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楚慕心 作者:精奇嬷嬷(穿越 父子年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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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玉带着冷酷笑意的脸俯视了平成,这个在当堂主期间已经被她收拾过的人立刻暗叫糟了,但是一切已成定局。
而听到她声音的古心则是惊慌的抬起脸,“红香呢?快快叫她!”
“没事,有我在,谁也甭想死。”红香从院门口探出头来,“再说小伤而已啦。”
“哪会?”古心没有放开手,一直按在伤口上的指缝间都被红色染得刺目,却好像全天下的人只有他会疼一样。
“松开吧,没事的。”古凌楚的声音带着轻哄,反而让古心哭得越发厉害,他怎么能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明明这么真实,就好像他真的爱他一样,却全是伪装。
只是觉得他骗起来很好玩而已吗?
“怎么越哭越夸张了?”古凌楚俯下身轻吻他的面颊,将那些泪水吻掉,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这是他哄古心时的标准动作,每当古心耍赖闹别扭,他都温柔的拍着他,让他冷静下来,可他不知道,古心越发的痛苦挣扎,正是因为他这样温柔的对他。
“杀了我好了,我无法再面对你!杀了我!”古心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的世界里其实也只有古凌楚一个,没有了他的围绕,即使是恒星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吧。
“说什么傻话!”古凌楚以为他为刺伤自己而难过,不禁安慰道,“我没事,和我回去。”
“不!”古心像被吓到一样推开了古凌楚的手,这下连红香也愣住了,院子里的可音他们都沉默的看着这两个人,要说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恨他吧!古心!恨他!”本该昏过去的平成却突然大笑起来,一直拽着他往外拖的绿玉停了下来。
“哈哈咳咳咳咳哈!笨蛋!古心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平成那之后高深莫测的闭上了嘴,他以为这样就能如了他的愿,但是有人代替他做出了解释。
“那些刺客是他布置的,古凌楚的声音则是这个人发出来的。”消失了几天的闫无射走进大门,在他离开的期间查出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他将一个被绑成了粽子的人推了进来,“说两句。”
那人战战兢兢说了句话,竟然和古凌楚的声音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红香不可思议的问着,这个人怎么有古凌楚的声音?!
“平成那家伙骗了我们,他特意安排了古凌楚身边的人去追杀我们,让古心起疑,接下来以苦肉计离间他们,当然最精妙的在于这个人的安排。没有什么比亲耳听到更有说服力了。
至于这个人,他既然能培养出和古心一模一样的人,找到声音一样的应该也不难才对。”闫无射简要的说明了情况,这番解释让站在院内的大家都吃了一惊,竟然做出了这种设计?!
“你们笨而已。”平成还是温柔的笑容,可是那里面掺杂的得意早已显露无疑,“他们马上就来了,到时候你们都要死,哈哈,都死了我就可以当爵爷!哈哈哈哈。唔!”
绿玉一脚踢掉了他的下巴,这种没营养的话不听为妙,“我先把他装车,你们忙你们的。”
绿玉在说话的时候嘴角奇异的勾起,说不出的微妙氛围让院内的人都寒噤噤打了个冷战,“那就不打扰了,请便。”可音立刻回答。
她出去后闫无射也拎着那个人出了门,然后好像想到什么一样探回半个身,“好像昭王的人在附近。”
“哦,不用担心,来的路上觉得他们鬼鬼祟祟的碍眼,已经都撂倒了。”红香蛮不在乎的说道,可是这句话说完之后,原本站在她身边的可音立刻退了几大步,连眼角都抽搐起来。
“额,这样就好。”
“很好。”
大家纷纷各自找地方离去,因为院子里还有两个僵立的人。
“你怀疑我?”
古心面对这个问题煞白了脸,可还是老实的点头。
“你认为我要杀你?”
血色完全自古心脸上褪去,他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的按着古凌楚的伤口,估计原本不疼也教他按得疼了。
古凌楚不忍心看他这样,只能自己先处理沸腾一般的气愤,然后才慢慢问道,“你认为我一直在骗你?”
