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别这样-第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又让他欺负了,你呀你,鬼迷心窍了,他说什么你信什么?!”素秋抱着肩膀很恨的道:“跑不了他,等他再来,非把他关进大牢里,蹲了十天八天叫他吃点苦头不可。”
“”寄眉深知母亲厌恶砚泽,日积月累的憎恶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的。至少从十年前他把她眼睛弄坏开始,母亲就正眼瞧过他,加之他素行不良,估计母亲早把他在心里踩扁几百遍了。
素秋提着女儿的肩膀晃了晃:“等他再来,你就叫我!打不死他,怎么着也得狠揍一顿给咱们娘家出出气!记住了没?他再来,你就喊人。”
“记住了。”
—
根据白天姑姑的‘疯狂’模样,砚泽深知自己在姑姑心里没法翻身了,下次被她逮到,免不了吃苦头。但他还有一肚子话跟寄眉说,今晚上见不到她,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有几分理解赴汤蹈火的这四个字的意思了,有的时候,为了做成一件事,内心的急迫确实可以忽略许多东西。
傍晚时分,空中又飘起了细雪,砚泽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叫天冬趴在墙根上,像白天一样,给他当梯子,助他翻墙进去。
“大少爷,奴才劝您一句,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里好歹是衙门后堂,您若是被打更的看到,闹大了动静,可不好啊。”
“”砚泽想了想,一脚踩在天冬头顶,便往墙上翻。他必须得见寄眉一面,把话说清楚,否则他就算回到萧家,也会被憋出病来,与其在家憋屈死,他宁愿承担被姑姑打一顿的风险。
这时,就听后门吱嘎一声,在宁静的雪夜里,显得分外刺耳,天冬忙拍大少爷的腿:“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来了。”
砚泽定睛一看,从后门里探出个脑袋,左瞅右看,瞧见他们,门里那人小声招手道:“唉,别翻墙了,进来吧。”
“金翠?”
金翠低声哼道:“少奶奶叫我给您开门,您快别翻墙了,动了瓦片弄出声响,小心夫人再叫衙役们来打您。”
砚泽一听是寄眉派金翠开门,喜不自禁,忙一步三颠的到了后门:“寄眉等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沉:“你不是诓骗我罢,其实是你听我姑姑的吩咐,骗我进去。”
“”金翠被人冤枉,恼的直哼哼:“大少爷,您不信的话,我可关门回去了。”
“别!”他挡住门板,顺手从钱袋里摸出一锭银子,塞在金翠手里:“拿去打牙祭罢。”
金翠摸着冷冰冰的银锭子,大眼睛一翻:“我可不是为了要您的银子,才给您开门的,我只是听少奶奶的命令”不过,你要给我银子,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砚泽随口应付了金翠,就悄步往寄眉所住的厢房溜去。院内静悄悄的无人活动,他迅速的跑到寄眉屋门口,一推门,发现没插,赶紧闪进去,反身把门拴好,然后轻声唤妻子:“寄眉?”
“哼!小兔崽子,你自投罗网!”
砚泽唬的寒毛直竖,惊慌的四下张望,猛见黑暗中妻子的轮廓若隐若现,就听她咯咯笑道:“我学我娘,学得像不像?”
“”他大步上前,一把抱住她,又好气又好笑的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捉弄我?”
寄眉哼笑道:“嘁,我要捉弄你,就真叫我娘在这等候你了。快放开我,否则我可喊人了。我娘一直说,你要是来了,就叫衙役打你一顿,投进大牢呢。”
“”他不得已放开手,娶了自己的表妹,有好处也有坏处,坏处就是丈母娘是自己爹的妹妹,彼此是亲戚。他若真被姑姑打一顿,他爹也不能替他做主,苦水自己咽。
寄眉一拧身往里屋走,一边走一边叹道:“唉,其实就说说,我们可不敢打你,你一怒之下再休了我,我就得抹脖子上吊了,不能活了。”
他追着她进了屋,急道:“我怎么会休了你?!我还怕因为这件事,你恨我,被姑姑一撺掇,想离开我呐!”
她歪了歪头:“嗯我娘的确有这个意思,她说宁愿和离被人笑话,也比继续跟你过日子强!”
