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宝妻-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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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拿去吧!”她闭了眼睛,掩去了心里淡淡的哀痛,再睁开的时候,里面已经是情意缠~绵,默默的看着对面镜子中的两人,一个高大强健,一个柔弱纤细,一个棕蜜健美,一个莹白细致
诚然,这是一副绝美的画面
它甚至美的让她忘记了呼吸
他愉悦的笑出了声音,心满意足的压住她,“真乖,我的向惜,只要你以后像现在这样听话,我一定会”强悍的力道顶得她纤细的身躯微微向上弓起,她咬得下唇泛了白
“阿川,别这样,我求你了。”虽然早知道这样的痛苦折磨是逃不过的,但是,她真的是认真的!她多么希望他也能够付诸一点真实的感情!
他托起她的脸,端详着她略现苍白的脸色,玩味的笑了笑,“哦,抱歉,疼吗?宝贝,是我太沉迷忘形了?”
毫不掩饰的虚伪客套,百分之百的恶劣戏谑,没有一丝一毫的诚意
她倒抽着冷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如果身体的惩罚能让你好过一些,那你就不要客气了!”
他讪笑,显然是极其满意的,“好!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你比三年前还要美味诱~人”
柔—媚的身体因为近年的锻炼而更加风—韵有度,连妊娠纹都见不到一丝一毫,生过两个孩子的她还像个小女孩儿一样拥有平坦优美的腹部,身体曲线更是完美到了顶点,细致精巧的骨骼也多了以前没有的韧性,毫不困难的按照他的意愿被折成他想要的姿势,黑眸里充斥着强烈的赞叹和不敢置信,她真的变了,变强了,竟然可以跟得上他的节奏,比以前更能取—悦于他,更能让他获得一次次飞上云颠的欢快和享受!
终于,她不行了,他的索—取却越见狠厉,她犹如风中的柳絮,飘散的黑发向四周层层的漾开,如同深海里的水藻将他们团团围住
她的发又长了,比以前还要长还要密,柔软又迷人,这幕美景让男人有些迷惑,顿下身形,掬起她颈边被汗水沾染的还带着牛奶芳香的湿—润发丝,赞叹道,“真美!”
他吻住了她,封住了她的呼吸,他忘我的吞噬着吸~吮着这来之不易的甜美,她的感觉,再次拥有她的感觉,真的让他感动得发狂,甚至体会到了歇斯底里的窒息感觉,她推他,他扣住她的手和胳膊,继续TIAN~舐,直到她口中干燥难耐,直到她无声无助的呜咽,他才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无力的伏在他的肩头大口的粗声喘气,许南川这才慢慢的有些清醒,心头有一个声音在徘徊,你是猎人,千万别让自己变成猎物
这是男女之间最美好的战争,而且现在激~烈正酣。所有的一切都让人yu罢不能,天上人间也不过如此!
男人挥汗如雨,征服的快~感,让他的享受酣畅淋漓。
这就是他们的再次对峙,征服与被征服,驾驭与被驾驭。
虚伪的面具戴得太久,伪装裹得太厚,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连他自己都分不请了,所以,向惜,此刻的我到底是真是假,你能分得清吗?如果你能,请告诉我,如果你不能,那么,就跟着我一起在真真假假中跳舞吧!跟着我跟着我
她控制不住的低—吟,地狱之火,天堂的滋味,让她眷恋不已,喜悦的泪水冲出眼眶,释—放着身体里再也装不下去的感情,她把头靠在他砰砰直跳的胸口,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空了
“阿川阿川”她深情的呼唤。
“再来一次,好吗?”耳垂被他叼着,他的建议让她为难,他的声音让她无法拒绝,累得想哭想没用的求他,可是,他要她,她怎么可以不配合?努力调整着紊乱的呼吸,舔了舔又涩又痛的唇角,喉咙嘶哑,“阿川,我”
“嘘,宝贝,别说话,只要闭着眼享受”
她在心里苦笑,享受?
他明明没有给她享受的权利
她又怎会不知?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她终于被他放开了,她站立不稳,他温柔的揽着她虚弱得快要断掉的细腰,好笑又恶意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向惜,我让你累着了吗?”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挣扎着从他怀里站起,一手按着洗手台支撑着身体,让人疼惜
黑眸里重新燃起了兴奋的火苗,他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满足,缓缓的,低沉的,悠扬得犹如乐音,“真是不乖的小家伙,我把你喂得这么饱,你却不懂得珍惜,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真是头痛啊!”
