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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洞房花烛 隔壁(完 2番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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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敞开的衣襟,他的薄唇往下,唇齿过处,必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震惊外加神经麻痹,我如被点了穴一般,懵了。
  “不行!”我终于反应过来,不停地摇头,压低声音求他。“不要,喻茵在隔壁,你老婆在隔壁”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我趁机挣脱,刚站起来,他捉住我的腿,一把扯下我的裙子,撕开我的丝袜。
  “叶正宸!”残破的衣服半挂在身上,完全阻挡不住他探索的手,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坚定不移地回答。“我不知道!”
  “你简直禽兽不如!”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这就是我认识的叶正宸。
  禽兽的内心,气魄逼人的身躯,剑眉飞扬的气宇,深邃坚定的眸光他的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
  他把我按在地上,压过来。
  地面很硬。沉重的压力压在我身上,且一刻不停地挤压,脊髓快要被他压出来。
  我咬紧下唇,咽下呼救声,眼光始终望着那道墙。
  淡淡的血腥味从齿缝间渗入。
  一切就那么发生了,他把我抱到床上,压着我挣扎的身体,剥落我残破的衣物。
  我全身酸软得使不住一点力气,只能眼看着他用力扣住我的膝盖,分开我紧合的双腿腰腹猛一用力。
  火热的灼烫与撕痛侵入体内,伴随着他兴奋的低吟,我们之间紧紧密合,没有一丝缝隙。
  我没有喊出声,牙齿深深嵌进血肉,粘湿的血腥味流进嘴里。
  假如有人问我,你这一生经历过的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
  我会告诉他,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强~暴。
  内心被恨意充斥,身体被火热填满,瘫软无力的身体在天旋地转的摇晃里沉沦。
  五脏六腑都被撕成碎片,零零碎碎,但每一片都凝着想念
  最悲哀的,是感官的臣服,极致的快感在他急速的侵入中即将到来,我失去理智地抱着他哭泣,求他停下来
  他没有停下来,把我送上了巅峰。
  绝望与仇恨的爱都化作最后一场抵死缠绵,无数次的爱恨交织,无数次的痛苦与极乐重合。
  即将结束的时候,他在我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我猛然觉醒,用力推他。“不要,我不是安全期”
  他捉住我的双手按在我的身体两侧。“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你疯了?!出去!”
  不顾我的拒绝,他抵到最深处,释放
  一切终于结束,我躺在床上,衣衫残破,头发凌乱,他抽离,我从未有过的空虚,身体空了,心也空了。
  “滚!”除此之外,我找不出第二个字。
  他坐起来,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丫头,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无论什么要求我都能做。”
  “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你做的到吗?”
  他拉起我的左手,抬高,两个手腕上一黑一白两块手表,秒针的每一下同步跳动都会拨动我脆弱的自尊。
  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和他在一起,可是道德和法律没有赋予我说出这句话的权利。
  那是喻茵才有的权利
  “我们别再互相折磨了。” 他搂着我的肩,亲昵地把我搂在怀里,鼻尖慢慢在我耳后磨蹭。 “留在我身边吧。”
  “做你的情人?”
  “我一定会娶你。”