“是!我以为你不爱我,以为你只是因为我是你儿子而宠我,可是我却突然发现自己连你的儿子都不是了,还在杀手中看到你的贴身侍卫,又听你亲口说要杀我,我当然信了,为什么不能信,你根本就不是我爹!”本来想说的是‘我其实一直在怀疑他,我是相信你的,只是没找到证据罢了’结果变成了这样,一口气说出来后,古心知道完了,就算那个人说的都是假的,这个事实也不能改变,他不是他的儿子
他以为古凌楚会反应更激烈些,却没想到他只是一言不发的拉着他走进屋内。
古凌楚将水盏拿到桌边,拎起古心的手指悬在那上方,刺破的指尖滴下一滴血,然后他拎过古心按在他伤口上的手,将那上面的血抖落进碗里。
“谁说你不能和舅舅长的像呢?”看着混合在一起的两种血液,古凌楚知道他从不会信错,他从不信不该信的人,也不会相信背叛他的人,虽然这种选择的过程本身就很痛苦,他还是感谢自己这么做了。
“骗人”
“不骗你。”古凌楚如此轻轻的诉说着。
“你说,你是骗我的”古心颤抖着盯着完全融合的血色,明明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却在意到这个地步,甚至为此而伤了古凌楚
他是真的很笨,他从来没有聪明过
“我从来没骗过你。”古凌楚轻声安抚这个抖得要散成一片片的人,他的吻轻柔的为这个人吻去意义不明的泪水,血液的流失让他有点头晕,但这和心痛比起来,实在不足挂齿,最重要的是,原来不过是场误会。
“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庆幸一切是场误会,我根本无法想象你恨我、离开我,所以,假如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在那之前杀了我,那才是最正确的。”古凌楚的声音仿佛变成一道温柔的锁将古心禁锢。那些也许是后悔,也或许是恐惧的泪水也慢慢停止了。
“为什么不生气?我我用刀”
古凌楚吻了吻那依然颤抖的唇瓣,吻去了那些惊惶的疑问,“我并不在乎那些,只要你在我身边,即使每天用刀戳我,我也甘心情愿。”
“为什么?没道理,我”
古凌楚再次吻去了句尾,这次的吻深而且长,缠绵的吻做出了最好的回答,那里面的挣扎,曾经对失去的恐惧,对这个少年脱轨的爱恋,一切都不再重视的盲目,甚至不在乎生死的冲动,一切,不过是由于他爱他。
“有谁能给我一个理由,我也就不用这么痴迷你了。”古凌楚单臂搂紧站立不稳的古心,他以前不习惯表白自己,可是在这种时候,似乎一切都脱出了轨道。
“谁能让我少爱你一点呢?”
“”他爱我,他爱我,古心深刻的品味到那其中的感情,没有被抛弃,没有被欺骗,这突然结束一切痛苦的甜蜜的语言让他深深沉醉。
他说不出话,对于蠢笨到被人耍而怀疑古凌楚的行为感到愧疚,为了他制造的伤口感到心疼,还有对于感情的不尊重!
为什么没有早发现到?!
那份即使被对方伤害致死也不愿松手的感情,就是爱情吧
红香迈进屋内,打断缠绵不休的两人,“打扰下,血流的太多还是不好办,能不能先包扎?”
她是实在不能再等了,这两人之间充斥着一种化成蝴蝶飞走的气氛,所以她在斟酌再三之后才走了进来,毕竟绿玉有说过,打断这种氛围是个好习惯。
“再等等。”古凌楚充满笑意的对古心说,“我记得答应过你,你的毒解了就要唱小曲给你听是吧?”
