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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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变(一)
“今年还有什么事?说吧!”
“爹,我——”
“去年,你说林度山惊现异像,要代天子前去祭天,祭了整整一年;前年,你说是你娘去世20周年,不能成亲;大前年你说,你命中犯煞,娶亲会死新娘。那么今天你又有什么好借口啊?”
“爹,今年是黑寡妇年,成亲会死丈夫的——”
“你住口,别以为你是天应的国师你就可以信口雌黄,真不知道情儿哪里不好,你怎么就是不愿意娶她呢?你还要她等多少年?人家姑娘像她那样的年纪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就是因为情儿哪里都好,所以我才不愿意娶她嘛。”
“你说什么?!”
“呃——”
“哼,婚期定在下个月,这次不管什么理由,你都得给我娶情儿回家!”
“爹——”
天应王朝首富之家——慕容山庄内,慕容若成和慕容英两父子吵得不可开交,最后以慕容若成拂袖而去做为收场。
慕容英不由一阵哀嚎,想起那张总是板着的小脸他心中就一阵胆战心惊。原先他在人前装出一副老夫子的样子已经很累了,至少人后他还有喘息的机会,可是要是娶一个如此比他还像老夫子的娘子回家,那以后岂不是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
天啊——
第一章婚变(1)
“公主,你真的要去看她吗?”
“明日就要成亲了,总该去告诉她!”
“可是公主,再过一个时辰两位皇后就将来帮你梳妆了!”
“我有分寸,见过就马上回来,误不了的。”
“公主——”
皇宫内,天应王朝的长公主应思情此刻正端坐在自己的寝宫——玉清宫内,一身淡青色宫装,长发随意绾起在脑后,脸上脂粉未施,却依然肌肤如水,眉眼如画。身边只有一个宫女香儿。
此刻香儿正嘟着嘴不解地看着她平时善解人意,明白事理的主子,不明白她为何会在成亲前夜做出这么不合规矩的事来。
“香儿,我们走吧!”应思情随意整整衣衫起身朝门外走去。
…
婚变(二)
“公主——”香儿见劝不过,只得一跺脚拿起挂在椅子上的披风追了出去。
她的主子别人不了解,她还不明白吗?这思情公主在别人眼中是个性子温顺,似乎没什么主见,可一旦她决定要做的事情,别人是很难让她改变主意的。
将近子夜的宫内依然张灯结彩,明日是举国同庆的日子,容不得半点差池,很多宫人都在漏夜检查明日大典的物品,宫内各殿的灯都彻夜不息,将整个皇宫照得如白昼一般。
一路有宫灯和明月指路,思情和香儿很快来到了皇宫最西边的院落。
此刻,这个院落怕是整个皇宫唯一冷清的地方了,因为,这里是早已被人们遗忘的地方——冷宫。
“公主——”尽管已经到了门前,香儿还是想最后努力挽回一下她的主子。
“你不愿进去,就在外面守着,我一个人进去就好!”思情一脸的决然,没有一丝的犹豫。
“是!”香儿见劝说无望,只得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冷宫内一片萧瑟,月光透过院内枯败老树的树枝在地上映出点点碎瓷般的倒影,使得整个院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可就是因为有着月光的照射,映着院内周围的景象愈发阴森可怖起来。
透过月光,思情见到冷宫内一排破败的屋子中唯一关闭的房门,上前,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借着微弱的光线,依稀可以见到屋内床上正躺着一个熟睡的人。
思情轻轻走近床边,定定地看着床上的人,心中思绪万千。
虚掩的门被午夜的风吹动,吱呀摇摆起来,惊醒了床上的人。
“谁?谁在那?”惶恐的声音传自刚从床上因惊醒而迅速坐起的人儿,苍白的脸和着空洞的眼神,在深秋午夜月光的照射下如鬼魅般的不确定。
“是我!”思情淡淡的口气让人听不出任何感情。
“你是谁?”惊慌过后是茫然的神情,这么多年了,还有谁还记得她?