  36、离别恨

  我的眼前,被褥之间,衣服散落。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的妥协,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习惯了,也就忘了何为尊严,何为道德。
  每一个小三最初都是刚烈的,到了后来,还不是放不下心中的牵牵念念,屈服于内心强烈的渴望。
  我要屈服了,马上就要屈服了。
  就在自尊和道德的防线摇摇欲坠时,我想起了医院里的一幕:
  喻茵端坐在椅子上,慢慢理平的裙摆。
  叶正宸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
  我无地自容地抱着保温杯
  混着酒精的血液被怨恨点燃,我脑子一热,一把推开他,冲去厨房拿了一把平时切菜的尖刀。 “走!你再不走,我杀了你!”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刀。“你连刀都拿不稳,能杀人么?”
  “你别逼我。”
  “我不信你会杀我。”他一点点逼近我,我的刀一点点往后缩,他笑了。“你舍不得。”
  我看着他,双手紧紧握住刀柄。
  他步步紧逼,他就仗着我爱他,仗着我舍不得。
  我的刀缩到无处可缩,心一横,把刀尖对准自己。“你再不走,我”
  他看到刀尖距离我的脖子不及一厘米,脸色变了。“别闹了。”
  “我”
  我刚开口,一不留神,眼前一晃,手腕被他牢牢捏住。他动作极快。
  “我知道你恨我,我把你逼到进退两难。”他用另一只手包住我的手,刀尖抵到他的心口。“刺我一刀能让你好受点,你就刺吧。”
  我以为他就是说说,没想到他
  他捏着我的手刺过去,刀尖遇到一点阻力,柔软的,他用力划了一下
  世界凝固一般。
  鲜血从刀锋处渗出来。
  “不要!”
  我用尽全力抽回手,刀自由落体掉在地上。
  血一滴滴落在上上面
  我慌慌张张去拿药箱,把一卷纱布扯得乱七八糟。
  早把以前学的急救方法忘得一干二净,我抓着一团纱布按在他伤口上,他沉重的心跳就在手心下。一阵剧痛从手心传遍全身,那一刀真不如扎在我身上。
  “还恨我么?”他问我。
  我哭着摇头。“你就知道我看不得你受伤”
  “再给我一次机会,等我三年”
  血液浸透了纱布,火热的鲜红色。
  这血从哪里流出来?
  
  第二天,我强打精神起来,洗洗澡,收拾好东西。我正打算去学校,意外地接到了印钟添打来的电话。
  记得刚来日本的时候,印钟添经常打电话给我,或者在网上给我留言。
  自从我告诉他我交了男朋友,他再没主动联系过我。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打电话来,我犹豫一下,接起电话。
  “嗨!”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冰。”他的声音很郑重。“你在日本忙不忙?”
  “还好,最近有点忙。”
  “能不能抽时间回国一趟?”
  这个要求提得有点突兀,要是换了别人我倒不觉的什么,但是印钟添一向谨言慎行,他会提这样突兀的要求,必然有他的理由。
  “发生了什么事?”我急忙问。
  “薄叔叔,刚刚动完手术”
  我顿觉浑身血液都冻僵了,跌坐在床上。
  这段时间,我每次打电话回家,妈妈和爸爸的声音都很平静。简单问问我的近况就迫不及待挂电话。
  我因为心情不好,也没有多余的心思胡思乱想。
  “他得的什么病?” 我急忙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回来再说吧。”
  如果是一般的病,我父母不会瞒着我,印钟添也不会让我回去。
  “有没有生命危险?”我不断地默念:没有,没有,一定没有。
  “手术很成功,医生说暂时,没有。”
  印钟添的一句“暂时没有”,像地狱的钟声一样恐怖。“我现在就买机票。”
  我立刻挂断电话,查订票公司的电话的时候我的手始终在抖,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定了最早的一班飞机,第二天早上十点。
  我又是一夜没睡,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带着所有重要的东西。
  经过叶正宸的门口,我看了一眼他门上的名字,我想起自己还欠他一个答案。
  缓缓放下行李箱,我按了他的门铃。
  门打开,门口站着一身红色睡衣的喻茵。
  她的衣服真红,比叶正宸的血还要鲜红。
  “有事吗?”还是浅淡的微笑。
  凌晨四点,天刚蒙蒙亮,雾气落在远处,一片朦胧。
  树也朦胧,湖也朦胧。
  我坐第一班国际机场的大巴去了机场。
  这个国家,这个城市,这个公寓,我再不想回来
  换登机牌的时候,服务人员提醒我:“你没有办理再入境手续,离开之后,需要再次办理签证才能入境。”
  “我明白,没关系。”
  
