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逃婚高手) 作者:风中的阳光-第1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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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孩子现在活的好像很滋润,所以就算是再担心宙斯王的安全,也不会这样做的,于是就在门板被推开一道缝后,马上就贴在了旁边:如果里面有人警觉的话,这时候肯定会发喝问外面是谁的。
不过楚扬在稍微等了片刻后,也没有听到这样的喝问,这才把有眼慢慢的挪到了两扇门的缝隙上,向里面看去。
楚扬只看了一眼,就愣住,然后怒气就像是某人自撸来到高处那样,腾地一声就蹿起老高:屋里面的大床前面,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此时正用双手掰开一双雪白的大腿,看样子正要挺枪直入!
连想都不用想的,楚扬就知道那双雪白大腿的主人,绝对是那个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宙斯王。
而那个穿着长袍、要做龌龊事儿的男人,毫无疑问就是柴放肆了。
做为一个男人,可以没有血性,没有志气,但却不能没有嫉妒,这就像女人再丑,也喜欢漂亮衣服那样。
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正要侵犯自己上过的女人,嫉火忽地一下腾起的楚扬,当即抬脚踹开了房门,低声喝道:“柴放肆!”
曾几何时,柴放肆还为宙斯王而痛恨楚扬:你就算是死,也夺走了本该属于我女人的第一次!
但当他看到宙斯王很乖的仰面躺在床上,做好了任由他肆意征伐的准备后,一种让他从没有感受到的兴奋,却猝然从心底藤器,并想到了一个非常著名的词汇:人妻。
严格的来说,人妻这个词汇是很正常的,专指已婚的女人。
由于已婚女性在婚后,多半在异性相处上没有婚前的娇羞,或一定的矜持,因此在社交活动圈中拥有一种特殊的成熟感,正是这种成熟感,往往是吸引一些特定未婚异性的关键。
而柴放肆在想到这个名词后,兴奋之余还有了巨大的激动:这是楚扬的女人,我要办的是楚扬的女人!哈,哈哈,我不但杀了他,而且还把他的女人给抢了过来,让他戴上了绿帽子,哈,哈哈!
顾明闯曾经说过:假如我特别痛恨一个男人,那么我对付他的最残忍方式,不是杀了他,也不是剐了他,而是把他的老婆睡了,因为只有这样让我更加解恨,才更加有成就感!
柴放肆和顾明闯完全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俩男人,但这俩男人在这一刻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想到了一块儿。
“楚扬,你就算是在地狱,也会感到头上发绿的,哈,哈哈!”
就在因为兴奋而眼珠子发红的柴放肆,掰开宙斯王的双腿,准备刺入那个注定温暖的地方,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时,忽然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门被踹开的大响,接着一个男人的怒吼声,就像晴天霹雳那样响起:“柴放肆!”
幸亏,这时候的柴放肆并不是在‘活塞运动’当中,而是在准备长驱直入之前,就算是受到惊吓,顶多也就是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罢了,要不然肯定会了落个阳痿啥的病根。
就算柴放肆现在异常渴望,只需用最原始的动作向前一挺身,就能给楚某人戴上一顶鲜艳艳的绿帽子,可是现实情况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因为不等他从这声大喝中反应过来,好像一阵风那样从门口刮来的楚某人,就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衣襟!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一向以遇事冷静而著称的楚某人,这时候啥都不管了,哪怕寝宫中埋伏着十万天兵天将,他也得冲过来,制止即将发生、也许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罪行(他强女干别人,那是浪漫。别人上他的女人,就是罪行了,没得商量)风一样刮过来的楚扬,揪住柴放肆的后衣襟后,暴喝声中大力一甩,下半身还游荡着不方便之物的老柴,就稻草人一样的被他摔出老远,咣当一声的砸在墙上,然后又噗通一声的摔在了地上。
柴放肆云里雾里的摔倒地上后,还没有搞清楚这是咋了呢,一只大脚就踩在了他的腮帮子上,只一下就把他脸上带着的金色面具踩碎,使他的嘴巴呶了出来,好像要和谁亲吻似的。
柴放肆眼里带着巨大不信的,眼珠子一转的向上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他最想看到他尸体、但却不是本人的人:楚扬!
