
  
      尹雪鹿舀来一看,愣愣地说道:“竟然是兵部的官员吗,那这东西该怎么办?”
  
      阮胥飞听了千秋的话,并没有很吃惊,因为他早已预料到了今日的场面,却是有些在意千秋的想法,是不是让她想起了什么。
  
      “是个男人的话,这一点不算什么。”阮胥飞安慰着千秋说道。顺便和千秋说起过年的事情来,年节之时像千秋这样的王妃自然要入宫拜谒才是,不过如今的千秋乃是特殊的例子,阮胥飞向顺帝告了一个假,太后那边也让千秋歇着,便要由定慧公主入宫跑一趟了。
  
      “嗯”千秋应了一声。一边梳着头发一边换了一身衣服准备睡觉,阮胥飞帮他暖了被窝,等千秋上床的时候,抱着她圆滚滚的身体,道,“怎么这么冷,可不要冻着我的儿子了。”
  
      千秋嗤笑一声,如何知道这一胎生的定然是儿子呢?千秋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达过来的暖意,这样子的冬天并不难过。
  
      两日后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骠骑营忽然走水了,烧了不少粮草。这事情让李玉琦有些挂不住面子,说是有人饮酒误事才变成如此。吏部对于兵部不和,便舀着此事大做文章,结果到了最后在顺帝面前,倒是追究了一大批深夜留肆花坊的官员,不知为何司马星竟是牵扯其中。
  
      千秋很快得到了消息,此前还想要让司马星做吏部尚书的女婿呢,转身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千秋心中有些不安。千秋叫人将司马星找来,却没有在司马家找到他,原来是被李玉琦请去“喝茶”了。千秋有些动怒,问阮密道:“是哪一间花坊?”
  
      阮密心头微窘,然既然是王妃问话却也不敢不答,说是永夜坊。千秋再问道:“不是一晚上吧?”
  
      阮密很想扶额,说一句司马星你怎么如此不争气呢,只能老实说自从那天之后就每晚上都在永夜坊,一直喝到醉醺醺的才出来。
  
      千秋越想越气,这感情有如此之深,再这样下去可不是要将大好的前程也糟蹋了?这怀孕的时候脾气一上来,也不管不顾,只道:“今晚上你去给永夜坊带话,若是谁敢收留了司马星,我就让谁再也不能在永夜坊留下去。”
  
      阮密虽然点头称是,却道这并非解决事端的好方法,这永夜坊不收留司马星,难不成千秋还要风沙了京中所有的花坊?且端王府出手管这样的事情,名头实在是不太好听。
  
      小黛看着千秋在那里生气,心中有些内疚,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司马星来端王府,倒是真听说了他不少风流的名声。
  
      “好的不学学坏的,倒是能做第二个司马诚去!”千秋落下这么一句,便见阮胥飞下朝回来了。阮胥飞见阮密一副撑不住的表情,便笑着问千秋道:“怎么着生这么大气?”
  
      “也是我的错。”千秋忽然有些泄气,想着是不是自己管得太多了,一心为司马星想好的路,一不小心司马星就走歪了,这个年龄果然让人很难说得上话啊。一天两天也就算了,长此以往可不能。
  
      正说话间,外间仆从却说尹雪鹿来见端王妃。千秋面上闪过一丝诧异,阮胥飞颔首道:“若是不想见便不要见了。”
  
      随从刚想要按照端王的话想要去回绝呢,千秋却是拦了手道:“等等,让她进来吧。”阮胥飞笑着摇了摇头,见女眷的话他就暂且避过了,回头去找自己的女儿去了。
  
      尹雪鹿进了花厅,给千秋行了礼数,道:“雪鹿打搅王妃了,前不久我夜间从姑父家回来,不想在路上了一位躺在雪地里的男子,原来是醉了,走后却是遗落下来一块腰牌,几番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司马星公子的,然雪鹿与他毫无交集,还请王妃代为转交,想必遗落了腰牌很是困扰吧。”尹雪鹿说着将腰牌递上,千秋一看,心道似是还真是司马星的,只是这二人竟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了交集,倒是叫人诧异。
  
      千秋收下腰牌,再看尹雪鹿似是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只感激一分,尹雪鹿又客气了几分。千秋心道这一块腰牌,尹雪鹿只要随意让下人送去了司马家交给他就好,何必要她自己亲自跑着一趟呢?
  
      千秋便问当日事情经过,却看尹雪鹿面上浮起一丝红晕来,虽然说话之间多有保留,想来两人似是发生了一些什么,可一想到近日来司马星连连夜宿花坊的事情便气不打一处来。
  
      “雪鹿姑娘可是知道我那弟弟近日来的事情?”
  
      尹雪鹿微微蹙眉,点了点头,想来自那日后左思右想,明明知道可以直接叫人送了这腰牌给那人,可是却不自觉地亲自来了端王府,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真是糊涂了,他往日里可不是这样的人。”千秋叹了一口气,尹雪鹿果然认真看着千秋一副询问的模样,于是千秋便自然地打开话匣子与尹雪鹿说起司马星这个人来,倒是并不全是好话,也有司马星做的一些个糗事。千秋见这小姑娘听她说了这么久也不见厌烦,便道这里头有戏,只不知道司马星做了什么叫着小姑娘在意他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尹雪鹿才发现自己竟是听了这么久一个男人的事情,以往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眼神之间便有一些躲闪羞涩,千秋想到这一步便差不多了,便道:“该日里我定要好好叫他谢谢你才好,不然丢了腰牌可是大事,真是糊涂的人啊。”
  
      尹雪鹿连声道不用,千秋让景珍送她走了,回头看面色并不太好的小黛道:“你想必知道我对着姑娘的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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