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院一保安-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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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反驳巫天的话语,因为我知道很多道门中人**,就如叛道者他们,曾经也是道门中人的一份子,现在不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阿勇怎么办,总要留一个人在这里照看他。”
“我或者你留在这里真的有意义吗?无非不过是有一个心里安慰罢了。现在我们能做更有意义的事情,真正帮助到阿勇的事情,为何不去做呢?”
巫天的这一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是的,我现在就是要集中所有的力量去把天山雪莲给抢回来,而不是让巫天这个最强大的战斗力在医院白白的耗着。
“那好,巫天我们就一起过去,你现在先在这里看着,我先回去一趟。”
跟巫天交待完后,我回到了四合院,准备把我要去天山的事情找一个借口跟我师母说说。
“师母,阿勇的伤检查是伤到骨头了,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人,所以我很有可能这一两个月都不会回来了。”
“啊,阿勇居然伤的这么严重,他在哪个医院,我过去看看他。”
我一听师母说要去看望阿勇也有点急了:“没事,有我就行了,我今天回来就是收拾收拾几件衣服而已。对了,师母,师父应该只是在探查一个组织的消息,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不是去制服那些厉害鬼怪。”
我最终决定还是向师母透漏一点师父的消息,以免师母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过于担心。毕竟师母的年纪也大了,老年人多多少少有一些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
“是这样的吗?那为什么你师父已经探查几个月了,连过年都没有回来。”师母反问道。
“这个也许是正在关键时期,你就把师父现在行为想象成卧底就容易理解了。”我胡乱的想到了一个身份来搪塞师母,不过随着师父离家的时间越久,这些东西也就越难糊弄。
现在我的心里真的是一团糟,而且心理压力非常的大,阿勇性命垂危,师父莫名失踪,我也只能两者相比取事情紧急的。毕竟我跟师父有命脉相连,如果师父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有感应的。
回到房间收拾好了东西,我又要出发了。其实我在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搬出去住,因为我已经不想一个又一个的编织着谎言了,真的说谎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我是善意的谎言。但是一想到师母的年纪,而且又只有她一个人住在这个四合院,如果我走了她就孤苦伶仃的,所以我一直没有把这个想法变成现实的决心。告别了师母,我提着背包在医院旁边巫天住的那家商务酒店开了一个房间,我打算这几天跟巫天轮流值班照看阿勇,出发前几天时间里好好的陪陪阿勇,虽然阿勇没有醒过来,但是我相信阿勇能够感受的到,有我们在他也不会感到孤单。
第三十八章 天山之行(下)
七天的时间转瞬而过,今天也就是我跟巫天要出发的日子了。我跟巫天同时站在阿勇的玻璃窗前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看着躺在病**的阿勇。
就这么几天,**上的阿勇已经消瘦了不少,之前还算壮实是身体现在已经感觉就剩下皮包骨了。
我看着阿勇在心里默念道:阿勇,你一定要坚持住,如果不是我找你同去大漠寻找什么罗布麻,你也不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是飞哥我欠你的。无论这一次我有没有带回天山雪莲,我也一定会为你逆天改命,同时用七星续命阵法为你转伤。我不会让你变成醒尸的,哪怕有违天道,我也一定要把你留在这个世界上。
说完这些之后,我就拉着巫天出了医院,坐上了去乌市的飞机。
在乌市我跟巫天下了飞机,这一次要去的地点比以往更加艰辛,而且危险性也要更大,必须要买专业的登山设备了。作为两个就连大雪都是在京城才见过的人来说,要去攀登雪山在之前是不可想象的。
来到了乌市的户外用店,我拿出了早早准备好的采购清单,上面长长的罗列着登山鞋子、冰爪、安全带、上升器、下降器、铁索5个、抓结绳、长冰镐、短镐一把、头盔等等一系列的登山装备我都准备齐全了,我不想在为一些准备工作没做好而导致伤亡的发生。
