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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药手回春-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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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你喜欢那个姓齐女人?也不对啊,你是皇子啊,怎么会那么没用,竟然还争不过蒋经?皇子不都是很擅长仗势欺人吗?把他下大牢啊,或者干脆阉了他,让他你府里伺候,让他天天看着你和啊唔”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害他?”周鑫眼中终于浮现出杀机,他一把掐住蒋诤脖子,yīn森森问道。

    “我是他表哥,货真价实,不信你现就可以把我丢到他面前问。”蒋诤却是又恢复了原本玩世不恭态度:“至于我为什么要害他,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你杀了我好,不然话,你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到那时,我后着全出,你再想救他,可就晚了。”

    周鑫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十分难看。他是高高上四皇子,一向是运筹帷幄呼风唤雨,然而今日偶遇这个自称蒋经表哥美丽男子,却如一条毒蛇般滑不溜手,竟让他一时间都没有了主意。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骨气是不是会像你嘴巴一样硬。”周鑫冷笑一声,这个人是决不能放他去蒋经婚礼上捣乱,但两人就这样大街上也不好,已经引起一些百姓注意了。所以周鑫干脆一掌劈蒋诤脖子上,接着拎起他甩背上,便匆匆离去。从头至尾,他都没再看一眼那躲街角小童。

    “表哥,你到处看什么呢?”

    见蒋经四处望着,宁彻宣终于忍不住好奇,探身问了一句。却见蒋经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或许是听错了,刚刚好像听到那个混蛋叫我。”

    “哪个混蛋啊?”宁彻宣好奇,沈千山也竖起耳朵,他是练武之人,刚刚那声被打断“表弟啊表弟救”他可是听了耳里,只不过没有放心上而已。Rs!。


第三百四十七章 突生波澜



    “我的表哥。”蒋经叹了口气,想了想道:“嗯,一定是我听错了,他家在苏州,怎么可能特意为了我成婚就赶过来呢?没错,是我听错了。”

    “表哥的表哥?那是什么样的人?”宁彻宣却是来了兴趣,反正队伍行进的很慢,他非常有心情和蒋经聊一下八卦。

    “唔,什么样的人?”蒋经似是认真回忆了一下,然后他的嘴上便添了一丝苦笑,摇头道:“他啊,他是一个蛇蝎美人。”

    “蛇蝎美人?”宁彻宣一下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蒋经为什么会用了这个词,好半晌,他才结结巴巴道:“表表哥,您刚刚说的那位,是是您表姐吧?”

    蒋经微微一笑,没有看到过蒋诤的人,的确没办法理解他的话,这也没什么。只是他又四下里望了望:刚刚那个是自己听错了吧?嗯,就算没听错,以那个人的心肠,恐怕还没什么人能伤害得了他,除非沈千山这种心如铁石又武功高强的,或许能克制住那个狡猾狠辣的家伙。

    一念及此,蒋经便把唯一那点儿担心都丢掉了。说也奇怪,江南那些亲戚他都讨厌得很,就是这个蒋诤,因为当年一点小事记恨他也记恨的厉害,给他使了好几次绊子,甚至有一次都差点儿害死他。但是自己却对这个人还有一些亲情,这让蒋经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仅仅是因为当年他把自己从河里救上来?但在自己腿上绑了石头,然后把自己推下去的也是那混蛋啊。

    新郎新娘进门,伯爵府中自然更是热闹无比。就有人过来请沈千山和宁纤碧上座,然而这一次他们两个却躲了起来,这样时候还讲究什么身份尊卑,实在是无趣的紧了。

    接着新娘子被送进洞房。此时天色已经擦黑,宴席齐备,宁纤碧和姜老太君蒋姨妈余夫人宁纤眉宁纤巧等一家人坐在一处,其他府里的女眷安了席后也纷纷过来说话。整个花厅都是女眷,衣香鬓影间热闹非凡。

    宴席开后,宁纤碧先给姜老太君和余夫人曲夫人元氏等长辈布了菜,众人哪敢让世子夫人布菜?因连忙谢过,又让她自己吃。于是她微微一笑,举起筷子正要落到那一盘蘑菇上,忽然就听门外丫头高声道:“世子夫人,府上有人来找。”

    这一声只让整个花厅里倏然都静下来了,众人惊愕望着宁纤碧。不明白是什么事。竟然要王府中人找到这里来。

    门外珠玉已经匆匆走进来。看见众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她脚步不由得顿了顿,但很快便福身道:“奶奶。老太太的头风病犯了,太太打发奴婢来寻您回去给老太太施针。”

    宁纤碧心中一跳。知道绝不可能是因为这样事,珠玉就亲自找到这里来,可见府中发生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奇怪,到底是有什么波澜?

