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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喜嫁-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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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么做除却能保侯府不揉入这场轩然大之中,后续的地位可是尴尬无比,实在被动至极。

旁人都知道宣阳侯乃是太子一党,他上供此事旁人不觉稀奇,可在太子与侯爷之间却划下了不可逾越的鸿沟而这个微弱缝隙或许会越来越大,直至无法弥补原状,那侯府岂不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林夕落思绪飘远,可如若坚持不给,侯府又能坚持多久?终归周青扬是太子啊

如今此事可不仅仅是为了保魏仲良了,而是要保命了

林夕落想不明白如若梁长林真的将此事上奏皇上,会闹出多大的事来,可谁能为她解答?

她不想再去问福陵王,此人心机太深,而且也是这局中之人,难免析解此事会有偏颇,可问林竖贤,他却正是迷惑之期,恐怕行事提议与隐忍分不开,那能问谁呢?

林夕落左思右想,心中忽然蹦出个人来——李泊言。

这位义兄骨子里有文人之气,却又行武职少了文人迂腐,既不算林家人、更不算侯府人,问他不免是最合适的

这般想定,林夕落不妨从书桌前起了身,冬荷连忙从一旁过来问道:“夫人可是要歇了?奴婢为您铺床。”

“秋翠呢?今儿让她守夜,你也歇一歇。”林夕落心疼冬荷,因她是林夕落所选之人,故而她的贴身之事都由冬荷一手经管,这么久了,秋翠却没守过夜,都是冬荷在外间陪着。

冬荷自当明白林夕落之意,笑着道:

“知道夫人是心疼奴婢,可您晚间鲜少起来,奴婢倒是睡的踏实,丝毫劳累都没有,清闲着呢。”

林夕落拍拍她的手,“那就去吩咐秋翠一声,让她去院门口告知我的义兄,明早过来一趟。”天色实在太晚,她即便再心急,也不能此时与李泊言相见

“奴婢这就去。”冬荷应下便出了门,林夕落则自己动手铺了床,躺下不久便睡着了。

这一晚,林夕落做了个梦,梦中之人却非魏青岩,而是她的家人林政孝连连哀叹,胡氏的喋喋不休,林天诩之前那副哀苦死读书的模样接二连三的涌出

心里压力实在太大了,应该放松些

林夕落翌日清晨睁开眼,便是这样告诫自己。

冬荷早已备好了洗漱的水,林夕落却想沐浴一番清醒下,冬荷在一旁伺候着,秋翠则过来回话道:

“夫人,李千总已经来了,正在前堂候着。”

“义兄可用过早饭?如若未用过就告知陈妈妈准备两份,我与他边吃边谈。”林夕落吩咐后,秋翠便下去安排,林夕落将昨日要问他的事在心中又细细的想了一遍,则从浴中起身。

冬荷为她梳拢好发髻,林夕落则至前堂与李泊言相见。

李泊言等候在餐桌一旁,其上依旧只有一个碗、一双筷子,林夕落问道:“义兄用过了?”

“来之前已经用过了。”李泊言脸上也多几分欣然之意,可他依旧守着规礼,站在一旁拱手拜见。

林夕落翻了个白眼,可也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不妨让道:

“师兄坐吧,一边用一边与你说。”

李泊言再次道谢,便坐在餐桌一旁的椅子上,“有何事尽管吩咐,妹五夫人不必客气。”

“行了,这屋里又没外人。”林夕落身边只有冬荷与秋翠,连她们俩都在捂嘴笑,倒是让李泊言有些尴尬,“终归是在侯府,还是遵着规矩为好。”

林夕落不理他这话,便说起近期侯府与梁府、林府发生的事来。

李泊言对此也并非不知,只是林夕落与林忠德相见、与福陵王相谈,他却并不知道,故而认认真真的听,林夕落也细致的讲,事儿算是讲完,可这一餐早饭也彻底的凉了。

秋翠主动端去小厨房热上一热,林夕落等候之余,不免道:

“这些事已经讲给义兄,不知你有何看法?”