守在门口的黄东东,在看到楚扬忽然暴喝一声的冲进寝宫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呢,想都没有想的,紧跟着也跟着冲了进来。
既然楚扬和黄东东都冲进来了,陈永富自然也要跟进来了,都说多个人多份力量嘛。
第13章:要杀就杀!
心情忐忑的陈永富,在楚扬推门时,紧张的手心出汗,心里默念上帝、佛祖、太上老君统统来保佑。
陈永富这样紧张,自然是因为马上要面临柴放肆了。
和马崇明那些人对敌时,他还是很有胆子的,可对柴放肆,他只能乞求各路大神来保护了。
就在陈永富很紧张的向各路神仙祈祷时,楚扬猛地冲了进去,而黄东东也紧跟着进去了,那么他自然自然在冲进门口、在看到床上还有个光溜溜的美人儿后,赶紧的缩回头去了。
暂且不管坐在床上的那个光屁股妞儿是谁,仅仅凭借楚扬刚才那杀人般的怒吼,他就得装看不见这一切才行,免得会遭到什么误会。
说实话,不但陈永富在看到光溜溜的宙斯王后,好好的吃了一惊,就是黄东东,在冲进来后也是一楞。
不过她随即就清醒了过来:床上那个仰着身子、正在想好事的娘们,肯定就是被柴放肆逼着要入洞房的宙斯王了。
都说女孩子的心是最细的,比针尖还要细,这不黄东东在清醒过来后,赶紧的快步跑到了床前,伸手撕掉她的衣服,随即抓起床上的毯子,把宙斯王包了起来,然后扶着她坐在了床上,低声安慰道:“别怕,楚扬来了!”
“楚扬来了?”
宙斯王傻傻的重复了一句,觉得眼前这一切肯定是在做梦,或者说是、是在达到高潮后出现的幻觉,因为姓楚的那个家伙,早就跌入了圣母河的地狱之门中了,他怎么能出现在这儿呢?
很清楚此时宙斯王是种啥感觉的黄东东,抓着她的手用力摇晃了一下,提高声音喊道:“是的,楚扬来了!我们都没有死,我们还活着!”
楚扬在看到柴放肆对宙斯王那样后,眼中、脑海中全是巨大的愤怒,以至于让这厮那张帅气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
“柴放肆,你还有什么话要我转告柴慕容么?看在你是我大舅子的份上,我一定会把你的话带给她的!”
不等摔倒在地上的柴放肆爬起来,楚扬就蹿过起抬起右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稍微用力来回的碾了几下,阴森的语气,也无法遮掩咬牙的声音。
在看到踩着自己的这个人,原来是早就应该死了的楚扬后,柴放肆顿时就有了种不真实的做梦感:特奶奶的,马崇明那个混蛋不是告诉我,说楚扬不是已经跌入了圣母河尽头吗,他怎么会出现在了这儿?不,不!眼前这一切肯定又是在做梦,根本不是真的,他怎么能再活过来呢?肯定是在做梦!
为了证明当前的确在做梦,脑袋被狠狠踩在地上的柴放肆,很艰难的用手在果露的大腿里子上使劲掐了一下,剧痛使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唉呀我草他嘛的,原来这一切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随着这个真实而残酷的现实,被柴放肆终于无奈的接受,他心中的巨大惊恐也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在他身体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泛滥成灾。
柴放肆很清楚:正如他是那么的恨楚扬一样,后者也同样的恨他!
更何况,当前又是这样一种形式:他正要强干楚某人的女人,假如这样还能被放过的话,就连柴放肆自己也觉得,肯定没有天理的。
既然左右是个死,根本没有再逃生的可能,柴放肆反而迅速冷静了下来,他很坚强的鼓了一下腮帮子,才可以勉强说话:“呵,呵呵,楚扬,我真没想到,你还没有死呀!”
楚扬稍微抬了一下右脚,冷冷的问:“这就是你让我转告柴慕容的话吗?”
柴放肆很想摇摇头说‘No’,可是因为某人的臭脚正狠狠的踩着他,所以他没办法摇头,只是冷笑着说:“哼哼,我现在早就不把柴慕容当做是妹妹了,我有什么话对她好说的?当然了,你要是非得让我留下一些话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为什么不晚来一会儿呢?要不然我就能给你戴上一顶到死也摘不掉的绿帽子啦,哈,哈哈!”
