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歌行-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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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竟低估了他的力量和忍耐,竟被他猛的结实掀了下去!她想翻身,却被他随后而上的身躯压的紧紧,“小东西,还敢跟本宫叫板……”他咬着牙抬起了她的纤腰,将龙阳之物猛烈的刺入她开合的花穴,她趴在团锦之上,只觉得下身被刺穿肿胀的利害,他几尽疯狂的猛烈□着,她又痛又麻,想高声喊,却终是不敢……最终只能咬住团锦,将高涨的□演变成一串模糊不清的音符……
“你再敢……”他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浪紧一浪的潮涌快感……
“天啊……不要了!”她感觉浑身都在蟾酥消魂的开合着,她像疯了般抽搐着,却被早已熟悉她身体变化的他死死的按在原地!
“不要了!”她几乎是哭着喊了出来,“殿下……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在抽搐中出壳了……
“啊——”她终于毫无掩饰的大叫了出来!
在她的濒临昏迷的边缘,他终于也隐忍不住,同样癫狂的释放了自己的热情。
夜雨倾城。
涵玉喘息着,慢慢唤醒了自己麻木的身体。
“谢……殿下恩宠……”她咬着牙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艰难的活动着还在发颤的双腿,像往常一般,面对着主子,慢慢的向床下爬着。
“别走……”床上的男人竟将手臂圈住了她的肩膀,“陪我……再躺会儿……”他垂着眼眸,低沉的开了口。
涵玉一滞,他,他竟用了“我”字……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她轻轻的放下了自己的身子,神经绷紧的像一只随时发射的弓,慢慢将自己缩入那个男人的怀抱中……
两人静静的躺了许久。
直到窗外的急雨渐渐变的稀疏。
他睁开了眼睛,竟长长叹了口气。
她恭敬的起了半身,伸出纤纤柔夷,缓缓的在他肩膀上按着。
他转过了漆黑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她,竟淡淡的笑了,“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竟是这般景致……”
她面色飞红,太子吟的竟是北朝的艳诗!一怔之后,她有些恍然,复又心酸……
——“魏晋之学……真正的行家,如何你也想不到的……是三哥!”
——“后来母后知道了,勃然大怒,说三哥秽乱宫廷,她去东宫仗毙了几个宫人,又亲自监督蒋太保打了三哥九大戒尺……”
——“谁让他是太子呢……有些东西,再适度,也不能喜欢……”
“怎么不问?”太子竟开了口,“本宫如何竟会吟诵此等靡靡之诗……”
她垂着眼眸,不知怎么,竟有些伤感,“奴才以为,殿下若想说……自是会说……”
他闻言竟有一瞬的停滞,“呵,”转瞬后,他有些感慨的笑了,“你还真是长进了……”后一句,他竟说的无比的悠长。
涵玉垂着头,感觉他的手触抚上了她的脸颊,“我有很多年……没有如此了……”他似自言自语般。
又是一个“我”……涵玉沉思着。
“长进了好……”他拨弄着她的秀发,似有些疲惫的说着,“在宫里,没有人总是护着你,总是要长进的……”
她听着他的话语,不知怎么,胸口一闷,眼眶有些发红。
许久,他又开了口。
“你跟你弟弟写的那句东坡词,‘人生识字忧患始,’说的很是沧桑啊……”他低声说着,嘴角竟带着淡淡的笑容。
涵玉从未见他如此,竟愣在了当场。
“为何跟你弟弟说那些?”他饶有兴趣的望着她,“男儿本不就应志在天下,你为何,不想本宫赐他青云之路?”
涵玉见他确是好心情,才干笑的开了口,“回殿下的话,奴才看的浅……奴才以为,一旦识字,就会被这样那样的思想所改变,或为功名,或为济世,何尝一丝一毫看得开?得亦忧,失亦忧,不得不失更忧……”她没敢说会被人操纵于股掌,所谓荣华生死只是一瞬间。
他低低的笑了。
“好,永远这样。”他凝视着她,眸子中竟闪出一瞬的温柔,让她突的心跳加速……
“玉儿……”他微微的动着嘴唇。
涵玉觉得心脏被重重的敲了一拍!她目瞪口呆的望向了床上的男人。
“你说……”他将目光自她身上移开,“前几朝,称的上好皇帝的,有哪些?”
