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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藏地传奇 (1.2.3.4部)-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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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教授受伤到他被带走,时间能够把握得如此准确。”黄平不含感情地扫了眼郝韵,声音沙哑地笑了笑,“那只能说明有内奸。”

 除了秦麦,其他三人脸色立刻大变,“放屁!”铁莘咆哮起来,钵大的铁拳停留在黄平脸前一寸,“龟儿子,你他妈的说谁是内奸?我看你就是内奸!”

 黄平对铁莘的拳头视而不见,冷笑道:“你可以怀疑我是内奸,可是你也同样有嫌疑!我们谁都脱不了嫌疑!不信你问问你的兄弟。”黄平的视线转向秦麦。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铁莘,暴跳着挥拳砸向黄平,却被秦麦及时制止。

 秦麦朝或惊或怒的三个人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少安毋躁,颇为欣赏地注视着黄平,黄平昨晚才醒来,他也是通过刚才自己的讲述才了解到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便发现了其中的蹊跷,这让秦麦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我承认,我的确有过这样的怀疑,当然我绝不会对他们三个有任何的怀疑。”秦麦指了指身旁的唐离三人,“说实话,我怀疑你,只是始终没有找到证据。”秦麦直直地盯着黄平,脸上的微笑瞬息间化为一片寒意,让人心颤的锋利目光如利刃般直刺黄平内心。

 黄平叹了口气,苦笑道:“你的确有怀疑我的理由,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

 秦麦的回答让黄平也不禁愣住了,他十分干脆地说道:“我信。”

 “为什么?”唐离忍不住问道。

 “动机!”郝韵眼睛一亮,脱口叫道,“他没有动机,他的目的是找到命运之眼、找到魏摩降仁,既然他明知道跟着我们就有机会达到目的,为什么要搞这么多事?”

 秦麦朝郝韵挑起了拇指,后者得意洋洋地朝铁莘扬起了下巴。

 “黄老板与我们的目的并不矛盾,而且如果说这事背后的主谋是黄老板的话,”秦麦朝若有所思的唐离笑了笑,又拍了拍铁莘的胳膊,“那么他这苦肉计也实在玩得太真实了,黄老板是惜命的人,我相信他如果有能力操纵这一切的话,是不会亲身涉险的。”

 黄平脸上的冷漠稍稍缓解,露出个无奈的苦笑,涩涩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弹弓其后,我本想做弹弓,没想到其实我是蝉,秦先生到把老朽看得透彻,人算不如天算啊。”

 郝韵不屑地撇嘴,嘀咕道:“不知道这么胆小怕死的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勇敢起来了?”黄平从昨晚醒来的表现便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很有点悍不畏死的味道。

 “如果你知道自己必死,你还会怕拳头吗?”黄平古怪地笑着问郝韵,那笑容说不上是嘲讽还是悲哀。

 这次就连秦麦也脸色微变,铁莘几个人这时也逐渐意识到面前的垂垂老者当年也曾经是老北京城古玩圈子里数得上的人物,混迹江湖几十年的人,哪个不是人老成精有着不容忽视的阅历和智慧?

唐离咬了咬嘴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平歪头直勾勾地盯着秦麦半晌,“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弄来的解药,但是我肯定那不是神水,对吗?”

 “是的,不是神水,但是效果应该不差。”秦麦眉头微皱,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配方不同而有相同药效是很寻常的事,不过,你怎么知道的解药不是神水?”

 黄平接下来的举动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他缓缓地解开了衣扣,一件件将衣服掀开,露出了干瘪瘦弱的胸膛。

 “呸!”郝韵脸颊羞红,啐了一口,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可又好奇黄平的奇怪举动,视线不由自主地飘了过去,这一看之下不禁“啊!”地惊叫出声。

 在黄平的心口处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圆形青印,乍看去就像一块紫青色的胎记,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那一块印记处在皮肤之下,仿佛无数条有生命的极细的青色丝虫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聚在一起,在一个范围里不断地扭曲活动,让人背心凉飕飕阴气四溢。

 “这、这是什么?”郝韵脸色惨白,她就算再笨也猜到了黄平那句话的意思,只是心中还存在了一丝侥幸。

 黄平惨然一笑,“当日在沙马,我与铁纯阳都中了诅咒,发作时全身冰冷,肤色赤红,神智昏迷不清,与前日一模一样,平旺老爹先给我们饮下半碗神水,我二人都苏醒过来,那时我的胸前便有一块与这完全相同的印记,平旺老爹让我们起誓有生之年再不踏入西藏一步,否则便会受诅咒而死,随后又给我们服下了半碗神水,我心口的印记消失,当时也没有多想什么,可在拉萨我与铁纯阳分别之前,我却发现他心窝处的印记尚在!随后不久我便得知了他的死讯!”