“我明日要成亲了,虽然很不想见你,但是你,有权利知道!”思情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她今年还不到四十吧?居然已形如老妪。
婚变(三)
“我明日要成亲了,虽然很不想见你,但是你,有权利知道!”思情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她今年还不到四十吧?居然已形如老妪。
叹口气,思情不再多说,转身出了冷宫,留下屋中一头雾水的人。
“香儿,走吧!”出得冷宫,思情不禁打了个寒噤,掖紧身上的披风朝玉清宫方向走去。
据说,思情公主出嫁的前一夜,有人听到皇宫中静寂许久的冷宫有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哭喊的内容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思情和香儿回到玉清宫时,天应皇朝的两位皇后——东宫皇后慕容若嫣和西宫皇后慕容若兰已早一步到达了。
“思情见过两位母后!”思情盈盈下拜,动作规矩地可以列入礼仪教程。
“情儿,大晚上的你去了哪里啊?让母后心中担忧!”慕容若嫣有些怜惜地扶起思情关切地问道。
“思情——想到明日成亲,心中紧张,便带香儿出去走走,让母后担心是女儿之罪!”思情说完又要行礼,却即可被慕容若嫣扶了起来。
“没事就好,别多礼了!”慕容若嫣看着眼前的可人儿心中一阵叹息,思情哪儿都好,就是她这花朵般的年纪本不应该被这么多宫廷礼仪所束缚。
“情儿,来,该梳妆了!”慕容若兰见此情景也猜到了姐姐的想法,有心打破这令人心伤的气氛。
“是啊,是啊,情儿明日便是别人的家的媳妇了呢,日子过得真快!”慕容若嫣拿袖子擦拭了一下眼角,有些伤感。
宫女们早已自发上来为思情梳妆起来,描眉施粉,轻点朱唇,里三层外三层的新嫁衣,琳琅满目的配件,纷繁复杂的头饰一件件地加著在她们公主的身上和头上。
一阵忙碌过后,已是破晓时分,此刻的思情公主在宫女们的巧手装扮过后愈发地美丽出尘。
由宫女扶着起身,大礼拜别两位母后,轻轻磕下三个头,头上纷繁的头饰没有发出任何碰撞之声。一个人能将礼仪之事练到如此境界,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婚变(四)
坐进轿中,思情的手放在腰间绿色的腰带上,这根腰带证明了她今天便将嫁为人妇,想到未来的路,一向信念坚定她也不经有些茫然。
星夜。
月明。
并非一个月黑风高,适合杀人放火的好夜晚。
与皇宫不同,慕容山庄京城分苑内,一片安静的景象,各院门前已经张灯结彩。明日,就是他们少庄主——慕容英与当朝长公主应思情的大婚,大家都早早安睡,打算养足精神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子夜时分,一条黑色的人影从慕容山庄内某处院子的房顶蹿出,又在各处院子的房顶上纵身跃起,几个起落间已不见了踪影。
*
“荒唐!”天已大亮,天应王朝第九代帝王——应天泽此刻正在慕容山庄京城分苑内大发雷霆,慕容山庄的人齐刷刷跪了一屋子。
“说说看,人怎么会不见了?”应天泽已经气得横眉倒竖:“朕的女儿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学有才学,大把的王孙公子前来求亲,偏偏慕容英这小子居然不领情,居然敢逃婚?!”
“草民教子无方,情愿受罚!”慕容若成此刻跪在地上,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皇兄,小英这孩子也是一时没想明白,等过几天想明白了也就回来了!”慕容夫人——应天玥——应天泽的妹妹,见此情景忙上前拉住亲哥哥的袖子劝解道。
“哼,他就是被你这个后娘宠坏的,当我不知道,你背地里都教了他什么?”应天泽此刻正在火头上,一把甩开亲妹妹的手斥责道。
应天玥被说中了心事,只得讪讪地站在一边不敢言语。
“皇上,都是自家人,别发那么大火!”两位皇后此刻登场,稍降了写应天泽心中的怒气。
“皇上啊,现在不时发火的时候,得想想办法,这事怎么收场啊?”慕容若兰又拿话提醒了一下盛怒中的皇上。
“哼,怎么办?怎么办!”应天泽在屋内来回度了几步转身指着慕容若成道:“调动所有的人,把慕容英给朕找回来,朕要杀了他,以惩他今日羞辱情儿之罪!”
