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巢之后 作者:葡萄-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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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芜菱终于被自己所得;四皇子身体里涌起一阵激烈的兴奋,连俊俏的面孔上都微微潮红;这种感觉,除了他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和他年近三十;虽不太年轻;却十分漂亮的乳母初尝云雨之后,已经好些年不曾有过。
他自己都有几分惊讶为什么陆芜菱现在对于他能激起这种强烈得近乎变态的欲…望。
当初他遇到她,留意她,甚至动心想求她为皇子妃,心里并没有太强烈的肉…欲,他只是喜欢她,觉得她干净聪慧可爱,觉得她适合做自己的皇子妃。
虽然联姻很重要,但是他之前还是觉得,非不得已,老婆还是要娶个自己喜欢的。
现在想来,那时候太天真了。
后来,她家被他毁了,他开始谋划怎么把她弄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似乎就开始兴奋了。再后来她被罗暮雪所获,听闻她如何被罗暮雪□,虽然他十分心疼,但这种兴奋感却更加强烈。
似乎越是干净洁白的花朵,踩到淤泥里就越是让人愉悦兴奋。
越是禁忌,越是爱恨纠缠,就越发有趣。
他实在是太喜欢她了。
所以,他决定一会儿,要好好哄一哄她。
陆芜菱站在济南府衙的后花厅外,心中忐忑。
她觉得自己跟四皇子不熟悉,以前对这人,是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后来,因为他突然很奇怪跑来跟她说一堆话让她生了戒心。
但是临从京城出来时,罗暮雪的话让她对他彻底提高警惕。
罗暮雪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却从来不骗她,他连她哭着的时候,暂时骗她一下,说句不碰你都不肯。
所以罗暮雪所说的,她知道应该是真的。
四皇子远远看到陆芜菱,陆芜菱穿了一身孔雀蓝的羽缎裙子,以绣线绣出华丽的孔雀翎羽,上身则是简约的月白色绉纱半臂,梳着垂云髻,戴了几样素净首饰,显得素而不寡,丽而不艳,娉娉婷婷,鲜嫩清雅如初出水的芙蕖。
他一看便知道那裙子不是陆芜菱的,难为吴将军兵荒马乱之中,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又难得她也配得十分合宜。
他忍不住抿起嘴便想笑。
“芜菱,”他走到她跟前停下,柔声道:“总算找到你了,我一直担心着,好在你没事。”目光虽然灼热,却没有失礼之处。
陆芜菱微微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最后半冷不淡地点头道:“有劳殿下挂怀。”
四皇子本来想再掩盖下自己过于强烈和明显的企图,表现得温文有礼,但是最后却没控制好,上前捉住她一只手,继续柔声道:“我给你都安排好了。别担心,跟我来吧。”
陆芜菱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摩挲,不禁毛骨悚然,连连缩手。
四皇子有些不悦,却也不愿在外头便显得如此急色,笑了笑,在她鼻子上用手指点了点,道:“还是这么容易害臊。”
说着便拉着她手腕去他暂住的府衙后宅。
陆芜菱被拉得踉踉跄跄,心里又觉得四皇子脸皮厚得难以形容。她隐约想起罗暮雪带她进罗府的第一天,也是这么强行拉住她的手,她当时也是惊惧得很。
四皇子心里却是在飞快地盘算,他本来没想到一定能找到陆芜菱,虽然心里念念不忘,但是找到了,也算是个意外惊喜,却是要想好怎么安置她。
娶她为妻是不可能了,自己是必然要娶表妹的,舅舅的嫡女,舅舅身家性命投进来助他得天下,给他们一个后位,是理所当然的。
陆芜菱性子烈,曾经说过宁死不为妾,自己想让她先做侧妃也不可能,若是等得了天下,封个高位分的妃位不知道她满意不?
