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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一妻当关-作者:斯赫-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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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琼公主一巴掌扇过去,琅世子只轻轻撇过脸,反手一巴掌便打了上去,道;“别太过放肆了,你只能好好活着,不要试图真的激怒我。我会看得上你,你应该好好感激才是。你喜欢南承郡王是不是?可惜人家看不上你,就算是我向着陛下求亲之后这一段时间,他也什么表示都没有,刚才还对我说了几句好话,让我原谅你几分呢。”
  
      “你走开,你走开,你敢这么对本宫·父皇不会饶过你的,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本宫?”玉琼公主发丝凌乱,算是豁出去了,这人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子缠着她?
  
      琅世子挑了挑眉,道;“我走去哪里?”
  
      “你滚回云浮城去,你滚回关外去,你不要缠着本宫,你既然不喜欢本宫,就不要做避些多余的事情,你同父皇去说,现在还来得及你去说啊,你去说啊。”她推着他的胸口,发疯了一般,这人为什么不放过她呢?她从来就没有得罪过他不是?若是没有他,她又怎么会作出那些事情?她可以嫁给胥飞哥哥的,一定可以的太后和父皇最宠爱她了·只要她相求的话,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可是就是这个人,这个明明比她大了这多的人,却想要娶她!
  
      琅世子对于她这样的打闹丝毫不放在眼里,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一把贴近自己身上,沉声道;“陛下将你交给我任意处置,你说我要怎么对你你才能够安分一点?”
  
      被他紧紧抱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空旷的房间只剩下琅世子阴冷的声音,她一瞬间想起阮胥飞转身离开的背影,颓然。
  
      千秋正往驿馆而来,却是在中途碰上了阮胥飞阮胥飞拦了一拦,道;“你这个时间还是不要去了,玉琼刚刚过去呢。”他心道这个时候玉琼若是见了千秋恐怕会更激动一些,且还是留给时间让琅世子同玉琼多相处一会儿。
  
      千秋本来也是为着当日事情而来,被阮胥飞一说很快想明白。
  
      “琅世子怎么样了?”
  
      “正如少司命所言,三日就醒转了,现在好得很。”阮胥飞说道,同千秋走到驿馆之外。此时正是夕阳西下之际这奉昌城的雪似是整个冬天都化不尽似的被晚霞映上了一层红光。
  
      “你的伤怎么样了?”千秋所言,乃是那日阮胥飞和无颜动手的时候留下的伤。
  
      “没有什么。”阮胥飞对此淡淡看着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的样子,回过头看千秋,道,“我将那事情告诉陛下了,无颜是陛下一直想要除掉的人。”
  
      千秋目光一扫,四下里人都离得远,用极其低的声音问道;“你就不恨吗?”
  
      阮胥飞目光怔怔地望着雪地,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为什么要问?”阮胥飞咬牙,像是极力抑制住什么,这样的情绪他已经忍了七年了,却是被千秋一次一次挖掘出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两个人似乎都没有要回答对方的样子,但是千秋却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怎么可能不恨呢?你说天天要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不痛苦?
  
      “七年前我从奉昌城离开吗?”那个时候,他南下巡郡的时候表现得就非常奇怪,大概那三张残缺的信纸是导火线,阮胥飞这样的人心中一旦有了怀疑,就不会放任不管。
  
      今天的她是不是有些问得太多了?她一直都不理会别人的事情,信奉着独善其身的准则,然而上次无颜之事后却禁不住想要将这一层纸揭开。
  
      阮胥飞默默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千秋的话,千秋在避暑的时候的悬崖边就对他说过一些千秋的猜测,那个时候千秋就怀疑过灵光侯阮黎的死,阮胥飞也一早想过当初看过那三张残缺的信纸的千秋会慢慢将这一切串联成型,得到谜底。
  
      千秋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少年,蓦地与当年在临海的马车中那个说着“人心,真是难测”的少年重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并不是一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更何况她也不觉得这句话有仟么不对,如果阮胥飞连这个都不明白的话才是有问题的。只是这样的成长对于阮胥飞来说有点残酷,原本被定慧公主逼着快速成长的少年又被自己狠狠逼迫着快些成长起来,他要负担的是家族的兴衰、父亲的仇恨,还有母亲的为难。
  