他的身体越靠越近,屏蔽意识到危险逼近的她开始意乱情迷的惊恐,瞪大眼睛,拖着无力的双腿想要逃跑,可是,刚迈出一步,就被他残忍的捉回,“阿川,不要唔好痛!”
“”
没有开灯,室内一片昏暗还没有散干净的气氛,让一切都显得十分明显。
很明显,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追逐
她抱膝坐在床上,倚靠着床柱,看着白色的纱幔被阴冷的晚风轻轻的托起,柔柔拂下,偶尔飘进几片类似棉絮的吴子,在银白色的月光下翩跹流转,角落的桌面上摆放着那个她从公司带来的合影,镜框的表面泛出莹亮的光,与皎洁的月光共舞
他走了
耳边依然缭绕着他说的那些话
他说,“慕向惜,三年不见你的功夫见长了呢,告诉我,跟多少人实战过?”
他说,“慕向惜,别再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样,今天算你旷工,明天给我去上班!”
他说,“慕向惜,你现在之于我,除了这的身体,还有什么可以吸引我的呢?”
她拖着疲累的身躯,她用控诉的眼神望着他,她质问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怀着圣洁的心理跟他做这种事情,她极力配合的逢迎他的需索,她因为感觉愧对他所以才忍气吞声,但是,他的话语,根根如利刺,正中她内心最痛的地方,他竟然忍心?他的眼神,怎么可以比先前还要冷漠?他的神情,充满了鄙视和轻蔑,就好像她做了一件让他嫌恶的事情一样,她做错了吗?
对她的话,他充耳不闻
眼睁睁的看着她光着身体打着冷颤坐在冰凉的浴池边缘,他从容的走到一边,动作优雅的在她面前洗澡,用她的毛巾擦干身体,然后又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将衣服穿上,那颗六角形的钻石袖扣不小心落进了浴缸,隐没在冰冷的水里,他漠然的看了一眼,不愿意把那双尊贵的手伸进去捡起。
在要离开的时候,他这才肯正视她的眼睛,堪堪俯下身来,微弱的光线立刻被他遮了严严实实,她缩在他造成的阴影里面,他端详着她的脸,片刻之后,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慕向惜,我满足了你,你满足了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会傻傻的以为我们要对彼此负责,或者以身相许什么的吧?”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眼神飘散而迷离
他逼近过来,手指在她身上那些红痕处流连,故意施加着让她疼到咬牙的力道,笑看她隐忍的表情,伸出那色泽妖艳的舌尖去描画她的耳廓,舔去她脸上的汗珠,猛地把她整个耳珠含在嘴里,轻轻的用牙齿撕—磨着,她慌忙侧开头去,毫不迟疑的将他的脸推开,“许南川,我不能接受这种没有感情前提的身体接触,如果你想要,别再找我,因为我不会再给你,这是最后一次!”
眸子里一股隐隐的怒火闪过,却被他压了下去,语带不变的戏谑,“你刚才很喜欢的,你明明叫得很开心。”
“我不喜欢!”她摇头,伸手向他,脸上的脆弱收敛得干干净净,“请把我家的钥匙留下!”
“这是我前任岳父赠送给我的,凭什么我要给你?”她的转变彻底激怒了这个挨靠着她的男人,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将她往下压去,黑发如瀑,沿着浴缸洒落在地头部失去支撑,脖子又被他紧紧的扣住,难过和痛苦让她迅速回神,望进一双阴冷愤怒的眼
前任岳父?
脑海中反复出现的就是这个词语。
他承认她已经是他的前任老婆了,既然如此,为何今天要来?还要对她做这种事情?
他眼神里即将翻涌而出的东西是什么?她看不懂是悲哀,还是难过?
为什么她听到这个词会如此的心痛,心疼到对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
她感到,心里似乎缺了一角,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她遗失掉了
她究竟遗失掉了什么?
“你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给谁看?”
“你管不着!”
“哦?那谁又能可以管呢?”
“反正不是你!”
