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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教授难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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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开的眼神复杂,他学医自然也学过一点点心理学,知道所有反常的情绪反应背后必然有别人从未知晓的原因,景初小同学对待简伊童年创伤这件事上的态度太奇怪了,不过他没有做景初临时心理医生的打算,他不够那个资格。
  沉默了半响,钱开才淡淡开口:“你要是心情不好随时可以对我发发脾气,不过给你一个理智点儿的建议,你改明儿可以买个沙包回来,每天扑上去打几拳发泄发泄,会比像现在这样好很多。”
  “……抱歉。”景初明白钱开想表达的意思,对死物发泄总比对人发泄好,这世上没有哪个人可以一次又一次忍受你的坏脾气,即使是最亲密的那个人,“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在你面前乱发脾气了,你当今天晚上我从来没出现过,好么?”
  钱开笑了笑:“我还是比较习惯前阵子那个无法无天,任性胡闹得简直要把天捅下来的景小初。”眼前这个在瞬间控制和收敛了自己的真实性子,强迫自己去迎合别人的景初,反而因为太懂事了,让人不禁有些心疼和怜悯。
  景初没有搭话,刷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钱开愧欠地表示自己想一个人在花园里走走,然后就离开了。
  他如今糟糕的状态,还是一个人处比较好。
  而在书房。
  简白坐在书桌后面一言不发地盯着管家李叔已经半个多小时有余了,他的嘴角一直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完全看不出他是不是真的动怒了。
  简白如此暧昧不明的态度让站在一旁的李叔如坐针毡,忐忑不安。不过李叔毕竟是在简家伺候多年的老人了,所以他也没把心底的不安表露于面上,只是低着头安静地站在一旁。
  而简白心里亦不轻松:
  李叔是老爷子派过来的人,很大程度上说他的态度也代表了老爷子的态度。
  照理说李叔是简家所有下人中处事最知道进退的,今早简伊那样做,李叔非但没有提醒,反而助长简伊的气焰,简白猜不透李叔这样做是老爷子的意思还是在他不知情的时候这两人达成微妙的联合。
  ——又或者,这两者兼具?
  如果是老爷子的意思,简白就不得不对这件事慎之又慎,因为这说明了老爷子按捺了一个多月,终于对他们出手了。他想老爷子上个月应该是碍于他正在养伤,所以在这件事上才稍微顺着他的心意,而如今他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古板如老爷子,又怎么能够容忍自己唯一的儿子跟一个男孩搞得不清不楚?
  好在老爷子如今还没亲自现身动手,否则他如今也不可能好好地坐在书房里,用气势压迫老爷子的人。
  简白觉得压李叔压得差不多了,这才淡淡开口,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如水,然而语气却带有迫人的气势:“李叔,你现在应该好好跟我解释一下今早的状况吧?”
  李叔连忙沉声解释:“我已经同二少解释过那个位子应该是景少的,可二少却一意孤行……”
  “李叔,”简白提高声调,打断对方,“我记得小时候有一回我吃过午饭后想去陈家玩儿,结果你挡在我们家门口说少爷这时候您应该午睡,任凭我怎么软磨硬泡你却拒绝了我说这不符合简家家规——”
  话锋忽然一转,简白冷冷道,“李叔,我想只要你认定的东西,这个家里是没有任何人能够说动你的吧?你不是我们家最维护家规的人吗,你应该知道简家家规的第一条就是要长幼有序,严守礼仪规制吧?做弟弟的对兄嫂不敬,你不应该多在弟弟耳边提点吗?!”说到最后一个字,简白的语气已经变成了责骂。
  李叔冷汗涔涔,在底下偷偷擦冷汗:“……”
  可这时候简白却忽然微微一笑,微微眯眼,瞳孔骤然缩紧:“——还是说,老爷子最近决定改改已经陈旧得早已经脱离这个时代主流思想的家规,而你就是在他的授意下执行了新家规?”
