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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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理解,但当时的情景能忍吗?那四个驴日的要把自己往死里弄!
自己父母和两个哥哥在这件事上也骂自己是“瓜种,瓜熊,暮的跟猪一样”,为一个女同学,即使是女朋友也犯不上这样干呀,而且事前给谁都不打招呼,也不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地行事,血气方刚啊!
但陈小星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将父母和二位哥哥的嘴牢牢地堵上了。
事发后,陈小星两眼红肿地到自己家中,跪在父母身前,满脸流泪地说:“爸、妈,正彪是为我才有今天的牢狱之灾,现在我向你们发誓,从现在起,我就是柳家的媳妇,不管正彪被关多长时间,我永远是她的媳妇,永远等她,即使我上了大学,也不会反悔,爸、妈,你们信不信我!”
柳正彪的父母和哥哥一听,心里别有一翻滋味,自己的孩子进了监狱,以后出来找媳妇就是一个天大的难事呀!人活脸,树活皮。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有前科的人呢,现在这女子提出要给自己的娃当媳妇,而且还发誓,他们能不愿意吗?
于是两口子当即就说:“信,信,信,咋能不信娃呢!”柳正彪的母亲上前扶起陈小星:“我的好娃呀,妈信你,快起来吧,以后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想啥时候来就来,你家里有事也告诉我们一声,好娃呀!”陈小星“哇”地一声泪如泉涌,一把抱住柳正彪的母亲放声大哭,婆媳二人哭成一团,旁边的父亲和哥哥也眼圈红红的。
尤其是陈小星在第一次探监时,用那双柔情似水但忧郁有神的眼神坚定地看着他,说:“你安心改造,争取早日出来,我永远都是你的人,放心,我死也要等你!”
当时,他心中一阵感动,险些掉下泪来!
自己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哎,柳兄弟,又想媳妇啦!”一个矮胖的狱友走了过来,打趣地说。
“林哥,有啥事?”柳正彪回头一看问道。
第二十一章 “你羞先人呢!白吊了锤子!”
第二十一章“你羞先人呢!裆里白吊了个二斤半!”
八月的黄土高原,骄阳似火,雪花村象蒸笼里的锅盔馍,每个缝隙里都钻满了热气,路面上的灰尘足有一寸厚,人一走过便“扑扑”带起一溜尘烟,知了在微卷的树叶中扯着喉咙拼命地叫喊,象有人在拿烧红的烙铁烫自己的屁股一样。
村支书车仁合蹲在院子里,抽着闷烟,低着头,再也没有昔日的精神头了,四个儿子三个残废!够让人闹心的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忙碌的蚂蚁,再次隐入了苦苦的沉思。
车娃齐腰以下失去知觉,彻底成了一个废人,大小便不能自禁,浑身散发着腥臭的尿臊味,进他的屋里要是不捏着鼻子,简直没有办法踏进一步,整天在屋里大声叫骂:“姓柳的,你个狗球日河的废了老子的一生,我饶不了你,等你出来咱再算帐,你个驴日河的,呜……”骂完了又长声大哭,哭完了再接着大骂,而且双手时不时地乱捶乱砸,把一个新买的轮椅都快折腾散架了。
量娃彻底成了粉碎性的阳萎,只要一撒尿,看着蔫头蔫脑的小弟弟,他就不可自抑地将柳正彪十八辈祖宗统统地辱骂一番,有什么用呢?勒上皮带又四处游荡去了。
载娃每当看到别人象孙悟空嚼太上老君仙丹一样地“咯嘣咯嘣”地吃着炒黄豆的时候,他的下巴就一阵的疼痛,他这一辈子算了告别坚果类的食品了,他恨呀,恨那个柳正彪,但他也怕呀,那小子比黄飞鸿还他妈的牛比!
斗娃用一根布带将残废的左臂吊在脖子上,这小子属于阴险恶毒的人,从他那暗地里袭击柳正彪一铁锨的事上就可以看出来,现在他很少惹是生非,而是几乎足不出户,整日思索着怎么报这深仇大恨,但他一想起柳正彪那凶狠的狼一样的眼神,浑身不由自主地暴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架鹰”的左臂也隐隐作痛起来,正面交锋他怕得要死,不能硬攻,只能智取。
车仁合猛地站起来,抬起脚,狠然踏下,将那群无辜的辛勤蚂蚁踩得稀巴烂,而后再狠狠一捻,就这样定了,日他先人的!人到这份上了咋有脸活着,柳正彪啊柳正彪,你有两个哥哥,据说功夫不在你之下,我不敢惹,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要在精神上活活折磨疯你!让你肠子痒痒没处挠,先挨个肚子疼再说,等你出来再想法收拾你,哼,哈球日河的,我要是整不死你就白当了这么多年村支书了!
