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 全(txt)作者:不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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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不再看我。
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韩风和鹏鹏。他们正将各自一双手的
十指交缠在一起,鹏鹏依旧在笑,韩风还是在笑。我知道这种手语的交流是恋人
最甜蜜时刻。也许张景帆是对的,直接面对这个场面要比我自欺欺人的活在梦里
要强得多。
“鹏鹏,你现在做什么?”我找出手机发信息给鹏鹏。很快看到鹏鹏手机在
闪,他拿起来看后再直接递给韩风。韩风笑,然后对他摇摇头。很快鹏鹏回信息
:“我在家里看电视,姐姐,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一部爱情剧。”我再回复。
十分钟后我开始发信息给韩风。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吗?”
韩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后没有回复,再放回口袋。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
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当我把这一行卜算子输入完再发给韩风
时,那一抹心痛又来了,我站起身对张景帆说,我们走吧。
张景帆和我穿过人群走出酒吧的时候,我转过身再去看韩风,鹏鹏正在抢他
的手机,他极力阻止。
“鹏鹏的爱太霸道,也不成熟,乔奇的爱太专制,不给自由。”我想起韩风
给我做过的心理测试,笑,我和韩风还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这怎么算是爱。
“对不起。”坐在张景帆的车里时,我开始道歉,整个晚上我象个小丑一样
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忽略他的存在。
“没关系,想去哪里?我们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张景帆就是张景帆。国外
几年的留学生涯练就了他一般温、文、稳的好耐力。即使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他
也应该不会乱了方寸吧。
“乔奇,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要拥有。”张景帆劝我。
“喜欢与爱无关?就象男人的爱与性?”我转过头去看他。
“你喝多了。”张景帆皱了一下眉头,伸手从车内的抽屉里拿出两张纸巾来
递给我。是的,我喝多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果一个人真的想醉的话,酒只是
一个借口而已。
张景帆好象考虑了很久,终于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里。
“我一个人住。”他重复也在暗示些什么。
“不去,我回自己家。”
“给我个机会,让我对你好。”张景帆一边开车,一边伸手过来拉我的手。
我没反抗,于是他将我的手拿过来放在他腿上。他在发抖,我感觉得到。
“明天还要上班,送我回去吧。”我笑,把手拿了回来。
“明天我们一起到公司。”他再一次伸手过来,想摸我的肩,犹豫了一下,
手还是放在我的腿上。
“送我回家!”我一字一句的吐出我的坚持,他不再说话加大了油门向我住
处行驶。
张景帆的公司一天天有了起色,我的薪水也涨到了每月五千块。五千,足以
够我日常的开销,周末休闲时分,我偶尔也会小资一回。
对于韩风和鹏鹏我已经很少去联络,可能鹏鹏一直坚持的三人行并不是最好
的选择,在他们面前我永远会有种第三者的感觉。
张景帆让我去人才市场招聘,最好找那种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来薪水低,二
来可以跟公司一起成长做到很久。我拎回来厚厚一叠求职简历将筛选过的一些合
适人选拿给张景帆过目,张景帆看都没看便告诉我,学历必本科以上,英语要达
到六级,外表要令人赏心悦目,第一眼就有好感的那种。至于中专和大专就先暂
且放到一边。
我仔细整理那些简历,把一些条件合格的留下来,然后电话联络尽快安排面
试。接电话的人先是好奇问我们是什么公司,了解一些大概情况后,便兴奋又焦
急的在电话里询问什么时候能到公司来面试。
张景帆在深圳的交际网还不错,我们的小公司是挂靠在一家国际大型集团的
二级公司,对于应聘者来说,刚刚走出校门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先安顿下来应该
是最好的选择了。
正当我满头大汗的整理职员面试表格时,手机铃声响起。
“喂?”想都没想便伸手去接,电话那端有人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一个女人
在叫我的名字“乔奇,你还好吗?”