 秦麦脸色剧变,猛地望向铁莘,后者会意,顾不得一个个解开纽扣,“哗啦”一声扯着衣襟将衣服撕开,在他肌肉蝤结的左胸上赫然有着与黄平心口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紫青印记!

 唐离倏地起身,拉着面无人色的郝韵匆匆奔入房中,不消片刻,唐离拉门而出,秦麦不需要问,只看摇摇欲坠的唐离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无声掩面,就知道郝韵的情形与黄平和铁莘并不二致。

 原来铁莘三人身上的剧毒并没有彻底解去,虽然得到了缓解,却依然能够致命!

 秦麦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小觑白拉的手段了,单单一个陈教授并不能让她放心自己会乖乖就范,双管齐下!

 同时秦麦也对白拉就是整个阴谋的策划者更加确定了几分。

 “功德天?吉祥圣母?”秦麦冷笑,咬牙喃喃道:“果然是好手段!”

 黄平静静地系好了衣衫,淡淡地笑了笑,“这次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说自己必死了吧?”这时候在五个人中,除了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的秦麦,黄平反而成了最平静的人。

铁莘颓然仰天倒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呆呆地望着蔚蓝的天空,“妈的,原来是空欢喜一场!”

 

 有人说人生最痛苦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的却又失去,就像郝韵和铁莘,在必死无疑的绝境奇迹般生还,正为自己的重生欢欣鼓舞的时候却发现原来那只是个幻觉而已,心中的悲哀绝望可想而知。

 秦麦忽地踢了铁莘一脚,沉声喝道:“别像个娘们儿!还没死呢!”

 他这一脚几乎用了全力,饶是铁莘皮糙肉厚,亦感到一股钻心剧痛猛然袭来,嗷地惨嚎一声,从地上弹了起来。

 “麦子!麦子!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你肯定有办法是不是?”铁莘茫然无助地抓住秦麦的胳膊摇晃着说道,铁莘从来没想现在这么怕死过,他不光害怕死,更怕自己爱的人死,爱情让他燃起了对生活无限的希望,可此时这火焰却在死亡的威胁下摇曳暗淡,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秦麦认真地对铁莘点了点头,转头注视着黄平道:“我确实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作为一种控制手段我很佩服主谋者的思虑缜密,不过既然她对我们有所求,就绝不会看到两败俱伤的结果。”

 铁莘精神一振,咬牙发狠道:“是啊,她要是不给咱解药,那老子让她连根毛都得不到!”

 唐离听到秦麦的话也生出几分希望,进屋和郝韵说了几句话,二女携手走了出来,尽管面色依旧苍白,却已经鼓起了面对现实的勇气,只不过这勇气绝大部分来源于她们对秦麦的信心。

 黄平目光复杂地注视了秦麦片刻,突然笑了起来,是很开心的那种笑,这让秦麦四人感到异常古怪,都不禁暗暗揣测:莫不是这黄平受不了死亡的威胁,精神失常了不成?

 “我现在才真的相信了,”黄平用衣袖擦拭着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喘息着说道:“我真的相信了这不是你有意而为的。”

 秦麦一怔,随即醒悟黄平在之前怀疑是自己故意没有给他彻底解毒,以便控制他,当黄平看到铁莘和郝韵和他有着同样的遭遇,再观察了四个人的反应,这才沉底相信并不是秦麦搞的鬼。

 “我秦麦还不至于如此卑鄙。”秦麦不悦地哼道。

 黄平耸了耸肩膀,眼中射出一抹淡淡的寂寥,“对不起,我道歉,我的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经历了太多的尔虞我诈之后,对人心我已经不敢轻信了。”

 唐离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一把抓住秦麦的手腕,“麦子,刚才黄平说他服过了两次神水才彻底解去了剧毒,那么我们等那大狗回来,再取些狗血。。。。。。”

 秦麦涩然而笑,白拉每一步都算计得精准无比,自然不会留下这个漏洞,“我想那不是剂量多少的问题,解药被分开了。”秦麦遥遥眺望着远方那六座白雪覆盖的山峰,心底升起强烈的斗志,“白拉,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唐离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下定决心似地咬牙道:“她不就是想要神鼓和天书吗?那就让她用解药和陈伯伯来换好了!”

