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制-奴玉(上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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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不停地听见窃窃私语似的奇怪语言,费力的抬眼一看发现两旁站立着许多身边皆带着一名人类模样悠闲的兽人场景。
令我惊讶的是这些跟在兽人身旁的人类,虽然存有勉强分辨出黄种人与白种人的轮廓特征,但是每个人类的发色、体毛却已染的一致成色有从头到脚一体的红或是一体的黄并不是原本应该有的颜色,连肌肤也是如此全是过分白皙的肤色。
但相同的他们颈子都被铐上皮环,环上衔着皮绳由兽人牵引着,身上皆未着半缕倚在带着自己的兽人怀里。
沿路间,我眼睛不离的盯着不断经过身边色发不同的人类,应该说我是被他们骇住了。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说:「唉又有一个人被带进来了。」
是是这样吗??
我问着自己,原本认命的心理竟然开始觉得不安。
可是我却不敢挣扎因为我害怕一路上有些没有带着人类的兽人,那双狰狞狠恶直盯着我看的金眼。
就像是只要我一离开我身下的兽人,他们就可以一涌而上的分享我。
我知道是分享没错,将我肢解、撕裂或是更恐怖有目的的分享。
我颤抖着揪紧兽人肩上的浓毛,紧盯着那条看似他们兽人经常逗留的街道,直到几乎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害怕依旧没有消失。
开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还来不及回头,整个人就被放到柔软的垫上。
「啊好痛!」股间的伤口一撞到软薄的布料,免不了感到一个刺痛。
抬眼一看,兽人却不见身影。
想逃,我当然想逃可是一想起方才那些兽人的眼神,心不经一颤。加上双脚的剧痛酸,只好放弃念头。
我不知道为什么肯放弃逃跑也许,累了也说不定。更也许我根本知道自己逃不了
看着身处的屋子内部,很难想象这么温馨特别的房子是一位兽人的。
这是一个很欧式风味的木造房屋。自木制的门一进入就看见一个长式的木桌,前后两端摆着同样设计的木椅,这是一个有璧炉的客厅。左边有扇高长的窗,窗下有铺满松软棉枕的躺椅,左边则是我所在的位置。
一个四周有着木柱,有些类似古代床房宽大且紧连墙壁的木床,木床与墙壁连成一体的两面挂着厚重的白色床廉,其余两面对着房子内部的那一面是精致的缕空雕花隔板,对着客厅的这面只有同款式的白色床廉隔住客厅的开放空间,作为分别。
木床上头一样铺满了厚软的棉垫,坐在上方的我清楚地感觉到它那令身体下陷的十足柔软,床的周遭摆满了大小不一、长短的饱满抱枕,床的半空还挂着一个吊床,吊床上有着软被和软枕。
往缕空隔板望去,可以看见一道不深的走廊。走廊左边有两道门,门与门的中间有个往下的阶梯,右边则是另一个没有门的房间,走廊的终点是两道长及地的白色布帘遮着,难以看出这布廉后面遮着的地方。
也许因为这是兽人使用的房子,兽人的身形比人类上一倍,所有的一切对象也配合着他的体型,在我的眼里看来使用起来是过大了些。
观察完了四周的环境,兽人依旧没有出现。
我觉得累,尤其是碰到柔软的床铺的之后更是疲倦也感到饥饿,使力伸出手拉来吊床上的软被盖在光裸身子上,缓缓地不触碰到身上伤口的躺下。
暖和舒适的令我虚弱地起眼,在快阖上时看见了兽人已经站在我的面前,而且下身围上了一件锈工精致的巾裙。
对了刚才在街道上看见的兽人也有穿着相同款式却不同绣花的巾裙。
这么说来
我是不是会变成刚才所看见的那些人类那种模样呢??
会吗??
也许是我睡的太沉且太久,耳边已经吵杂很久的声音我竟然到现在才对他有了反应。
一睁眼所看见的景象令我顿时失去睡意。
自己竟然是处在一个类似棒球场的地方的中间。
天难道是在睡梦中被兽人带到这的??他到底想对我做什么??还是说。他要做出我最后的处置了吗??