他连连摇头:“姑姑糊涂了,和离怎么会比现在强?”此时不敢惹她,例如‘你和离了,还能嫁给谁,填房都做不了,只能做妾。’这种话,就万万说不得。
“至少能保命呀。”她无辜的眨眨眼:“你私生子都弄出来了,下一步就是宠妾灭妻,要我的命呢。我还不想死虽然不想离开你,但你照这样下去,你早晚要折磨死我的,我可不敢和你继续过日子了。”
“这次是误会,那孩子就不是我的!”他怕姑姑再听壁角,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你想啊,给我生孩子不就是为了我的钱么,可孩子的生母至今没露面,留下信只说要投河去死,可我打听了,护城河和下游各地没见有无名女尸。”
这么想想,的确蹊跷呢。寄眉搔了下额角:“会不会是人家喜欢你,和你春风一度,怀了孩子,给你生下来绵延子嗣的。”
“没名没分的给我生孩子?你觉得像是倾慕我的女子做的吗?我看倒像是恨我入骨,故意毁我的名誉。”
你还有什么名誉可言?!她斜眼看他,幸好屋内漆黑,她鄙视的眼神藏在黑暗中,并没让表哥发现。寄眉道:“你说不是你的,老爷和太太相信你吗?”
砚泽无力的叹道:“家里就没人信我,现在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悄悄的去勾表妹的手指:“其实,别人信不信我没关系,只要你信我没做这糊涂事你、你会信我吧?”
“我相信那孩子不是你的。”她斩钉截铁的道。事已至此,老爷和太太认那孩子,是担心那孩子真是萧家血脉。而于她来讲,和丈夫一起拒绝承认那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将其拒之门外,对她有最有利。况且,若是走运,那孩子或许真不是萧砚泽的。
“你相信我?”他仿佛溺水的人,突然触到了河岸:“你相信我?”
“我觉得你外面女人虽然多,但绝不会弄出私生子,你不是那样不小心的人。”
“对对对!玩归玩,但我还是有底线的!”砚泽道:“我从不勾搭良家,也不仗势欺人,不管宅内宅外,那些女人和我皆是你情我愿的,我出钱玩她们,压根就没想过叫她们给我生孩子。”
寄眉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安慰道:“我都知道,我相信你”
他眼眶一热,将她抱在怀里:“如果你也不信我,我真不知该如何办了。”半晌又道:“不,其实我一直有感觉,你会相信我,你和别人不一样,最懂我,最信任我。”
寄眉轻声道:“我现在眼睛好了,等这件事过去,咱们好好过日子吧。”
现在每日遭罪又糟心,砚泽才觉得以前平静的日子幸福可贵,忙不迭承诺:“嗯,我谁也不要了,就要你。”
她轻叹:“我当初跟你说,等我眼睛复明就把脚缠了,可我问我娘了,她说到我这年纪再缠也晚了”
砚泽低头在她额头上连吻了几下:“不用缠,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
“可婆婆跟小姑子们挑剔我”她犯愁的道:“我如今眼睛能看见了,对我的要求自然和之前不同了。可你看看我,我不识字,不会女红针线,账目也看不懂。”说着,低头嘤嘤呜咽道:“要不然你走吧,就当没见过我,让我在娘家自生自灭算了。”
砚泽心疼的不得了,赶紧捧起她的脸,拿帕子给她拭泪:“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以后谁敢说你一句不是,就是跟我过不去。都说患难见真情,眼下遇到这档子事,他们一个个都不信我,只有你跟我一条心,我不要谁也得要你。”
寄眉又啜泣了几下,仰头泪眼汪汪的看他:“咱们只顾说话了,我还没好好看看看你呢。”他道:“烛台在哪儿,我去点蜡。”她拉住他道:“别,想让我娘发现你么?等明早天亮,再让我看你罢。”
他受宠若惊:“你想我留下?”
“你想走?”
他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不想走,不想走。”外面北风呼啸飘着小雪,当然想留在屋内搂着妻子温香软玉的身子了:“眉儿,我今晚上能”
她装傻:“能怎样?”
“这几日你不在我身边,我过的辛苦”
“”她恍然大悟,温和的问:“你怎么能让自己受苦呢,没找丫鬟消火吗?”