李泊言沉寂片刻,才开了口:

“本以为梁长林只想赖侯府,将他女儿嫁来,却没想到事情已发展至如此地步,却比魏大人当初设想还要更深一层了。”

“五爷之前已经料到此事?”林夕落略有惊诧,魏青岩可没对她提过。

李泊言点了点头,当即搭道:

“当初魏大人得知二爷与二夫人要故意拉罗家人与大少爷下水,更是擅自给梁家人下帖子,他便心中对此事看的深远,也趁机在这件事上将二爷剔除,更是将福陵王彻底的拉下水,他只担忧有人会趁此事对‘麒麟楼’下手,太子会借此时机窥探一二,可却没想到太子殿下如此急迫。”

李泊言说至此,不免又补了一句:

“不过此事也只是福陵王的推断,而梁长林扬言要去西北寻皇上告御状,只字不提太子,或许也并非他想的那般深。”

“太子殿下监国,如若真的与他无关,梁长林理应去寻太子处个公道,而非直接去西北告御状了。”林夕落心中感叹,看来此事实在不简单。

“那如若梁长林真的去告了御状,这事儿会发展成什么模样?”林夕落忍不住开口问,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李泊言即刻回答:

“皇上恐会公事公办,仲良少爷世子位被驳、侯爷教子无方教孙不严。”

“梁家呢?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其实还真就是小事,可因事他闹至皇上面前,更因他的女儿让皇上不得不痛处宣阳侯一家,这事儿他就能得了好?”林夕落绝不信梁长林不知这事儿闹至皇上面前他有多危险,可他敢如此扬言,恐怕是得了何人在背后的支撑。

是太子?林夕落顾不得多想,她如今只想知道侯府会什么下场、梁家又会是什么下场。

李泊言摇头,“梁长林既然敢以身试险,显然是他已经得了承诺,否则林老太爷不会讶异他变了模样。”

“可五爷还在皇上身边。”林夕落想到魏青岩,他会怎么做?

听及林夕落提及魏青岩,李泊言倒是笑了:

“妹妹也莫担忧,如今所言不过是最坏的打算,如果不是因为此事,魏大人也不会即刻就跟随皇上巡猎,太子监国,可你别忘记,他如今还不是皇上。”

这也是在给林夕落吃一颗定心丸,林夕落豁然想起罗家,“当初提前知晓二爷与二夫人的诡计,把罗家女给替换下来,如若不替换,还不知要出多大的事。”

“如若是那般的话,惨的不是二爷和二夫人,不是魏仲良和侯爷,而是魏大人。”李泊言没有多说,林夕落倒是笑了,“你这般说,我倒是安心了。”

别人倒霉又如何?魏青岩没受牵连才是最重要的

李泊言破天荒的翻了白眼,苦笑两句连连摇头。

“如今我该怎么办呢?”林夕落想起她自己,如今这些事虽然在潜移默化的发生着、进展着,可她又能做什么?

李泊言道:“等,等魏大人回来”

“等就怕他人不允我等了。”林夕落说到此不在开口。

秋翠端来了早饭,林夕落这会儿倒是饿了,连连吃用,李泊言又与她叙起“麒麟楼”之事,待二人商讨完,林夕落便让人去叫魏仲恒,准备带他去“麒麟楼”,如今她早出晚归,也免得侯夫人再揪着她不肯松手。

刚刚又重新漱口更衣,魏仲恒也已经带着小黑子到院门口等候。

小黑子如今是书箱越背越沉,压的他个小身板龇牙咧嘴,可尽管如此,他脸上依旧笑容灿烂,少爷得好日子过,他这个当书童的不也能跟着沾上光?

林夕落缓步出门,与魏仲恒一前一后上了轿,护卫之人自当是李泊言率众侍卫,出了侯府门口,林夕落的心松下来。

如今这侯府就好像是一幽黑深洞,走进来就觉得不自在。

心思没等撂下,豁然这队伍停了。

林夕落急忙撩开马车帘子道:“怎么回事?”

李泊言匆匆行步而来,低声回禀道:“妹妹,侯爷执意要在此时见你,千万要小心”

该来的麻烦,果真来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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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鸟多

自知此事躲不过,林夕落则吩咐车马返回侯府,更让李泊言送魏仲恒至“麒麟楼”习课。

“不能因这事儿耽搁了他,义兄亲自护着我心里也踏实。”

林夕落这般说,李泊言怎能不知她是何意?

宣阳侯这时急忙传她相见九成九不是好事儿,而他若在侯府陪护林夕落定是格外尴尬。

而且李泊言心里也明白,如若宣阳侯质问他是遵侯爷之命还是护他这位义妹,李泊言定是当即选择后者。

即便这条命是魏青岩救的,但却与宣阳侯无关,何况魏青岩离去时,特意让他来护卫林夕落,不就是怕节外生枝?

