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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失贞弃妃不承恩-第118章

小说: 失贞弃妃不承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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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你瞧——”拓儿不理会喝斥,笑嘻嘻蹲下去,半日才探头站起身来,双手捧着一个小小雪人,小心翼翼举放在窗台上面。侧脸朝嬗儿努了努嘴,很快又捧了一个上来,比先前那个更小一些,头上还戴着一朵黄盈盈的腊梅花。

    我侧首挪开视线,淡声道:“母后已经瞧见了,都回来罢。”

    “母妃,是儿臣想的主意,让嬗儿和嫣儿帮忙堆的,一会就把手凉透了。”拓儿指道:“这个大的是父皇,这个戴着梅花的是母后,两个人正在一起赏梅花,母妃你喜不喜欢?”

    “让你们快回来,不听话是么?”

    拓儿的笑容停在脸上,垂着脑袋走进来,低声道:“母后别生气,儿臣再也不淘气了。”说完也不见我言语,更是一脸怯怯,“儿臣见母后最近闷闷的,父皇也甚少来看母后,想替母后解闷,所以才想着堆雪人的,只是想让母后高兴,儿臣真的听话”

    “傻孩子,母后都知道。”我眸中生出濛濛水雾,在眼眶里转了转,终于还是一点点忍了回去,努力微笑道:“母后很高兴,只是怕你们几个冻着了。”

    嫣儿小声问道:“母后,真的没有生气么?”

    “都说没有,母后为什么要哄你?”我挨个拉起三双小手,都捂了一会,“手都冻凉了,到那边炭盆暖一暖,小心些别烫着,不然长上冻疮就不好了。”

    “是。”三个孩子齐声答应,一并围拢过去。

    因为天冷,偶感风寒,因此便便了晨昏定省。

    嬗儿嘴快,将此事告诉了澹台谨,于是传下诏意,晚上要来看我。

    虽然宫中势力一连倒,但是宋雪珍,杨选侍,刘妃,辛兰月,刘顺华这一人倒是常来探我,再加上余妙人和苏沁瑶独立特行,因此我和薇夫人的势力持平。

    吃完晚膳,不料常氏姐妹突然来探我。

    我虽然知道她们的目的,但赶她们走又不好,只得让她们进来。

    不过二人却是言服贴,亲喂汤药,倒是服侍得妥切。

    不料皇帝有事绊住,半日也没到。

    我正欲劝她们回去,却有小太监来报薇夫人来探我。

    呵,这个女人,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她进来,看到常氏姐妹不由得微微皱眉。

    “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服侍皇后娘娘,原是嫔妾等份内之事。”常氏姐妹齐声自谦,极是恭谨。

    少时,兰芷捧着一盏白玉瓷盅进来。内里是我临睡前安神的汤药,常氏姐妹忙亲自上前接下,一个搬来梅花脚高几放好,一个在旁边兑着花露蜜水,二人亲自伺候了一回,果然无一处不妥当。

    薇夫人冷眼含笑看了半日,举起手中团扇轻轻掩面,嫣然笑道:“这会子都已经夜深,若真是有心服侍皇后娘娘,白日里过来不是更好?”

    常氏姐妹稍有不安,不知如何作答。

    我原本一直静默不语,此时突然开口道:“近日每每都睡得甚迟,此时来也并不算晚,有心意总是好的,哪里还分什么白天晚上?”

    “嫔妾也是为皇后娘娘着想,怕她们扰了娘娘休息。”

    “难为你想的周全。”我看着她微笑,反手将松散的发丝掠开,“只是本宫却不怕别人打扰,比方妹妹今日过来看望,心里只是欢喜的很。”

    薇夫人只得一笑,讪讪道:“皇后娘娘高兴便好。”

    我淡淡地说:“只是本宫已经服了药,准备安寝了,诸位姐妹还是先回去吧。”

    薇夫人虽然不甘,但的确天气已晚,只得忿忿地离开。

    她刚离开,澹台谨便匆匆赶来。

    我要起来,却被他按住。

    “你生病了,还是躺着吧,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还拘这些礼做什么?”

    我微微一笑道:“那臣妾就偷个懒躺下了。”

    复见他眉头紧皱道:“朕查得南边的一些番王欲乱军勾结,因此秘密收了他们的金印,不知道闽南王会不会起疑心?”

    他掏出金印放在桌子上。

    “父皇,这么多的金印?”嬗儿看见王印,很是好奇。

    “是啊,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澹台谨淡淡笑着:“嬗儿,父皇记得你属兔是么?”