      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少年,他一定很不好受吧,所以拼命地要求她相信池,其实只不过是想要有个人能够肯定他而已,能够让他稍稍安心。
  
      所以他的目光才会变得冷漠,才会时不时地狰狞。她说不上之前的阮胥飞好还是现在的阮胥飞好,只是多少觉得这样的蜕变过程太过苛刻。(未完待续。
215不速之客 216心结与意料之外的好事
  一场雪过后,空气总会变得格外清新。院外几只麻在雪地里找了一会儿吃食,一听到脚步声,便立刻飞走。
  
      小黛端着一盆热水进门,千秋正托着脑袋精神恹恹地半坐在床上,见小黛进门,先要了一杯水。
  
      小黛道;“小姐又没有睡好?这几日看小姐很疲惫的模样呢。”
  
      千秋“嗯”了一声,用盐水漱了口,接过小黛递给她的帕子抹了抹脸,便从床上下来。小黛从柜子里头拿出了几件千秋惯穿的衣服,千秋随便一指,小黛便拿迂来给千秋换上。
  
      说起来这样的疲惫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夜里不得好眠应该是夏日晚上才会有的事情,然而这下雪的夜里她却时常惊醒,惊醒过后就再无睡意,结果到了天亮,都是脑子空荡荡地睁着眼睛,是在是一种厌恶的感觉。
  
      “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瞧瞧?”小黛忧心地说道,萤衣正好端着早点进了门。
  
      要是换成曹谨还在的时候,有个不舒服也可以直接叫他瞧瞧,这身边忽然少了他,还真是不习惯啊。然而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即便感觉并不好受。
  
      卢缜也不是没有给千秋拨过来新的侍卫,千秋却并不成熟地说了一声“过两日再说”,如此这般,虽然院子里头加强了护卫,近身的却没有一个能替代曹谨位子的。
  
      千秋出了门,便见曹巍蹲在雪地里,不禁好奇地上前,并没有出声打扰。
  
      曹巍正在雪地里用一根枯枝涂涂画画,有些像是鬼画符似的,千秋看不明白。曹巍一回头便看见千秋,不禁一惊,忙给千秋行礼,千秋摸了摸曹巍的脑袋·道;“不用了。”
  
      曹巍一愣,不禁有些脸红。
  
      说起来她和他也不过差了五岁的年纪·这样子摸了摸他的头,倒是长辈对于晚辈的举止。因而曹谨的关系,千秋对于蝶衣和这孩子抱着一份歉意,如今瞧着一大清早这孩子在雪地里形单影只·便起了恻隐之心,顺手为之。
  
      “在干什么?”千秋说道,打破有些微妙的气氛。
  
      曹巍低着头道;“爹爹之前交我的拳法,我有些不太明白·正在想。”
  
      千秋“哦”了一声,心中却是一酸,对他笑了笑道;“那怎么蹲在雪地里,冷不冷?”
  
      曹巍摇了摇头,曹谨对这个儿子虽然宝贝·却并不疏忽,一早就带着这孩子锻炼,每天都是天蒙蒙亮起来练拳了。
  
      “能不能打给我看看?”千秋说道,曹巍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不过依旧点了点头。
  
      他打得有模有样·虎虎生威,一套拳法下来,面上红扑扑的,出了一层薄汗,想来是有心用力了。千秋问了声吃过早饭没有,曹巍摇了摇头,便遥遥唤了一声小黛,让她给这孩子准备一些吃食。
  
      因为前一阵子遭遇无颜的事情·卢缜禁止了千秋外出·千秋也是一个明理的人,知道是为着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并不任性地在外奔走,因而也有一阵子不曾到碧落斋去。
  