 “不会这么简单的。”郝韵摇头轻声叹了口气,“如果换成我,我会让对方拿命运之眼来换解药,要知道传说里那禁宫之中机关密布,危险至极,如果、如果我们连禁宫都出不来,要解药又有什么用呢?”

 

 郝韵毕竟是个警察,思绪一旦平静下来,她的逻辑推理能力其实是非常出色的,在与那个素未谋面的白拉交锋之中,己方已经完全落于下风,白拉又怎么可能给对手讲条件的机会呢?

 黄平呵呵一笑道:“机关陷阱虽然危险,我以为只要我们能解开天书中的秘密,该可以安然度过,我最担心的是。。。。。。”黄平眼神痴散地望向不远处的树林,叹气道:“就算我们把命运之眼交给她,她也未必会给我们解药。”

 秦麦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唐离怀疑地看着黄平问道。

 “如果没有内奸,或许她会给我们活下去的机会。”秦麦替黄平回答了唐离的问题,秦麦的嘴角浮起若有若无的冷笑,喃喃自语道:“不得不承认她计算得很周密,可这世上并没有完美无瑕的计划。”

 黄平似乎看出了秦麦的想法,叹了口气,“你是想从那个内奸入手?我并不觉得能有效果。”

 铁莘烦躁地使劲挠着鸟窝似的乱发,“你们说来说去都是内奸、内奸,你们到底怀疑谁?我?唐大小姐还是郝妹妹?”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郝韵没好气地白了铁莘一眼,鄙夷地说道:“说话也不用大脑,很显然内奸并不在我们五个人里!”

 秦麦的眉头扬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郝韵,“郝妹妹此话怎讲?”

 这还是秦麦第一次称呼郝韵为“郝妹妹”,虽然调侃的意味居多,郝韵娇憨地横了秦麦一眼,心底里对于秦麦的亲密称呼还是颇为欢喜的,当然在认清了自己的情感后,她对秦麦更多的是视为兄长的亲情。

 “这很简单,黄平排除了内奸的可能后,我们四个人这一路上最少也是两个人在一起,哪有机会安排阴谋啊?再说我可不相信谁会是内奸!”说来说去,郝韵的理由还是女人的感觉。

 秦麦笑了笑,目光却冰冷无比,“理由的确并不复杂,能够准确掌握老师行踪的人很有限,我不相信偌大一个西藏局连一个身患重症、体质孱弱的老人都看不住,如果我猜得不错,肯定是有人故意给老师创造逃走的机会,甚至一路上都暗中给他提供便利。”

 唐离和郝韵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微微点头。

 铁莘眼珠转动了两圈,扒拉着胡萝卜似的手指头数道:“除了我们五个人,知道陈老头儿行踪的人有黑白双煞、吴学知、彭施民、管羽、林玉菲、穆成雄、李淳风也知道。。。。。。会是谁呢?黑白双煞死了,可能性不大,李淳风那小子很实在,我看不太像,老彭和吴学知都是陈老头儿的学生,应该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秦麦无奈地瞥了眼铁莘,他这哪里是在客观分析,分明是凭着一己好恶点将呢!

 “你也别排查了,清楚地知道老师行踪并且能够接触到老师的人绝对不多,但是也不是一个两个,不过我觉得那个人的作用应该不会只到此为止。”不过如果这人真的就此隐匿,想要挖出他必然要先找到陈教授不可,同样他想要把内奸作为突破口的打算也就成了泡影。

 

 黄平与秦麦对视了一眼,彼此微微点头,眼神交错间二人对目前情况达成了共识:那个内奸值得利用,白拉还需要通过他把握众人的情况。

 郝韵嘟着可爱的小嘴看着黄平和秦麦两个大男人“眉来眼去”,分明在隐瞒什么,“啊!”郝韵的叫声把众人骇了一跳,齐齐望了过去,郝韵一脸激动地指着秦麦叫道:“我知道你们怀疑谁了!”

 唐离的眼睛亦亮了起来,显然她也有所察觉,唯独铁莘还懵然无知,“谁啊?谁是内奸?”

 秦麦咳嗽一声,“没有证据不许乱讲!”

 郝韵被他瞪了一眼,不敢把那人的名字说出来,吐了吐舌头朝秦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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