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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喜嫁-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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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闯了什么祸?”

林夕落向来是不畏惧宣阳侯,侯夫人想私底下说,谁知她会说成什么德性?林夕落不顾侯夫人的颜面,当即道:

“我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呆着,各个都去找我的麻烦、挑我的不是,怎能是媳妇儿闯祸?不过是身子不爽利,偏偏说我给五爷戴了绿帽子,这事儿我是忍不了的,侯爷来的正好,这事儿怎么办,您给说说吧,要是没道理,我这就搬回林府住,不在侯府受这份窝囊气”

眼瞧着林夕落这副说辞,侯夫人指着她骂道:

“如若不是你整日在外东跑西颠,老五不在家你都不肯停了这双脚依旧出去,别人怎么会如此误解你?旁人家的媳妇儿都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尊贵守礼早晚请安,这些你不做便罢了,惹的侯府鸡飞狗跳的你还有理了?”

“你闭嘴”宣阳侯怒火攻心,猛斥侯夫人,侯夫人脸上惊愕不宁,翕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花妈妈当即扶着侯夫人坐于一旁,林夕落心中冷笑,脸上则看向宣阳侯,满脸认真的道:

“侯爷,这委屈我是该说还是不该说?您当初可是允了儿媳出入侯府不用遵那份规矩,何况儿媳来来回回的奔波不也是为了侯府?如今被栽了这么个罪名,我是真不敢认”

魏青山听了这话,心里也气恼不过,他心里实诚但不是傻,虽说自己的媳妇儿和生母有错,还不是侯夫人吩咐的?

他与魏青岩兄弟情深,而之前又是林夕落派人绕着弯子告诉他来到此地平事,否则方太姨娘与齐氏指不定会被打成什么模样,这事儿他绝不忍

“父亲,这事儿您还是与母亲说一说,孰是孰非、谁对谁错都说清楚”

魏青山这话说出,无非也是对着侯夫人,破天荒的第一次,之前从未有过

侯夫人满脸吃惊,林夕落这死丫头与她没完便罢了,如今连魏青山个庶子也与她对峙起来?她可是堂堂的侯夫人,怎能受这等屈辱?

咬牙切齿,心里愤恨不宁,侯夫人看向宣阳侯歇斯底里的大嚷:

“侯爷,您让我闭嘴不如让我去死好歹我是侯府后宅的女主人,我连斥骂儿媳、斥骂姨娘两句都做不得主?还不如赏我一根白绫让我吊死算了”

侯夫人出言威胁,宣阳侯是气恼不已

他之前三番五次的阻拦,却都阻不住侯夫人对五房的偏见和打击,而如今她这般说显然也是在跟自己对峙,这个女人,怎么这般不省心

宣阳侯始终不愿在子女面前惹出事端,“先这般罢了,稍后再说,都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不行,今天必须要给我讲清楚,往后这侯府的内宅到底是不是我说了算,如若由我说的算,侯爷还是莫要插手,如若你偏插手不可,那就让我死在这儿”

侯夫人声音锐利刺耳,她不得宣阳侯一句话绝不罢休,她是侯夫人,如若这般不了了之,往后她说的话谁还肯听?

林夕落站在一旁不吭声,而魏青山刚刚听了她的话,显然也知道这件事与齐氏分不开,也是从这儿引出的事。

给自己弟弟扣绿帽子这事儿魏青山是自觉有愧,但如今此事已经上升到他无法阻止的程度,他可怎么办是好?

魏青山看向方太姨娘和齐氏,齐氏捂着脸在一旁仍然哭个不停,这股子眼泪让魏青山觉得心烦,可看向方太姨娘,她虽嘴角有血、脸上掌痕历历在目,可目光却一直盯着侯爷与侯夫人

那目光中没有委屈,有的却是一股他无法参透的贪婪和急切

魏青山心中豁然一紧,他对自己会萌发出这样的念头感到格外恐惧和害怕,这样看着方太姨娘,她却丝毫感觉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魏青山心底腹诽,心中彷徨无措目光则四处乱看,豁然看到了林夕落这位五弟妹,魏青山的目光沉定下来。

虽说此时与林夕落牵扯格外深,可她却站在一旁喜怒无色,怎能这样的冷静?

难道是事先都已经想好的?

