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 作者:gilgamesh21-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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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居然有人回应:「师爷似有所防备。」
于清立道:「他所知多少?」
「无妨,只稍有疑惑,不至有何动作。」
于清吸了一口气,道:「好,寿宴之前,不可打草惊蛇。」
人声再无,于清确认四周无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此处。深夜的庄园,并无艳阳下那般秀丽,阴幽的水光中,并无太平之色。
又一个晚上,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烦恼,小家却有小家的温馨。郊外的小房,被树林环绕,显得清闲,温暖。屋内只有一名女子,她并没有月泠那般秀丽绝伦,却有小家碧玉独有的可爱之处。她点着蜡烛,绣着衣裳,一袭浅衫,哼着小曲,圆圆的脸庞带着欢乐的微笑,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看着舞动的手指,又仿佛望着远方的人儿。
「绣好了!」
她忽然叫了出声,发现屋内其实只有自己,不禁掩嘴微笑。
「明天官人就要回来了,哎,在太平帮干事是好,就是神神秘秘的,还要到处奔波。」
女子撅了撅嘴,虽然是埋怨,闪亮的眼神,扬起的嘴角。都是独守空闺的女子,对即将归来的男子的抑制不住的喜悦。手里的短衣,用色清淡,线条简练,一看就是是行家手笔。「明天他穿上,一定很好看。」
她郑重地叠好衣衫,吹灭蜡烛,便要睡觉了。
忽然,门口传来了轻轻敲门声,女子吓了一跳,赶忙点上蜡烛,说道:「谁啊,这么晚了,恕不见客。」
莫非是丈夫提前回来了?她心中有了一份期待。
可惜,让她失望了,门外传来的,是没听过的低沉嗓音:「请问是孙正人的夫人徐瑾吗?」
「是,若无他事,还请明早再访。」
心一沉,徐瑾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在下太平帮胡彦,孙兄有件重要事物,要交给夫人。」
徐瑾一愣,丈夫会有什么东西,此时如此之晚,还是小心为妙。「多谢胡兄弟,放在门口,我自取便是。」
「此物甚是重要,恕小人无礼了。」
只听嘎吱一声,胡彦竟然破门而入。此人面蒙黑布,身材魁梧。徐瑾大惊,抓起身边的小刀,颤声道:「别乱来,我丈夫是太平帮的人,你可知动太平帮的人的后果?」
胡彦却不答话,环顾四周,道:「孙兄为何不给夫人多添置些家具,如此简陋,如何配得上夫人?」
徐瑾浑身发抖,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胆,不怕太平帮找你算账?」
胡彦大笑:「太平帮?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忽地伸手,截去了徐瑾手上之刀,一把把她抓了过来,扔向了床上。
屋外丛林惊鸟四起,夜,更黑了。
裂帛声,惊叫声,哭泣声,都无法掩盖男人粗鲁地喘息,野兽般的低吼。娇俏端庄的小少妇,头发散乱着,无谓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外衣被撕碎,月白色内衣被扯下,从未出现在外人眼里的雪白胴体被无情地暴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正人,你在哪里,快救我。」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刚刚期盼喜悦的心情,如碎裂的衣衫,片片消散。
「夫人的身材太迷人了,小可真是受之有愧啊。」
胡彦哈哈大笑,迅速脱光了衣服,只留下免不得黑布。黝黑的野兽般的躯体让徐瑾一阵晕眩,「正人,一切都完了。」
当那双黑手按住自己白嫩的乳房时,秀美的双眸已流不出再多的泪水。
黑色和白色纠缠着的肉体,男人和女人交织着的呻吟,欢愉和痛苦并存的气息。等待丈夫归来的少妇,此刻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本属于丈夫的幽谷被野兽般的翻开,粉嫩的阴道被粗暴地抽插着。徐瑾早已放弃了反抗,闭上双眼,任由胡彦欺凌。本来温暖的世界,被这个外来者完全摧毁了。那根凶恶蛮横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的肉体,灵魂。
