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 隔壁(完 2番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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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在他怀中仰起头,面对他被梦想点亮的神采。“那我跟着你混”
“行!”他郑重其事说:“我让你做院长夫人!”
“去!”又在跟我开玩笑,我推开他:“没一句正经的。”
“我要是娶了别的女人,你千万别后悔!”
我擦擦眼泪,低头吃牛排。
“告诉我,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他扳着我的双肩,让我转过身面对他,皎洁的月光映在眼底,款款真情映得真真切切。
“师兄,你相信男女之间有纯洁的感情吗?”
“纯洁?”他陷入深思。良久,他回答我:“当然有,我们之间不就是纯洁的感情吗?”
我用力揉揉眼睛,对他弯着眼睛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来,我给你烤鸡翅吃!”
“我快饿死了!”
不管心里有多少苦,我们仍在笑,一起烤鸡翅,一起抢鸡翅中吃。
没人打扰的空间,看着城市的夜景,吃着美味的烤肉,聊着天
那时候,真的以为没有什么伤痛是过不去的,两个人在一起,就够了。
我们吃的正开心,叶正宸的电话响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神色一寒,拿着手机走到远处,接起,冷淡地问:“什么事?”
听那淡漠的口吻,八成是过了气的女朋友打来的。
“嗯,很忙。”
“”
叶正宸背靠着墙壁,随意踢着脚下的水泥板。当一个人注意力全部集中时,很容易不自觉做一些的小动作。
“好吧,下个月,我尽量抽时间回去。”他说。
“”
他的脚一顿,人猛然站直。“什么?!”
“”我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他脸色明显阴沉了,越听越阴沉。
“不行!我不同意!”
“”
他气得对着电话大吼:“你别以为你是我爸,就可以决定我的一切!”
我吓傻了!居然是他爸爸。
“”电话里又说了句话。
他一个转身,狠狠把电话摔碎在墙壁上,因为用力过猛,牵动伤口,冷汗从额心滚落。
我从没见他发这么大脾气,还是对他爸爸。
我急忙跑到他身边。“是你爸爸?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他气得胸口沉沉起伏,他懊恼地揉乱自己的头发,一副很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有什么事慢慢商量,发脾气又不能解决问题!”
“我倒是想和他商量,他根本不给我机会!什么事都替我做决定,也不问我愿不愿意!现在连我”他深深吸气,平复一下呼吸,没说下去。
“他也是为了你好!他不会害你的。”
“”他不说话。
我在他身边坐下,背倚着墙壁。“我爸爸也一样,我当初想学医,他说什么都不同意。他说女孩子不该学医,做医生太辛苦,要值夜班。而且,不管多晚,都有人打电话”
他紧贴着我坐下,听我说下去。我告诉他,可我还是坚持要学医,我想治好所有病人,让他们远离疾病,远离死亡我希望能送所有的病人离开,告诉他们,永远别再见!
叶正宸望着远方的灯。“我和你一样,我从小就梦想着做个医生,自己开一家医院,尽我所能治病救人可我爸爸一直反对,我们整整争吵了两个月,最后”
“你还是报了医学院。你赢了。”
他苦涩地笑笑。“赢了又怎么样,还是受他掌控!我不想来日本,可他非逼我来。”
“这次他又逼你做什么?”
他抬眼看看我,想说什么,又忍住,摇摇头。“没什么!老糊涂了别管他!”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点无奈,有点纵容,也有点无法言喻的爱。毕竟是父子,再怎么争吵,再怎么对立,始终抹杀不去融入血脉的亲情。
*
“小冰,昨晚叶正宸和吴洋差点打起来,你知道不?”
我在电话里听见冯嫂这句话的时候,刚睡醒,脑子还迷迷糊糊呢,第一个想法就是冯嫂在跟我开玩笑。
“别开玩笑了。”
“我说真的。昨晚老冯和叶正宸聊天,说起关于你和叶正宸的传闻,叶正宸一听,当时就火了。老冯说,他从来没见叶正宸发那么大的火,跑去把吴洋骂的狗血淋头。吴洋一再解释他无意中伤你,可能喝酒喝多了,一时失言。老冯也帮忙劝,说这大家背地里议论你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猜叶正宸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你们非说我和薄冰有什么,那就有了我喜欢她,我追她我叶正宸非她不娶!”