魏青山不信,虽说都传言她这位五弟妹格外跋扈张扬,可他从魏青岩待她的态度来看,此女绝非那样的人。

魏青山只觉得自己头疼无比,实在缕不轻此事该如何是好

宣阳侯与侯夫人仍然在对峙当中。

侯夫人不屈、不忿,宁死也绝不退后,更不允宣阳侯不了了之。

她出身贵门,嫁给宣阳侯这大周国第一位凭借战功而封侯爵的男人,本觉得是一豪杰英雄格外自豪,可她书香门第、他土匪糙人,她喜好花前月下诗书酒茶,他喜好大碗吃肉大碗喝酒。

夫妻之间虽说相敬如宾,可不如说是貌合神离,他对侯府中事向来颐指气使,似如对待下属的官兵下命令一般,她怎能容忍如此之人?

男主外、女主内,可他的手缕缕伸得如此之长,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她委屈了这么多年,如今为了林夕落这个臭丫头、为了那姨娘和他庶出的儿子,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闭嘴?

侯夫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如今已经连自己这夫人的位子都要踹上几脚,不允她坐的稳,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宣阳侯的心里也有犹豫不忍。

一日夫妻百日恩,虽说侯夫人规矩大、事儿多,但她出身高,书香门第的讲究多,他忍了也就罢了

几十年夫妻了,终归有几分情意在,可孰料她越做越过分,单是对魏青岩与林夕落二人的事他已经千叮咛万嘱咐多遍,可她却背后总是不肯放过,逮住一件事纠缠没完,如今的宣阳侯府哪里还是之前的侯府?

“这是何必呢?”宣阳侯看着眼睛已瞪出血丝的侯夫人,又将屋中站着的人看了一圈,“子女都在,你何必呢?”

“侯爷,我终归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我不是你的奴才”侯夫人话语平淡下来,可她心底的怒意极盛,任凭一旁的花妈妈如何劝阻她都不肯听。

“何人当你是奴?”宣阳侯心中也涌了气。

“后宅自有我来管辖,不是你两句交待、一句命令就可,您还当我是这府里的夫人吗?啊?”侯夫人最后一句声音带着颤抖的质问。

宣阳侯的眉头紧皱,“我对你的交待不也是为府邸好?”

“如何是为侯府好?你为何不说清讲明?”

“朝堂之事怎能与你一妇道人家多说?还要本侯向你回禀不成?你太过分了”宣阳侯彻底动怒,他没想到侯夫人如此难缠,这哪里是个有品有德的妇人?比之泼妇都不如

侯夫人看到他目光中的厌恶,眼里涌了泪,“我是你的正妻,我为何不能知道?”

“你不能知道。”宣阳侯沉下来声音,“你如若觉得如此对你不公,往后就在侯府中精心休息,不要再提白布条子自尽之言,本侯是刀砍出来的爵位,不是守规矩守出来的,更不是被吓出来的。”宣阳侯看向方太姨娘,“往后府里的事你先帮衬着管一管,不要再劳烦侯夫人了”

“婢妾遵命”方太姨娘当即应下,侯夫人瞬间昏厥过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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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微妙

侯夫人昏过去又醒来,却并没有如她所说寻根白绫吊死,而是闷在“筱福居”正院的屋中不肯见人,连宣阳侯都不见。

方太姨娘与齐氏被魏青山带回小侧院,没有请大夫来看病,而是让侍卫取了点儿伤药来敷面,以免留下疤痕。

不请大夫是宣阳侯下的令,家丑不可外扬,既然是有胆子闹那就都忍着疼

宣阳侯撂下这一句便走,临走时那充满杀意的目光在林夕落的身上停留许久,终究冷哼一声阔步离去。

林夕落的心里没有半丝惧意,平淡如常,宣阳侯的目光就好似那“狼来了”的故事,几次拔刀冲着她都没下手,单纯瞪上两眼想将她吓死?这岂不是笑话?

不过宣阳侯与侯夫人的对话让林夕落心中颇为感慨。

宣阳侯觉得一句令下,女人只遵从便罢,还要知道原因?

而侯夫人则觉得你下令可以,但要说清楚缘由,否则她这位夫人不就是个奴才?

一个凭刀砍出来爵位的大老粗、一个书香门第出来的贵家女;

一个拿尊规守礼当狗屁、一个拿礼仪尊卑当命根子;

一个觉得天罩着地、一个觉得地拖着天;

性格上毫无交集的两个人怎么就过了三十来年?而且还生子养孙?