      年节在即,安如璧去往西京的同时正好回去安国·这边的事情倒是二掌柜莫源把持着,并无大事。在年终给各家分号下达了指令之后,千秋便闲闲地等着卢雨蝉夫妇过来。
  
      有客不约而至,就算是千秋也料想不到,这人竟然会在此时此刻找上门来。
  
      李元来报的时候,千秋正在无聊地卢象形摆弄一副棋子。卢象形道;“司马星?”就算是他,此刻的面色也古怪起来,看了千秋一眼,想来也多少知道一点这位侄女同晋国公府的一些纠葛。
  
      千秋将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之上,道;“那就直接领到这里来吧。”
  
      李元“唉?”了一声,显然偶写惊讶,千秋对于司马家可是恨之入骨的,还以为会将司马星直接轰出去呢,不想却是请哪位晋国公世子直接进来她的院子。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到底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倒是也不会出什么奇怪的传言。李元奇怪归奇怪,也不曾再多说什么,便道了声省得,出去将司马星领过来了。
  
      在此期间,千秋便迅速地将残局收拾干净,卢象形不禁大为不满,本身对于司马家的人就没有什么好感,连带着今次因为这个突然而来的司马星的原因,竟是让千秋杀招连连,害他输得毫无还手之地,便更加不满起来。
  
      千秋看卢象形顾着腮帮子,笑了笑道;“你还要多练一练呢。”看来就算是她这样的没有多少棋艺天分的人,常常和楼碧阮胥飞这等高手交战的话,也在不知不觉中将棋艺提升了不少。
  
      卢象形却是打定主意要见一见这位害得他输得干净利落的司马星,不多时,便看见一位身形挺拔面目俊朗的少年人。司马星只比千秋小了三个月而已,但是个头却长得飞快,明明只有十三岁的少年,却比千秋长高了一个头。听说皇族叶姓祖上有夷人血统,看来还是有其一定的真实性的。
  
      司马星一眼便见坐在千秋身边的卢象形,并不认识,千秋让萤衣去倒茶,让司马星坐下。司马星也干错利落地坐在了千秋对面,见着卢象形并无遮拦地将目光直直盯在他身上,不禁有些奇怪。
  
      千秋稍稍有些明白卢象形的敌意,单刀直入地问司马星来意。司马星瞧着卢象形有些碍眼,并不太好开口,目光示意想要同千秋两个人谈一谈。卢象形也不是一个蠢人,瞬间明白司马星的意图,却不想遂了司马星的心意,愣是坐着不动。
  
      “他是谁?”司马星微微皱眉。
  
      卢象形开口道;“我叫卢象形,我爹是威仪将军卢缜。”
  
      司马星心道原来是卢缜的儿子,这隐隐地居然还大了他一辈。不过他并没有将卢象形放在心上,道;“我有话同她说,还是劳烦你先离开一会儿吧。”
  
      如此直接地开口,卢象形也不能无动于衷,道;“我不能听?你迪个司马家的人,不会想要对千秋做什么吧?”
  
      司马星嗤之以鼻,道;“能做什么?,,
  
      卢象●彡一滞·心道你爹卑鄙,你娘无耻,剩下你这个儿子看.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今日里直接找上门来,不知道想要做什么,不要以为卢家能够让你为所欲为。他因为知道了千秋旧事,又加上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特别喜欢充当大人男子汉·喜欢保护别人,况且千秋是女孩子又是后辈,自然觉得自己要挺身而出。
  
      千秋对于卢象形的想法略知一二,心中好笑,却并未阻止,倒是想要看看这两个男孩子能够折腾出什么来。
  
      卢象形自然没有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而是说道;“既然你不做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听?”
  
      司马星今日里乃是为着公主一事而来,自然不想家丑外扬·道;“并不是很好听的话····”他面对千秋,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称谓,不禁一。
  
      茶已经上来了一段时间,司马星却没有去碰,千秋终于开口道;“是为着你娘的事情吗?”
  
      司马星略一犹豫·还是点了点头。千秋思索片刻,便附耳在卢象形耳边说了几句,卢象形点了点头,看了司马星一眼,似是在警告他最好不要生出什么坏心眼欺负千秋一般。
  
      室内终于空了下来,司马星道;“我娘去别院修养身心·修养了近一个月这也太奇怪了一些。”
  
      千秋听他有些急躁的口气,却是不紧不慢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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