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楚楚(高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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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眼前只穿着一件睡袍的女子,顾垂宇黑眸眯了眯,酒气窜过全身,他默默地脱了外套,直直走到她面前,在女孩期盼又带着一丝紧张的注视中,他猛地将她转身压在墙上,滚烫的唇舌在她的颈边用力吮吸,他一手在她的丰乳上搓揉,一手解开她的睡袍,扯下里头的性感内裤,手指在那幽密处插了两下,也不管湿润与否,就将坚硬的硕大抵了进去,猛力抽插。
美丽的女孩惊叫一声,巨大的侵入带来痛楚,她呜呜地扭臀想要挣扎,却被大手牢牢固定,身后依旧是毫不怜惜的撞击,渐渐地,蜜液自花壶中流了出来,她娇吟出声,也开始握着抓着自己椒乳的手搓揉挑逗。
今晚男人的欲望似乎特别强烈粗暴,他抽插了许久,女人高潮了两次,几乎抵在墙上站不住了,她带着哭腔求饶,“顾市长,顾市长,求你,求你”
男人粗喘着气,一手往上捂住她的嘴,一手固定着她的蛮腰,动作越来越快。
“净净,净净。”顾垂宇失神地叫着,就在女人被捂住的嘴里发出闷声尖叫的时候,他终于达到了顶峰。他闭着眼释放着欲望,享受着快感的余韵,脑中闪过的,却是那夜商净极致的绽放。
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连绵的喘息声,顾垂宇回过神来,看清身下的娇躯,毫不留恋地退了出来,女子虚软地转身下滑,温驯地为他清理干净,扣好了皮带,她跪在地上抚摸着他的腿,挑眼撩人地道:“顾书记,我最喜欢您这样叫我”
原来这女子就是陈静。在S城的时候,她找了很多机会接近顾垂宇,自信以她的美貌才智一定会得他青睐,朋友说她疯了,那么多追她的帅哥不要,却偏偏要去当人情妇,她心底嘲笑她们的天真,比起那些乳臭未干的小男人,得天独厚的顾垂宇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不过多了张一张婚约,在现代这社会来说又算什么呢?她追求她的*情有什么错?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十一前夕,她达到了目的,那时的顾垂宇是直接问她是不是处女,那时的她虽然觉得带些羞辱,但她还是把握了这个机会。她自信有一天他一定也会职地担任着上她,然后将她风风光光接入顾家大门。
顾垂宇俯视那张沾了□更加艳丽的脸蛋,“我渴了,去帮我倒杯水。”
“是——”她娇弱地起身,捡起掉在地下的内裤,就那样镂空地去帮他倒水。
顾垂宇视若无睹,走到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根烟,眯着眼抽了一口,望着打火机里的火光,他无奈地笑了一声。
商净。唉。
第三十七章
出乎意料地一夜好眠,早晨来到报社整理采访内容的商净在停顿时会突然想起顾垂宇,但却有种释然的感觉。应该是她自作多情了,那时他其实已经放过了她,而且半年他都没有一点音讯,可见已经将她抛之脑后了。
重新振奋起精神编辑稿子,再带着三个实习生选择些小新闻,一个早上就在忙碌中度过,中午董斌与她到食堂吃饭,补上了昨天中午没吃上的鸡腿,然后饿了的商净不客气地点了俩。
“净啊,女孩儿吃多了肉不好。”董斌心疼钱包,垂死挣扎。
商净啃干净一个腿,嘻嘻笑道:“董老师,才十来块钱,至于吗?”