当男人把整个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低吼着把丑恶地精液狠狠打进自己肉体最深处时,徐瑾已是全身瘫软,娇俏的双眼,已然暗淡无光。
疯狂过后的男人,满足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被奸淫得少妇,得意地笑着,那股无以伦比的满足感,从身体每一处肌肤膨胀开来,那是多年压抑的发泄,也是更多需求的信号。他起身,竟拿过徐瑾为丈夫绣好的衣衫,笑道:「夫人果然好手艺,若穿着这个奸你,不知是何感觉」
徐瑾牙关咬紧,浑身颤抖,嘶声道:「你到底是谁?」
胡彦竟真的穿上了这件外衣,骑在徐瑾身上,扳过她的脸颊,道:「你亲眼看看便知。」
徐瑾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此人,面如石板,除了嘴角那一丝冷笑,几乎就如雕塑一般。
「是你,你不是,师爷?」
徐瑾惊得目瞪口呆,太平帮两大巨头,师爷严无极,自己和丈夫一起时,曾经见过此人。如此特别的面相,令徐瑾印象深刻。
严无极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笑道:「不错,我就是严无极,上次看到夫人和张正人一起,我就看上你了。今日终得偿所愿,今夜还很长呢,夫人。」
边说着,那双大手又开始在徐瑾娇嫩的身躯游走开来,徐瑾再次闭上了眼睛,除了默默忍受,她已无能为力。
这番严无极却并未像方才那般粗暴,徐瑾的乳房被温柔的抚慰着,和丈夫的力道相差不多,但手法却相去甚远,鲜嫩的乳头时而被轻轻捏着,时而被按住了打转儿。刚刚受到凌虐的躯体,对这感觉出奇的受用。
徐瑾那死死咬住的牙关,已不似那么紧张。无论如何,男人不粗暴,自己也会好受些。忽然颈边一阵热气传来,严无极竟吻了上来,那从来未体验的酥痒,让徐瑾心中浮现出莫名的恐慌,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他,他想要做什么。
脖颈被亲吻着,乳房被爱抚着,接着,男人的唇按住了大腿的内侧,时而轻咬,时而舔舐。那邪恶的手指分开了刚被凌辱的蜜穴,细细地抚慰着,忽然用唇压了上去,用舌舔了过去。
徐瑾的身体猛地颤抖,和刚刚痛苦的挣扎不同,这次是快乐的触感。牙关早已松开,樱唇开始吐出热气,这是怎么了,徐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蜜穴居然隐藏了如此激烈的欲望。行房一事,难道不是自己和丈夫那般简单?
严无极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人儿的反应。不出所料,这也是一个未经雕琢的少妇。在自己的性技之下,完全不知所措,只能仍有身体诚实地反应。这是男人最原始的征服,让别人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臣服。不管有多大权力,有多大财富,这都是无可比拟的快乐。身下的少妇已经开始不安的扭动了,那是崩溃的前兆。
徐瑾现在乞求的,反而是男人赶紧的侵犯,不然如此的挑逗,让自己越来越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更甚于对方的侵袭。
可惜,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住阴户的深处,开始由慢而快的动作。徐瑾震惊了,迷茫了,那一声美妙的娇吟脱口而出,无可匹敌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的防线。她哭叫着,扭动着,呻吟着,在最高点,她的阴户喷出了大量阴精。此刻,丈夫的脸模糊了,不但肉体,连灵魂都被这个男人摧毁了。所以,当严无极的肉棒插入湿滑无比的阴户时,徐瑾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起了。
「正人,对不起,对不起。」
渐渐地,她什么也不想了,那根凶器,开始进犯自己的阴户,把所有的羞耻,尊严统统击碎。她的唇被吻住,身体被抱住,除了野兽般的交媾,什么也不存在了。
