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工程兵二憨-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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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冒火的魏占国狠狠的砸了一□下的床板,深吸一口气,压下骤然升起的怒火,快速恢复冷静的魏占国看向李文荣,“查看完后今天先进行清理,大过年的什么事都先放一放,过完年再说,辛苦一年了,也让战士们过个消停年。”
魏占国的建议让李文荣无奈的点点头,“只能是这样了,大过年的,真他妈的晦气。”
说完李文荣走出帐篷安排下面的工作,而魏占国则拉着李建询问压缩的事情,仔仔细细的把所有知道的问清楚后,魏占国心底越发的恼火,今天这是幸运,没出大事,但是下一次哪?下下次哪?
魏占国简直不敢相信工兵团竟然还有这种拿着人命不当回事的官兵,咬了咬牙,魏占国安慰着虽然恢复了冷静但依然有些惊魂不定的李建,拉家常闲聊天,当听说李建婚期已经定在今年五一,大笑的魏占国甚至饶有兴致的让李建在工兵团办一场喜宴,他要当主婚人。
亲切又带着爽朗的魏占国让李建乐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点头,一个被团长亲切贴心所感动,一个时刻意的去安慰,很快两个人就打成了一片,魏占国甚至哥俩好的跟李建称兄道弟。
不经意间,一个半小时过去,当调查完全部情况的贾明带着弹药库被吓得哆哆嗦嗦的志愿兵史景瑞走进帐篷时,脸色惨白的史景瑞脸上布满了汗珠子。
跟在贾明身后明显被吓坏的身影让魏占国微微眯了下眼睛,询问的目光看向贾明,贾明怜悯的看了一眼倒霉蛋史景瑞走到魏占国身边嘀嘀咕咕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工地所有的包都是由史景瑞配置的,八个月下来,精准的剂量让所有人认可了史景瑞的技术,史景瑞年老兵,这个人一不喜欢抽烟二不喜欢喝酒,甚至连战士们喜欢的闲聊都不喜欢,这人就一个爱好,喜欢鼓弄,当兵七年,把全部心思用在上的史景瑞甚至连探亲假都很少用。
今天完全是个意外,昨天终于成功做出压缩的史景瑞兴奋的半宿没睡着,直到凌晨三四点钟才睡的史景瑞忘记了告诉送的战士别动放在左边架子上的包,阴差阳错间,送的战士把史景瑞单独拿出来放在左边架子的小包当成准备送往工地的一起装进了工具箱。
完全不再预料之中的结果让魏占国瞪了下眼睛,意味不明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脸色苍白不断淌汗的史景瑞,好半响没有说话的魏占国让本就因为出事而吓的够呛的史景瑞双腿发软。
把的原理摸的透透的史景瑞比谁都清楚那一小包压缩炸会造成的后果,不敢想象后果的史景瑞哆哆嗦嗦的忍不住缩起了身体,努力想把落在魏占国凌厉目光下的身体缩成地底下,但是让史景瑞害怕的时,无论怎么躲,那一双好像刀子似的眼神始终如影随形的跟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决定废物利用的魏占国笑了,满口大白牙的显露把个腿软的史景瑞直接吓坐地上了,“团、团长,我、我错、了。”
结结巴巴说着道歉的史景瑞让站在魏占国身边的李建暗笑不已,同样明白今天就是一场误会的李建要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是看到史景瑞那副窝囊样李建又觉得好笑,不过想到史景瑞对的了解,李建有些动心,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的李建看向魏占国,“团长,能不能把这个老兵给我们道路连?”
