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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骚年,请自重-第15章

小说: 骚年,请自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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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眸光。
  
  殷子墨额间神经突突直跳。
  
  “楼主,带来了。”
  
  带来了?
  殷子墨皱眉,为什么听起来觉得怪怪的?
  
  正拈起一颗点心往嘴里塞的封一白,笑得眼睛弯弯如月牙:“才片刻不见,子墨就想我了么?”
  
  想你个毛线!
  她随口讥诮:“看你不见了,以为又掉湖里了。”
  
  封一白托着下巴,认真思索状:“如此说来,这秋水山庄的确算是我们的定情之处呢~”
  
  谁跟你这个魂淡定情啊啊啊!!
  
  “想不到子墨如此上心,倒是我疏忽了。”
  
  快闭嘴啊,没看见旁边嗖嗖射来的暧昧目光咩?!
  
  “楼主大病初愈,少吃点甜食才好,”她深吸一口气,端出贤惠小丫鬟模样,一把将他手里的点心抢走,“听说甜食是吃多了脑子会不正常,比如您刚才那样。”
  
  明明就是有婚约在身的家伙,说神马混淆视听让人乱想的话啊?!
  让人动摇什么的真的很过分
  
  封一白长睫微垂,沮丧的小摸样让殷子墨所剩无几的小良心争先恐后往外窜。
  
  她尴尬,眼珠子到处乱转,刚好瞥见擂台上的飞莺门小青年再一次击落对手兵器,“那个咳,啊,说起来擂台上那个飞莺门的挺厉害啊,之前都没见过。”
  
  “嗯。”封一白闷声应了声,端起茶杯缩到软塌一角。
  
  闹别扭了咩?她脑中飞转,随口道:“这样的黑马,谁要是能押准了定能暴赚一笔哈哈哈哈”
  
  封一白猛地抬头,挪啊挪挪到她身边,得意道:“我押他了。”
  
  殷子墨难以置信:“押他?多少?”
  
  “十万两。”
  
  一口茶喷出来,这个败家子啊,“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么?”
  
  封一白:“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不知道。”
  
  “那你还敢买他?”十万两买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该说他眼光独到还是人傻钱多?
  
  封一白微微一笑:“因为他会赢。”
  
  改行做神算了么封一白?
  
  “我说你还是趁现在他势头好,趁早就收”
  
  封一白唇边笑意莫测,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有些人,有着一样的脸,却不是那个人。”
  
  妹的,一句话点醒实诚孩子啊!
  
  一张脸,两个人,不是刚碰到过么!易容青年用途广啊
  
  她对台上仍旧挥剑奋战的某青年投去敬佩的一眼。
  
  时云久啊,为这么个二x又腹黑的黑心楼主卖命,真是辛苦你丫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让名动天下功夫牛叉的时云久假扮小喽喽来人造黑马这一招,想出此招的封一白真是无下限的让人胆战心惊啊
  
  远远眺望,对面雅座的飞莺门门主老头正疑惑地皱着白眉。
  
  她低声道:“那飞莺门弟子本尊呢?”
  
  封一白耸耸肩:“睡觉。”
  
  殷子墨白眼,被戳晕了吧肯定!这个无良楼主!
  
  “你来捣乱的么?”
  
  “子墨不觉得,这个秋水山庄,让人很不顺眼么,”封一白语气淡漠,笑容却依旧,“从名字到人。”
  
  中原武林泰斗,各大门派为其马首是瞻。三年一次的天下第一会,与其说是公举武林盛会,不如说是武林盟主对其三年一次的集中监控,甚至是中原武林核心势力对异端的定期洗牌
  
  这些,她都曾在各种武林杂评当中读到过,尤其是厌言先生的文章。
  
  甚至,关于让当今武林盟主袁成发迹的那次抗倭壮举,都在暗地里受到不少质疑。
  
  联想到封一白意图寻找青冥剑,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倏然抬眸:“封一白,你该不会是想”
  
  他将食指抵在唇间,笑得俏皮,仿佛这不过是一个不宜说的玩笑。
  
  哐当。咚。
  擂台一阵剧烈震动,全场一片滞涩。
  
  她朝台上看去,几乎倒抽冷气。
  
  时云久假扮的飞莺门弟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擂台边缘。
  
  一把平凡无奇的长剑抵在他咽喉。
  
  “袁非啸,胜!”
  
