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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走过相思路过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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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秘密?”
  “你偷藏我的耳钉!颜唱唱说你是睹物思人!”
  顾嘉臣笑起来,“那你怎么看?”
  “我当然也是这么觉得!哎你肯定爱我爱的特别欲罢不能吧?特别怕我离开你吧?还偷藏人家的东西,你太闷骚了!”
  顾少的心情好得不得了,“被你发现了,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告诉别人哦。”
  思安煞有介事的点头,“明白!”
  一瓶酒几乎见底,思安也彻底安静下来,顾嘉臣抱起醉得迷迷糊糊的她向车里走去。
  女孩软绵绵的身体像花瓣一样,纤细的腰肢不赢一握。
  体香混着酒香刺激着顾嘉臣的神经,他的手摩挲着思安的脸,目光像夜海一样幽深。
  思安喃喃:“陆之然”
  顾嘉臣的心底忽地窜起一簇火苗,他捏住思安的下巴,忍不住动了三分怒气,“林思安!这是你第二次躺在我怀里却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思安痛醒过来,看清了眼前的人,“顾嘉臣”
  顾少还来不及说话,她先开始埋怨,“你干什么啊你?很疼知不知道?”
  顾嘉臣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跟林思安讲理已是不可能,遑论醉了的林思安。
  转眼又被揽着不放,“你会不会不要我?”
  顾少答:“不会。”
  “会不会?”
  “不会。”
  “会不会?”
  “不会。”
  “你就不能大点声吗?”
  却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思安吻住他,舌尖轻轻勾勒着唇形,分分寸寸皆是诱惑。
  顾少忍不住将她揽的更近,深深的吻着,恨不得把呼吸吞噬掉的力道。
  思安溢出一声低吟,像导火索一样灼烧着顾嘉臣的理智。
  他把思安压在座位上,吻也开始向四周漫延,经过纤细的颈项,颇有些恶狠狠的咬了咬。
  挣动间,林思安衬衫的扣子散了几颗,温热的体香诱人深入。
  车里的热度逐渐上升,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暧昧而惊心。
  思安的笑容有醉意,有羞涩,有妩媚,不躲不避的望着他。
  顾嘉臣却慢慢退开,闭上眼努力平复呼吸,“我们有的是机会。我不想看见你醒来再后悔。”
  她的眼里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流过,像一道夺目的光。
  顾少给她系上衣扣,重新坐回驾驶座,“乖,睡一会吧,很快就到家了。”
  在那之后又过了半年多。
  又是一年夏末。思安和顾嘉臣正式订了婚。
  订婚宴在B城最豪华的餐厅举行,名流尽来祝贺。
  一切社交往来自不必赘述,顾嘉臣负责寒暄还礼,思安一袭红裙从旁微笑就好。
  到了交换戒指时,顾少忍不住笑道:“还是没法给你恐龙蛋,林小姐先戴着这个凑合吧。”
  思安抬起手看了看,璀璨的钻石闪着荧惑的光亮。
  拉过顾少的手,套进指环,却只停在指尖处,“你知道我给你带上这戒指以后意味着什么吗?”
  顾嘉臣虚心求教,“什么?”
  林思安一脸严肃“那意味着你顾嘉臣注定要老老实实的呆在我的手掌心里,一辈子都跑不了。”

  24

  陆之然对着那篇报道发了很久的呆,被同事一推才猛然惊醒过来,“之然?琢磨什么呢?”
  同事凑过来一看,啧啧叹道:“顾嘉臣啊那可是咱B城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据说接手顾氏没几年就把公司的业绩翻了好几倍,还真不是个只会玩儿的纨绔子弟,我妹妹可崇拜他了,老嘱咐我要是看见顾少一定得帮她要张签名,哎你说人家那种大少爷哪是咱们这小老百姓说见就见的?这人和人的差距啊怎么能差这么多。”
  陆之然静静的听着。
  “这是顾嘉臣的未婚妻?嚯,可真够漂亮的,是不是明星啊?拿咱公司那几朵花跟人家一比,纯粹是狗尾巴草和白牡丹较劲啊,我要是有这么一老婆,还不得天天摆家里供着?这男人要是有了钱,什么女人得不到?多漂亮的美人儿都得前赴后继的往前冲。”
  “她才不是那样的人。”
  “啊?你说什么?”
