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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披错嫁衣赖错郎-第65章

小说: 披错嫁衣赖错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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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一阵恐慌,一颗心剧烈跳动起来。
  趁着阿勇不小心,手臂脱困的功夫,举起手臂,向他的脸抽了过去。
  力道虽不算大,但寂静的夜那声音却极是响亮,打完林浅才发现,此时阿勇竟没戴面具。
  也是,戴着面具要如何亲吻呢?
  看来,阿勇早就做好了亲吻她的准备,而她就这样傻傻地迎了上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
  阿勇,原来并不似她想象中那般单纯!
  林浅忽然转身就要离去,阿勇似感到她的气恼,拦在了她的面前。
  “浅。”他有些可怜兮兮地喊她。
  “干什么?”
  林浅硬邦邦地开口:“我要回去了!阿勇,我告诉你,我们是朋友,不是夫妇,我们不能,不能这样亲吻的,你知道吗!”
  阿勇愣了一瞬:“你跟我住在一起,那我们——就是——夫妇!”
  他的声音粗噶,汉话说的生硬而断断续续,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林浅彻底蒙了,难不成这野人自他们在洞中住在一起开始,便以为她是他的人了?
  这是什么理论?
  难道,这是他们野人部落的风俗?
  “我们不是夫妇,夫妇是要拜堂成亲的!”林浅气恼地说。
  要她和阿勇讲道理,一直是林浅最头疼的事,因为阿勇大约是天下最固执的人了。
  “在一起——就是——夫妇!”阿勇果然不理她的解释。
  “你!”林浅气恼地咬了咬牙,真不知要如何要跟他解释。
  “你——和人——拜过堂了?!”阿勇望着林浅气恼的样子忽然问。
  林浅一愣,拜堂?
  是的,她是和人拜过堂,还是皇上赐的婚。
  想起莫迁,心尖处忽然一缩,但她依然淡淡开口:“我是有夫君的人,所以我和你根本就不是夫妇。”
  如今,她只好拿莫迁做挡箭牌了。
  “那他人呢?”阿勇继续追问。
  林浅脸色一暗:“阿勇,我们快些回去吧,这可是在军中,我们躲在林子里,会被当作敌军的奸细。”
  莫迁是有武功的人,在幽暗的林中,也能看清林浅的表情。
  此时见林浅提到他,竟是那样一副清冷漠然的表情。
  心中不禁一痛,原来他伤她那样深。
  她就连想起他,也是那样不屑。
  而她对南宫朔的深情,令莫迁内心好似打翻了五味罐,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都有。
  是他将她推离自己怀抱的,又怎能怪她。
  当下,心中一片悲凉。
  莫迁戴上面具,提起地下方才打来的兔子,尾随林浅向营帐走去。
  两人到了帐内,早就过了晚膳时辰,所幸有他打来的兔子,当下两人并没有挨饿。
  夜晚,林浅躺在毡帐上,直到听见外间传来阿勇细微的鼾声,才敢入睡。
  她真的很怕固执的阿勇把她当作他的娘子,然后将她那个啥。
  但林浅内心也有种奇怪的感觉在慢慢升腾,那就是对阿勇似乎越来越熟悉了。
  好似,阿勇就像是那个人一般。
  林浅不懂,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明明是两个决然不同的人,怎么会给她相同的感觉?
  这一夜林浅睡得有些担惊受怕,所以不到天蒙蒙亮,她便醒了,穿好衣衫,步出帐篷,想要到外面走走。
  清晨的空气,极是清新,偶尔有鸟鸣声传来,极是清脆。
  林浅穿过一座座军帐,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今早的营帐里,有股死气沉沉的气息。
  若是平日里,早有兵士开始练习拳脚,准备伙食的伙夫也该做饭了。
  可今日,为何诺大的接天连营里,竟一点动静也没有?
  林浅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她匆匆回到营帐便看到阿勇已经起身。
  “阿勇,你到营帐里瞧一瞧,怎么今日没人起身?看看他们是怎么了!”林浅急急的说。
  阿勇看出林浅的焦急,手脚麻利地穿好衣衫,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营帐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他便出来了:“毒!”