柴放肆本以为,他在说出这么尖刻的话后,盛怒之下的楚某人肯定会大喝一声,然后一用力他就能彻底从这个苦逼的世界解脱了。
但是让柴放肆感到纳闷的是,楚某人仅仅的愣了一下,不但没有接着踩死他,反而眼里还浮上了狂喜之色。
看到楚扬眼中的狂喜后,柴放肆顿时心中就后悔的不行不行的:我草,我怎么傻傻比比的把实话说出来呢,这不是故意替他解开心结吗?如果我要是说已经占有了宙斯王,就算他在‘检查’过后不信,宙斯王也不承认,那么他心里也肯定会很郁闷的,草他嘛的,我真傻比!
侠骨丹心sodu别看柴放肆到现在还是个处男,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也知道华夏男人很注重女人的贞洁观念,所以能这样准确抓住楚某人的心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儿。
听柴放肆亲口说,他还没有确实占有了宙斯王,仅仅是看了看她的光屁股,楚扬就开心的不行不行的。
当然了,假如宙斯王是柴慕容的话,就算身子被人看了去,楚扬还是会有种心爱东西被人偷走的疼感,然后把那爷们给咔嚓了。
但是既然这个娘们是宙斯王嘛,楚扬就不怎么在乎了,反正她以前还是时,也没少让别人看她身子,所以被柴放肆看看、摸摸,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那个地方别被玷污了就行这就是楚扬,一个特别看重女人贞操,而自己却随便找女人的家伙,虚伪而又真实存在着。
心情愉悦之下的楚扬,慢慢的蹲下身子,一口白牙在灯光发着寒光,对柴放肆说:“嘿嘿,想给我戴绿帽子?就你这跑到哪儿都没出息的样子,这辈子都别想有这个机会啦。嗯,刚才我就说了,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给你留下遗言的机会,可是你却不珍惜,那我只好换成给你一个痛快,最后再送给一个忠告,下辈子可千万别认识我了,要不然还得这样。”
“要杀就杀,何必这样”
柴放肆刚说到这儿,忽然眼珠一转,勉强微笑着说:“楚扬,你不会杀我的。”
楚扬笑容一收:“哼哼,你以为我还会像是在库库尔坎金字塔那样,优柔寡断的放过你吗?你别做梦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不但你今天死定了,而且陪着你一起死的,还有天网,有那个叫斯蒂芬的狗屁生化博士!”
柴放肆慢悠悠的说:“你当然不会放过我,但有一个人却不会让你杀我。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赌。”
楚扬双眼一眯:“那个不会让我杀你的人,是谁?是耶稣主吗?”
“不是耶稣主,是我。”
楚扬的话音刚落,被黄东东抱着的宙斯王,就挣开了她的胳膊,脸色镇定的说:“楚扬,你不能杀他。”
如果这个要求楚扬不能杀柴放肆的人,是柴慕容的话,他还能接受:毕竟柴放肆是她的堂哥,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错,但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可是,这个人却不是柴慕容,而是刚才差点被柴放肆强女干了的宙斯王。
于是呢,楚扬马上就楞了,慢慢的扭头,看着双手紧抓着毯子的宙斯王,一脸不信的说:“你、你刚才说什么?”
宙斯王咬了咬嘴唇,低声说:“刚才我说,你不能杀他。”
眼里带着好像看到魔鬼那样的神色,楚扬歪着头的说:“为什么?你是不是被他灌下了类似于‘冰河时代’的东西,不得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宙斯王摇摇头,否认道:“他没有给我灌下任何的东西,我现在身体的各项技能,都正常的很。”
“那你为什么”
楚扬刚说到这儿,随即就一脸的恍然大悟:“啊,我知道啦!你阻挠我不许杀他,是因为你、你爱上了他,甘心做他的女人。呵,呵呵,刚才我还纳闷呢,依着你的本事,又怎么可能被他强迫呢,原来是这样。”
楚扬说着,松开了踏着柴放肆脸蛋的右脚,完全把他当做了是条死狗似的,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一脸愕然的黄东东说:“东东,你暂且先出去一下,我们处理完这儿的事儿后,咱们再去解救川岛芳子。”
同样因为宙斯王为柴放肆求情、而震的不行不行的黄东东,闻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后,就向寝宫门口走了过去。
等黄东东把寝宫的门关上后,楚扬走到那俩侍卫尸体前,弯腰捡起被柴放肆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