天黑了,车仁合把四个儿子叫到他屋里,关上门窗(也不怕热死),阴毒地说:“你们弟兄四个让柳正彪那个王八蛋害成这个样子,我心里难过呀!哎嗨嗨哟”说完压抑地哭了起来。
车娃四兄弟看到父亲如此模样不禁一怔,疑惑地相互对视一眼。
斗娃说:“爸,哭啥吗?我们正在想着如何报仇,你就不用操心了,等那个狗日河的出来再说。”
“你羞先人呢!等他出来,你能等下去,我还忍不下去,亏你还是个男子汉,裆里白吊了个二斤半!”车仁合破口大骂。
这一下把斗娃及其他三弟兄骂蒙了,车娃扶了一下轮椅,支起有知觉的上身问:“爸,那你说咋办?他现在没出来,咱们总不能找人上监狱去找他吧?”
车仁合擦了擦哭声带出来的鼻涕,小声地说:“我有一个办法,管保让柳正彪这哈种比死还难受?”
“噢,啥办法?”车娃哥四个一脸迷惑。
“你们围过来,听我说……”车仁合带着刻骨的仇恨说出了一个丧尽天良的毒计!
高考分数下来了,陈小星看着成绩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自己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这样的分数上西秦师范学院应该不成问题,之所以把西秦师范学院填成第一志愿,是因为她想毕业以后回秦兴市当教师,这样离家近,等柳正彪刑满释放后二人再成家,然后小两口美美满满地过一辈子,多好!此时的陈小星仿佛看见那张诱人的录取通知书向自己翩翩飞来,幸福的小日子已经向自己招着可爱的小手,离自己不远了。
正当陈小星沉浸在自己勾画的美好未来时,一场塌天大祸兜头罩来!
(手抖的写不下去了,呜呜……)
第二十二章 四兽摧花
第二十二章四兽摧花
(忍不住大吼,拿推荐收藏砸出我的激情吧,起码收藏不花银子吧!但我还是要用全身心去写。)
中卫镇迎来了三年一度的神庙会,这个庙会是非常热闹的,秦兴市有名的趣易社秦腔剧团,每次都要在庙会上唱三天大戏,而且所有的秦腔名角一无例外地全部参加,不为名和利,只为热闹,所以唱得格外卖力,台下的群众也看得十分起劲,也难怪大家说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还有杂耍的,大型惊险杂技飞车走壁,各种香喷喷,辣滋滋的小吃,卖大力丸的,卖狗皮膏药的……。
没有谁愿意错过这么热闹的节日,所以不光是中卫镇,方圆百里的人每到这个时候都前去凑热闹,当然做生意的占了大部分,还有些人是为了趁此机会走亲访友,平时大家都忙难得见上一面。
雪花村也不例外,虽然是夏天,天亮的早,但时间还没有超过八点,村里的人绝大部分都兴冲冲的赶庙会去了,大街上顿时冷冷清清地,看不到一个人,只有几只狗在悠闲地散步,人都走了,它们趁此机会也尝尝做主人的感觉。
陈小星父母早都走了,因为除了赶庙会外,陈小星的大姨家正好在庙会所在地,她父母每到庙会时,都会去自己大姨家去顺便走亲戚,这已成了她们家的惯例,陈小星待父母走后,把院子里收拾干净后,关上大门,拿出一本书《红与黑》坐在树底下仔细地看了起来,这本书虽然是外国人写的,但她就是爱看,书中那个于连让人又爱又恨,好看!