他竟!他竟如此叫她!涵玉觉得像是自己耳鸣,又觉得有些眩晕,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半晌,才口干舌躁的开了口,艰难的发出音来,“远些……奴才也不明白……近些,窃以为,唐纪太宗、武后可堪……那个玄宗初期也是不错……”
“李世民?”他竟笑出声来,“玄武门血腥出身,弑兄逼父;武后不必说了;那个李三郎,也是造反的行家,将父亲也逼做了太上皇……”
“可……他们是好皇帝呀……勤政不怠、与民生息。”她张了嘴,却没敢说,她喜欢强势的男人、强势的皇帝……
“对了!”他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呵呵的笑了,“本宫忘了,‘闻诛一夫纣也,未闻弑君也’。你那脑子里本就没什么忠孝仁义!哈哈……”他大笑起来。
涵玉讪讪,低头不语。
“你说……”他笑着闭上了眼睛,“本宫会不会是一个好皇帝……”
“梆梆……”压着话音窗外传来了三更天的梆鼓。
涵玉一哆嗦,“殿下……子时正了,奴才该告退了……”虽说这不是东宫,身下也不是龙榻,但违制在太子的身旁过夜,她还是断没这个胆量的。
“本宫睡不着……”他望着窗外的夜雨,所答非问,“不知明日夜里……会是如何景致……”
涵玉跪坐在卧榻内侧,周身不安,他不首肯,她也不敢强从他的身旁翻过去,可是……
“本宫今夜在此,只有母后知道。”他觉察到了她的局促,目光沉静的注视着她,
“这一刻的安静,也不能有吗?”
她怔怔的对上了他的黑眸,心底一酸。她启开了樱唇,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窗外的雨声入得室内,愈来愈急。
“这明是春雨,怎么竟有了秋的味道……”他喃喃的嘀咕着,“我们二人,也算是‘共眠一舸听秋雨’了……”
“ 共眠一舸听秋雨,小簟轻衾各自寒……”涵玉低低的吟诵了上去,却觉得衬着此情此景,心中苦涩的难捱。
“这说些什么呢……”他笑着起了身,“说的浑身都发冷……”他温柔的将手臂环过了她的腰肢,“说些暖的……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枕眠?”他笑着移动着自己的手臂,“你瞧,你的腰,正是这分粗细……这日后赐尚服局给你裁衣,何须问短长呢……”他很是无意的比量着。
涵玉一震,猛的忆起了那首著名的情诗,“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对她如此……
她觉得她心底有什么东西轰然塌陷了……一时间喉咙内难受的紧,惆怅的利害。
100。共眠一舸听秋雨(下)'VIP'
窗外无风,无雷。只是暴雨如注。
涵玉在这个男人的身边,感觉自己绷紧的身子在一点点的放松、变软……她颤抖着,慢慢斗胆将自己的头微微靠在了他的肩膀,却被他无声的笑,展臂将她揽个实实。
“好奇怪的感觉……”他有些自嘲的笑了。
“我一定是疯了……”她在心里默念了数遍。
他的手轻缓的滑过她的秀发,却一咯噔,被什么东西给阻住了行程。
“这是什么?”他将她头上的东西取下,一瞧,眉头立马拧成了一个川字,“你怎么戴这种东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为不悦。
涵玉赶紧直起了身子,天啊,他手中拿的,正是陆重阳送她的那个青铜头夹!
她突觉不妙,戴着这样低贱的东西面君……她的话语都有些结巴,“殿下……这是奴才……出城……路边买的……”她如同做贼般的解释着,“奴才没想到今夜会面君……”
“你平时就是如此装束?”他目光幽深的盯向了她。
涵玉怕他想歪了,赶紧开了口,“奴才不是!宫里的月银很多……奴才不是……只是用的随意,丢了也不可惜……”她语无伦次的辩解着。
他缓缓的将头夹放下,眯着眼,低沉的问道,“你的心里,可是在怨恨本宫?”
涵玉一听急了,他果真是想歪了!她忙赔着笑,“殿下,真不是那样的……奴才明白规矩……奴才知道殿下的隆恩……”她想说,她知道太子赐物要记档,她不是跟他要什么赏赐,她也不是在故意显摆她在东宫过的清苦……
他阴沉着脸,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你在本宫身边得了宠幸,还留那么多后路做什么?”
