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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先爱,你随意-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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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一点也不觉得疼。
  “姚夕,我知道你是强忍着的。”周北棋用温热的毛巾按住我的手,好不容易屏住的眼泪这会儿一发不可收拾地掉。
  “你还年轻,不懂。”我抬手擦了擦他的脸颊:“北棋,我这样的女人,不适合你。”
  “你错了!姚夕!”周北棋突然就激动了起来。他一把按着我的肩膀,撞得我胸腔生疼:“我是还很年轻,但我不是不懂!
  爷爷告诉我说,一个人从一开始变得强大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可是到了后来,他会被这份强大的光环冲昏了头脑,会享受随之而来的欲望无限膨胀。
  可是这世上本没有那么多爱恨情仇与不共戴天。要过日子的人,根本不需要有多强大。
  无论是沈钦君还是韩千洛,他们都是那种会伤害你的男人,他们都不可能好好对你的!”
  “北棋,别说了。”我勾了下唇,觉得泪腺有点沉。布低吗扛。
  周北棋的手抚在我的肩颈上,温柔的体温带着泪水的黏腻,他说:“姚夕,你跟我在一起吧。
  我爷爷以前买了一座岛,那儿有最朴实的民风,最安逸的环境。无限的灵感可供你采集到艺术的天赋里,悠闲的生活节奏可以让你安心地养大这个孩子。
  姚夕,从我第一次穿上你做的时装,就能从你的一针一线里感受到你对生活最真实的期望和向往。我带你走好不好”
  我把视线偏过去,聚焦着窗外炽烈的骄阳。与这个城市车水马龙的烦躁和发酵出罪孽的阴影背道而驰的东西——
  阳光沙滩,落日海贝,邻家的孩子和收网的渔民,背包的游客和写意的画家。
  只要我下个决心,就能唾手可得
  鱼缸里的两只小龟噼里啪啦地往上爬着,我分不清是千千压了洛洛,还是洛洛踩了千千——但我只知道,我被谁踩的遍体鳞伤,拖累了朋友亲人,拖累了良心与尊严!
  我挑起唇,看着周北棋那满是期待的脸。然后笑着说:“不,北棋。我选择,留在修罗场。”

☆、第一百零六章 韩千洛,随便你吧

  这一睡,我一直睡到天黑。起来后跟汤缘打了个电话,确认公司里没什么事。
  今天韩千洛一定是没去公司的。沈钦君那个被我开了瓢的脑袋也不知要缝多少针,所以肯定也不会去。
  我感到这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渐渐爬升到了名扬集团的最前沿,福祸未知地蛰伏着。
  我把两只流泪的乌龟从缸里捞出来,这才意识到窗外骤然降下一场瓢泼的大雨。
  本想起身稍微收拾一下狼狈的自己,然后开车去医院看韩千蕊。就听得叮咚一声门铃响,吓得我差点把手里的乌龟给扔出去。
  我猜测是前几天买的快递到了。于是披了件空调衣就下去了。
  开门就看到一身淋透的韩千洛站在外面。除了一双眼睛冷焰炯炯外,浑身上下都是软泥泥的狼狈。
  “你怎么来了”
  我想伸手去帮他摘外套,又想要不要去给他倒一杯热水。还是说直接把他让进洗手间赶紧让他洗澡
  但是还不等我做好第一件事。一下子就被他按住吻上了唇!
  心跳咚一声垂落在地,我被他扑在沙发上。腰背差一点隔到电视遥控器的时候,却被他的手臂轻轻垫了一下。
  他吻的真狠,一丝一毫的呼吸缝隙都不肯留给我。湿漉漉的刘海搭在平整的额前,水珠从毫无体温的脸颊上滚下来。
  湿衣服包裹着健硕的手臂,擦在我暖暖的肌肤上仿佛都要熨烫出水蒸气。
  唯有口腔里的残留的温度。将一种决然霸道的心意一点一点地传递给我
  然后他用一只手开始狼狈地剥出衣物,另一手死死地扣在我的掌心和五指上。
  他的手上有伤,我的手也有。
  先挤压掉冰冷的温度,再挤压出温热的鲜血。我分不清谁的是谁的,只觉得浓重的腥气已经占据了我唯一还能呼吸的鼻腔。
  不知过了多久,韩千洛终于肯放开我了。
  深蓝的眼睛俯视出残忍而迷离的目光,全敞开的上身在客厅微醺的灯光下显出雕塑一般光洁的魅力。
  我闭上眼睛,不做挣扎。
  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如果真的发生了——之于我,将意味着什么。
  可是我要如何拒绝今天这般的韩千洛?