雁荟和私生子这事,已折磨的他身心俱疲,怕再睡丫鬟粉头生出其他事:“没找。”然后一副‘我就等着你可怜我,你看着办’的表情瞅她。
她让他留下,本来就有让他伺候她一晚的想法。不过此时此刻,更像是砚泽上赶着求她,她‘勉为其难’的答应。她颦眉道:“好吧,谁让我是你妻子呢。”
砚泽以为自己占了她的便宜,不禁生出几分愧疚:“你要不愿意,我忍忍也行。”
她怎么会不愿意呢,反正奋力耕耘的又不是她,一会谁占谁便宜还真不好说。
☆、第五十四章
萧砚泽感激妻子不计前嫌,不仅不怨恨他;还敞开怀抱与他温存;再想想这几日过得凄苦日子,愈加觉得寄眉重情重义;与别人不同。砚泽脱了靴子上炕;与她对面而坐;可惜今夜无当空明月,不能借月光看清彼此。
他抚摸着她面庞的轮廓;内疚的道:“你眼睛真是因为我又磕碰了一下,才好的吗?”
她低声苦笑道:“我还能骗你么。因为你失明了;又因为你复明,大概是天意吧。”说多错多;她环住他的脖子,引他的注意力去别的地方:“今早上生你的气,我说了几句重话,但你明白,我眼睛好了,最想见你一面,结果你就真来找我了,这或许也是上天的安排。”
“这可不是什么上天的安排,是我自己的安排。”砚泽不想把功劳归给老天爷:“反倒是老天爷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又是刮风又是下雪的,行路艰难,否则早就到这儿了。”慢慢倾身压倒她,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去解她的衣裳,嘴上不忘叮嘱:“一会忍着点,不许出声,叫你娘听到了就惨了。”
寄眉佯作惧怕的颔首:“她一定以为你翻墙进来欺负我,真要打你一顿了。”
“”姑姑那里,他是不指望了,但他好歹答应姑父给县里捐银子,他老人家对他态度如何?砚泽心虚的问道:“你爹呢?一县县令总不至于不明事理的打女婿。”
“可不好说。”她笑道:“家里的事,我爹从来都听我娘的。咱们两个的事发生在后院,所以我娘说了算。”
他深吸一口气,在她嘴唇啄了下:“可怜你了,为了掩护我,一会得忍着不出声,不像在家时那么痛快了。”
寄眉不满:“我在家时也没出什么动静呀。你再胡说,我可不从你了。”说着,略作挣扎。他忙赔笑脸说好话:“我胡说,我胡说,咱们眉儿最安静了。”两人在炕上搂抱着说话,本就容易发热,加之情动,寄眉只觉得脸上发烧,不等他动手,自己扯着领口透气。
砚泽更专注于下面,像怕她跑了似的,把裙子褪掉,扔到一旁,又去解她裤子,直到褪了个干净,露出两条细白的腿,摸着她光洁修长的双|腿,他心里有底多了,下面扒光了,她想不从也不行了。掰开她的腿,埋首在其间,才伸舌舔|了下,他就嘿嘿得意的笑道:“看来不用我帮你了,你早准备好了。”
她吟哦,捂着脸便要爬走:“讨厌!你走吧,我不留你了。”他忙抱住她,笑嘻嘻的在她耳畔道:“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都不生气的。”她撅嘴皱眉道:“以前我眼睛看不到,什么都不懂。”他觉得有趣,笑着追问她:“那你现在懂什么了?”她羞答答的扭身道:“明知故问。”
虽然看不清妻子的神态,但凭娇憨可人的声音想一想,一瞬间就觉得浑身酥|麻,晕乎乎的仿佛丢了魂。忍了几日,如今美人在怀,没心思周旋了,一边亲吻她的樱|唇,一边脱她上襦,待把人剥光压在身下,又恨自己没多生一双手,能尽快把自己衣裳也褪净了。
两人肌肤相亲,寄眉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双|腿不由得夹紧,口中无意泻|出一丝娇|吟。砚泽含|住她的耳|垂:“嘘——别出声。”她做错事似的低声道:“嗯,我不出声了。”他怕她在进入的时候再出动静,便封住她的唇,一手压低她一条腿,露出中间的柔软处,身子一挺,进入她身体内。
寄眉一身酥|麻难耐,盼着他快些抽|送,但又怕他不管不顾,她受不了。他缓缓进出,片刻后,他觉得她不会再低吟了,才离开她的唇,小声道:“乖眉儿,忍着点。”她细若蚊蝇般的娇|哼了两声,紧|咬住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