“你呀,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反正钱到用时总是不够的。”商净的声音带着一丝难解的自嘲,“还不如及时享乐。”
“我要是向你一样也是单身,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羡慕我吧?一个人过得多自在,想干啥干啥。”
“话是这么说,可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对象了。”
“顺其自然吧。”她现在最不想接触的就是感情。
“我知道你这顺其自然的意思,我告诉你,我是过来人,别想着找什么高富帅,不靠谱!找个像我这样老老实实过日子的男人才最好,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
商净被逗笑了,偏头想了一下,“其实您说的有道理。”是真有道理。
“对吧,唉,其实我老婆有个弟弟人长得一般,但挺实在的,要不要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
商净反应过来,忍不住大笑出声,“哎哟,董老师,您这么看得起我。”这一笑又煞不住了,她捧着肚子笑道,“我这人性格不好,又有暴力倾向,您怎么就觉着我配得上你小舅子?要是以后你小舅子被我欺负了,师母不找你开刀啊。”
“你这女娃,跟你说正经的。”
“您饶了我吧,我害怕。”商净边笑边说。
见她嬉皮笑脸,知道她暂时没这个意思,董斌也不勉强,“行了,等你野够了再说吧。”
“谢谢首长!”商净调皮地行了个军礼。
瞅着她标准的姿势,董斌想起了正事,“我听大吕说,你跟新来的市委书记很熟,还在S城当过他的保镖?”
早料到他会问,商净点点头,“是啊。当时是从部队借调过去的,其实前后不到两个月。”
“哦,那你是救了顾书记的命喽?”他听吕志武说得天花乱缀,什么市委书记见到她以后就把她当宝一样供着,那场饭局之后,在场的领导就没有不认识商净的,早报的秦莉气得脸都青了。
“没有,就是执行任务罢了。”商净含糊其辞,“其实您自个儿见到顾书记就知道了,他那个人八面玲珑的,对谁都好。”
那他怎么不让秦莉坐旁边?董斌心里寻思,看来她跟顾书记还真有点小秘密。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他忍了一忍,没问出口。
下午,商净照着报料人给的电话号码打给了酒店负责人,表示想过去采访,对方非常重视,说是这边一忙完就亲自到报社去接受采访。
于是她一下午都带着实习生,教他们怎么样新闻措词,怎么样删除到只剩下最简洁的新闻语言,快下班时,守门的大姐带来访客,是一名白净的中年男子,操着一口带本地口音的普通话,出示了一张名片,头衔是酒店的总经理。她介绍过自己后,请他到了报社的接待室,并带了一名实习生进去。
采访内容自然是不利于酒店的,那总经理也明白,无外乎说是酒店的流动人员太多,酒店负担不起等等等等,商净中规中距地采访完,也是半小时以后的事了,她站起来与他握了握手,“谢谢您亲自来一趟。”
“商小姐,希望您体谅我们的苦处,其实不是我们一家酒店,Z城的所有酒店几乎都没法保证三金,这样的新闻是没什么价值的。”
“哎,我也没法说,有没有价值我们领导才知道。”商净打了个太极,将一切都推给了上级。
那白净男子仔细看了看她,明白她是不打算放弃这条新闻,微微一笑点点头就出去了。
“商姐,这条新闻应该不小吧?”
“既然他这样说,我们倒可以找找本城的其他酒店,看看他们的状况。”商净低头寻思。
到了下班时间,遵循工作与休息时间分开的商净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却突然被社会版的编辑叫到了小办公室,十五分钟过后,她一脸阴郁地走了出来,到座位上拿起外套就气冲冲地往外走。
直到走出报业大楼,刺骨的冷风让她打了个颤,她才一边走一边笨拙地穿上手中的衣服。
“嘀嘀——”喇叭声在她身边响起,她下意识地转头,只见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她一顿,奇异地认定那里面坐的是顾垂宇。
汽车又响了两声,表示她看对了。
她停顿片刻,还是缓缓走了过去,拉开后座的车门一弯腰,果然对上那对深不见底的黑眸与带笑的俊脸,“进来吧。”
“有事吗?”
“这么久没见,不请我吃顿饭?”
他俩的关系,是复杂到可以一起吃顿饭。商净不想猜测他的想法,索性坐了进去。
“商净。”司机转过头来,居然是盘秘书。
“啊,盘秘书,你也调过来了吗?”
“是啊,顾书记把我带过来了。”
让他们寒暄了两句,顾垂宇望着她冻得通红的耳朵,不禁伸手为她捂了捂,“怎么也不戴个帽子?”
商净偏头闪开,眼里带些不可思议,他不会又故态复萌吧?
防贼似的,顾垂宇举手表示无辜,“刚看你一脸气愤,谁惹你了?”
不提还好,一提她就变了脸,“没事,工作上的事。”
“这工作还有谁给你气受?”
