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十七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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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你还喝什么茶?赶紧劝劝。“王琦看唐优一脸坚决,拉帮手。
“我怀孕了。”唐优无奈宣布。
“啪”地一声,唐风手里上好的景德镇瓷杯掉在地上,变作一摊碎片,撒了一地的茶水还氤氲出一股热气。
“怀孕?傻孩子,那不是好事的嘛!”王琦心下大喜,“我收拾收拾,下午就和你爸爸去岳家,交流交流,尽快办婚礼。”有谁不爱孙子的?只要岳恩母亲一点头,这事明天就能办。再说,唐优这条件,他家又怎么会拒绝?
这孩子,王琦刚刚还恨铁不成钢,气的牙痒痒,这会儿得意的很。不愧是自己闺女,不声不响就把什么都做好了。
“孩子不是岳恩的,他根本。。。”没碰过自己,而且也绝不能留,更不能以假乱真。时间拖不得,她想找个远些的地方,赶紧做掉,然后好好修养修养,再赶紧回来。
“不是小岳的?那是。。。”王琦不解。
“是以前艺术团的外籍指挥。”咬咬牙,现在她只有坦诚一起,总归是自己的父母,不会坐视不管的。
“你,你个死丫头!你要气死我了!”短时间内的情绪上大起大落,王琦一时受不住,险些晕倒在地。
“妈!”唐优赶紧和唐风一起手忙脚乱的又是拿药又是打电话叫家医生。
王琦缓了缓,感觉好些了,又开始哭哭啼啼地诉苦。
“好了,现在怪她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才是正事!”唐风坐在一边拼命抽烟,想冷静冷静。这事要是被岳家知道,或者什么有心人知道,无异于给唐家迎头一击。
“孩子多大了?”王琦经唐风这么一提醒,也清醒了不少。
“三,三个月。。”唐优吞吞吐吐,其实已经近四个月。
“这么长时间!?你,你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要是月份小,还好办些。
唐优自己也悔的不行,她以前因为要保持身材,又经常练舞到很晚,经期一直不准,碰上什么大演出,因为紧张,3个月来一次也是有的。这次她只以为是最近精神不太好的缘故,根本没朝那方面想,她下意识地也不往那方面想,谁知道。。。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王琦追问。
“今天早上,在市医院。”她早班路上路过医院,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生了病而已。最近她总觉有些恍惚,集中不起来精神,下腹也坠坠的。
医生通知她怀孕的消息时,她不亚于五雷轰顶。
因为她很瘦,即使是现在,她的肚子依然看不出来什么起伏。医生还好意提醒她,最好养足月,不然孩子出生的时候会过于瘦弱,以后会很辛苦。
“我去安排,今天晚上就走,找个没有熟人的地方。”王琦权再三,只有这一个办法。这个孩子留不得,必须要尽快消失。
敲定地点,坐当天晚上的飞机,唐优离开了G市。
唐棠跟黄妈打了电话,今天她住在许城家里,不回去了。
许城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下,让唐棠住他的房间,他自己则睡爸爸的床。
匆匆冲了澡,许城满屋子没找见唐棠,从窗户往外一看,原来在院子里呢,许城笑着走出去。
唐棠穿着许城的黑色大体恤儿,躺在竹椅上晾头发。听见脚步声,习惯性地一转头。
动作有些大,带着竹椅一晃,唐棠险些摔下来,许城一个疾步,将唐棠连人带椅子稳住。
因为嫌热,她里面只穿了件小吊带,汗衫领口开得极大,这么一来,颇有些春光乍泄的味道。许城不经意看见这一幕,一阵脸红,赶紧转过头把摇椅扶正,不说一句话就回屋。
唐棠还一脸无辜,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媳妇儿,要不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好容易等脸上的热度褪尽,许城手里拿了个电吹风走出来。
“不要。”唐棠这会儿正乐的舒服,小院子的角落有从不知是什么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唐棠看着它们一点点随着日光的减弱而收拢花瓣,像睡过去了一般。
夏天的傍晚,太阳落到了几乎看不见的地方,只残余些光,暖风熏得她有些醉。
许城搬过一个小凳子,坐到她旁边,陪着她。