如同一盆热水淋下来,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浑身血脉逆行。“他,他真这么说?”
“我家老冯亲耳听见的。当时不少人在场,都听见了。”
“现在阪大的留学生论坛都在讨论这件事。”
丢人都丢到互联网了,我再没脸出门了,我一头栽倒在床上,恨不得撞死在枕头上。
挂了电话,我反反复复思索了好久,终于一拍脑袋,想通了。
叶正宸一定是怕我被人误解,怕我无颜面对那些流言蜚语,所以才会这么说,让大家以为不是我缠着他,而是他在追求我。
这么好的男人,我真想以身相许一万次,可惜,人家不稀罕我。
14、桃花劫
流言这东西,你越掩盖,大家越猜测,越意兴盎然。
我和叶正宸干脆光明正大地暧昧,由着别人说,偶尔叶正宸再添油加醋几句,让奸~情做了实,大家反倒没什么谈资了。
例如,某个难得的假日,我不用去实验室养细胞,我正站在阳台,沉浸在隔壁循环播放的《爱》中。
叶正宸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拆下了绷带,手可以自由活动。
连续吃了半个月清淡食物的他,走到阳台,充满希望地问我:“为了庆祝我伤势复原,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麻辣火锅。”
我说:“好啊,今天我刚好放假,你去买菜。”
“好!”
“等一下,你多买点,我顺便叫上李凯。”
“为什么叫他?”
“便利店的工作是他帮我介绍的,我答应了要请他吃火锅的。”我看他一脸阴森,立刻改口:“你不喜欢的话就算了,不叫了。。。。。。”
他脸色稍缓,我补充一句:“改天我单独请他吃。”
叶正宸思索了一下,说:“不如把大家一起叫来,热闹热闹。”
“也好啊!”我兴奋地说:“我们再玩杀人游戏吧?!”
“好!我打电话约他们。”
杀人游戏是我们公寓很流行的游戏。大家聚在一起,借着玩游戏,聊聊天,沟通感情。我刚来的时候参加过一次,被冯哥、于哥他们逗得笑了一个晚上。
傍晚,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争争抢抢吃了两个小时,终于酒足饭饱。游戏开始,老规矩,输的人要喝满满一大杯的清酒。
没过多久,大家都有些醉意,唯独叶正宸很清醒,因为他的逻辑思维和判断力超乎常人的敏锐,他不管做杀手,还是警察,从未输过。
有一局,我和秦雪不幸抽中了杀手,秦雪被警察发现了,我紧张地握着手中的黑桃A。轮到叶正宸说话,他探究的眼光看过每一个人的表情,最后落在我的脸上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会,我故意对他浅浅一笑,几份羞怯,几分情愫。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眉间流露出一种特别的柔情与信任
法官怒了。“你们两个少眉来眼去的,快点说话!”
他恍然回神,看向众人,陈述自己的观点。“一定不会是薄冰”
我的笑意更深“美人计”奏效!
第二夜开始了。法官说:杀手请睁眼。我睁开眼。法官说:杀手请杀人。
我伸手,指向叶正宸。
法官说:游戏结束,警察死了!
叶正宸睁开眼睛。。。。。。看着我的手指,黑瞳里灵犀点点醉人。
“我输了!”他深深叹息。
另一个警察鄙视他。“死到临头,还替杀手隐瞒!?你怜香惜玉,人家可没手下留情”
“你丫死的一点都不冤!喝酒吧!”于哥落井下石。
叶正宸苦笑一下,端了满满一杯清酒,一口气喝下去
冯哥冲着叶正宸挤挤眼睛,一口可爱的天津口音。“郁闷嘛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众人皆笑,我被他们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思想别那么复杂,人家师兄师妹是纯洁的兄妹关系。”这话一点都不像解围,摆明又在调侃我们。
“纯洁?”冯哥笑得十分夸张。“你问问叶大帅哥,他认识‘纯洁’两个字不?”