听到这句话的古心立刻红着比兔子也不逊色的眼睛看向古凌楚,那里面的感动在古凌楚唱出第一句之后就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原来当时古凌楚那些话并不是笑话,他的所谓歌声听起来真的很刺激神经。
而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最悲惨的是,在古心试图让红香阻止他时,红香早已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当~冰释前嫌,大雪纷纷飞的日子他们两个终于又在一起了~
我则是要进行一个短期的旅途,信号不是太差的话我会继续更新,反之只能遗憾了,在这么冷的日子造访冰城,我自己也很佩服自己的勇气~
唉~哼哼~我又发疯了~)
第四十八章
说来说去他们都被平成摆了一道,但是那个人虽然设计了天衣无缝的计划,可那其中确实没有哪个部分伤害了古心,除了逼他们出门时用的毒药,其他的一切不过是看起来险象环生罢了。
当然那些枉死的人不会白死——
在整个布置中,平成可谓是机关算尽,在经过最初的刺杀后,他明白古凌楚是无法轻易杀掉了。
所以他找到了另一个方法。
虽然他的这个方法极有可能害死古心,但被仇恨和利欲蒙蔽的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联合昭王,为朝廷巧心布置了这个阴谋,一切都看准了相爱中的那二人的空子。
他如此自负的认为古心会在最终杀掉古凌楚,毕竟那些布置太完美了,可惜还差一步,他甚至用受伤来麻痹古心,就只差一点而已,只差最后那点洗脑的过程,怎奈进行到关键的时候古凌楚就已经找到了他们。
绿玉后来把他怎么样了谁也没有过问,等古心再见到平成时,他正在光秃秃的花园里扑蝴蝶。
“他没事吧?”明明没有蝴蝶
“我看他很快乐嘛。”闫无射笑笑端起了酒盏。
他们坐在花园的亭子里,苏家的别院是江南园景的设计,在不远处的九曲桥那里就有一座美丽的水榭,光是看着也美不胜收。
可是在冬天,那里可不像看上去的那般美好,他们只好在这座亭子中对酌。
“那时候,真对不起。”古心道歉,对于闫无射,他其实是感激的。这次要不是他一路陪伴他照顾他,并最后调查出一切,这件事还会纠缠在他心里很久,更甚者,他也许活不到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
尤其在知道闫无射为了查出实情所付出的代价,他更过意不去。
“没什么,只是我要比预想中提前离开罢了。”闫无射笑的随意,平成的手下都是直属于昭王的人马,所以想要轻易查到线索是不可能的,他只好接近了昭王的家人,最后终于查清了一切,可是那个被他‘侮辱’了的小可怜,还在等他回去负责。
“你,真要去照顾他一辈子?”古心纤细的手指玩弄着酒盏的边缘,虽然没见过那个人,可是怎么看来,闫无射也不像是自愿的,因为他说起那个人时好像并不开心。古心虽然对闫无射没感情,倒也不至于恨他。
也许,就是朋友的关系吧。
“实在不行,就由我来帮你还这个情。”古心大义凛然的说道。
结果坐在他身边的闫无射唐突的大笑起来,“我没听错吧!你要还情?!拿什么还?!”
“就照顾他呗,他不是腿不太好吗,我可以给他送饭递水。”
“他可以自己走,只是慢一些。”闫无射头一次露出一种温柔,好像面前就是小心翼翼走过来的那人一般,这个表情泄露了他的真心,“我也不能说是不喜欢他,只是还没有从你的阴影里走出来罢了。”
“喂喂!”古心以一个你也太不负责任了的眼神瞪了过去,“你要是这么说了就要好好对他啊!”
“这还用你说,不过你还欠我个人情,你就等着还吧。”
“谁要还!”
“当然是你。”
“少妄想,没门!”
“那就走窗。”
“地下室!”
“至少有楼梯。”
“喂”
闫无射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梁城,他走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当然,每个人都知道去哪里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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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的马车驶往回失心坡的官道,要说跟出发前有什么不同,就是心情不一样了吧,毕竟出发时每个人都开心不到哪儿去,现在无事一身轻,总该有些娱乐活动。
可不知是谁提议唱歌,古心头疼的强烈抗议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