  封一白一顿,唇角笑意渐深,放下手中刚拈起的甜点,拍拍粘在手上的粉末,对身后的秦不换道:“不换,去跟管事的说一声。就说下一场百刃楼主封一白挑战秋水少主袁非啸。”
  



☆、没事总爱找别扭

  “啊喂,你等等,封一白你干什么啊,你你打不过他的呀!”
  半盲的家伙逞什么能啊,会被戳死的啊笨蛋!对方是功夫名声都不亚于秦不换的顶尖高手啊!
  
  封一白扬起下巴,歪过头笑得无所谓:“那,万一我被那小子打残了,子墨会不会嫌弃抛弃我呢?”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喂!
  
  她扯住秦不换的衣角:“你等下!你劝劝你家楼主呀!”
  平时母鸡护小鸡的母性情怀死哪里去了啊?!
  
  秦不换对上封一白飞来的凉飕飕的笑意,果断扯出衣角朝主判席走去。
  不去,回去被戳死的就是他秦不换呀
  
  她情急之下拉住封一白的手:“我知道十万两不是小数目,但是受伤了的话我”
  
  他定定地凝着她,等着想要的答案,听她欲言又止,他抽出手,笑得柔软:“你会担心的。”
  
  喂喂喂,说那么肯定干嘛?!殷子墨不自在地瞅着脚尖。
  
  “放心。”摸了摸她的头,他便一个灵巧的旋身落在擂台上。
  
  全场哗然。
  
  手执令旗的裁判手足无措,战战兢兢地朝台下袁成投去目光。
  
  秋水山庄之主袁成膝盖屈了一屈,却终究没有站起来,无声地朝裁判挥了挥手。
  
  铜锣响,令旗挥下。
  
  擂台上的两人却纹丝不动。
  
  台下的殷子墨不禁捏了把汗。
  
  袁非啸面瘫脸无表情:“你不在名单里。”
  
  封一白笑意亲切和蔼:“给你个惊喜。还是说你要听老爹的话?”
  
  主判哆哆嗦嗦地挪到两人面前:“封楼主请挑选兵器”
  
  “兵器?”封一白掳了掳袖子,失笑道,“要什么兵器啊”
  
  全场再次躁动起来。 
  
  台下的殷子墨恨不得上去抽他两掌。
  耍帅神马的有个限度好不好?!命不要了啊?!
  
  袁非啸不语,握剑的手一紧,剑光凌然,剑花抖动,直刺封一白。
  
  却只见那青衫巍然不动。
  
  殷子墨心快要跳出喉咙口:“封一白!”
  
  封一白扭过头朝她绽开一朵微笑,却见尖锋已刺咽喉。
  
  殷子墨只觉得心脏骤然紧缩,控制不住地闭上双眼。
  
  耳边忽然传来一潮惊呼。
  
  猛然睁眼,那席藏青衣袍翩然拂过长剑寒光,如同雄鹰踏过摇光,轻盈自若又霸气天成。
  
  再回神,他已经稳稳立于袁非啸身后。
  
  全场呆愣片刻,转瞬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惊呼。
  
  袁非啸下颚青筋迸现,长剑朝后一抛,划过一道弧线落入兵器架上的剑鞘中。
  
  肉搏了这是要?
  
  殷子墨脑中一闪,顿时领悟了厌言先生引她到这儿来的用意,于是闪电般掏出手札就下笔如风。
  
  台上情形很是微妙。
  
  袁非啸攻势凶猛,封一白却泰然自若,每一招都等到几乎触碰到他身体的那一瞬间,猛然反击。
  
  每一瞬几乎都是一场反转大戏。
  每一秒都是力量与技巧的顶尖较量。
  
  袁非啸渐露疲态,封一白唇角浅笑渐深。
  擂台上擂起皮鼓,皮鼓声声,与那让人几乎窒息的华丽招式融成了一曲。
  
  鼓点骤停。
  
  修长的五指扼住紧绷的黝黑脖颈,藏青衣袍随罡风舞动,他歪歪头,对上袁非啸冰冷的面孔:“结束了。”
  
  席间所有人紧绷的情绪猛地松开,欢呼声低咒声混作滚滚巨浪,几乎将呆呆立着的殷子墨淹没。
  
  “封一白,胜!”
  