  陆之然一抹脸,勉强笑了笑,“我去抽根烟。”
  摸出打火机,手却抖得不成样子,怎么也点不着。
  脱力般靠在墙上,这是怎么了?不是你一直期待的结果吗?现在这么唧唧歪歪的难受给谁看?
  思安和那人多般配,千金小姐是一定要和豪门少爷在一起的,要是陪在她身边的是个参加工作才两年多的小职员,那才是笑话一样的悲剧。
  正如母亲所说,林思安是真正的白天鹅,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你在泥塘里打滚,总有一天她是要飞上天的。
  他不得不正视那些曾经被他刻意忽略的问题,再也不敢自欺欺人的说只要他们相爱就可以。
  相爱不过两年,却好像历经了生死一般活生生的累怕了两个人。
  思安总说她对陆之然一见钟情,瞅见他的第一眼就迈不开腿了,就知道傻愣愣的看着,心里刹那间就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这小子搞到手。
  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其实先动心的人是陆之然。那天思安推开酒吧的大门,身上那分灵气像是带着光一样,他只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去,心却慌得不成样子。后来思安坐在台下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他演出,每忽闪一下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快,接连弹错了好几个音。
  思安常来酒吧,出手阔绰,动辄就塞给他几张钞票,眼里是不知世故的讨好。
  他甚至没有拒绝的资格。只是愈发明白,这不是自己要得起的女孩。却还是忍不住寻找她的身影,一日不见,心底就开始有各种各样的猜想,是学业太忙?生病?还是已经腻了?活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自己都恶心自己。
  后来是怎么在一起的?其实一直也没说明白,思安红着脸说爱他,他就面无表情的听。多傻的女孩儿,以为表白完就完成任务了,丝毫不理会旁人的所思所想,她是那样自卑,甚至不敢开口计较陆之然是否真的爱她,却又那样自信,笃定自己的付出一定会有回报。
  直到现在想起来陆之然都不禁苦笑,即使所有的事都变了,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他还是一样不敢还她一声“我爱你”。
  他有什么胆量大言不惭?他用什么来爱她?
  那时的陆之然才满十八岁,正是一个男孩子最狼狈的年纪,没有钱,没有社会地位,没有沉稳的气度,手里攥着的不过几分青春朝气而已,他有什么能力给思安那样的女孩幸福?
  她知道陆家生活拮据,从未提过任何要求,就连第一年过生日的蛋糕都是自己买好了才来找他庆祝。思安的善解人意是那样光芒刺眼,让他觉得不知所措,无处可躲。她不知道男孩子的自尊需要悉心保护,妥善安放,只想着拼了命的对他好,却总是被他的若即若离弄得万分沮丧,两人毕竟还年轻,发生争执时恨不得把满身的盛气凌人都用在对方身上,相处的时间竟有一半来吵架冷战。
  陆之然总想保护思安,那时却不明白在伤害她的人根本就是自己,从小他就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爱上思安之后才像是有了活人的温度,可即使如此他也从未主动和思安道过谦,活生生把自己憋死也不愿先开这个口。思安常点着他的额头骂他没有君子风度,他却不敢告诉她,其实每一次吵架,他都希望思安可以彻彻底底的扔掉他,去找一个真正有资格爱她的人。连他自己都看不清他的未来在哪,怎么舍得拖上思安和自己一起闯。
  到底还是他陆之然太懦弱,贪图和思安在一起时的快乐,醉生梦死,不知死活。
  那年他大二,每日天还没亮就起来读书,在图书馆自习室呆到关门,考试全优,奖学金拿到手软,系主任校领导都另眼相看,旁人忙着游戏恋爱时他又开始报考校外的技能考试,被人问到为何这么拼命,他只是茫然的答了一句“我想找个好工作。”所做的一切努力不过是为了能和思安更近一点。盲目而浅薄。
  他希望自己可以永远为思安遮风挡雨,把她捧在手心里,让她尽情没心没肺的嚣张。他想赚很多很多的钱,带思安去她想去的地方,普罗旺斯的紫霞连天,荷兰的金黄麦田,还有威尼斯小城的淳朴安详他想和思安一起经历人生百味,酸甜苦辣,只要是她就好,他会变成一个温柔稳重的小男人,不和她争,不和她吵,有错没错都让着她他想把思安带给妈妈看,她那么古灵精怪,又那么会装蒜,一定能把老人家哄得团团转陆之然幻想着无尽的可能,每个方向都是如此光明,或许前路并非那样艰难,毕竟他和思安相爱,他以为这就是最深的羁绊。
  直到林母打来电话,当头棒喝一样把他敲醒。
  那妇人只着简单的T恤和卡其裤,走进来的时候却成了整间屋子的焦点。
  那张脸上可以轻易分辨出和思安相似但更加动人心魄的风华,贵气逼人。
  “我明明不喝咖啡,却总喜欢和人约在咖啡厅聊天,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尴尬。”
  陆之然看着她扶在茶杯上的手,莹润纤细,仿佛二八少女一样白皙,他想起母亲那双在纺织机上操劳了一辈子的手,心底一片酸涩,“思安也不喜欢喝咖啡。”
  林母笑了起来,“是,她把那个当提神的药来喝。孩子,你今年上大二对吗?认识思安那年才十八岁?”