就这么坐着,也不说话,空气像是流动着股温馨和甜蜜。唐棠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她以前活得太累太匆忙,也太迫不得已。
小时候为了争唐劲松的宠爱,没少和唐优斗。后来为了留住岳恩,和他在一起,做了不少傻事,搞的人人都知道,G市唐家的唐优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看她拍的那些东西就知道。。”有所谓的导演和富商找到她,色迷迷的揩她的油,她一一躲过。只一次,在一个饭局上,她和岳恩,唐优俱在。旁边的富商一再灌她酒,她一一喝下,忍着富商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只期待岳恩能做些什么,然而他什么也没有做。还是阿Joy看不过,替她说了个谎,带她先走。很晚了,岳恩敲她公寓的门,在她刚刚吐完,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之后。她没开门,他亦没有坚持。再后来,她害的林烟和严慕从恋人变作陌生人,林烟抱憾出国。
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可她在那条路上像是被推着走,停不下来了。
唐棠昨夜没睡好,白天又竟和许城瞎闹,没有休息。这会儿不过8点多,就入了眠,却被噼里啪啦的雨滴惊醒。夏天的雨来的又快又急,她本想着舒服些,开着纱窗,此刻雨水急急地从窗户涮出来,溅到她的胳膊上,□的肌肤立刻敏感地起了鸡皮疙瘩。
迷糊着爬起来关窗,一道闪电划过,这个夜空立刻亮的吓人。唐棠一惊,呆住不敢再动。“许城,许城。”她喊了两声。
房间离得不远,许城跑过来,替她关了窗,拉上窗帘。
房间立刻变得很闷,许城开了落地扇。
“好了,睡吧。”
“许城,”唐棠叫住他,“你陪我。”可以不答应吗?撒娇现在已经成了唐棠对付许城的利器了。
于是,在落地扇特有的“呜呜”声中,唐棠搂住许城精瘦的腰,睡的香甜。
可怜的许城小朋友,不敢合眼。低头看看怀里睡得没心没肺的某人,哀叹了一夜,媳妇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正常的男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醉酒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岳恩握着手机,坐在餐桌边,愣愣地听着。
明天是唐优的生日,他早早为这事情做好了准备。他对这份感情依然充满信任和期待,所以特地紧赶了几天的班,腾出时间,想要为她过生日,趁机修补似乎已经越来越多的的裂缝。
可她关了机,打电话到唐氏,却得知“唐经理经3天没来上班了”。他想了想,打了唐优家里的座机,是王琦接的电话,东拉西扯了半天,就是不告诉他唐优在哪里。
“小岳啊,小优出公差去了。你知道的,她才进唐氏,性子又是要强的主,什么都要亲自做。。。”
“明天是她的生日,我想给她庆祝一下,您告诉我她在哪里,我悄悄过去,不会耽误她工作。”无奈话说至此,王琦还是不说出具体位置。
“小岳啊,等小优回来我们一起给她庆祝,没多长时间的,你多体谅体谅啊!”说完,那边就匆匆挂了电话。
辛云下楼来就看见儿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么了?”她倒了两杯凉开水,递给岳恩一杯。
“没什么。”岳恩回过神来,接过,浅浅喝了一口。
“被女孩子拒绝了?”辛云每天都忙的不行,和这个儿子平时交流不多,但还是很了解他,毕竟是自己亲生的。
看岳恩不说话,她心下明白了几分。“还是那个唐优?”
“嗯,又消失不见了。”
辛云见过唐优几面,长得不错,对谁都客客气气,很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不过她辛云是谁?岳海峰生前那么爱她的前妻,不是还照样娶了她辛云,把家产都留给了他和前妻的儿子,看看现在谁当家?那个唐优,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她需要一个有手段,有能力的儿媳,心机不能少,却不能乱用。这一点,她就对唐优喜欢不起来。
“小恩,妈妈是女人,所以知道女人的想法。唐优不过是欲擒故纵,你越是穷追不舍,她越得意。”看岳恩神情有些松动,辛云继续鼓动,“你现在身份不同,多少女人愿意围着你打转,你要是同意,妈妈明天就给你安排。”好几个大家族早就不止一次暗示,愿意与岳家联姻,选择多得很,区区一个唐优算什么东西!?