天山是世界七大山系之一,全长有两千多公里,就像是悬在新疆上空的一把利剑,直接把新疆这块广阔的大地给一分为二。
整个天山的平均海拔高达五千米,最高的托木尔峰,海拔高达7435。3米,也就是说我们这一次将要面临残酷的高原气候跟有可能出现的高原反应。
其实这座天山跟我国古代的天山意义是不一样的,古代天山大多是指的是现在的祁连山,这座天山要严峻的多。但是还好在我们要去的只是北段,也就是博格达峰,这座山峰的最高处为5445米,在它的1900米处,就是传说中的天山天池。
准备好了这些工具,我跟巫天从乌市沿公路到阜康市城东,再折南爬坡,接下来就要面对的是山势陡峭、谷地狭窄的盘山公路了。
这时候我发现这一路上有非常多的同行,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来登山的,还是跟我一样去参加天山大会的。
我跟巫天在山底下叫了一辆车,然后坐车上了盘山公路直接到达了两千米处的天池,再接下来就没有公路可走了,只能我们自己爬上山去。
博格达峰顶冰川积雪,终年不化,银光闪烁,与山谷中的天池绿水相映成趣,构成了此地高山平湖的优美景色。博格达峰上狂风怒号,气候恶劣,温度常在冰点以下,似乎很难相信那里会有生物,但是这一切都难不倒人类,就在这天池上都已经修建好了观景台,周围还有着不少慕名而来的游客。
只是我和巫天这次前来不是为了看天池风景的,我们跨过了天池,开始朝着更高处进发。
在景点的时候,我还遇到了一个朝拜的藏族老大爷,他告诉我们最好不要进山,不然打扰了神灵的休息,会有神仙降下天罚的。
对于藏族老者的劝导,我倒是有点感兴趣,特别是他说的神灵天罚这一件事情。
我于是就向这老大爷询问道这神灵天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藏族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在这座神峰很多像你们这样的登山者来过,每隔几年都要失踪一批,我看到很多人上去了就没有再下来过。这座山峰里面住着神仙,你们这些人上去打扰了神灵的休息,所以他就惩罚了那些打扰他休息的人,那些人就再也没有走下来。”
神灵?对于老大爷的这种说法我是不大相信的,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那些人有可能是跟我一样,都是来参加天山大会的,因为被选中了就没有再出来过。
藏族老者仿佛看出了我的内心,对我说道:“你不要不信,我在这里曾经看过有人就在这雪峰上飞奔,你说是人力能做到的吗?只有神仙才有这个本事。”
老大爷诉说到这点我可以肯定的确认了,那些能在雪峰上飞奔的肯定就是天山派的人,而不是所谓的神仙,看样子我来对地方了。
告别了老大爷,我跟巫天也出了景区,一下周围就变得了无人烟,进入了真正的无人区了。
请柬上没有写具体的地点,也没有说明怎么找到领路人,这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去摸索,但是整个博格达峰这么大,我们跟巫天只能像无头的苍蝇一样盲目乱串,希望碰到同去天山大会的能带着我们一起过去。
如果没有爬过雪山永远不知道雪山的艰难,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两个新人更是一种巨大的挑战,现在我跟巫天在这地方简直寸步难行。
我和巫天沿博峰北坡扇形冰川的东侧边缘行进,两个小时后到达了扇形冰川上端。再往前面看到就是悬崖峭壁,坡度目测高达六十度以上,一些地方简直就是九十度垂直的,更夸张的是我还看到了倒斜面,也就是说那些地方坡度已经超过一百度。
要知道我跟巫天才仅仅攀登了不到一千米,而且还是最容易的两千至三千米这一个段落,之后那难度上简直会出现天壤之别。
我这时候跟巫天已经带上了墨镜跟头盔,山上开始不时的滚下来一些小石块,很有可能砸到我们。现在我跟巫天交流都是悄声说话了,就是为了避免因为说话的缘故而引起雪崩。在下午时候,我看了下高度表,我已经在3540米处了,我已经到达了我计划里面的第一站,今晚我就准备在这里宿营。这个地方是当年日本京都大学登山队将大本营设在此处,京都队遇难的白水小姐石碑和98年XG三名失踪人员纪念碑就竖立在此,当年一个叫白水的小姑娘就是在这个地方跨越冰川时掉进了冰裂缝中而遇难的,这个营地就是这里登山的传统大本营。我来到了纪念碑旁边默哀了一下遇难者,这是我对于先驱者的尊重,是他们的勇于攀登才有了后人的进山路线。
第三十九章 散修
我跟巫天在这块空地上搭好了帐篷,这一次我只带了一顶大帐篷,因为我跟巫天需要在这地方有足够的保暖。
我在帐篷中间点燃了一个酒精炉,看着火光散发出来,我们感到一阵温暖。
拿出了陶瓷杯,我就在外面装了一杯白雪然后放在酒精炉上,准备烧一杯热水来暖暖身子。
就这时候,帐篷外面传来了微弱的声响,巫天非常警觉拉开帐篷钻了出去,我随后也跟了出去。
这时候我看到大约五十米处有两个亮点,应该是手电的光芒,随还会在大晚上的登山,难道是跟我们一样的修者?