  我感到身体越来越凉。沾湿的睡衣开始一点点敞开最后的禁地。
  我咬着唇偏过头,整个人紧绷成脱水的鱼。
  然后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姚夕,我真想弄掉它。”
  深蓝的眼眸里充斥了骇人的血丝,残忍的口吻一字一句。
  我凛然一个哆嗦,才意识到他此时就把手放在我已经开始有些增厚的小肚子外壁上!
  “韩千洛随便你。”我硬硬地咬出一句毫不在意的决然,泪水却早已不受控制地泛滥。
  我就那样等着熬着,仿佛上了刀俎的生鲜。我赌的,只是那一刀从什么地方开始切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听到他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睁开眼,看到他眼里一丝不可多得的怜惜。
  他的手沿着我的肩膀攀上脖颈,韩千洛撩开我的鬓角。眸子里仿佛有万般绻缱,最终却只能化作戛然而止的‘放过’。
  他翻身起来,靠着沙发,颓坐在地板上。坐姿有点别扭,大概是想要调整一下湿透的西裤带来的某些尴尬。
  他说:“这不是你的错。”
  我看到他背对着我。雨水垂下发梢,沿着光洁的脊背汇成小溪。
  平整的肩背,深凹的脊窝,紧实的腰围
  我突然一下子扑上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脖颈。眼泪埋在他的肩线里——
  “韩千洛!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害了阿蕊”
  我哭得太投入了,以至于连自己环在他胸前的手被他轻轻捉起都没察觉到。
  他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用单薄的两片唇吻着我的手背。细细痒痒的,就像小鱼在亲亲。
  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雨都已经停了。
  我在沙发上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看着一只苍蝇乐此不疲地往玻璃上撞来撞去。
  韩千洛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没有洗澡,只是稍微擦了擦身子。
  然后我们两人对坐在沙发上,中间隔了一个医药箱。
  他帮我包扎,我也试着帮他上药。
  弄来弄去的一塌糊涂,后来想想还是自己弄自己的比较方便。
  “阿蕊呢,你不去陪着她么?”终于平静了情绪后,我才敢问出口。
  “风雨在那,撵都撵不走。”韩千洛垂了下眼睛,口吻淡淡的。
  “哦。”我揪了揪心,抿下唇。
  “晚点我过去换他。”韩千洛坐直身子,把药箱踢到一边去。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伸手拂去我脸颊上的一点点血痕。
  我不知道还应该说点什么,私以为还是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赶紧从茶几上翻过来手机,把之前韩千蕊传给我的视频拿个他看。
  虽然,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看这种东西好像有点
  可是我顾不了这么多了!
  如果之前的我还有一丝一毫想要息事宁人的软弱,如今的我绝对不可以再让姚瑶那个贱人逍遥法外了!
  “这是姚瑶她妈和肖正扬。”我秉着厌弃,极度忍耐地听着视频里的恶心:“跟周老先生打个招呼,就把这个送到锋行传媒去吧。让这对贱人身败名裂。”布低围划。
  此时我已经顾不得我爸的什么颜面,姚家的什么名声了。如果我能早点下决心,早点亮剑。那么所有人都会在光天化日下对抗起来——也许姚瑶就不会有可乘之机来伤害韩千蕊了。
  是我愚蠢,竟然还会对沈钦君抱有一丝的幻想。
  所以刚刚那一瞬间,如果韩千洛真的对我施暴,我可能都不会恨他
  韩千洛盯着视频看了一会儿,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那么大岁数了,挺高难的姿势嘛?”
  我皱了皱眉:“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只要这个东西曝光,蒋怀秀肯定得不到我爸的财产,我不管姚瑶那个贱人打什么注意,总之我一毛钱都不会让她得到的!”
  “恩,阿蕊的手机该换了,渣像素。”韩千洛貌似根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径自按了暂停键,然后就当着我的面——删了!
  “你——”

☆、第一百零七章 男人醉酒的话,能信么? (为土豪的水晶鞋加第一更)

  我伤在手心,他伤在手背。
  所以抓手机的动作总归是我慢了一拍,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韩千洛把那段视频粉碎性删除了!