四皇子想着便头疼起来,心里不禁觉得,陆芜菱这样的姑娘,实在是麻烦得很。
但是要让他好好玩几天便扔了,他却是也舍不得。
他总还是喜欢她得紧。
于是他决定骗骗她,但是陆芜菱聪明得很,又不好骗,自己就算能装作痴情无比,说非她不娶,恐怕她也未必相信。
他决定半真半假。
陆芜菱被他捉住手腕,便不住挣扎,说:“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四皇子到了门口才把她松开,微笑道:“对不起,芜菱,我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着碰到你,触摸你,最好是能将你抱在怀中。”真心话越说越目光炙热,后面当然还有,只是为了顾及她脸皮薄含蓄些罢了。
陆芜菱目瞪口呆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脸皮厚到能坦然说出这样的话。
“殿下,”陆芜菱声音微颤,“臣女与您不是那么熟而且,臣女是已经许婚的人。”
四皇子笑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嫁给罗暮雪那武夫,如今既然我已经救了你,你自然也就不用再嫁他了。”
说着拉了她进屋,高声叫婢女来给她安置物品。
陆芜菱忙道:“我有婢女。”她怕繁丝紫燕等人被私下处置掉了。
四皇子略一怔,道:“好,你那个婢女我知道,叫她来伺候你罢,我替你安置在罗府的那个婢女你还记得吗?这次出京她也跟出来了,叫她也来伺候你。”
陆芜菱醒悟过来是锦鲤,倒是又微微惊讶。
四皇子又点了点她的鼻子,亲昵笑道:“这会儿不自称臣女了?乖乖的别惹我不高兴。这样多好,以后不用自称臣女。嫁了我以后也不用自称奴,妾。”
陆芜菱忍无可忍,这是从哪里就说到嫁给他了?“臣女与殿下并无婚约,且罗将军也没有不当之处,臣女岂能随便悔婚别适?”
四皇子坐到椅子上,伸手一把把陆芜菱拽到怀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先是凑到她脖子上深吸一口气,这才志得意满,懒洋洋笑道:“没事,芜菱,你不就是被他占了身子,想着一女不事二夫吗?我不会嫌弃你的,又不是你的错。”然后收掉玩世不恭的笑容,正色说:“我可是从十几岁第一次见你就想着日后要娶你了。”
陆芜菱被他强抱在怀里,挣扎不脱,甚是恼火,听了这话,冷笑道:“殿下能娶我一个失贞的女子为妻?”
四皇子一听,便暗想,话儿来了,幸好自己早有准备。
于是作出万分认真状道:“芜菱,我不想骗你,虽然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我唯一认同的妻子,但形势所迫,为了我舅父的支持,我暂时也只得娶我表妹为妻,将来等我坐稳了大位,一定会设法让你当上皇后的。”
陆芜菱忍着恶心,再度冷笑道:“那殿下的意思,就是让臣女先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四皇子斟酌了一下,抚摸了一下陆芜菱的头发,微笑着柔声说:“我怎么舍得让我的菱儿受委屈?我知道你不肯为妾,我登基之前,你先另外住着,等我登基时,就迎你为贵妃。”他本来想给陆芜菱个四妃之一的位置,就觉得很对得住无娘家势力可依靠又失贞的她了,甚至还想过到底是德妃,还是贤妃,还是淑妃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她将来不但要居于他表妹之下,还要向别的女子低头,未免太可怜了,想想还是让她尽可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吧,不能太委屈了。
果然自己还是太喜欢她了。
陆芜菱偏过头看着他:“殿下果然愿意日后迎我为贵妃?”
四皇子听她口气松动,不由心中一喜,但是又觉得陆芜菱恐怕没那么好说话,面上还是笑着:“我还骗你不成,自然说到做到。”
“好。”陆芜菱趁他松懈,跳下他膝盖,道:“殿下没来册封我之前,请不要随便来看我碰我,未婚夫妻尚且要避嫌哩,或者是殿下觉得我反正已是残花败柳,拿话随便哄得我上了床再说?”
四皇子一怔。
陆芜菱的话着实不好反驳。
他固然是想哄她上了床再说,却也不是骗她,虽然未必能让她当皇后,让她当个贵妃他还是愿意的。
当然,如果陆芜菱不识抬举,硬要拗着,要他捆着、囚着,逼着硬上,那么自己便关着她,强迫她,不用正式册封也无所谓。
一边对她施暴一边心疼着哄她,也别有一番乐趣。
四皇子略一思索,便涎着脸凑到她面前,鼻子几乎碰到她白皙柔嫩的面颊,他故意用热热的鼻息喷在她面上,压低着声音,柔腻腻道:“菱儿,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你有多少年了?”他抓起她一只手放在胸口,“你忍心用这些面子上的话来阻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死丫头,就不知道体贴体贴我?”
