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 全(txt)作者:不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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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势汹汹的走到我面前,还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便挨了两个响亮耳光。
我懵了,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他下手太重了,左腮处阵阵撕裂的疼痛,紧接
着我去捂嘴,流血了。浓浓的血腥味流到我的口腔里,我想吐,更想哭,推开堵
在门口的一群人冲向洗手间。
“婊子!”有人在骂。
“乔奇!”有人在叫。
洗手间的镜子里那个双腮肿起,眼角淤肿的我正一遍又一遍的用清水洗脸。
嘴角处的鲜血已经不见了,口腔里浓浓的鲜腥味提醒我,鲜血并不好喝,可我还
是硬生生咽下去。
我不知在洗手间里蹲了多久,以为门外的人流散去时,才悄悄的走出门来。
门口处依旧围着几个服务生,他们真爱凑热闹,这么晚的守在一处只为看我被打
后红肿起来的脸,核心对我现在的表情是否跟他们所想象的一样。
“乔奇。”小雯在服务生中叫我,漂亮的她早已换回便装,身上也没有酒气,
想必她今晚的客人一定客气的很。
“我诅咒小玉姐不得好死。”我穿过人群咬牙切齿的骂小玉姐,谁愿意告状
就告去吧,我发誓绝不再踏进这里半步。
“快走吧,我有事跟你说。”小雯从身后搂住我,支撑着我向前行,那一刻
的我感激到一种支撑的温暖。
“你当初交了多少押金?”走出夜总会还不到五分钟小雯便问我。
“一百,我当时没有太多钱,先欠着的。”我老实回答。
“那你永远不要再回来了,我们都交了一千二。”小雯说得有道理,不管是
光彩也好,落迫也好,走了就不要再回来。所庆幸的是我的新工作代表了新一段
人生的开始。
“这是我今天的小费,先还你这点吧。”小雯塞给我三百块钱,我哭了,十
几天的日子里,在这里经受了多少打击和无礼,三百块,我最后的所有竟仅仅只
是三百块。
我在家里睡了两天,睡得天昏地暗。手机一直关着,直到第三天小雯在外面
疯狂的砸门。
“靠,你还活着呀。”小雯一进门便大喊,我马上把门关好,受夜总会声效
熏染呆过的女孩子好象都是大嗓门。
“夜总会那边怎么说?”我知道小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这次来肯定有事要
告诉我。
“小玉姐说你连押金都没交,还带头破坏夜总会的规距,经公司领导决定开
除乔奇,即执行。”小雯象背课文一样把公司的处分转达给我,我笑,去洗手间
准备冲凉。
那晚的事闹得是够大了,夜总会总要找出一个人来开刀,所谓杀鸡给猴看,
我理解。反正我已不打算再回去了,怎么闹随他们去吧。
“我可不可以进来和你一起洗?”小雯倚在门口看着我脱衣服。
“绝对,不可以。”我坚定的把门关上,小雯是有同性恋的倾向,可我不是。
冲凉之后,小雯正在阳台帮我洗被子。她是个有洁癖的女孩,每次来都会不
停的帮我整理房间。如果有一天哪个男孩能娶到小雯一定会很幸福。
我拿把椅子坐在小雯的对面,故作轻松的和她聊天。“我说,你应该找个男
人嫁了,凭你这姿色找个多情种子绝对不难。”
“男人太脏,我喜欢女人。”小雯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
“我可不喜欢同性。”我必须把自己的性取向表明,我可不希望她在我身上
继续耗下去。
“你喜不喜欢和我没关,爱一个人是我的权利,我自找,我乐意,行吗?”