    心里想着,宁纤碧面上却半点不露,凝重道:“知道了,我这就回去。”说完离席向姜老太君蒋姨妈等施礼道:“老祖宗,姨妈,今儿是表哥大喜日子,然而我们老太太病了,我必须回去,只能托老祖宗和姨妈替我向表哥表嫂道声恭喜吧。”

    姜老太君和蒋姨妈余夫人等不知就里,以为真是大长公主犯了病,便一叠声的让她快回去。宁纤碧匆匆出了门,来到角门外,只见沈千山已经等在马车边,看到宁纤碧和丫头们出来,他便问珠玉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说。”

    珠玉四下里看看,倒没有别人,此时海棠山茶等早已四散开来,于是她便来到沈千山宁纤碧面前,急促道:“爷和奶奶快回去吧,了不得,轻怜姑娘和和那郑黎竟让人发现她们在一起,如今太太恨得咬牙,只说要一齐打死呢,王妃却说这事儿蹊跷,拦在那里,此时府中全都乱了套。王爷出去了,老爷又不在,只剩下两位公子,也是没主意的,老太太也气得犯了病,只能在床上躺着。

    她一面说,宁纤碧和沈千山的脸上早已色变,两人也不及思考,连忙上马的上马,进马车的进马车。接着十几个人便匆匆往王府而去。

    在马车上,宁纤碧稍微镇定了下,理了理思绪,便立刻问珠玉道:“这事儿的经过你知不知道?轻怜姑娘和郑黎是是是正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儿的时候,被人抓了个正着吗?”

    珠玉道:“奴婢一听说这事儿,便心急如焚,只想着来寻奶奶和爷回去主持大局。那报信的小丫头也不及多说,具体情况奴婢也实在不知。”

    宁纤碧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倚在马车壁上,默默思索了一会儿,才缓缓摇头道:“这事儿若说是如意,我倒还相信几分。但是轻怜,偏偏另一个人还是郑黎,我却不太信,搞不好,他们两个就是落进了有心人设下的什么圈套中。”

    珠玉低声道:“奴婢也是这样想,奴婢在府中这么多年,轻怜和如意姑娘进府的时候,奴婢便在爷身边伺候了。奴婢也觉着轻怜姑娘万万不是这样人。更何况,退一万步来讲,奴婢觉着,就算轻怜姑娘要做下这样事,也定然不会让人拿住把柄的。”

    “你说的没错。”宁纤碧轻轻点头,冷笑道:“轻怜不显山不露水,其实是个极聪慧刚强的人,她若要行这样事,哪里会如此冒失?更何况,你这时候来找我,那此事大概该是发生在黄昏或者更晚,哪有人那个时候来做这样事的?怎么就急成这样?不能等夜深人静吗?”

    两人一面说着,越说就越觉得这事儿蹊跷,因此心急如焚,只怕自己等人回去的时候,轻怜已经被打死了。好在那马车也是尽力赶路,不到两刻钟,便回到了睿亲王府,宁纤碧催促着沈千山赶紧去控制场面,然后自己才和珠玉以及丫头们匆匆往轻怜如意的院子而来。

    此时那院中已经没有多少人了,王府丑事,怎会让下人们知道?薛夫人和王妃早派了人四处守着,虽如此,也有半数的人都听到了风声,此时正在想方设法的打听着。

    沈千山赶到的时候,只能见到薛夫人和王妃身边几个心腹的婆子和丫头守在院子里,看见他回来,这些人都松了口气,连忙道:“世子爷回来了,赶紧进去吧,里面真真是乱成一团了。”

    沈千山点点头,门口丫头早打起帘子,他大步跨进去,就见轻怜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背后,脸已经打的肿了,王妃和薛夫人正在争论,见沈千山回来,她们两个方住了口。

    薛夫人捂着心口对儿子道:“千山,这这便是你屋里人做下的丑事,你你快处置了她,我我多看她一眼,就觉着这口气上不来偏偏偏偏还有人要看我们的笑话,拿拿身份来压我,不不让我处置这贱人,这这是生怕我们不够丢人啊”