“妈,你让我静静,好不好?”岳恩头开始隐隐作痛,他自然知道辛云是什么意思。他有自己的想法,看了这么多年岳海峰和辛云在外秀恩爱,回家却如同陌生人般,他自己都觉得累。他要娶就娶个自己爱的人,好过一辈子受折磨。
“你再想想吧。”辛云不再坚持,点到为止。
“先生,你已经喝了很多了。”酒吧的侍应生好意提醒到,这人从下午四点一进来就拼命喝闷酒,现在已经8点多了。
岳恩头脑尚且清醒,“是吗?哈哈,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醉呢?奇怪。。。”
“我通知人来接您吧!”侍应生已经习惯这种场景了,很熟练地应对。
“不用,我自己走,自己走。”岳恩说完跌跌撞撞朝外面走。奇怪,他的车子呢?他四处看,却找不到他的车子了。
唐棠这几天一直住在许城家,白天许城陪她,晚上许城要出去带家教,她就会弄些很简单的夜宵给他吃。今天不想动手,干脆出来买一些。不得不说,市中心的晚上还是很热闹的,她提着两兜吃的,正考虑要不要再买个西瓜什么的,就看见前面围了一圈人。
她有些好奇,离了西瓜摊,快步走近一看。
听见旁边有人说,“还是第一次看到长得这么帅的酒鬼呢?”她挤进去一看,那不是岳恩吗?
泊车小弟很郁闷,喝醉了酒还力气这么大的人他实在应付不来。“先生,你的车子在这里,请跟我来好吗?”岳恩不听,不停地踢身边的车子,还念念有词,“不是我的车,这辆也不是。”
岳恩车子市价将近800万,穿的也是一身名牌,泊车小弟不敢乱来,生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就不好了。
于是车子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鸣笛声,引来了更多围观的人,偏偏当事人还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样子,继续我行我素。
“不好意思,让一下。”唐棠挤过去,快步走到中央。
“岳恩!”唐棠从未看见许城有这样失态的时候,拽住他。
“小姐你认识这位先生?”泊车小弟如同看见了救星。
“嗯,这是我,我哥。”唐棠说着狠狠掐了下岳恩的胳膊。
岳恩一痛,看向她,眼神迷离,犹犹豫豫叫了声:“小优?”
唐棠心中低咒一句,朝天翻了个白眼,“是我,走,回家吧。”
泊车小弟感激涕零把车钥匙给唐棠,就差拜了三拜了。
唐棠很熟练地启动车子,看了看在小弟帮助下终于坐到副驾驶车上的岳恩,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爱情就是这么奇怪,也许它轰轰烈烈过,也许有过海誓山盟,也许曾笑为他哭亦为他,但在今天唐棠的心中,岳恩于她,有类似亲人的感情,她愿意也努力把他当做一个不经常联系的老朋友一样,会偶尔想念,却不会再是她生活所有的意义所在。
刚刚拼命耍酒疯的人此刻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唐棠想到车后座上的夜宵,咬咬牙,加快了速度。
经过一个转弯,岳恩迷迷蒙蒙睁开了眼,尚不知身在何处,只闻见一阵清雅的香气,然后左手摸到只软乎乎的手,下意识就摸索着吻了上去。
“喂!”唐棠手里还握着方向盘,冷不丁经岳恩这么一个动作,立刻减了速,想推开他。
岳恩哪里听得见,越发变本加厉,双手环住唐棠的脖子,胡乱地毫无章法地亲她的脸,唐棠用空出的一只手推开他的脑袋,他又开始亲她的脖子,偏偏还吻地特别用力。
唐棠只觉得脖子又痛又痒,颈动脉“突突”直跳。
车子打了两个弯后,与地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