    “是,儿臣属兔。”

    “那好。”澹台谨将王印拿起来,毕竟是十分足金制成,手里份量很是沉甸甸,扬声唤来小李子,吩咐道:“把这几枚金印送到制器库,全都熔了。”

    “熔了?”小李子有些怀疑,重复问道。

    “嗯,给嬗儿和嫣儿各打一只金兔子,去吧。”澹台谨的声音如水平静,仿佛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小李子捧着金印下去,嬗儿高兴得直拍手。

    我示意小蝶带嬗儿下去,待无人时方问道:“皇上的心思臣妾明白,是不是一直担忧闽南王?”

    他叹了口气说:“是啊,朕想”

    我微笑着说:“嗯,混水摸鱼是不错的计策。”

    他高兴地道:“妤是,果然你最了解朕。”

    因为澹台谨心情甚好,因此便留宿于此。

    不过一夜恩宠,第二日我的淑华殿便热闹了起来。

    反正这乱纷纷,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戏我已经看多,便也不在意,只吩咐小蝶接客,自己躺在床上躲清闲。

    雪一化,便是初春,接着便是立夏,日子快像流水一样,薇夫人的孩子也一岁了。

    今年整个夏日里,一直都是闷热少风的天气。淑华殿的小太监早汲了水,各自提桶拾勺,又搬来几人高的长长云梯,小心登上金殿宝顶,一勺勺的往上面泼洒清水。那水带着深井里的寒凉之意,顺着琉璃瓦沟在檐口流下来,滴滴答答的,仿似一场不期而止的宜人新雨。

    因天气炎热,我食欲不欠,便自制了清凉的花茶来喝。

    至晚上的时候,窗外一阵细碎声音,窸窸窣窣,犹如春蚕啃噬桑叶一般,眼见的是要下雨了。

    小蝶忙要去合上窗纱,我去摆手,迎风站着,迎接这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凌空劈下来!顿时乌云阵阵、雷声滚滚,似万里黄河水倾盆泼下,片刻便将宫殿冲的雨花连连。雨珠落在光洁石面上,顿时四处飞溅,惊起一团团迷蒙的白色水汽,如烟似雾。

    “娘娘”片刻功夫,小录子悄悄走进来,压低了声音禀道:“刚才如意堂那边有点吵,奴才赶着过去瞧了下。仿佛是小偏殿的房顶被雷打了,三殿下吓得不轻,底下宫人又议论纷纷的,只怕一时半会静不下来。”

    我急忙起身,朝外瞧了一眼,果见如意堂那边灯火通明,依稀还能看到有人影在晃动,于是回头道:“三殿下怎么样,快扶本宫过去看看,好好的怎么让雷打着?”

    过去的时候,拓儿脸色发白,正坐在正殿中。

    一看到我便迎了上来:“母后,方才偏殿被雷打了!”

    我安慰他不要害怕,扫了一周,寒声道:“立刻命人到屋顶检测原因,所有人对今晚的事有擅议者,掌嘴处死!”

    乱哄哄的如意堂立刻安静下来,众人各司其职。

    半晌上屋顶的小太监浑身湿透地下来,手里拿着一根烧焦的铁棍。

    “娘娘,屋顶上有这个!”

    我看着铁棍,只觉得胸中怒气难涌,好大的胆子。

    敢私自在殿上接入铁棍,引来雷电!

    想到母亲因雷电击傻,越发胸膛起不定,这如意堂中内有内奸。

    不是想让雷劈死拓儿,便是想安拓儿一个不祥之人的名声,让澹台谨厌恶他。

    我秘密命令小录子立刻搜查此事,决不可怠慢,再者命人严禁声张。

    但是第二天,薇夫人又及时准备地赶来了。

    我心中厌恶,不冷不淡地道:“这么热的天,妹妹不睡午觉,来这里做什么?”

    “哎,哪里能睡得着呢?”她娇声叹了口气,左手支在案上托腮,右手上团扇不断轻摇,十指桃红色的水样蔻丹明艳夺目。慢悠悠扇了一阵,才道:“昨儿臣妾听闻如意堂被雷劈到,嫔妾也是担心的很,一夜都不曾安睡好,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所以特意赶来瞧一瞧。”

    “你是个有心的人,想的细致。”

    我话里面暗藏着机锋,温采薇不会听不出来,因此面色稍沉,只是忍耐着没有当场发作。低头饮了两口茶。

    “三殿下无事吧?”