随着光亮的越来越近,我看出了来人的相貌,这也是两个年轻人结伴而行。
他们也看到了我跟巫天,声音远远的就传到我的耳中:“前面两位兄弟,我终于发现人影了,晚上我都差点掉进了冰缝之中。”
说完这一句话,他来到我的身前又说道:“这位兄弟,可不可以好心的给我一口热水,让我烤一下火,我都快要冷死了。”
我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沉默了几秒钟回道:“好啊,那你进到我们帐篷里面喝点水,我刚烧了一杯。”
虽然我现在自己也不是很轻松,而且在这种荒郊野外对于陌生的人应该防备,特别他们很有可能跟我是一样的修者,能力不俗。但是我觉得不应该在面对别人需要帮助时选择冷漠,我想起自己这一路走来,无论是麻老,货车司机,还是老警员。他们都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面对我这么一个陌生人选择了拉我一把。
善意,是一个人立心与安心的本质。人与万物直接最大的差别就是人可以对任何陌生的人或动物释放自己的善良,同时善良能让我们更好的面对这个世界,同时也更好的认清自己。
我曾经就为是否真的善有善报这个问题问过师父,他的回答就是这个:天道循环,作为我们修道中人,只有你心中一直保持着一份绝对的善意,你才能在面对**跟**的时候压制出自己的内心,不让自己心生恶念出来。至于报或者不报,这不是问题的根本。你不能因为有回报才去行善,因为没有惩罚而去行恶。
见到我答应了,这两个年轻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就往我的帐篷走去。
不过这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巫天,他的神情非常的冷淡,一直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两个人,这就是巫天的性格,他从来不会对陌生人放开心扉和放松警惕。
我们四人就在帐篷里面围着酒精炉坐了下来,我从炉子上面拿下了刚刚烧出来的热水分别倒进了他们的杯子之中。
这两人也不断的向我道谢,看着这两个人礼貌的样子,我觉得也不像是什么坏人。
他们两人喝了一杯热水后,之前铁青的脸色也有了一丝红润,我开口询问道:“你们两人是来这里干什么的,是登山者吗?”
他们俩听到我这一问,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说了一句:“天道贵生。”
这一句要是换一般人来听,肯定完全听不明白,但是我作为道家人知道,这是道家的一句口号,于是我也回道:“无量度人。”
他们俩见到我对上了口号,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坐在左边的一个说道:“原来真的是道友,我们是来参加天山大会的,我的道号叫做守律,这位也是我在路上碰到的,叫做常真。”
一听到这个,我也大感亲切,我当道士这么久了,除了我同门的师弟,这是第一次见识到别的道友。
“相见既是缘份,我道号诚言,这位是我兄弟,叫巫天。不知道两位师从何门何派?”
听到我这么一问,这两位修者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守律继续说道:“道友,我只是一个散修,无门无派,之前还有一个师父,后来师父去世后就独自修行,这位常真道友也跟我差不多。我们也是听到这里有个天山大会,想来碰碰运气,说不定能被天山派看中加入名门。”
这世上原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