婚变(五)
“皇上!”慕容若嫣一听要杀自己的亲侄儿忙上前拉住丈夫的手道:“现在不是治罪的时候,你也知道慕容家的情报网对小英没有作用,倒是情儿,她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你看看这孩子”若嫣说着偷偷指了指一边的应思情。
大家的目关瞬间都转移到了思情身上。
此刻,思情穿着一身鲜红的嫁衣,红盖头已经被取下,手上拿着一张纸,那是慕容英离家出走前写好放在自己屋里的,今早仆人进去给他梳洗的时候才发现的。上面只有一首诗:
英姿雄发摇雁翎,
誓海盟山总柔情。
不教嫦娥住桂宫,
娶得婵娟系金铃。
大家看到这首诗的时候,俱都变了脸色,在场的人,个个文采都不底,自然看得出这是首藏头诗,前面四个字连起来是:英誓不娶。
自从拿到那张纸,思情就一直呆呆地坐在一边没有言语。
“情儿啊,怎么了?别生气,父王会为你报仇的,到时候,再帮你找一个比慕容英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好男儿,以雪今日你被辱之耻!”应天泽在皇后的提醒下才发现了女儿不正常的状况,忙上前柔身劝慰。
“情儿啊,没事的,小英只是一时想不明白,过阵子一定会回心转意的!”慕容若兰也忙上前加入了劝慰的行列。
情儿依然呆呆地坐着,没有说一句话。
“情儿,你倒是说句话呀!”慕容若嫣急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儿。
“父王,能否借一步说话!”过了好半晌,情儿似乎才反应过来。
“情儿,我们先出去,你有什么话跟你父王说!”慕容姐妹见情儿说了话,心中略感安慰。此刻,情儿无论提出任何要求,她们都会同意的。
“情儿,有什么话要对父王说啊?你要怎么处置他们父王都随你!”一见到情儿,应天泽立刻恢复了慈父本色,见众人都已经离了屋,他急忙问道。
“父王,情儿想借你的‘暗夜’一用!”情儿站起身,定定地看着父亲。
此话一出,应天泽脸色即刻大变道:“情儿,你怎么知道的?”
“父王,慕容英18岁以后便接管了慕容山庄的情报网,所以现在慕容庄主更本不可能找到他,目前只有父王的‘暗夜’可以与之抗衡!”应思情答非所问道。
婚变(六)
“话是这么说没错。”应天泽低吟一下道:“只是,你是怎么知道‘暗夜’的?”
思情起身向她父亲行了个大礼道:“思情自出生以来从来未向父王主动要求过什么,只是此事关系到儿臣的终身幸福,所以儿臣才恳求父王让情儿自己做一次主!”
“情儿,父王没说不借,只是,这事还是由父王作主的好,你说怎么处置父王都依你就是!”应天泽忙拉起思情说道。
思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道:“父王,您真能处置他们吗?慕容庄主是两位母后的亲哥哥,您的亲妹婿,慕容英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子这些暂且不论,当初父王您能顺利登基也是多亏了庄主暗中相助,这么多年来,他对您忠心耿耿,为您做了多少事?这样的功臣你忍心为了一点小错而杀了他儿子吗?再说,民间有俗语说: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他慕容英今日迫于您的威严娶了女儿,可是今后两看生厌,你叫女儿以后又如何自处?”
应天泽盯着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娃儿,心中不由五味陈杂。她刚刚说的那些事情,他自己心中也十分清楚,只不过一来是在气头上,二来也是安慰情儿才会这样说。不过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能如此条理清晰地分析事情,甚至有些事情看得比自己这个活了快半辈子的人都透彻。也许让她自己拿主意也不是件坏事。
“那你要‘暗夜’做什么?”虽然心中已经打定注意,应天泽还是想问一下。
“父王给儿臣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