  一直淡定目睹全程的袁成默默起身离场。
  
  袁非啸的眼中看不出情绪,却随着自己父亲的离去而微微颤动。
  
  “对了,貌似现在不止十万两了,我看看唔,按照赔率,给我三百两万两吧,”封一白松开手,拍拍袁非啸肩膀,笑容满面,“多谢送上门。”
  
  喜怒于无形的袁非啸在一瞬间内心崩了。
  
  封一白雀跃地飞身下台,蹦蹦跳跳到殷子墨身边:“子墨子墨,我赢了哟我赢了哟~”
  
  殷子墨收起手札,怀疑地看着他,低声咬牙切齿:“你又在骗我?眼睛好了?”
  
  小骚年委屈低头:“没有。但就是比之前清楚了一点点,可以看到轮廓什么的”
  
  “狼来了的故事听过没?”
  
  小骚年急切抬头:“真的!要不是还没有完全恢复,我早就扁的他【哔——哔——哔——】”
  殷子墨一抖,自动屏蔽一系列不和谐暴力血腥惨绝人寰的描述。
  
  “今日与封楼主切磋,获益颇深”袁非啸大步而来,视线扫到殷子墨,语气微惊,“殷姑娘你也在?”
  
  “啊哈哈哈”在别人明天放了狠话又灰溜溜回来,被发现好尴尬= =
  
  袁非啸木脸:“你不是说工钱太低,不干了吗?”
  
  实诚孩子不要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放冷箭了好咩?!殷子墨朝他挤眉弄眼传递眼色。
  
  封一白爽朗一笑,拉起殷子墨的手:“子墨,刚刚我打败这家伙赢的三百万两,给你做聘礼好不好。”
  
  殷子墨:“聘、礼?”
  
  “我说过要娶你的。”
  
  袁非啸踟躇了片刻,道:“在下冒昧说一句,听说封楼主您似乎与飞莺门柳如姑娘有婚约。”
  
  本是散了场打算走人的围观群众纷纷停下脚步。
  
  江湖何处不八卦啊。
  
  殷子墨脑子轰然一热,简直快炸了。
  
  袁非啸这实诚孩子也不看看什么场合,她分明都看见飞莺门老头子小刀片似的眼神朝她扑面而来啊!
  
  她视线随意一扫,竟没看见柳如。
  难道是为时云久疗伤去了?
  
  唔,这错综复杂的三角关系啊
  
  殷子墨顶不住周遭探究的眼神,扯了把封一白,小声:“那什么,快滚回去泡药浴。”
  
  说完拉着他就走。
  
  袁非啸急忙追上几步:“殷姑娘。”
  
  “袁少侠有事?”
  
  “嗯,那个”冷面少侠坚持贯彻面无表情,语气却是腼腆羞射,“上次你说帮我带《仗剑东皋》的”
  
  她一拍脑门,妹的,最近脑残频发,完全忘了这事,于是尴尬干笑:“今日来得突然要不,过几日袁少侠去朗府,我拿给你。”
  
  封一白皱头微皱,拦腰抱过她,没等她惊呼出声,便轻功而去。
  
  殷子墨头皮发麻,背个眼睛还半盲着的家伙抱着飞来飞去,她半条命挂在裤腰带上了啊啊啊!!
  
  等耳边风声减弱,脚尖再一次触地,已经是在外面的坑爹假擂台席间。
  坑爹擂台仍在继续,席下打牌九的打牌九,嗑瓜子唠嗑的嗑瓜子唠嗑。
  
  “封一白!”关于自己人生安全的担忧陡然放下,另一股焦虑猛然上脑,“你稍微懂事一点好不好?!哪自己性命开玩笑很刺激?!让别人担心你很得意是不是?!”
  
  要是她走了以后,他也这样任性的话
  
  “你在担心我。”
  
  “你知道你还这样?!所以觉得看着别人担心焦虑上窜下跳很开心是不是?!”愤怒泄洪闸一开,连自己都不知道忽然涌上心头的酸涩是什么。
  
  他渐渐敛起笑容:“你不要走。”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她竟然听懂了。
  
  他已经发觉自己想要离开了么?
  
  “你说要回朗府我便慌了。”
  
  “”说漏嘴了么。
  
  “而且之前袁非啸还送你回朗家,”小骚年傲娇扭头冷哼,“就是看他不顺眼。”
  
  “你跟踪我?”难以置信。
  
  “是我。”一直默不作声围观的秦不换举手。
  妹的,谁让自家楼主当时惊急交加蛊毒发作没力气追女人啊,大晚上跟踪迷路的小姑娘很悲催的好不好,贴身侍卫不是你相当相当就能当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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