    王妃也走上前来,眼中含泪的看着沈千山,委屈道:“大侄子是明白人,你娘这是气糊涂了。这件事有蹊跷,我也是不想冤枉好人,放纵那耍奸使坏的,所以才留了轻怜一条命,寻思着好好儿问问。弟妹就说我是要看你们笑话,这这是从何说起?难道咱们不是一家人?丢脸也是丢王府的脸,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好不容易我拦到现在,只怕不知怎么惹人嫌呢,好在你可终于是回来了,这里的事儿你们处置吧,我不管了。”

    “哼!”薛夫人冷笑一声,咬牙道:“原本便是我们二房里的事,要你在这里惺惺作态”不等说完,便听儿子断喝一声:“够了。”接着他看向母亲,沉声道:“娘,您是气糊涂了,这叫什么话?大伯娘是我们的亲人,您不要误会她。”

    “我误会她?”

    薛夫人陡然就拔高了声音,却见儿子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她心里猛地就是一翻个儿。

    这么多年来,她和王妃虽然都恨对方入骨,然而表面上总是维持着一团和气,便是因为两人丈夫兄弟情深,若是两人闹不和,便家无宁日了。而自己今日气愤之下,竟是口不择言,撕开了这层伪装的表面和气,让丈夫和大伯子知道,便都是自己的错儿,这可是十分的不妙。

    想到此处,语气便低沉下来,扶着额头道:“是啊,我实在是气糊涂了,以至于口不择言,嫂子别和我一般见识。”

    王妃在心里撇了撇嘴,知道这一次终于是功亏一篑。不过她本来也没指望着这一次就能让薛夫人吃这么大的亏,两个人斗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谁把谁压服下去,能有这场热闹可看,已经是赚到了。

    因此便也笑着假意安慰了薛夫人几句,虽然还想留下看沈千山如何处理此事,,却也知道不合适了,因便咬牙离开。

    这里沈千山看了看不远处木然跪着的轻怜,冷冷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第三百四十八章:一心求死



    “婢妾没有话说,求爷给个痛吧。”却听轻怜嘶哑着声音说了一句,眼中是一片绝望死灰,显然一点儿也不打算为自己分辩了。

    这样情况让沈千山也觉着有些棘手,他皱了皱眉头,无论这轻怜是否委屈,苍蝇不叮无缝蛋,若不是她和郑黎有首尾,别人也不可能拿他们做文章,依照他心思,就将这一对狗男女处死了便是。然而这样想着同时,心头却是浮起爱人身影,知道宁纤碧绝不会这样草菅人命,因叹了口气,只好耐着xìng子道:“你若有什么冤屈地方,就好好儿给爷说,爷为你做主。不然话,你别想活,明白吗?”

    “婢妾明白,求爷给个痛。”

    轻怜却仍是这句话,木木淡淡,显然是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这一下沈千山也没了脾气,人家就一心求死,你能怎么办?这时白采芝又款款上前,他身边软语温言劝着,弄得沈千山心里火大,却又不知该如何办是好。

    恰此时,便听门外传来一个怒气冲冲声音:“好,真是巾帼豪杰,出了事儿便一死了之。如此痛,倒也让人佩服,只是你有没有想过郑黎?你一死百了了,可是他呢?无端端被你拖入了这漩涡,一旦死了,他那些孩子怎么办?他收养老人怎么办?你当他是像你一样无牵无挂吗?”

    这一句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顿时将轻怜劈回了hún,她愕然抬头,看着从人群后走进来宁纤碧,眼中怔怔流出泪来,忽跪爬向宁纤碧,一面大声哭叫道:“奶奶,婢妾辜负了您,死不足惜。可可郑大哥是无辜,他是无辜,求奶奶开恩,饶了他吧,婢妾来世当牛做马”

    “不要说这些。”不等说完,便被宁纤碧断喝一声打断,听她厉声道:“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只要过好这辈子就谢天谢地,来世?那种虚无缥缈东西谁会去抱着期待啊?你只和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好,说!”

    轻怜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却只是摇着头,一面痛哭一面哀求:“奶奶,求您放了郑大哥,求求您,您就是将婢妾刮了,婢妾也都愿意。求您了”

    “好一个不知廉耻东西。”

    忽听白采芝怒叱一声,指着轻怜,她似是气得不行,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姐姐听听,都这个时候儿了,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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