    我已经掩饰不住怒气:“平安得很,怎么,不如妹妹的意了?”

    薇夫人立刻色变:“不是不是,娘娘别误会,臣妾就是担心三殿下,无事便好,便好。”

    正在这时,小录子进来道:“娘娘,查到了,是如意堂的太监冬生干的,奴才请娘娘旨意,如何处置?”

    我冷冷地道:“一个小太监,断然不会狗胆包天,给本宫狠狠地打,不行就把他交给酷吏严吏,谋害皇子可是大罪,本宫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我瞧见薇夫人脸色微变,不禁笑道:“酷更严吏的酷刑,就是最悍的大盗也受不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薇夫人抚胸道:“呵,是啊,不过这件事必须严查,否则后宫可不得安净了。”

    我站起身道:“本宫还须将此事回禀皇上,就不送妹妹了。”

    说罢独留她一个讪讪地坐在哪里,自己走了出来。

    小蝶走近,皱眉道:“娘娘,再这样下去,只怕我们永无宁日。”

    我看着毒辣的太阳,眯着眼道:“嗯,是时候让她断了妄想了。”

    走到乾仪殿中,澹台谨还在上书房议事,我漫步过去,小太监刚要张嘴,被我拦下。

    殿内隐隐传来争吵之声,我凝神静听,原来是温渊和浩在吵架。

    浩回来了吗?想必南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皇上,薇夫人出身高贵且兼天赐贵福,生出的麟儿更是人中龙凤,堪继大位啊!“

    “皇上,以臣弟之见,温大人此言差矣,自古立谪立长,而三殿下乃是皇后谪子,聪明仁厚,足以继承大统。而九殿下不过是不足一岁的娃娃,温大人如何看得出他能当得了太子一位?”

    “浩王爷,若论立长也得二殿下吧,怎么会论到三殿下呢?“

    “温大了记性不太好吧,二殿下一来身子孱弱,二来其母乃罪臣之后,怎有资格当太子?“

    “呵,王爷要这么说,老臣也不客气了,皇后曾被打入冷宫,后来同王爷潜逃,一年有余才回到宫中,且意欲谋刺皇上,更在后面被回鹘王掳走,怎么算得上清白之身?“”什么,皇后曾与臣“

    我的心也猛地一紧,只觉得胸口像快要炸了一般,只得咬唇倾听。

    “够了!“澹台谨大怒道:”朕让你们商量正事,你们却在这里作口舌之争,无稽之谈,真是荒廖。温大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朕怎么不知道皇后曾与浩王爷出过宫?“

    温渊此时才知道自己失言,犯了死罪,立刻不停地磕起头来:“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是臣一时失言,请皇上恕罪“

    “朕被你们吵得头都大了,都给朕下去!“澹台谨暴怒地叫道。

    我情知再见面无宜,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我感激浩的推荐,更害怕选太子的结果。

    如果是温采薇的儿子当上太子,那么我们母子将无立足之地。

    正心神不定之时,忽然边关传来捷报。

    说是南面的乱军被击败,闽南王及子均在战乱是为国捐躯,李飞度正带着人马赶回京中。

    中原将士踏平回鹘大胜梁国的消息,早已如柳风送絮般传遍整个京畿,举国上下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至于闽南王部下伤亡惨重,主将战死沙场一事,百姓们不甚清楚,那也不是他们所关心的。

    皇帝的旨意一道道颁下,简直令人眼花缭乱。追封苏氏父子为一等忠毅公,专修陵园使之厚葬,御笔亲题墓铭以彰其英勇,另有胞妹苏沁瑶荣升妃位,甚至连南王的叔伯子弟,也是人人皆有封赏。全天下都知南王世家的忠勇,更知皇帝的额外器重,兼之后宫中还有位高位妃子,一时间颇有些苏氏权倾的流言。

    我正在焦虚太子一事,因此无心关心这些事,只到澹台谨来到殿中。

    他高兴地说:“妤是,我们胜了,我们胜了。”

    我虽然心事重重,但此时更要与他同乐,便勉强笑道:“是啊,这都是皇上英明”

    “呵,是么?”忽然有人出声,二人扭头,却看到是刚升为瑶妃的苏沁瑶,满脸泪痕地走了进来。

    我不忍看她可怜,便柔声道:“瑶妃切莫太过伤痛”

    苏沁瑶轻屑笑道:“皇后娘娘,果真是在担心着我?”

    澹台谨顿时沉下脸来,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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