“冀太太?”我愣了,想不到她这个时候会打电话给我。
“我在深圳,这次是专程来看你,有空吗?”电话那端的冀太太声音不冷不
热,我永远猜不出她是气愤还是高兴。
“好,在哪里?我下班后去见你好吗?”听到她是专程来看我时,我竟然有
些忐忑不安了。
我们约好晚上七点在上海宾馆附近的格兰云天见面。看看时间,虽然离见面
还有三个多小时,我却再也坐不住了,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后,我找出随身携
带的银行卡,跑到公司楼下的自动提款机里取出三千元钱,格兰云天的消费很高,
我怕万一和冀太太争吵起来,她会突然离去而自己没有现金买单。
七点整,深圳的天空下起雨来,我撑着伞准时出现在格兰云天门口,身穿一
袭黑衣戴着墨镜的冀太太早已在大堂中等候。
“乔奇,你很准时。”冀太太看到我牵强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带着我往里
走。我四处张望看不到冀哥的影子,难道,冀太太一个人来的?真的如她所说专
程来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还是跟在冀太太后面走进格兰云天的西餐厅。
“想喝点什么?”刚落坐后,服务生便走过来先问我们酒水。
“冀哥的伤还好吧?”我没回服务生的话,直接问冀太太这些来大陆是否有
冀哥同行。
“先吃饭吧。”冀太太也没回答我,她点了一份美式牛排和几款小食,然后
把菜牌递给我。
“意大利意粉。”我的餐点很简单。
餐点上来的时候,冀太太的墨镜依旧没有摘下来,她满意的看着我吃了半份
意粉后,突然忧郁说出一句:“我先生,去世了。”
“什么?”我惊呆了,手头的叉子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
服务员马上走过来帮我换一份新的餐具,不用了,不用了,我挥挥手拜托他
们尽快离去。
“您在和我开玩笑?”我试探着去看冀太太的表情,可她的嘴角一直是紧闭
着的,厚厚的墨镜成为她的保护网,我根本无法触及到她的内心。
“二十天前在新加坡去世的,他临终前有个遗愿让我代他来看看你。”冀太
太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故意维持平静的诉说让我越来越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他,怎么走的?”我艰难的咽下口中那口还没嚼完的意粉,冀哥死了?我
无法相信几个月前还送我回家誓死捍卫我生命和安全的那个冀哥竟永远的在这个
世界上消失了。
“关于这些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替我先生来看看你,他希望你过得好。”冀
太太用纸巾轻轻擦拭着嘴角,我才注意到,她一直都没有胃口。
“就这样?”我不知是该恨她还是该感谢她,一直以来冀太太对我充满了敌
意。
“还有,我要把这个交给你。”冀太太从皮包里拿出一叠钱放在餐桌上。
“这本来就是我先生给你的,只不过上次被我提走罢了。乔奇,你很好,我
这次来也是要感谢你在我先生面前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
“不必客气,这钱本来就不是我的,你能告诉我他是怎么走的吗?”我没有
去拿那钱,冀哥死了,这个消息太突然,我现在只想知道他的死是否与我有关。
“我答应我先生的事已经做到了,钱也给你了,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冀
太太拿着皮包站起身连句再见也不跟我说就要离去。
“你不要以为不告诉我,就不知道他的死因了,放心,我自己会去查。”我
失态了,失了声的对着冀太太背影大喊。
“我劝你不要太自作聪明,还有,我和你永远不会再见。”冀太太走了,她
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西餐厅的拐角处。
钱,我望着餐桌上的厚厚两叠钱,冀太太留下的两万四千块将冀哥给我所有
的回忆转化成浓重的黑色。
冀哥死了,我拿起钱,心如刀绞。把钱慢慢的塞进自己小小的皮包内,皮包
很小,钱装进去后马上涨得鼓鼓的。
深南中路上的雨一直在下,我不想打伞失魂落魄的向XX夜总会的方向走去,
如果可能,我真愿意永远这样走在雨中,因为雨水中行走在对面的行人看不到我
流出的眼泪。