试探性的询问让因为史景瑞没用而有些不耐的魏占国眼睛顿时一亮,转头哈哈大笑的拍了拍李建的肩膀,“好,老兵交给你了。”
说完魏占国在李建欣喜史景瑞摸不着头脑下离开了帐篷,没有了帐篷遮掩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解决了问题的魏占国心情重新变的轻松,看着干的热火朝天的工地,起了性质的魏占国脱下外套,抢过一台三轮车跟着战士们比拼看谁运送碎石运走的多。
很快,工地上就因为魏占国的加入而陷入一片热闹中,吆喝声、嬉笑声、笑骂声、。甚至打起声不断的响起,嘈杂的工地现场终于从这一刻一扫刚刚因为意外而有些低迷的气氛。
隧道内一声声的笑闹声吸引了正在紧张进行最后一遍测试的二喜,微微走神的神经和传递到脑海里的熟悉大笑让二喜一直紧绷的心在不经意间缓缓松弛下来,站在坑下不断记录的二喜抬头看了一眼,昏暗的视线让二喜露出一抹淡笑的收回目光。
半个小时后,最后的测试终于做完,收起所有的工具,二喜看着手中的记录本有些想叹气,这次的爆炸不单单对设计图有影响,就是身下的这个大坑如果不能完美的处理,也会影响整条公路的承重。
二喜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次意外,但是二喜却知道这一次给整个工兵团加班加点努力赶工的脚步拖住了,多长时间现在还不确定,但是这个月的进度肯定时要拖后了。
叹了一口气,收起本子的二喜背起工具箱站在五米深的坑下把安全绳绑在身上,扯动了一下绳子,大喊着,“上面的班长,把我拉上去。”
有些干哑的喊声很快得到了回应,微微扯动的绳子让二喜抓紧,不断上升的速度让二喜略微有些奇怪,今天好像速度快了一点,不过二喜也没多想,只是以为此时在洞内的人多力量大的原因。
当终于来到坑口的二喜拉住递过来的大手时,紧紧抓住后被一下子提上去的二喜笑着抬起头,瞬间僵住的笑容让站在二喜对面的魏占国一阵好笑。
八个月,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贴近让魏占国一直裹足不前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一下子顶破了似的,看着二喜僵滞在脸上的笑容和完全紧绷的身体,魏占国无奈的笑了,伸出满是灰尘的大手使劲揉了揉二喜湿哒哒的头顶,“傻东西辛苦了。”
头顶的温热,耳边的关切让二喜突然感觉酸酸的,有些委屈有些恼怒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习惯性的甩了一下头想把魏占国放在头顶的大手甩开,可让二喜有些无措的是魏占国的大手好像粘在头顶了一下,甩了几下都没有甩掉。
紧绷着五官的二喜让魏占国哈哈哈哈的笑了,没有拿开放在二喜头顶的大手,弯下腰嬉皮笑脸的看着二喜,“咋样,甩不掉吧,哈哈哈哈哈。”
得意的面孔有些震耳的笑声让二喜咬了咬牙,没有了顾忌的抬起脚照着笑的都能看到小舌的魏占国小腿就是一脚。
完全没有躲闪的闷响中,踢了一个正着的二喜有些气结的惊了一下,再次紧绷的身体让魏占国心顿了一下,脸上却浮现戏谑的笑,“哎呦哎呦,不行了不行了,骨折了骨折了,赶紧的把团长背出去。”
说完,魏占国一个错身,竟然把自己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八的大身板子压在了二喜瘦弱的后背,瞬间被压了个趔趄的二喜慌忙的稳住身体,“团长。”
气恼的喊了一声的二喜却只得到了魏占国的嬉笑声,甩了半天完全甩不掉的大身板让二喜有些无奈的蹭了蹭鼻尖,“团长,你比猪都沉。”
哈哈哈的笑声再次响起,伴随着身后传来的愉悦,二喜的脸上有着不自知的笑意。
笑闹声中,二喜拖着身后的魏占国缓缓离开隧道,慢慢的行走间,笑声终于落下的魏占国在即将走出隧道时,突然把大脑袋放在二喜肩膀,“二喜,对不起。”
扫过耳廓的温热伴随着而起的低低道歉让二喜脚下的步伐顿住了,直到这一刻,二喜心底最后的一丝坚硬终于消失了,低垂下眼帘的二喜,在魏占国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中沉默了半响终于露出一抹释然。
此时此刻二喜才明白,其实他要的只是一句真真切切的道歉而已,而且八个月的时间里,虽然刻意遗忘,但是经常浮现在脑海的那一幕让二喜不得不承认,其实当时是他钻了牛角尖。
二喜没有说话也没有说着原谅但是明显轻快的步伐和脸上那傻子都看得出的喜悦让魏占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心情瞬间变的充满阳光的魏占国笑的不大的眼睛变成了一道缝,得意洋洋的歌声再次响起,“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南无阿弥陀。。。。”
作者有话要说:
依然短小!这段时间大家先凑合看,字数少了许多,但是现在家里情况特殊,等小陌把这件扯皮的事处理好了依然还是粗长君。
☆、第五十章
1996年10月1日;早晨五点;一营道路连一排二班。
历时十四个半月全长1200米长的延陵隧道终于在众人瞠目结舌中提前三个月竣工,原定应该在1997年1月1日通车的隧道却在全体工兵团的努力下提前三个月完工;高效、安全甚至高标准的隧道经过一个星期的认证,得到了所有专家的称赞。
早在三天前就准备的竣工仪式;由于昨天s军区司令员任敏生的到来全面提高了一个档次,而这一切与已经撤回道路连的二喜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在十四个月四百多天的时间里,没有一天休息的全程勘查让承受巨大压力的二喜昨天下午回到连队后不到三个小时就发起了高烧。
持续了一个晚上没有退却的高烧把二喜烧的迷迷糊糊;一夜没有停止的药水没有缓解二喜的高烧;嘴里或高或低不断囔囔着“不能出错,这里有问题。。。。。。”的二喜把守护了一晚上的张光军心疼够呛。
可以说此时的二喜在外界看来虽然依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无论时张光军所在的道路连还是李文荣这个营长都明白;十四个月的实际锻炼,二喜已经成为了道路连珍藏的潜能,甚至二喜很有可能成为整个系统的大拿,这让终于再次看到希望的张光军乐的合不拢嘴也让李文荣充满了自豪。
“老张,不能在等了,赶紧去医院,别再把二喜烧傻了。”出去洗了把脸的苏景宏满脸湿哒哒的走进屋里,摸了摸二喜烧的滚烫滚烫的额头,苏景宏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张光军。
张光军狠狠的点点头,“走,送二喜去医院。”说完张光军把二喜扶起来,软塌塌的二喜晃晃悠悠的半睁着眼睛看着在眼前晃动的身影,“班长,我马上就起来,今天的布点还没有完成,我的抓紧时间。”
在张光军扶起二喜后,直接走到床边的李向东蹲下了身体准备背起二喜,可二喜半睁着双眼喃喃的低语却让几个人心底有些发滞,深深吸了一口气的苏景宏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二喜的脸颊,“二喜、二喜,没事,今个休息,你好好睡一觉。”
低沉温和的安慰声让二喜眼皮颤抖了一下,“下雨了?没事,我能干。”
说完挣扎着准备干活的二喜咚的一下趴在了李向东后背上,再次闭上的双眼让几个人一惊,“赶紧的,去医院,林峰看看车来没来。”
七手八脚的把二喜背起扶住的几个人给二喜裹上棉被咚咚咚的往外冲,很快消失的几个人让寝室内陷入一片静寂,张伟奇看了看身边那一张张曾经悄悄嫉妒的嘴脸和现在的若有所思,“还觉得二喜走后门了吗?”
张伟奇沙哑的询问让屋内的战士感觉一阵阵脸红,十四个月的时间里,二喜得到的重视与优待让战士们心里极度的不舒服,尤其是整个二班二喜是唯一的一个新兵,这种差别待遇曾经一度让班级内八名老兵心照不宣的孤立着二喜。
虽然二喜没有说过什么也或许二喜,没有察觉,但是曾经做过的事不是对方没有察觉就能抹杀的,沉默了好久的寝室内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气,好像一下子打破了寂静的叹气把所有低下的头吸引起,抬起头看向发出叹气的刘尊秀。
使劲抹了把脸的刘尊秀抬起头脸上有着羞愧也有着一丝坚定,“错了就错了,说一千道一万,咱们不就是觉得二喜一个新兵蛋子抢了风头,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就连我自己有时候嫉妒的恨不得让二喜摔一跤或是出点啥意外,呵呵。。。。”
停顿了一下露出自嘲的笑容刘尊秀转头看向张伟奇,“大伟,咱哥俩今个请假,去看看二喜,买点水果,不管二喜吃不吃,是咱的心意。”
刘尊秀突然做出的决定让大家沉默了,张伟奇扫了一眼略显挣扎的面孔,嗤笑了一声,“咋的,觉得掉面子?啥是面子,人家尊敬你你才有面子,你们说说这一年多二喜啥时候在班级里起刺了?啥时候二喜不是恭恭敬敬的喊着班长,你们说说,谁没让二喜打过洗脚水?谁没让二喜刷过臭胶鞋?”
张伟奇一声高过一声质问让所有人感觉脸上发烧,回想一年多来所做的那些事,虽然张伟奇所说的那些事情历来都是老兵们对付新兵的伎俩,目的只是让新兵们明白在连队谁是老大,可说心里话,开始的时候只是有一些j□j的意思但是到了后来更多的却是嫉妒。
彼此对视一眼后,砰的一声闷响,“艹、多大点事,去就去,老子不嫌磕碜,我王天雷啥时候都是爷们,嚼老婆舌的事我是干过,但是谁还不行犯点错,我把话放在这,以后二喜就是咱兄弟,谁要是在背后遭禁二喜别说我王天雷翻脸不认人。”
五大三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