小雯端着一大盆脏被子准备去冲水。
洗澡盆太重了,我走过去帮她抬。
“滚开,你又不喜欢我,要你来管。”小雯嗷的一声喊了出来。
“对不起。”我愣住了,马上站在那里,不敢再前行半步。
“说对不起的是我,你只要接受就行了,其实,你并不需要付出什么。”小
雯的牵强一笑,让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同性间也有相恋之苦。
手机终于开机了,原以为第一个电话定会是妈妈打来的,当韩风的声音传来
时,我才想起自己该去那间贸易公司报道了。
约好韩风明天上升带我去那间公司报道。挂上电话的那一刹那,韩风说了一
句:“乔奇,我没看错,恭喜你。”
恭喜?他恭喜我什么?恭喜我终于离开夜总会吗?我笑,是啊,恭喜你乔奇,
我也恭喜自己。
第二个电话没有来电显示,接听时我听了很久才听出他的声音,冀哥。
“你还好吗?”他问了我三次,声音苍白而无力。
“我很好,真的,真的很好,已经离开那里了。”从现在开始,我只称那里
为那里。
“小奇奇,我留给你的那些钱也应该够花一阵子的,听冀哥的话,不要再回
去了好吗?”
他又叫我小奇奇了,这样的称呼让我感到亲切又温暖。
“嗯,够花了,足够了。”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磁卡里的钱已经被全部提取
掉。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钱够花了,足够了。
“冀哥,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真是愚,早就应该问问冀哥的身体如何,
当初他是带着刀伤离开深圳的。
“我不太好,怕是近期都不能再去大陆了,小奇奇,你要照顾好自己。”冀
哥在咳,接着我听到电话里冀太太在叫他的名字。
“我太太说你早上会来送我们飞机的,可惜我走的时候都没看见你。”冀哥
在电话里一边咳一边问,虽不怒却在怪我。
“我?我有点事耽搁了。冀哥,你真的好福气,冀太太是个聪明的人。”我
知道这一切都是冀太安排的,一句冀太太是个太聪明的人,不知道冀哥会不会听
得懂。
又闲聊了几句,冀哥越来越体力不支,直到后来冀太太再三劝他去休息,他
才把电话转交给冀太太。
“乔奇,我和我先生都谢谢你。”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冀太第一次和我说谢
谢,我却再也分不出是真是假。
清晨,我按着韩风所说的公司地址搭上一辆出租车直奔华强北,刚坐上出租
车不一会儿,屁股底下便传一阵麻麻的振动声,我伸手一摸,握出一部手机来。
“小姐,这手机是我的,不好意思,我刚才忘记在后座了。”出租车司机从
镜子中看到我的发现,马上转过头来向我要手机。
我没理他,按了电话接听键。
“你找谁?”我问“我是这部手机的失主。”一个男孩焦急的声音传来。
经过一番交谈后,我确定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失主。再看司机时,他早已羞得
面红耳赤。
我告诉那男孩马上到我和韩风约好的地方见面,把手机当面还给他。
出租车停在嘉年广场,身穿警服的韩风站在那里英姿飒爽。走过去时,他看
了看手表,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不错,很准时。
再看第二眼时,他还是点头,我知道今天一身淡灰色职业套装的我也给他留
下良好的印象。
“还要再等一下,我约了另一个人。”我也看表估算着手机失主什么时间能
赶到。
十五分钟后,一个身穿运动套装的大男孩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直觉判断,我
要等他的就是他了。果然,他也一眼看到我,确切的说认出了我手中的那部手机。
“姐姐,太感谢你了。”眼前这个大男孩不光人长得帅,嘴巴也甜。还未到
跟前就已开始不停的说谢谢。
“不客气。”无需再多问,我把手机还给他。
“姐姐您怎么称呼?还有这位是您的男朋友吗?”大男孩先是问我的名字,
再看韩风。
“哥哥你真帅。”他又开始夸韩风了。
“我叫乔奇,这个哥哥是我朋友,但不是男朋友。”虽然我有点喜欢韩风,
但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本来就不相配。
大男孩再三谢过后,非要我和韩风留下联系电话,说有机会一定要请我们吃
饭,我们谢绝了几次,他依然坚持,无奈我和韩风只好老老实实的告诉他电话号