“恩?”他剑眉一挑,目光如炬的逼视着她,“你置宅子、换金子、兑银票……你一直想着离开东宫是不是?!”
她呆滞,哑口无言。
“你恨本宫不肯出手保全你……你恨本宫是不是!”他的眼中似喷出了怒火。
涵玉崩溃!她有苦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的摇着头。
“看着我!”他盯着她,逼着她柔弱无措的双眸,“从今以后,”他一字一顿的说着,“再不许存这等念想……”
“本宫在哪里,你就在哪里;”
“本宫在何处,何处就是你的归宿!”
他直直的注视着她,看着她玉体横陈的在他盛怒的低吼下无助、恐惧、单薄的颤抖着,那姿态如窗外风雨中摇摆的扶柳,又如草原凛冽寒风中受惊的羔羊……他的喉咙一腥,狠狠的俯身咬了下去……
“啊!啊——”涵玉对他凶狠的狼吻侵袭毫无防备,她痛楚的叫着,挥动着手臂扭动着身体阻挡着、躲避着,却被他发狂般更加凶狠的压制了回来!
她的玉颈早已哀鸿遍野、她的淑乳被蹂躏的火热嫣红,她胸前的□被他禁锢在口中,吮吸的力道把水嫩的蓓蕾充胀的殷红、难堪……
“你还想逃?”他的眼睛似草原上的头狼,他的笑像饥饿的鹰隼抓住了心仪的猎物……他劈手撕下了床帏边的稠带,“今日本宫亲自教训教训你……”他板过了她的手臂,将稠带穿过木拦、死死的捆在了她清瘦欲折的手腕、脚腕上……
“殿下——”涵玉惊恐的声调都走了音。
他邪恶的观赏着身下的一切,轻轻的出手揉捏拧弄着她开合的花穴……她感觉全身都要酥颤的折断了,她那刚刚享用过□的身体敏感的超乎想象,她四肢虽被禁锢着,但花穴却愈不安分的扭动呼唤着,仿佛在谄媚的哀求着,让侵略更猛烈些……更深入些……
“不要了……殿下……求您了……”涵玉着实是抵抗不住,她娇喘连连,虚不成言。
“求本宫了么?”他冷冷的笑着,“求什么呢?”他挑着眉毛,冷淡的语气中搀杂了漫溢的□气息……
“求……”她咬着下唇,羞愧的开不了口。
他将脸贴在了她的唇边,满意的笑着,“美人,现在……凡你开口,本宫都会答应的……”他一边笑着,一边将温热的手掌撩拨着她下身微露的小珍珠……她痛苦的叫着,下意识的想伸手去阻挡,却只能无助的转变成床体木拦的一阵阵咣宕吱呀的声音……
“说吧……”他得意的观赏着她的手脚都在疯狂的颤抖着,将手指狠狠的插入了她的□……
“求殿下!恩宠……”她终于哭着撕破了最后一丝遮羞的道德秽衣,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低贱、□、无耻过……
他轻轻的笑了,慢慢褪下了自己身上的小衣,“还想跑吗?让你永远想着、念着、等着、求着本宫的恩宠!”他望着她柔媚入邪的双眸,带着征服者高傲的笑容,猛烈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欲望被彻彻底底的唤醒了。
她无视着四周禁锢自己丝丝的痛楚,疯狂的吞焚吮吸抽取着侵入体内的粗壮火龙……他狠狠的进攻,她狠狠的回应……两个人癫狂般放纵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皆是越上顶峰穷途末路,才酣畅淋漓意犹未尽的谢幕……
“呜……”她竟哭出了声音,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伏在她的身上,长叹一声,解下了对她的挟持,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她无力的伏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跳跃欲出的心脏慢慢的归于平静。
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肩膀,不知怎么,她竟觉得他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
良久。他才低沉的出了声音。
“你不是想做上官昭容吗?”他在她耳边似无意般冷淡着说着,
“朕,明日就给你!”他微微颤抖的手臂狠狠的加了力量。
涵玉如闻惊雷,她满脸泪痕的挣身瞪向了他,“殿下!”她的颤音却被他的唇粗暴的盖住,他温热的手掌抚上了她伤痕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