  简白一语双关,他这是在试探李叔是不是在老爷子的授意下才做出今早这样有失分寸的事情。
  “不、不是。”李叔赔笑道,“老爷在医生的嘱咐下一直努力学会如何保持心态平和,我们前阵子倒是通过电话,不过他只是在询问您的病情,他其实非常关心您,对于您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好好在家调养身子的事情感到非常遗憾。这些年您虽然已经不掌管简家,但二少在您的调教下处事越来越老练沉稳,老爷对这件事非常满意,他本以为您至少还可以在二少身边提点他很长一段时间。”
  李叔非常紧张而又局促,因为他知道这时候只要稍微说错一个字,都会造成简白和老爷子之间的隔阂。在简家,因为一个下人偶尔说错的一个字造成父子不和,这对于他而言,是非常危险的。所以他干脆自己承担了所有的错,转而替老爷子说话——无论这件事最初的起因如何,没有人会关心,甚至也没有人关心他这个做管家的是不是受到了冤枉。
  但老奸巨猾如简白者,也不是那么轻易相信李叔的话。他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不再继续追究,只是淡淡地责备李叔道:“李叔,你在简家伺候了那么多年,也该知道点分成了。”
  “是。”李叔点头。
  “对了,”简白显然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再过多纠缠,问道,“都已经这么晚了,简伊怎么还没回来?”
  李叔答道:“二少晚饭前打了电话回来,说他今晚要出席一个饭局,如果晚上十二点之前还没回来,那就是他今晚不在家里过夜了。”


☆、第五章 夏夜桂花香

  这天晚上到了睡觉的时间家里有两只娃都没按时回床,简白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自家养的小刺猬竟然不在,顿时有些心慌。
  简伊虽然有时候任性胡闹了点,但平时做事还算知道分寸,何况他经营这么大的产业,有时候在外边应酬过夜很正常,简白也很放心简伊。
  可景初和简伊不同,如今正值他暑假放假期间,在外边也没听说有什么饭局,没理由那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边游荡。
  除非,离家出走。
  那瞬间景初两年前突然不告而别的恐惧席卷了简白的理智,其实和小孩儿复合同居刚开始那几天,他总害怕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梦,直到后来那莫名的惧怕感才消退。可这并代表简白心里没有恐慌,他已经经历不起第三次的失去。
  简白心底很慌乱,但表面上却十分镇定自若。他把家里的人全都召集起来,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不过在解释原因的时候却只是说怕景初出了什么意外。然后大手一挥,吩咐所有人出去找人了。
  钱开依旧穿着白大褂,甚至他身上还有淡淡药水的清苦味道。他刚刚还在研究室里做实验,是被简白紧急召唤的。
  犹豫了一下,钱开说:“要不我们先去花园找找?今天晚上景少一直跟我在研究室里,后来他说他想出去走走,我就没陪他。”
  “……”简白愣了一下,“那先去花园找找吧。”然后挥挥手,指挥下人们一起去找景初了。
  简白*带领全家老少朝花园走,然而余光却瞥见钱开慢腾腾地在后边跟着,对方抬眸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似乎有话同他说。
  于是他便故意慢下脚步,落在另外几人身后。等钱开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站。简白不打算率先开口,他知道钱开一定会主动跟他说的。
  果然,钱开看人都走远了,才拉着简白说:“大少,有空你多开解开解景少,我看他似乎很不开心。”何止不开心,景初都快成愁苦深重的怨夫了。
  “阿初今晚跟你说了什么?”如果不是这样,钱开也不会主动跟他提及这些,对方一向沉溺于研究,对这类人际纠葛的事情想来迟钝——又或是对方不愿意去多想。
  “……”迟疑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我只是看到景少今天一个晚上都闷闷不乐,便多嘴说这么一句。”钱开决定还是不跟简白坦白的好,怕万一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说出来反倒让简白烦心。
  这世上绝大多数的人心里都藏着秘密,无法,也不愿让任何人知晓。钱开心想若是到了适当的时机,景初想把他心里的秘密说出来便自然会说,如果他不说,便是希望别人也别好奇心过重地去探知。
  “嗯。”简白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加快脚步追上先头部队,一起去花园里寻人了。
  十分钟后他们在花园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景初。
  此时,景初正躺在一棵桂花树下,银白的月光透过树上层层密密的叶子,从缝隙中一点一点地洒照下来,在他的身上投下影影绰绰的光斑和阴影。景初整个人都小小地缩成一团,他睡得很安静,看起来就像一只柔软的温顺的小兽抱着他毛茸茸的尾巴沉睡,静谧又美好,却陡然让人心生疼惜。
  虽然如今已经是盛夏时节,但晚上的露水很重,草地上基本都是潮*湿的。这破孩子竟然敢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就在草地上睡下去,也不怕第二天着凉感冒!