  陆之然轻轻点了点头。
  “我来之前一直在想,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子,对感情会有多认真呢?我以为你是看思安漂亮,纯情,家境好,符合所有小公主的特点,想和她玩一玩,毕竟这样一个女朋友带在身边实在是太拉风了,可是见到你之后我发现自己错了,你看我的眼神不是心虚,而是恐惧,你已经猜到了我的意图,你怕我把思安带走。”
  “阿姨”
  “你说,我在听。”
  他发现此时此刻在林母面前所有的语言都是那么苍白无力,“我真的很爱思安。”
  “呵呵。恕我冒昧我已经知道你家里的事了,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你愿意和我谈谈吗?”
  陆家当年在B城也曾风光过,陆父和人合资开公司,生意一直不错,后来运转出了问题,合伙人打算携款私逃,被陆父撞个正着,两人起了争执,合伙人意图杀人灭口,拉扯间竟捅死了自己。本来这该算是正当防卫,可那人岳父是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自然不能善罢甘休,诈骗罪和蓄意谋杀一并压在陆父身上,一拍桌子给他判了个无期,进去没两年就病死了。
  “你们若是还小,交交朋友也就算了,可如今思安已经大学毕业,她的人生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做母亲的自然要为她考虑的更多。孩子,你和思安不会有结果的,耗的越久伤的越深,不如当断则断。”
  陆之然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我会努力让她幸福。”
  “你确定你给的幸福是她真正需要的吗?她现在还小,没有经过柴米油盐的浸润,以为爱情足以顶温饱,她愿意陪你吃苦陪你从零开始,可是十年以后呢?你能保证她不后悔吗?你若真的爱她,你舍得让她受苦吗?无论是家庭背景还是成长环境你们都相差太多,当你发现她买的一条裙子足以顶过你半个月的工资时,你也会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理喻。你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况且”
  林母的目光冷的像一道冰,“我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杀人犯的儿子。”

  25

  那日连怎么回的家都已经忘记了,只记得进门后就看到母亲正抱着父亲的遗像哭,陆之然的心像被冻住一样,麻麻的痛。
  陆母是个烈性子,乍然丧夫,也没有哭天抢地,一抹眼泪卖掉高级公寓还了债,挽起袖子就去纺织厂当了女工,两个月的光景就再也看不出一丝贵妇人的气质,手上全是冻疮。那年陆之然才五岁,开水都不会烧的年纪,穷得快要揭不开锅的时候陆母就抱着他撕心裂肺的哭,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最深的童年记忆竟是母亲的眼泪,后来邻居季家知道了他们的情况,看这位年轻的陆太实在可怜,便时刻帮衬着他们母子,陆母常说,他们能活下来,真是多亏了季家那口应急的粮食。
  在纺织厂只能拿到微薄的薪水,还要因为陆父的事被领导同事冷眼相待,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咽到肚子里,一个女人把年幼的儿子独自拉扯大,身上也再没了原先的傲骨。陆之然常受欺负,被骂成杀人犯的野种,有时忍不住了就冲上去和他们打架,满身是伤的回家,却还要被陆母罚跪,只因他打伤的人是校长的儿子,有天大的理由也开罪不起,伤还来不及敷药,就被母亲拽去给人家登门道歉,她知道母亲被社会规则伤怕了,所以她活得那么小心翼翼,病态的保护着陆之然。
  “从小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去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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