夫妻本是同林鸟,虽说还没各自飞,可这两颗心已经飞至远处,包办婚姻害死人啊

林夕落感慨着,而这一会儿也带着丫鬟们回了“郁林阁”,这一路上她都在寻思刚刚宣阳侯所下的令。

如若不是侯夫人当着众人面前硬逼着侯爷表态,恐怕宣阳侯不会下令让她休歇,让方太姨娘接掌管事。

于理来说,一个太姨娘是没有管辖府事的资格,侯夫人如若身体有恙,理应长房来接管,而大夫人如今寡居自不可能出面,魏仲良一没有世子之位,二未及弱冠娶亲,定然也不可能,那便是要二房接手。

可上一次侯府出事,就是魏青焕与宋氏引出的争端,故而宣阳侯也不会让他们插手,这就选了方太姨娘。

方太姨娘林夕落脑中回想着她刚刚的那一副狠色和贪痴的模样,这个女人恐怕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但对于林夕落来说她不足为惧。

这算是轻松些了吗?林夕落感叹一声不免自问,或许是轻松些,可她的心里却是半点儿喜意都没有。

回到“郁林阁”,林夕落从小轿中起身下来就见到魏青岩在院中喝茶看书,那一副恬静的模样不免让林夕落想起他当初养伤的模样。

“五爷。”林夕落走过去,直接从他手中抽出书本,“这是在看什么呢?”

话语说着,不免直接探向书封上的字,《粉妆游记》。

林夕落的脸色当即通红,扔下书本呸了一口道:

“这都什么呀,瞧你在此认真看书的模样还以为你在读圣典兵书,孰料却是看这种东西”

魏青岩哈哈大笑,拽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怎么?这等书就不该认真的看么?”

“不该看。”林夕落说完不免也觉得自己霸道了些,“起码不该当着众人的面在院子里看。”

“那咱们回屋看去?”魏青岩的手揉上她的小蛮腰,“还不舒服?”

“累了。”林夕落叹气一声,说了刚刚在侯夫人院子里的事,“侯爷恼了,如今让方太姨娘掌府事,不让侯夫人管了,不过四哥与四嫂这方面恐怕关系也僵了。”

魏青岩没有细问,林夕落则前前后后事无巨细的跟他讲了一遍,魏青岩则道:“不必担忧,兴许四哥还会来跟你道歉。”

“跟我道歉?”林夕落撇了小嘴,“我可不敢想。”

魏青岩只笑不答,陪着林夕落开始雕木佛。

“麒麟楼”快要开张,五夫人既然是东家,自然要手雕两件精品放置其中,她来绘图细雕,魏青岩则在一旁帮忙刻出型来,夫妻二人不是初次把玩这些事儿,林夕落却觉得魏青岩格外聪明。

莫说是用雕刀,就是他腰间随身带着的匕首都能刻的游刃有余,虽说只是刻出个木胚子来,那也不是寻常人能做得到的。

林夕落知道,魏青岩有意也学刻字传信,夫妻二人不用多说,就这样会心会意的动着手。

没过多大一会儿,秋翠从一旁过来,回禀道:“五爷,五夫人,方太姨娘身边的妈妈来回事,您是见还是不见?”

这么快就派人来了?

林夕落倒是心里惊讶,魏青岩则没什么表情,摆手道:“叫进来吧。”

秋翠看了林夕落,只得应下便去,林夕落看着他问道:“你想见?”

“听听她说什么,然后再看是否与四哥继续接触。”魏青岩当即道出他心中的打算,林夕落思忖片刻也觉得这般甚好,不过方太姨娘派来的妈妈则让林夕落更惊讶。

“回五爷、五夫人,方太姨娘如今身子不爽利,让老奴来回一句明天五夫人是否有时间?如若有闲工夫不出府的话,早间便请您到正堂去一趟。”

“请我去正堂作甚?如今府事又不是我管。”林夕落心存疑问,嘴上不免直接问出。

这位妈妈笑着道:

“不单请了您,还有三夫人、四夫人,老奴自当不知太姨娘是何心思,只是前来通禀五夫人一声,不知五夫人可否有时间?老奴好去给太姨娘回一声。”

“那就告知太姨娘明儿一早过去。”

林夕落点头应下,这位妈妈立即告退,连林夕落赏了二两银子都不肯收,而后推脱不掉便留下一两,还回来一两。

小家子气林夕落心里对方太姨娘手下的妈妈不免这般评价。

有何仆人便有什么样的主子,恐怕这位太姨娘也大度不到哪儿去了

送走了这位妈妈,魏青岩与林夕落也没再对此事说什么,可林夕落却感觉出魏青岩今日格外高兴,至于高兴的原因他没有说,林夕落也没有问,可她却能感觉出侯夫人被拘起来夺了掌事之权,他嘴角的笑容更浓了一些。

翌日一早,林夕落用了早饭就去了侯府的正堂,这是管事们才来的地界,她当初也是帮衬大房搞葬礼的时候,才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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