  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登机,我坐在椅子上打电话,我把回国的消息告诉了凌凌,秦雪,冯哥还有李凯
  最后一个,我拨给了叶正宸。
  电话响了一声,我便后悔了,正要挂断,那边接通了。
  “丫头?”电话那边很安静,他的声音也压得很低。
  我吸了口气,说:“好好对喻茵,不管你爱没爱过她,你都应该承担你在责任。”
  “”
  “我走了”我用日语说了一句:“Sayonara!”
  这句话在日语里是“再见”的意思,日本人只在一种情况下会说:那就是确定两个人永远不会再见。
  不等他追问,我挂断电话。
  最后,我听到他说了两个字:“等我”
  我当然不会等他。
  登机时间到了,我走向登机口,工作人员检查我的护照时,他来了
  我看了他最后一眼,很多次午夜梦回,都会想起他那时的样子。
  他挤过人群,一身白色,白色的衬衫上面有一片红色的鲜血沁出来。
  他喊着我的名字,不是丫头。
  “薄冰,薄冰”我第一次听他喊出我的名字,才发现我的名字透着深切的寒冷。
  我接过工作人员递给我的护照,走进登机口。
  他追过来,被工作人员拦住。
  “薄冰!”他顾不上别人的眼光,焦急地喊着。“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我手中的行李如千斤巨石,我提着它,步履维艰。
  “丫头,我爱你!”
  我站在原地,泪如泉涌。
  “你给我三分钟,我跟你说真话三分钟,只需要三分钟。”
  这是他最后的要求。
  而我,没有给他。
  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师兄,我走了。相信我,以后不会有比这更疼的伤害了”
  后来,我常常会想,如果我再给他三分钟,他会告诉我什么。
  是实话,还是又一个真实的谎言?
  
  飞机在跑道上呼啸而起,大阪——这个让我尝过最甜也最苦的滋味的城市,渐渐在我眼前变小,埋葬在一片碧蓝的汪洋之中。
  之后,汪洋越来越模糊,淹没在我的眼泪里。
  不是我不想给他三分钟,我怕给了他三分钟,我再没有勇气离开这个城市,离开他
  我能不离开吗?
  不能,所以,我不能给他三分钟。
  飞机着陆,我推着行李车走到出口,第一眼便看见了接机口的印钟添,和记忆中一样西装革履,皮鞋上不染一尘。一看见他,我丢了行李几步跑过去。“我爸爸怎么样?”
  他看了一眼我红肿的眼睛,迎上前无言地从推车上取下我的行李箱。一年多不见,他比以前更沉稳内敛了。
  “他到底什么病啊?”我的嗓子哑的快要发不出声音。
  “我带你去医院,路上再说吧。”
  从机场去医院的路上,印钟添告诉我,我爸爸得了淋巴瘤,病理化验的结果刚出来,霍奇金病II期,他把病理化验结果拿出来给我看,告诉我癌细胞没有扩散到其他部位,放射性治疗或者化疗的治愈率很高。
  我对这种癌症有所了解,治愈率虽然很高,转移的机率也很高。得了这种病,没有人能确定他还能活多久。
  医院里我看到了爸爸妈妈。爸爸瘦了,颧骨凸起,妈妈比他还要憔悴,头发全白了,一看见我便泣不成声我也想哭,可眼泪好像在飞机上哭干了,胸口憋得无法呼吸,我扶着床拼命地喘着粗气,就是哭不出来。
  下一秒钟,我的眼前天旋地转,一片漆黑。
  我听见有人喊我:小冰。
  好像还有个声音,丫头
  我努力伸手去抓,想要抓住些什么,抓到的都是黑暗。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冰冷的液体顺着滴管流进血液,我看着,一滴一滴,就像眼泪,缓缓流进我的血液。
  坐在我身边的印钟添问我:“你想吃点什么?”
  “担担面。”我有点虚脱,急需补充点力气:“我要一大碗。”
  那天我吃了好大的一碗担担面,连面汤都喝干净了。
  印钟添问我:“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我努力挤出笑脸,告诉他:“日本那破地方真不是人呆的,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副教授还压榨我,我能不瘦嘛!还是咱们社会主义国家好。”
  我无法预料爸爸还剩下多少时间,可我不会错过任何能尽孝的机会。
  从那之后,我没再回日本,冯哥帮我办理了退学手续,把我留下的东西处理了。我没问他叶正宸怎么样,他也没提,只说有空常联系。
  后来,爸爸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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