  林浅吓了一跳,顾不得男女有别,冲进了营帐。
  正见那些兵士似乎仍在沉睡,鼻端还有气息。
  只是叫不醒,看样子似是中了**药。
  林浅将手搭在那人的脉搏上,这才发现,那人确实中毒了。
  能让全军中毒,那毒绝不是一般的毒。
  因为军中有军医,每一餐都有人专门试毒。
  若是一般的**药或者毒药,早就试出来了。
  他们平日做饭用的水,是附近的一汪泉眼,看来是有人在泉水里下了毒。
  而那毒,却是无色无味,根本就试不出来。
  所幸,林浅和阿勇昨夜没赶上吃饭,吃的是自己捕猎的兔子,才幸免于难。
  林浅心中一沉,忽然想到了南宫朔,不知他是否有事。
  当下,快步向南宫朔的主帐走去。
  他的帐外一片幽静,林浅掀帘走了进去,南宫朔依旧在沉睡之中,俊美的脸极是恬淡,只是眉宇间隐有一股郁色。
  真是厉害的毒药,竟他也没察觉出来。
  林浅心中酸楚,当下跑到做饭的营帐,将昨夜剩下来的饭检测了一番,果然是一种奇毒。
  而且是无色无味,这世上竟真有无色无味的毒药。
  好在,她有从谷中采来的墨花。
  这种世上少见的花,是可以解这种毒的。
  林浅极是奇怪,既然敌军要下毒,为何不下无药可解的毒?
  或者,下置人于死地的毒,为何要下这种只会使人昏迷的毒?
  不管如何,林浅感觉那人似是留了点善心,这才让她有机会将这些中毒的人救起。
  林浅从帐内将墨花拿出来,吩咐阿勇烧水,然后将墨花的粉末放了进去。
  墨花药性极好,只需一小口便能将人救起。
  林浅首先将解药喂了南宫朔和他帐内的侍卫,不待他们苏醒,她便早早离开了。
  她现在还不能去面对南宫朔。
  随后,林浅将解药送到了医帐,先把几位军医救起。
  莫百草苏醒后,气得七窍生烟,活了几十年,他还没被人毒晕过,当下将那个下毒之人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然后几位军医便忙碌着从各营帐开始救人,不到一个时辰,几千号兵将,终于全部苏醒。
  林浅事先嘱咐了莫百草,让他说昨夜自己没用饭,所以才幸免于难,将这次的功劳都推给了莫百草。
  莫百草当然知道林浅的意思,她是不愿出头,怕被人认出是女子身份。
  莫百草极是惭愧地受了赞赏。
  南宫朔坐在主帐内,对面站着两位将军和刘谦。
  “我们这次中毒,绝对是禹竹惯用的招数,既然如此我猜他一会势必会来攻营,传令下去,从这一刻开始不准说话,不准走动,让敌人认为我们这里是一片死营!”南宫朔沉声吩咐。
  两位将军连连称是,将命令传了下去。
  “那下毒的人,定是一位高人!这样的高人隐在敌军中,对我们很不利!”刘谦沉吟。
  “可怕的是,他的手中竟有无色无味的毒药!”
  南宫朔负手叹气:“好在莫老昨晚没有用饭,及时相救。”
  南宫朔甚是佩服莫百草,若不是他,他们定全军覆灭了。
  “那老家伙?!”
  刘谦深深皱起了眉:“他昨夜和我一起用的饭啊!”
  南宫朔心中一惊:“是吗?你的意思是,他也中了毒?”
  莫非不是莫百草解的毒,那么替他们解毒的人是谁?





  姻缘惜 险些露馅
  更新时间:2012…4…25 13:47:36 本章字数:6567

  敲得她头生疼,林浅咧了咧嘴。
  她的样子引来刘谦哈哈大笑,抚着她的头:“尚儿还是和小时候脾气一样,不爱说话,不过个子长的可不太高啊,是不是随爷爷学医太辛苦了?”
  林浅闻言,心中腹议:她是女的,自然个子不高了。
  随即憨憨地笑了笑,没敢说话,话多容易泄露身份。
  林浅是见识过刘谦本事的,他已经要她消失一次了。
  万万不能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莫百草更是小心,若是让刘谦知道他让别人代替自己的孙儿到军中,岂不是要被他嘲笑。
  嘲笑是小事,怕得是军规。
  这军中向来是不允许女子进入。
  是以,莫百草和刘谦寒暄了几句,便借口医帐那边很忙,要赶紧过去帮忙。
  刘谦点点头,莫百草便带林浅到了医帐。
  军中刚有过一场恶战,伤员极多,林浅和莫百草一进入医帐,便看到一个军医正在忙碌着为伤员包扎伤口。
  他是一个年逾四旬的男子,面容清癯,面色温和。
  见莫百草进来:“早耳闻莫老的大名,倾慕已久,苦于没有机会前去拜访,日后同在军中莫老可要多多指点程某啊。”
  说话的是程军医,莫百草掳着胡须:“不敢当,日后还要程军医多关照。”
  林浅的目光越过榻上几个伤兵,寻觅阿勇。
  可诺大的帐内,却不见阿勇的身影,方才他明明说不欲见生人,要到医帐呆着的。
  林浅担心地拽了拽莫百草的袖子,莫百草会意:“程军医,我那个学徒呢?怎么不在帐内?”