  “干什么呀!”我急道:“这是我们的底牌,能掐住他们脖子的。可你——”
  “淬了毒的暗器在出手之前。离危险最近的一定是自己。”韩千洛把手机丢还给我,冷冷瞄了我一眼:“别把疯狗们逼得跳了墙。
  姚夕,我不想你成为第二个阿蕊。”
  我木然的看了看他,知道他是为我着想的那一刻,更是有些无地自容了。
  咬了咬唇。我盯着他的眼眸说:“可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们”
  “用这种小儿科的招数,才是便宜了他们。”韩千洛从沙发下撑起身来,目光一冷一柔地扫在我脸上。
  我开始有点分辨不清。他对我究竟是怎样一种态度。
  韩千洛把烘的半干的衬衫套上。伸手在我头发上揉了一下:“这几天,我不去公司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自己的事。”
  我明白他是想要嘱咐我不要去招惹姚瑶和沈钦君,可是——我还真是想说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看着我犹豫不决的样子,韩千洛勾着唇角笑的又阴又魅:“不信我?”
  “信,”我像个一年级的小学生一样认真地点头:“你吃他们。都不用吐骨头吧”
  “我不是什么垃圾都吃。有些下脚料,只配熬油点天灯。”他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要推门走。
  “你去陪阿蕊么?我也想去。”我站在原地恍然了一瞬,想要追过去。
  “别去了,她还没醒。我只是去把风雨换下来。”韩千洛推住我的肩膀,就像点了穴一样叫我登时静止了。
  “程风雨不肯离开阿蕊吧,就让他们单独呆着不好么?
  要不你,就在这休息一晚?”我有点担心他淋了雨再着凉,又没有完全烘干衣服——或者好吧。我承认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我睡得太久,整夜都将毫无困意,我怕自己对着漫漫长夜不知所思所云,又要放纵脆弱的泪腺。
  又或者是,我想自私又矫情地留住他
  韩千洛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我,让我不由自主地发了一脸的烧。
  “我得过去,风雨这么熬着身体是扛不住的。”韩千洛叹了口气:“我昨天下手重了点。等阿蕊醒了,总不能交给她一只半死不活的吧。”
  “哦,”话既然到此处,我点头把他送出门去。
  看着他招了辆出租车,即将消失在夜色中的脚步踩的很坚实。
  “唉!韩千洛——”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冲过去。
  “恩?”他停下手,虚掩车门,回头看着我。
  “你是不是不会伤害我?”我眯着眼睛,觉得泪流多了,在夜幕的路灯下稍微有点不适应。
  我想找一些自信,找一些安心。我想听到这个强大到不可逆转的男人再一次亲口告诉我。
  他不会伤害我。
  可我忘了韩千洛是毒蛇,一条喜怒无常的狡猾毒蛇。
  他笑了笑,唇角勾着阴森森的,说:“你觉得,男人喝醉的话可以相信么?”
  什么玩意啊!
  看着眼前的出租车绝尘而去,我在雨后的夜幕里发了好久的呆。
  我突然感觉很庆幸的是,貌似自己与韩千洛走的是同一条路。
  我一直相信,任何与这个男人为敌的行为都是不明智的。
  所以姚瑶该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触了龙鳞吧——这时的我,其实完全可以试着躲在他的庇护里去看一场不再需要我流血的热闹——
  可是,我生性就不是个愿意利用男人来生存的女人。
  在与姚瑶的这场你死我活里,我总要选一副——属于我自己的长矛与盔甲。
  第二天我跟代维打了个电话,说还想再休一天。
  我没什么心情上班,何况男装部分公司的事已经尘埃落——这几天趁着肖正扬那个死变态的嚣张劲儿还没过,我实在不想去触霉头。
  代维说,事情他都听汤缘讲了。多余的安慰也给不了,只说要我保重身体才最重要。
  可我
  伸手抚了抚自己那已经渐渐开始变得厚实的小腹,我开始纠结和犹豫了起来。
  心情乱的时候,我想找妈妈。
  这是每个孩子童年的共性,我自然也不例外。何况,那天在程风雨的生日party上,唐小诗对我说的那番话总让我心头隐隐的有点不好的预感。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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