码,他叫小鹏,二十二岁,我没想到他的年纪竟然和我相仿,只是我外表看起来
却比他成熟太多。
我的老板是个二十八岁的“海归”,他叫张景帆,外表斯文,中等身材,说
话时喜欢先笑笑再点一下头,我不用问便可以猜出他留学的国家,肯定是日本。
由于公司刚刚成立,具体工作人员只有我们两个,很多事情都要我和老板亲
力亲为。从上班的第一天开始,就不停的忙碌着,税务局,工商局,只要开公司
需要申办的部门我都去跑,虽然工作忙些,倒也乐得充实。与张景帆稍有争执时,
我马上收兵:“听您的,你是老板,您是”海归“。”
张景帆也笑,跟着打圆场,别,大家商量,大家商量,现在海归太多了,早
就沦落成海怠了。
韩风办案的时候偶尔也会上来看看我们,如果中午不是很忙,大家就一起吃
饭。我和韩风之间的关系说不上近,也谈不上远。韩风是个很有礼貌的人,或者
说他恰到好处的礼貌无形中拉开了我们的距离。我也曾尝试着与他再走近些,却
总是觉得缺少点什么。
鹏鹏每天上午时分都会有一些信息的问候,时间久了,我知道鹏鹏正在英国
读硕士,马上就要毕业了。此次回国是因国内一家大型公司的招聘,如果顺利的
话,他想留下来,他说没想到独自停留在深圳的他会突然间多了一个哥哥和姐姐,
那就是我和韩风。
我很羡慕鹏鹏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读书生活,如果当年不是一门心思的来深
圳投奔党羽我也可能也留在学校考研了。
张景帆、韩风、鹏鹏,三个不同风格的人让我对深圳的男性有了更进一步的
认识。我喜欢和他们交流,他们的善良和友好让我感觉到安全,这种潜意识的安
全感在“那里”是绝对没有的。
鹏鹏和我短信聊得久了,便认我做了姐姐。周末时候他常打电话和我聊到整
个通宵,他会告诉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不过他没感觉。在他
成长的二十二年里我是他唯一愿意产生亲近感的女性。
我也同样喜欢鹏鹏,也许他的天真,善良,和快乐很容易让我回忆起上大学
时的那个我。
和他在一起聊天时,我的感情是纯净的,或者说没有一丝杂念,虽然只见过
一次面,却已把他等同于自己的亲生弟弟。
周末,韩风约我去体育馆看球。说白了就是他所在的球队要参加一次较正规
的比赛,缺少漂亮的女拉拉队员,韩风拉我去凑数。我在学校时就是个铁杆球迷,
这等现场的真人秀更是不容错过,早早的便随韩风一起赶到体育馆。
韩风踢前锋,在球场上异常英勇。他几次带球冲锋,连过数人,直冲对方后
防,引得赛场掌声连动,口哨不断,我也不负众望扯破了嗓子在啦啦队席上狂喊
:“韩风加油!韩风你是最棒的!”
下半场时,韩风所在的球队比分遥遥领先,韩风因脚踝处轻微扭伤被换下阵
来,我跑到韩风身边一边小心的帮他缠起脚踝,一边看着他的替补队员上场。那
家伙替的真臭,也许是刚上场闹不清状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脚下的球便被人
抢走。我忍耐再忍耐,终于忍不住时,推开韩风冲到球场边对那家伙喊:“你怎
么这么笨啊,会不会踢,不会踢你下来,换别人上!”
也许是我穿的一身黑白条运动装特别显眼,也许是从来没有女孩子敢在赛场
上口出狂言,有那么几分钟,球场上的队员被我震住了,很快他们笑得直不起腰
来。被骂得那个队员挂不住脸了,满场找韩风:“哥们儿,你MM可够凶的嘿!”
我转身再去找韩风时,他早已捂着左腿躺在草地上疼得死去活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忙脚乱的奔向韩风,真该死,刚才推韩风的时候
用力过猛,一看到球把什么都忘了。
韩风腿上的擦伤很多,我索性拿着消毒液和红药水在他身上一通乱点,在我
的精心治疗下,韩风很快成为一个红色斑点球员。
“哈哈哈,韩风你MM真是个天才。”他的队友在一旁起哄。我和韩风对视时
竟然满脸通红。
“想不到你也是个球迷。”韩风望着我无限感慨。
“那当然了,我读书的时候就从没错过校球队的一场球赛,还当了三年的啦
啦队长呢。”
我一听他谈球便兴奋起来。
“奇怪。”韩风长叹了一口气。
“什么奇怪?”
“乔奇,你让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韩风说完,我的心跳加快起来,不
知道这样的表情是不是和他所说的奇怪感觉是相通的。
从此后,韩风习惯了踢球的时候带上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