  简白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回去,然后一步一步地朝景初走去。
  他走到景初身边,蹲下,打算打横把小孩抱回房间里去。然而双手才刚碰到小破孩的皮肤,却蓦地发现景初的皮肤冷得让人心惊!然后又忍不住摸了一下衣服,果然,景初的衣服已经被露水打得半湿。
  景初不舒服地动了动,双眼缓缓地挣开。事实上没人能在这样潮*湿的环境下睡得很死,他刚刚在半睡半醒之中,就感觉到了身下一股又一股的寒气不断地往身体里钻,明明是盛夏的时节,他却感觉寒彻骨髓。
  “简白?”视线逐渐清晰,景初慢慢地看清了树影下蹲在自己头顶的那个男人,他有些疑惑。
  简白温柔地笑了笑:“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景初终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很奇怪,刚刚他一个人在这里躺着发呆的时候心情真的糟糕到了极点,可当他看到简白对他一笑的时候,却仿佛什么灰暗的情绪都烟消云散,心里反倒踏实而温暖。
  忽然就释怀了:尽管简伊很讨厌,但他却比简伊幸运得太多太多,至少,他拥有简白这个老男人,以及这个老男人的温暖和爱。你瞧,事实上他所拥有的,是对于很多人来说可望而不可及的,他本不该太过追求十全十美。
  想通了这一点,景初便也微笑:“我刚刚躺在这儿看星星呢,你闻闻,是不是有一股很淡很淡的桂花香?”
  简白哑然一笑,干脆坐到景初身边,把身上披着的薄薄藏蓝色的针织衫外套披到景初身上,然后他把他搂到怀中:“那我们就再坐一会儿。”
  景初脸上燥热,但还是很顺从地侧过身体环抱住简白的腰。
  针织衫上还残留着简白的气味和温暖,这样的温度对于已经被冻僵的景初来说,烫得可以灼伤人。他的手缓慢地覆盖在了简白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可以感受到衬衫下边结实的肌肉。真是非常令人安心的存在。
  景初知道自己这辈子算完蛋了,他无可救药地栽在了简白手里,大概万劫不复。
  他们静静地相拥在一起,花园里静得只剩下晚风吹拂树叶发出的沙沙声。空气中飘荡着银色的月光和淡淡桂花的馨香,他们重叠在一起的身影被月色拉得很长很长。这场景美得如同一幅静谧的油画。
  过了很久。
  景初忽然直起身,跨*坐到简白大*腿上。然后捧起这个老男人的脸,疯狂地吻住对方的双*唇。
  他爱这个老男人已经爱到穷途末路,他简直不敢想象将来有一天会再一次与这个老男人分开,可他们的感情才刚刚重新开始,就面临了这样沉重的问题,他已经不敢再去多想他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景初吻得火辣而又情动,似要把所有的热情都融入这个深吻中。简白愣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便用更多更大的热情去回应,很快便占了主动的位置。他们的舌头彼此缠*绵,肆意地横扫口腔,tian过彼此每一寸的牙床。
  再后来似乎这样的吻还是不足以发泄他们此刻心中激荡澎湃的情绪,便彼此轻轻撕咬对方的唇。
  这看起来不像是情*色缠*绵,更像是一场激烈的缠斗。那是属于两个男人的,对彼此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再然后,这两人都擦出了火花。因两人都紧贴在一起,很快就发现彼此都硬了。
  停不下来,干脆就继续。反正在这深夜,花园里是不可能再有任何人的。
  “别……别动!”景初急促地喘*息着,看出简白想要把自己压在身下继续深入,便连忙制止了对方。然后他低头为他解开系在裤子上的皮带。两年前就发现了,这个老男人似乎更喜欢骑乘式的方式。可这个方式非强悍人士不可做到,可景初他有点吃不消。
  然而简白明白了景初的意图,快速地替他脱*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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