烛光微微闪动,照耀着那件包含徐瑾心意的衣衫,那是为了丈夫而织就的温暖。而在远处的床榻上,她雪白的肉体却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发出急促的呻吟,散发着从来未在丈夫面前表露的娇媚和放浪。
漫漫长夜终于结束了,严无极满足地全裸站在屋中间,看着床上不省人事地少妇。她的头发散乱着,那风雨侵袭过的白嫩肉体,隐约透出娇艳的红晕。昨晚在自己花样百出的侵犯下,徐瑾爆炸了足有三次。
严无极看着徐瑾的侧脸,轻声道:「此刻之事,决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惜,可惜,只好委屈你去陪你丈夫了。」
缓缓地,他的手伸向了徐瑾
第02章
云梦庄,寿宴之时。
江南四大镖局总镖头到了,各大帮派帮主也到了,名门正派各自重要人物也到了,偌大一个云梦庄,此时也显得狭小了许多。
于清亲自迎接,不论帮派大小,来客贵贱,每一个都是笑脸相迎。能做到如今之位,并非只有武功高强而已。更何况有严无极辅佐,各帮各派,大小人物,性情喜好,都有详尽记述。金狮镖局总镖头不喜日晒,所坐的地方便是最清凉之处,峨嵋派清心师太喜欢近水处,池塘旁的座位便是为她一行人所准备。
寿宴主角王天奉,此公急公好义,四十年前便如于清如今这般,四处为江湖奔走解忧。如今早已颐养天年,在太平帮做长老之位。今日乃是他七十大寿,太平帮便借此之名,联合各大帮派,共商事宜。
忙碌了一上午,于清正要去卧房稍加休息,却见秦月泠竟亲自端着茶水,走向会客之处。他忙道:「月泠,不用你帮忙,有佣人呢,没事。」
月泠怜惜地看着丈夫,道:「清哥,你都亲自去迎接每一个来客,我也想助你,庄内人太多了,佣人也忙不过来了。」
于清凝视着月泠半秒,忽叹口气,道:「月泠,对不住你了。」
月泠掩嘴笑道:「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就这点忙,清哥太多礼了。」
于清脸色忽暗一暗,立刻布满笑容,道:「那你去吧,那些后生小伙,看来又要神魂颠倒了。」
月泠嗔了一声,袅袅婷婷地去了。
于清望着妻子绝美的背影,脸上却一点欢愉之色也无。是为了眼前的寿宴之事?是为了联合各帮各派?还是另有心事呢?
端着茶点的月泠,一出现便消散了大厅的嘈杂。年老一辈自持,不会多向帮主夫人多投几眼。年轻人却一边低下头,一边不停地瞟向这位泠月仙子。仿佛红尘之外的秀美容颜,蛋黄长裙,美妙的身段。
湖水般波动的眼神,清丽的微笑。那莲中湖畔,流光亭中,伴月之人,如今就在眼前,如何能不让他们悸动。便是女子,也不禁暗叹,只有于清这般英雄豪杰,方才配得上如此美女。
茶点送上,大家纷纷起立接过,有不少少年人,心思都放在了月泠身上,那礼数自然乱七八糟了一些,少不得被长辈狠狠教训了。送毕,月泠盈盈一礼,离开会客处。
方才的舒展的柳眉此时却颦住了,丈夫的心思,始终没和自己说,多年是夫妻,月泠直觉到此事必极为重要。好几次要开口相询,却吞了回去。于清毕竟是一帮之主,可能也是顾忌自己的感受,才没有告诉自己。只能希望一切平安了,望着静静的莲中湖,月泠心中默默的念道。
「夫人,有有何事吗?」
阿平怯生生的声音,能提起勇气和夫人说话,已经是少见了。月泠笑道:「没事,阿平,多谢了。」
阿平点点头,便要低头走开。
月泠却道:「阿平,把胸膛抬起来,过两天就要拜师了,太平帮帮主首徒,怎能畏畏缩缩的。」
阿平一震,颤声道:「夫人,我我真没有这本事当老爷的徒弟啊,我」
月泠走向他,道:「阿平,你跟着帮主这许多年,也跟着我三年了,难道我们会看错人吗?」
阿平猛然抬头,月泠看着他,此时的笑容不再是礼仪的笑容,而是充满温暖的,阿平不禁呆住,忽地流下眼泪,跪倒道:「阿平,阿平真不知如何报答老爷夫人。」
月泠一惊,急忙扶起阿平,道:「别这样,阿平,报答一词,不必提起。这跪拜,还是留给你师父吧。」
阿平连连点头,擦了擦鼻子,对月泠行了礼,自行去了。
阿平如此忠厚老实,清哥收他为徒,就好似家里多了一个支柱一般,月泠微笑着看着阿平的背影,想道。这云梦庄,此后也会和现在一样,是属于自己和于清的幸福的所在。
幸福的另一半,于清,此时独自在书房,静静站着,望着桌上那盆水仙花。
因自己喜欢水仙,自从和秦月泠成婚,她每隔一段日子都会换上一盆。微风从门窗缝中漏了进来,娇嫩的水仙把头点着,一下,两下,三下。不知点了多少下,于清忽然提声道:「张庭,请严师爷道书房一叙。」
说完,于清长长呼了一口气。
转了个圈子,看着自己饱经风雨的双手,轻轻握了握拳头。
「严师爷到了。」
门外传来语声和脚步声,太平帮办事一向很有效率。「请进。」
说完,于清紧绷的神情,松弛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