  “你那个徒儿啊,在里面呢!”程军医边说边指着里面的内帐。
  林浅急急走了进去,却见内帐里有两个卧榻,阿勇正躺在其中一个上面小憩,样子倒是极悠闲自在。
  自从离开山中,林浅愈发感觉到阿勇的倨傲。
  他除了对自己百依百顺,极是呵护外,对旁人包括对莫百草,都是冷冷漠漠,不予理睬。
  起初林浅认为那是因为他很少和人接触的缘故,但最近越来越发现,似乎不是。
  因为他对别人的态度几乎可以用酷冷来形容。
  “阿勇,瞧外面别人都在忙碌,你怎么能在这里睡觉?难道是身上又不舒服了?”林浅低声问。
  莫迁来军中,本就是为了保护林浅,如今要他去为那些伤员包扎伤口,他还真不会,就是会,他一个堂堂王爷也不屑去做。
  何况,这还是南宫朔的军队,他对南宫朔着实没有好感。
  此时见林浅问起,便点了点头,谎称自己不舒服。
  他只要保护林浅,其他的一概不管。
  林浅无奈地看他:“既是不舒服,便好生歇着吧,我到外面帮忙了。”
  阿勇毕竟是野人,对这些包扎伤口的事情,他当然不会,不能逼的他太急。
  语毕,林浅便起身到了外帐。
  此时又有几个伤员被抬了进来,那些伤员有的是剑伤,有的是刀伤,有的被弩箭射伤,箭头尚留在肉中,伤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还算是轻的,有的伤员,竟是少胳膊缺腿。
  林浅脑中一阵眩晕,纵然之前已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然,此时要她一弱女子面对这些血腥,确实有些难以承受。
  战争的残酷,她由此窥见一角。
  林浅深吸一口气,洗净手,随莫百草开始为伤员包扎,清洗伤口,上药,缠绷带,忙个不停。
  才不过半日下来,她就几乎累垮了。
  林浅和阿勇分在了一个军帐。
  晚上用完晚膳,林浅但觉得腰酸背痛,几乎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才褪下外裳,内帐的帘子便被莫迁掀开了。
  他一声不吭地走了进来,周身上下,散发着淡淡冷意。
  林浅拢了拢衣衫,嗔怪地望了他一眼:“阿勇,男女有别,日后你再进我的内帐,记着要招呼一声!”
  这个阿勇还真是野人,若是她正在换衣服,岂不让他瞧光了?
  莫迁眼瞅林浅劳累的样子,心疼极了。
  这傻女人,干嘛这么热心。
  为别人治伤,就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还知道说男女有别,若真知道男女有别,为何还要像男子一样卖命?
  莫迁心中有气,当下也不理林浅的话,径直走到她身后将林浅披在肩上的衣衫褪了下来。
  林浅一惊:“阿勇,你做什么?”
  莫迁的大手早抚上了她的肩,开始为她捶背,捏肩膀。
  林浅顿觉酸胀感减了几分,极是舒服,不禁微笑:“阿勇,真没想到你还会按摩!”
  身后的人,小心翼翼地为她捶背,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春花般灿烂。
  第二日,莫迁便随林浅一起为伤员们包扎伤口。
  他若是再贪图享乐,林浅便会被累死。
  林浅见阿勇忽然转了性,极是惊异。
  只是阿勇待人还是有些酷冷。
  面对伤员的哀嚎,下手毫不留情,有时直接就将留在肉里的箭头挖了出来。
  基本上,动刀子的活都是他,林浅只需为伤员敷药,包扎伤口即可。
  如此半日下来,林浅确实觉得比昨日轻松徐毒品。
  她倒是没想到,阿勇竟这样能干,就连治伤也会。
  莫迁自然会治伤了,自小便受过多次伤,他自己学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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