“哎,不是,这行业总有这种糟粕事。”商净有些郁闷,“去陕西路的肥妈餐厅吧,那是家本地菜的老字号。”
“看样子你这半年过得挺舒坦啊。”顾垂宇瞟向她。
商净不避不闪,“托福。”
三人进了餐厅找了个包厢,坐不到五分钟,盘秘书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商净有种意料之中的习惯感,她低头点着特色菜,顾垂宇怡然自得,由着她点菜,把自车内带出来的报纸摊开,悠闲地看起来。
服务员离开,不大不小的包厢里只剩两人,两人正对而坐,商净喝了口茶,见他不开口,自己也不支声。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事,现在的她并不害怕两人独处,反而有种奇妙的宁静感,可是她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安适,只能装得自己假装平静。
就这么样沉默地坐了一会,注意力还在报纸上的顾垂宇开口了,“在Z城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
“能吃能喝呗。”商净支着下巴玩着手中的筷子,挑眼看他一眼,却突地见他手里的报纸颇为眼熟,她顿了一顿,眯了眯眼,“你在看什么?”
“看文章啊。”顾垂宇理所当然地抖了抖纸张。
突然脑中开了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抢过报纸,扫视一遍,果然是在看她写的新闻。
“哎,要看的话,我这还有,不用抢。”顾垂宇指指身边的一叠。
商净的颊上飘上飞红,“你没事干啊看我报纸。”话刚说完自己又觉得傻,人是市委书记,看看本地新闻,关心关心民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报纸不就是用来看的吗?”顾垂宇好笑地注视她染红了的脸颊。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又来招惹她?
“什么怎么样?”他又拿起另一份报纸。
商净再次一把抢过。
顾垂宇空着的手还保持着拿报纸的状态,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脾气,越来越坏了。”
“回答我的问题。”她比不过他的腹黑,索性直言直语。
顾垂宇打开第三份报纸,“还能怎么样?”
“你就不能从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有些咬牙切齿,还打起腔儿来了。
“抱歉,习惯了。”顾垂宇翻到社会版,垂着眸一手指指茶杯,“再添点。”
“泼你脸上。”商净嘴角抽搐。
第三十八章
顾垂宇终于赏脸地抬起了眼,“再勾起我的征服欲,就别指望我心软。”
商净听懂了,沉默了片刻,她问道:“你说真的?”
“真的假的,我不能娶你做老婆,你又想不开,我还能怎么样?”硬来又舍不得,软的她又不吃,在她老家一别,她就彻底跟他断了联系,他还以为女人再嘴硬也不可能那么干脆,明显地他错了。这个活生生的例子为了避开他,居然把他电话拉黑后就包袱款款地溜到老远的Z城来了。这么一想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商净听到他亲口说出的话,说没有失落是假的,但同时地心里头就像有个巨大的包袱突然卸下了,整个人如同雾开天明,豁然开朗。其实她自见到顾垂宇起就在害怕,害怕自己会抵不住诱惑——见不到真人还好,见到真人自己整个人就像飘在空中一样,理智与情感时时在奋力拔河争夺主权。现在他终于放手,她也能从他的迷障中走出来了。
看着她脸上的轻松释然,他眉头一皱,差点想出尔反尔,只是想起她那张哭泣的小脸心又抽痛起来,他只得臭着脸道:“作为回报,以后每星期得陪我吃顿饭。”
商净一惊,脱口而出,“为什么?”
“哪来的为什么?”她连陪他吃饭都有疑问?
“我不要。”他们最好再也不见。
“哦?”顾垂宇眯了眯眼,放下报纸,“你的意思是?”
“咱们能不见就别见了吧。”商净非常迅速地接口,她就怕一犹豫就后悔。
很好,他就是一瘟神是么?得到这个结论的顾垂宇极为不悦,“驳回,每星期见一面。”
“我不。”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我亲自去报社接你?”
“你你敢来我就请调。”
“可以,没调走之前照样得陪我吃饭。”他看谁敢把她调走!
“你!”商净差点吐血,哪里来的山大王?
这时服务员敲了敲门,把菜送了上来,两人对话暂时停了下来。
商净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