XX夜总会还是门庭若市,我乘坐电梯直奔那间熟悉的休息室。很多女孩子坐
在休息室里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生意。人员换得真快,她们的面孔都很陌生。我环
顾四周,竟然一个熟悉的人也找不到了。
“你找谁?”迎面走过来一个女孩声音里充满敌意。
“小玉姐在吗?”我明白,自己这身职业套装会带给她们一种无形的压力和
反感。
“小玉姐在包房里陪客人喝酒。”女孩回答。
“帮我去找小玉姐好吗?我有事要问她。”我坐下来才发现,几个月前我就
坐在相同的位置。
女孩子们都没有说话,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再发话,却见婷婷走了过来。
“婷婷姐,照顾一下我嘛。”有个女孩凑上去和婷婷套近乎。
“婷婷,你做妈咪了?”我一眼认出婷婷身上的制服,和小玉姐身上的一模
一样,想不到几个月不见,她由一个小姐摇身变成了妈咪。
“乔奇?你怎么来了?”原本板着脸的婷婷看到我的出现突然一愣,表情马
上热烈起来。
面对婷婷,我心底有种莫名的温暖。毕竟,我们见证过彼此的过往。
“我来找小玉姐,你肯帮忙吗?”我开门见山的直接说明来意。
“小玉姐在陪客人喝酒。乔奇,听我一句话,过去的事就算了,谁吃这碗饭
都不容易,大家何必闹得那么僵呢?”婷婷挑选好几个女孩子后再劝我。
“你误会了,我没那个实力来找她单挑,只是想打听个人罢了。”我知道婷
婷误会了。
“那你等会儿,我叫小玉姐过来。”婷婷带着女孩子出去了。
不一会儿,小玉姐急急火火的冲进来。“乔奇,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走得这
么绝,这么久才想起回来看看?”
小玉姐不愧是场面上的人,几句热烈的话语便想抹掉我和她之间的过去。
“还好,小玉姐对我曾经那么照顾,怎么可能忘了小玉姐呢,我今天来是有
事要问。”
我照旧虚伪的应付着,这是她的地盘,弄僵了对我没半点好处。
“什么事,你说。”小玉姐脱口而出,很快又象猜到了什么。
“你想回来?”她试探着问我。
“姐,你还记得冀哥吗?”
“当然记得,听小雯说冀哥包养你了?”小玉姐拿小雯而说这事。
我根本不信,我了解小雯,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会作对我有害的事,何况这
种毫无根据的事。
“姐,冀哥死了。”我叹了口气,直接告诉小玉姐,冀哥死了,我想知道带
他来夜总会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
“谁呀?我不记得了。”小玉姐马上装糊涂,一问三不知。
“姐,我希望你能帮我。”我用尽了忍耐,再一次商量着小玉,请她帮忙。
她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这些常来的客人就是她们手里掌握的钱票,我不止一次看到小玉
姐打电话给一些客户,告诉他们有新的小姐进来,有空来看看。
“行,姐肯定帮你,你先回去,等我找到他的电话就告诉你。”小玉姐站起
身来下了逐客令。
“小玉,我这次是专门来请你帮忙的,你过去对我怎么样,我不想再提,但
做人不要做得那么绝。”我威胁小玉,如果她不告诉我,我就把她如何对我的丑
事在房间里抖出来。
小玉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背着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是良心
发现,还是被我的话震住了。终于,她拿出手机,查找一番后,让我记下一个手
机号码。
我走出夜总会,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用颤抖的手去拨打那个电话号码,拨了
几次终于挂通了。
“找谁啊?”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态度很是生硬。
“我是乔奇。”我屏住呼吸。
“乔奇?乔奇是谁?”那男子显然早已忘记我。
“你能告诉冀哥是怎么死的吗?”我问他。
“谁呀你?有病!”他明显的愣了两分钟,然后挂断电话。
我不死心,再拨过去。电话一接通就不停的对着电话说:“我是乔奇,XX夜
总会的乔奇,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