他斜斜靠在椅背上,看着我,嘴角轻扬,噙着一丝挑逗:“不认识!”
我闷头喝饮料,脸色估计和火锅有一拼。
“事实上”叶正宸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不疾不徐说:“我的动机一直非常的不纯洁”
我的饮料喷了。
有人起哄,有人睁大眼睛等着看好戏。
有人问:“有多不纯洁?说来听听!”
有人问:“这算不算表白?”
他这叫表白,他这分明是
法官怒了:“去!去!你们两个去隔壁继续‘人鬼情未了’,别耽误我们玩杀人游戏!”
叶正宸真的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我还要赶个报告,你们慢慢玩!”
我终于松了口气。谁知,临走前,他刻意绕到我身边,双手搭在我肩膀上,倾身贴近我的脸,把“不纯洁”演绎得淋漓尽致。“丫头,一会儿别忘了过来帮我铺床!”
众人惊诧加暧昧的眼神齐刷刷看向我。我想说:“你的手不是好了吗?”怕越描越黑,我硬生生把这句话咽了下去,狠狠掐他的大腿。
他心满意足端起我面前的饮料杯,把剩下一半喝了,转身回公寓了。
我们这些常在一起玩的人,没人不知道叶正宸有洁癖。他们看着他喝我饮料的表情,不亚于看见他喝了整瓶的鹤顶红,那个震惊啊,那个飘摇啊!
法官大人差点把筷子掉在桌上,冯哥的嘴巴能放进一个鸡蛋。
而秦雪,她死死咬着嘴唇,漂亮的大眼睛写满了难以置信。
可想而知,一个人整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
*
送走了所有人,我气急败坏冲到叶正宸的房间,大义凛然往他桌前一站,一拍桌子。
“叶正宸,你什么意思?”
他不紧不慢保存好写到一半的报告,合上电脑,仰起头,半敞的衬衫领口露出曲线优美颈项和锁骨
“你来帮我铺床么?”
我满腔的懊恼瞬间蒸发了,傻傻地站在原地,忘了后面长篇大论的讨伐词。
他站起来,一步步走向我,我一步步后退,直到背靠在墙上,再无路可退。他左手抵住墙,右手执起我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你问我今天什么意思吗?”
我忙点头。对,是要问这个。
“我知道你是想帮我,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们以后怎么看我呀?”我没出息的语气啊!我明明计划着要大吼的。
他用典型花花公子的语调说。“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你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替我澄清,可是你不用”
“我不是,我需要个给我做饭洗衣服,铺床叠被,还不求回报的女人。”
“啊?!”我大脑停止运转。
“能陪我睡觉就更好了。”
除了叶正宸,绝对没有男人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得理直气壮。我全身发烧,至少五十度。
“这么晚来我这儿,你该不是”他盯着我的双唇,脸渐渐凑近。
我惊慌失措推开他。“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逃出他的房间,我仰天长叹。我的隔壁为什么住着这么一只色狼!
神啊,救救我吧!
*
经过一个晚上的冥思苦想,我仍想不通,叶正宸到底哪根筋搭错了,他是兽性大发,饥不择食,还是只想逗逗我玩。
想得满脑子一团乱,我干脆拿被蒙住头,什么都不想。他若存心逗我玩,我无力阻止,他若打定主意想吃我,我更无力阻止,索性由着他玩吧,玩腻了,他也就消停了。
第二天没有课,我在研究室看了一上午实验规范,和副教授讨论了一会儿下一步的研究计划。本想去细菌培植室看看我的细胞养的怎么样。走到门口,又看见那背影一袭白衣盛雪,清逸如流云。
一个微微的侧身,低垂的眉目温润如玉。我的心一阵乱悸。
每当叶正宸穿上白大褂,带上白口罩,他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眼神里再也没有了轻挑,全部都是对于生命的珍视和严谨。面对这样的他,有时候,我会有种错觉:这才是真正的他。
走到门前,我偷偷透过玻璃窗看他,鼻尖一不小心撞到了清凉的玻璃。原来叶正宸教一个新来的学生如何给白老鼠做节育手术,切除卵巢。他手中的手术刀,轻巧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