65、两吃 。。。
四皇子还想再亲她一口;逗弄逗弄她,可惜外头就有人说有军机急事郑先生有请。
四皇子只好放开陆芜菱。叹息着捏了捏她的下巴;亲昵地说:“小丫头别多想,安安心心地休息会儿;一会儿我处理完正事再来陪你。”
说完就出去了。
陆芜菱看着他走出去;深吸了口气,坐在床沿。
她觉得四皇子殿下是个非常难沟通的人。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能自说自话;脸皮又厚得惊人。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让他用这么亲昵的口吻说话,又凭什么要体贴他?
但是她也明白四皇子殿下对她来说;比罗暮雪要危险得多了。
她努力地希望能尽量不触怒他,免得他恼羞成怒就直接强迫她;何况侍卫侍女们都在他手里;她记得罗暮雪说的,“随便把繁丝抓起来割几刀,你就哭着任他玩弄了”。
想起来,她便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其实四皇子倒也不是打算现在就把她剥光了按在床上,他自觉自己品味优雅,不是贩夫走卒,只求得肉身感官刺激之辈。
他其实也在犹豫不定,不知道陆芜菱哪种吃法更美味。
他主要有两种想法,一种是花言巧语,百般怜爱,诱得她爱上自己,再慢慢享用。但是目前事情太多,他没有那么多心力。最关键的是,他看到她便忍不住要动手动脚,调戏亲昵,恐怕控制不了自己那么长时间。
第二种,是直接强迫她,这种强迫当然不是简单粗暴地一上了事,他甚至在细细考量步骤:第一次,就绑住她就行,把她脱光,一定要在白天或灯火明亮的地方,欣赏她的羞愤无地,慢条斯理地抚弄她身体每一处,用她难以忍受的言辞一句句轻柔地说出来,羞辱她,让她流泪,然后,彻底压倒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
嗯,让她求饶可能不是很容易。
陆芜菱最大可能是会寻机会自尽。
不过,他知道她跟她的婢女情分深,自己手里有她那些婢女和侍卫,稍微要挟一下估计就行了。让锦鲤看着她,她也没什么机会
说到用婢女要挟,四皇子决定,等自己欺负她欺负得够了,就把她的婢女弄来,胁迫她主动伺候自己,比如说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她的樱唇
一想起来她流着泪,痛苦万分,却不得不强忍着屈从,嘴唇颤抖的模样,他就兴奋得发抖。
不过这种虽然一时爽得很,但是坏处是将来不好收拾。
虽然他未必需要她当他的皇后,但他也是真心喜欢她的,把她玩坏了可舍不得。
若是她将来恨他怎么办?虽然他觉得这样征服她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女人嘛,大都会迷恋上这种快乐,从而臣服于男子,就像他乳母。
皇子的乳母,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他的乳母虽出身商家,家中也是大富,从小也是大家小姐般娇养长大,琴棋书画,样样不差,只是命不好,嫁了个书生,怀了身子,那书生便一病死了,她婆家指望她生个遗腹子,结果她生了个女婴,还三天就夭折了。
婆家嫌她晦气,把她赶回了娘家。
她娘家有些生意接的是宫中买办,有点门路,就把当时才十五岁的她送去做刚出世的四皇子的奶妈,以求得将来的靠山和门路。
四皇子十四岁解人事的时候,她二十九岁,因生活优裕,一身雪白皮脂,又容貌美艳,风姿款款,虽衣着素朴,却掩不住诱人如熟透蜜桃的身子。
当时他对乳母动手的时候,一开始是装作撒娇一般在她身上磨蹭,不时地一脸天真亲她一口,装作不注意摸她一下,一边摸着不该摸的地方,一边说着纯洁无暇的话,他的乳母一开始没有多想,只是发怔,后来却显然被影响了,经常郁郁寡欢,或是有时看着他发呆,一看便知道在挣扎。
他觉得火候到了,终于有一天夜里拉着她的手说,“我不想自己睡,我还想和姆妈睡一张床”
她挣扎着,犹豫着,终于还是同意了,结果,那天晚上自然被他吃干抹净。
事后,她好像天塌下来了,痛苦又矛盾的表情看得他愉快极了,她好像还打算悬梁来着,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