看来也许是如此,因为周围全坐满了兽人,有些兽人的怀里还坐着他所带来的人类,那些兽人就是一副看热闹模样,并且不时交头接耳。
僵硬地环顾四周这中间只有我一个人。双脚还铐着固定在地面上的铁链。
有几个兽人看见我醒来,就开始忙碌地在我身边来来去去。同时还有个兽人粗鲁地强灌了我一碗味道奇怪的水,令我当场干恶的不停。
突然地全场顿时鸦雀无声,甚至还有人鼓起掌来。身边的那些兽人竟然也不见了。
当初那个将我带到这鬼地方的兽人却正一步一步的向我走近,没错我认的出是他,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知道,他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穿着同一件巾裙,模样像极了古埃及众多神明中的死神『阿努比斯』,有着兽头人身的神。
讽刺的是这兽人不是神,却同样是夺走了活生生的性命。
我坐在地上看着他逐渐靠近的金绿色眼睛,等着他来处置我
也许这就是我最后的结果。
可是令人惊讶的没有我预期中会发生的事出现,兽人只是蹲下了身,抓住我弓放在地上的双脚。
我一颤,有点吓到。
但是更明显的我发现,我的肌肤竟然对他的触碰没有任何应有的感觉。
猛然地我打了自己一个巴掌,这个动作不仅让周遭的兽人发出大大小小的惊呼声,还让我面前的兽人吓的一大跳。
可是,很奇怪的我没有感觉任何的痛。
手疑惑地抚着应该麻痛的脸颊,我瞪大眼看向兽人寻找着答案。
是那味道奇怪的水??
但自惊吓中醒来的兽人竟只是用手拍拍我的发顶,像是在安抚我。
他拉开我的双腿,在人类社会中不该曝露的地方毫无遮蔽地面对着他。
他直盯着那里,同样的全场的兽人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两个。
然后他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将我的生殖器含在嘴中,可是我想他并不只是含着因为没多久我看到鲜红的血液流出不停不停地自那里流出。
可是我完全感觉不到痛!但是我很肯定,他正用着他天生用来撕扯肉块的利齿咬住我的东西!!
鲜血不断地流出,但是兽人却更使劲地咬着就像是要将它自我身体上咬掉一样。
可是我不痛,一点也没有感觉。r
如果我会觉得痛,我想我会就此痛死!!但是我却只能感觉到他的利齿穿透了我的鲜肉。
周遭的兽人全都在鼓噪着,更可以发现有些兽人兴奋地开始逗弄着自己怀里的人类,不时亲亲他的额头、搓柔着毛发。
那模样就像是我们玩着抱在怀里的小猫小狗一样。只是我们并没有玩弄下体这一项,但兽人却有这么做。
再看回咬我的兽人,发现他原来已经放开我的东西。
生殖器上已经布满了一个一个血坑,血肉模糊,地上一片血迹斑斑。
忽而想起在街道上所见的那些人类,还有一个相同的特征。
下体有着排列整齐的圆形疤痕
这是一种识别吗??
来不及细想,眼睛看见的世界整个都在摇晃,晃动中看见将嘴边的血迹舔砥干净的兽人,弯下身将我抱起。
最后整个人顺理成章地晕在他的怀中。
【续】
【2】我是宠物
我说过,如果我感觉的到痛,我想我会痛死!!
此刻就是如此
也许是因为那晚奇怪的水,我全身失去了该有的感觉,最后药效消失了。就在我从昏迷中清醒还未睁开眼时,跨下的剧痛就扯着我还迷糊的精神完全清醒。
可以清楚的感觉出我正仰躺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睁开眼我证实自己就躺在兽人硕大的木床上,碍于下体的剧痛我不敢任意移动身体。
看着铺上白色药膏的下身,虽然看不到,可是我想痛成这样也许是血肉模糊了也说不定。
再把头缓慢地往某方倾倒,正好看见那兽人正坐在适合他身体的大椅子上专注看着书。
我不否认我的确感到惊讶。
曾经在我面前凶残杀害人类的兽人竟然有如此人性化的行为,而且表现的是这样的适然闲暇且理所当然。
一个野兽的外表,竟做着与人类相同的行为。
原来不是低智商的生物。
我瞪着他,没有出声。反正他也听不懂我的语言,我先前就亲身试过不是
即使肚子很饿,口很渴我还是不出声。
不久他注意到我,从书里抬起头来。
那一那我可以确定我在他抬起的脸孔上看见安心的笑容。
虽然真是只有一那的时间,而且那面孔如狮的嘴形笑起来一点都不明显,可是我真的很肯定!