“又是上官擎吗?”他吃吃的笑,眼底弥漫出一抹接近兽—性的阴狠毒辣光芒,无情冷寒的质问刺激着她本已脆弱的神经,心中仿佛被大石狠狠的撞击,痛楚凄凉溢满眼底,“是他!是又怎样?”
看着她越来越惨白的脸色,方才满意的松开了手,脸色放柔,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哄道,“女人生气的样子真不可爱,乖”
“滚开,别再用你肮脏的手碰我!”他的调笑让她不择言语,也成功的激发了男人的愤怒,手下一个用力,‘哗啦’一声,她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就被冰冷的水灌了满头满脸满鼻满嘴,手忙脚乱的从浴缸里爬起,吐出口里的脏水,气极的抬头看去,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胸口的郁气无处发泄,她赌气的拿着手边的耳机砸到了那紧闭的门上,“许南川你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肺部被呛得生疼,骂出去的话在这幽闭的空间飘荡回响
他就那样走了
身上到处都是那畜—生留下的青紫淤痕,她连躺下去的时候都觉得全身酸痛,一场好好的牛奶浴被他搅黄了,她问天不语,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她是爱他的,而他看她的眼神,偶尔还带着以往的宠溺影子,可是,眨眼间,却成了陌路,在他眼中,那只是世俗男女的一场游戏而已,而她,错以为他对她还有情
他伤了她的心
今夜,睡了又醒,醒了就不想再睡,拿过那张三口之家的合影,连同那件她当作睡衣来穿的衬衫,只要是有关他的东西,她统统打包起来,毫不犹豫的扔进了垃圾桶里面,从浴缸里捡起的那枚钻石袖扣,因为太昂贵,她准备明天还给他。
第二天一早,上班前她就打电话找来了换锁工匠,既然钥匙讨不回来,她也不能坐以待毙,想要玩—弄她一次可以,第二次,没有那么容易!
为了遮掩脖子上显眼的吻痕,她特地穿了高领的衬衣在里面,这才放心的拉上淡紫色正装,套上半寸跟的珍珠色鞋子,然后才把柔顺的长发卷起,藏进发间淡翡簪子固定住,少了天真多了成熟的感觉,简单正式却不显古板,柔润粉红的脸颊上丝毫不见昨晚的忧伤,镜子中的她,嘴角含着微微适度的笑意,眼瞳中似有无尽烟雨,轻盈的许转,秀丽文雅,自有一番耐人寻味的清雅风韵。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还没停好,慕向惜便见到一辆豪华大气的黑色轿车疾驰而来,车身猛地九十度打转,稳稳的泊停在她车子对面,技术精湛得让人忍不住惊叹,车里的人与她一同走了下来。
“许总。”她微笑问候。
完美的职业式招呼,疏离又不失分寸,淡漠却无骄纵之色,无可挑剔到了让人生厌的地步,在这里碰面已经让许南川有些意外,此刻她这异乎寻常的从容表现更是让他禁不住拧起了眉头,心里着实的诧异,不满,愤懑各种难耐的情绪在内心里盘旋,微眯着眼睛想要看穿她的层层伪装,最后却发现她确实跟三年前不同了,姑且不论她内心如何,仅凭这坚定的外壳就让他刮目相看。
对她的一番巡视之后,良好的修养让他只是略一颔首,便径直走向他的专用电梯,慕向惜跟谁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在他停下后她继续往前走,员工电梯在十米之外,那个,才是她有资格使用的。
许南川侧首,看着她的背影两秒的时间,淡声道,“你过来。”
慕向惜停下脚步,面上毫无异色,心里却在激—烈盘算着得失,如果进去自然少不了与他言语,如果拒绝,倒有刻意敌对之态,定要被他嘲笑讥讽,所以,短暂的踌躇后她回身走来,与此同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他率
先进去,挺拔身形随意的立在中央位置,她跟着入内,轻轻站到角落的最里头。
许南川直视全镜面的梯门,锋利冷凝的眼眸从镜中锁定身后娇妍的身影,她的视线始终水平停在他笔挺的后肩上,有礼有距,应付得当,真真让他有些怀疑,昨天那个被他拥在怀里呻~吟的女人是她吗?
“跟着上官擎那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