时针指向九点,安排好手头活的少数人也走了,村里更加安静了,偶尔的几声鸡鸣狗叫,才略微地给这闷热的寂静带来几分生气,知了已经喊哑了嗓子,叫的不再那么卖命了,街道上更显得空荡荡的。
这时,村支书车仁合家的门慢慢地开了,斗娃伸出了头看了看左右,又探出半个身子四处张望,一个人影都不见了,连平时嘻笑打闹的淘气孩子们都难见一个,当然,庙会上少不了他们,否则就会使热闹减少三分。
看看四下无人,斗娃把门开了半扇,车娃坐在轮椅上被量娃推着出来了,载娃跟在后边,兄弟四人迅速朝着陈小星家走去。
到了陈小星家门口,斗娃用右手拍了拍门环,“啪啪啪”三声轻响,陈小星以为是父母回来了,忙起身去开门,门闩刚一抽开,不等陈小星把门拉开,载娃一把将门猛力推开,陈小星没有防备,一下子被门扇撞倒在地,“你们要干什么?”陈小星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凶神恶煞的车娃兄弟。
“干什么?”进屋再说。说着载娃上前一把抓起陈小星向屋里拖。“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陈小星连踢带蹬,但怎奈身单力薄,哪里敌得过载娃那强悍的身板,被硬生生地拖进了里屋。
“救命啊!”陈小星看见情况不妙,忙大声喊救命。
“再喊我剁了你!”载娃拿出一把刀子恶狠狠地威胁着说。这时量娃把车娃推进了屋,斗娃把大门死死地关上,还在门闩处顶了一根木棍。
陈小星看着明晃晃的刀子,吓得腿都软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载娃看陈小星屈服了,淫邪地笑了笑问车娃:“哥,你说咋弄?”
车娃坐在轮椅上欠了欠身子,变态的狞笑着:“小星,你看因为你这个小碎逼玩意儿,柳正彪那个驴日的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啊,这是残废啊,我这一辈子再也离不开轮椅了,我的其他三个兄弟也不同程度地受到了伤害,你说这咋办呀?”
陈小星此时被四人围在中间,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说:“这我咋知道呀,你们不能欺负一个女子娃!”
“放你妈的屁,我大哥问你话,该咋办?”量娃狠声地骂着。
“我不知道。”陈小星此时只盼着父母赶快回来。
“不知道?”车娃狞笑着:“我说一个办法,如果你同意,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今年你爱叫谁蹲你就叫谁蹲你,爱跟谁睡就跟谁睡,我绝对不管,如果你不同意,你想想,你们一家以后还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吗?嗯”
“啥办法?”陈小星怯怯地问。
“哈哈哈”车娃一阵狂笑,吓得陈小星浑身一激灵。
这时斗娃凑近陈小星的耳朵说:“你让我们兄弟四人一人弄一遍,这就是办法。”
“那可不行,你们要这样我就要喊人了。”陈小星一听,魂飞天外,原来这几个牲口想毁了自己清白的身子。
“不行?那就由不得你了。”量娃说着一把将陈小星左胳膊抓住,这时载娃也控制住了她的右胳膊,斗娃揪住了她的头发,淫笑着说:“大哥,你来吧。”
陈小星被摁得跪在了车娃面前,车娃早已将那根没用的水龙头掏了出来,对着陈小星叫道:“你喊,你使劲地喊,把你吃你妈奶的劲都用上,有啥用?全村人都赶庙会去了,再说了,就是有人听见,谁敢进来?谁进来我弄死他,快张嘴,让哥我美一下。”
残疾的身体往往会导致变态的行为,此时的车娃就象太监逛青楼一样,不能奸淫也要意淫,总之不能白来。
陈小星一看见那根肮脏的半截猪肠子,哪里肯张嘴,吓得“啊”地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斗娃一使劲,将她的头摁向车娃的裆部,陈小星只闻得一阵强烈的尿臊味,同时还有一股难闻的腥味,一根蔫黄瓜样的东西蹭在了自己嘴上,她强烈地反抗着,将头扭向一边,同时大声喊救命。
载娃顺手摸过一条毛巾将她的嘴堵了个严实,骂道:“贱逼女子,我让你叫!”
车娃看着挣扎不休,但丝毫不能动弹的陈小星笑了:“尝尝哥哥的春都火腿吧!”他将那根管子在陈小星的脸上慢慢地蹭着,闭上眼睛进入了爽快的意淫境界。
陈小星呜呜地哭着,无力地扭动着身子。
过了一会儿,车娃睁开眼睛:“啊,真他妈的难受,我日柳正彪他老先人!”说完拿着朝陈小星脸上一抽。“行了,该你们了。”车娃说完把那玩意收进了裤子里。
剩下的三兄弟一听此话,“嗷”一声开始了行动。
量娃一把扯开陈小星的上衣,载娃则把皮带松了下来,斗娃冷冷地看着。陈小星拼命地挣扎,但在这四个野兽般的人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终于她象一根被退光了皮的葱一样,干净的处子之身暴露得一览无余。
载娃迅速退下自己的裤子,一下子将陈小星扑倒在地上,量娃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看着,但手并没有闲着,而是一只摁住陈小星,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强暴地揉搓着一团软肉,斗娃并没有参加,机警地走到院子里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