瞪大了眼,我看着兽人放下了书本向我走近。
他伸出宛如人掌般的毛茸大手裹住了我整个头颅,轻抚着五指也揪绕着头发玩弄着,动作很温柔,可是这却让我有种像在对待爱撒娇的小猫的感觉,完全说不上喜欢,想躲但虚弱的身体和下身的重伤,没有办法做到。
「水水」我发出微弱的声音向他乞讨,虽然知道他听不懂亦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但身体强烈的需求让我别无他法。
我深觉悲哀
果然他依旧把玩着我的头发,没有动作。
但我已经饥渴的再也无法忍受,伸出放在脸旁的手指不停指着大开的嘴,喊着「水水」。
最后终于得到了他的注意。
一开始有些疑惑的兽人终于明白地拍了拍我的头,将我仰躺的身体抱起靠着放满软枕的墙壁上,然后转身离去。
希望他真的拿水来。
身体的需求让我心里这么期待着,可是却不免一直一直地对自己现今需依赖害我如此的兽人感到悲哀
重新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以及被他咬穿的生殖器上全涂满了已凝固的奇怪白色药膏,心里不禁纳闷着。
到底这个兽人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又要留下我这个人类??
接下来的命运,就像是掌握在他的手上我无法预知自己的下场
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东西,兽人回到床边坐下,而我只好停止满脑子的疑惑,和他相望。
是水吗??可是为什么又隐约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呢??
如果是毒药也许会更好一点至少,不用在这里等着他下一次又咬我那里的判决,也不用在去猜测自己接下来的下场。
「给给我」
我还是必须向他乞求,这就是我的立场。
可是兽人还是不懂我说的话,只是伸出他的兽手搓揉我的头发几下。
我再也忍不住想拨开这只讨厌的兽手,又伤口的关系,我的双手沉重的无法抬起,又怎么能从他的手中拿到那碗奇怪的东西解渴
果然是低智能的生物。
看着他拿在手上的热汤,脑里开始不断不断地演练着自己喝下那碗热汤,全身如获新生的舒适感觉。
眼睛越瞪越大
再也忍不住,也顾不及伤,伸了手抢过兽人手上的碗。不管味道如何张口就是猛灌。
磅!!
兽人充满愤怒地突然挥掌将那个碗自我手上打落在地。
我蹚目结舌瞪着他,他同样怒气腾腾的看着我。
「水、水我要」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渴我渴的快死
不理会他凶恶的样子也不顾下身剧痛的伤口,爬下床死命捞着残留在碗内的液体送到嘴边。
没喝几口,兽人竟突然一把将我抓起大力甩回床内。
「啊啊」凄惨的哀嚎是我。
全身大小不一的伤口和跨间的重伤硬生生地撞上床板,完全清楚感觉到根本未愈合的伤口裂开,温热的液体随即散布在身下
好痛好痛。痛的我全身都发起了抖,整个身体卷曲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嘴咬的更紧,此刻再也感觉不出一丝口渴。
全身只有无穷无尽的痛。
我废了会废的
只看见一片绝望的双眼竟流泪不止,眼前模糊一切什么也看不清楚。
耳边听见兽人拉着椅子,然后翻书的声音
废了
因为发高烧而昏迷了几天,醒来后从兽人的行为里面我慢慢发现,兽人那天会生气是因为我从他手上抢走他本来要喂我的药汤,他在处罚我不听话才会让我摔在床上,故意弄重我的伤口。
虽然我因此发高烧昏昏沉沉好几天,可是兽人却异常乐于照顾无法动弹的我。
在这昏迷的几天里,兽人不分日夜的照顾着我,就和妈妈一样喂我热汤、换冷毛巾上药
可是!我不会感谢他,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因为我可能真的废了。
我再也无法自由控制自己的排泄功能从被他摔在床上开始
我控制不了自己,没有自觉的失禁,尿的一踏胡涂就像三岁孩童一样不!是更糟糕醒着,睡着都无法控制自己,虽然没试过,但也等于其它的功能也不再是正常的。
没有多大的震撼和惊讶,没什么大不了这全都是兽人害的都是他害的全都是因他而起。
此刻躺在吊床上,我依旧赤裸着身体和每一天醒来后一样只是无神的看着跨间已被换上干净的白纱紧紧缠住的已经废掉的东西,身上的伤口同样再被涂上相同的白色药膏,腹上盖着一条薄被。
屋内的壁炉被点上火,屋内明亮,再看向窗外则是暗的
记不得这是在这里的第几个晚上。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