李泊言这般想,便仍然要坚持送林夕落,林夕落知道他执拗的脾气,则是道:

“义兄,你去我才不好办,若真出了事,拿你来要挟我,我定当会从,可若无把柄,无论撒泼打滚耍混子,我都放得开,你还是听我的好了。”

林夕落这般说辞,李泊言不免想起她之前的模样,都嫁了人还会如此?

这事儿李泊言不敢想,更不愿意想,他如今仍然难以忘记当初之时的她那番温婉可人的模样,尽管知道那是做梦,可不妨就这么梦着又能怎样?

李泊言知道硬不过她,便带着魏仲恒上马奔向“麒麟楼”,林夕落吩咐侍卫转回侯府。

宣阳侯已经在书房之处等候林夕落,桌案之上,雕刀、雕木、晶片齐齐摆在上面,宣阳侯面色沉紧,有些亟不可待,门口侍卫刚宣“五夫人到”,他便将目光投至门口,看到林夕落慢慢悠悠的从外进来。

“给父亲请安了,不知父亲如此焦急的寻儿媳来所为何事?”

林夕落行了福礼,宣阳侯则沉了片刻,指向桌案上的东西,出言道:

“给老五雕封信问一问他如今身在何处了?何时能归?”

林夕落目光投向桌上,这些物件她自是熟悉,可单纯问魏青岩身在何处、何时归来用这般急迫的将她叫回?而且用这种方式问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魏青岩如今与皇上在一起,每日宫中自有人回禀行程,宣阳侯还用让她以这种方式来传信?

林夕落承认自己多心了,可无论是福陵王的析解,还是如今宣阳侯表现出的状况,都无法让她不多心、多想。

这一场较量虽是太子与宣阳侯在比谁更能舍、更能忍、更硬气,可她不要成为这一场较量的牺牲品。

“父亲还是惦记着五爷,这事儿只需派人告知儿媳一声便可,儿媳晚间自当传信给五爷,待有回复之后再向父亲回禀。”林夕落绕了个圈子,她要知道宣阳侯是否真向太子周青扬示弱

宣阳侯眉头蹙紧,“就在此雕字即是。”

“父亲这般急?”林夕落语气带几分探究,宣阳侯自当听得出她是何意。

“怎么?本侯欲做何事还要向你解释不成?”宣阳侯不单是语气重,更带有几分莫名的急躁。

林夕落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问道:

“五爷如今与皇上在一起,每日不都有传信侍卫到皇宫将皇上所行之地、所见之人、所探之事记录在册?父亲何必用这等方式去问五爷?”林夕落心中自当还有话,可她没说出口,如若连那等话都能出口,可就彻底的与宣阳侯撕破脸皮了。

宣阳侯猛拍桌案,“让你雕字传信就快着些,在这里磨磨唧唧作甚?给本侯闭嘴”

“恕儿媳不能雕字了,这几天忙碌过甚,擦拭雕木太过劳累,已是手软得很,若是雕个小物件还罢了,刻不了这传信之字。”林夕落消极抵抗,却让宣阳侯勃然起身:

“你不肯听从本侯吩咐?”

“父亲莫怪,实在是儿媳身体不佳”林夕落的语气低婉,可她仰头与宣阳侯对视的目光中却带着格外强硬的不屈从。

宣阳侯走近她,“你不肯刻字,本侯就剁了你的手”

林夕落当即伸出双手,“侯爷请便”

宣阳侯当即抽刀,林夕落的脸上半丝恐吓都未有,即便脸色微变,却仍然将手端在他的面前纹丝不动。

“侯爷,儿媳未进侯府大门之前,向来听旁人提及侯爷,都乃是豪迈大义、为大周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英雄,可嫁入侯府,旁的人没见您打打杀杀,却已多次抽刀对准儿媳,这是豪迈大义?”

“梁长林屡屡相逼,儿媳不知他背后还有何目的,仲良与梁家的事恐怕已不再这般简单,但您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屈从?这是大将英雄所应有的骨气?”

林夕落没有提及太子,只是道出心中疑惑,口中喋喋不休,继续问道:

“儿媳更不明白梁长林是否真有胆子去皇上面前告御状,舍他自家女儿的名节和生命于不顾,更不知道皇上如若真的接到这样的状子,会因这般微小之事对曾为大周国卖命的侯爷一家做出多狠的处置。”

“何况”林夕落的神色更纳罕一分,“何况五爷如今在皇上身边,您不信五爷可以帮侯府化解了此事的危机?他是您的儿子,我从未见过一个父亲如此不信任、不抬举自己的儿子,您是第一位。”

“如若您可将儿媳的问题一一解答,儿媳乐于献了这双手,往后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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