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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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大方方的爬到了床底下。床比较矮,下面很黑,虽然幔幛没有放下来,躲在里面也是极难被发现的。
“皇嫂既是身染重恙,为何不请御医?身边竟然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若是延误了病情如何是好?还请皇嫂保重自珍。”欧阳德裕只道她把人打发走了,为的是跟自己痛痛快快的吵架。他也没多想,就假意关怀她一下。
“莫说闲话,我只问你你皇兄可有消息了?”
“没有,我已经派出去五批信使了,就是没有回音。”
“没有就没有吧,龙椅你坐得还安稳么?”皇后有些阴阳怪气的。
“回皇嫂的话,臣弟不敢坐龙椅。”欧阳德裕理政不假,却只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号施令,未曾迈向龙椅一步。
“有什么敢不敢的,都是一家人嘛,想坐只管上去坐就是。莫说一把椅子,就是这龙床凤榻你要是喜欢”皇后媚眼如丝,跟千年的老狐狸精似的眼睛带着钩的瞟欧阳德裕。
欧阳奇才一口气堵在咽喉差点憋过去。
“皇嫂说笑了,若无他事,臣弟告退了。”欧阳德裕低头一揖,转身就走。这里没有旁人,若被她信口胡说污了清名,洗都洗不净。
“站住!”
欧阳德裕理也不理,佯装没听见,只管向前走,走到门口却走不出去,不知什么时候皇后启动了防御大阵,这间屋子被罩住了,他算是出不去了。
“舍不得走就别充硬气。”皇后赤足睡衫缓缓走向欧阳德裕,欧阳德裕望着阵门没动地方。皇后从后面环腰抱住欧阳德裕,欧阳德裕顿时浑身冒火,这还了得?他用力一挣把皇后甩开,皇后一个弱质女流禁得起这一甩么?她‘啊’的一声惊呼,人摔倒在地上。
欧阳奇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靠前怕他娘亲往床下一瞅再看着他,其实他现在还是隐身状态。
“你大胆!”皇后也不起来,躺地上指着他大吼。
“皇嫂!”欧阳德裕‘扑通’一声双膝跪倒。“皇嫂不必试探于我,就算皇兄真的遇难,我欧阳德裕誓死保侄儿稳坐江山,无论哪个侄儿继承大统,我欧阳德裕生生死死不敢忘本欺心。”
欧阳德裕伏身叩拜,这真是个求放过的,可惜他懂治国,不懂女人。皇后能相信他吗?笑话!几句好话就想骗人?真当本宫是傻子呢?你不想当皇上,你这么积极的治军?你不想当皇上,泰泽宫怎么一点消息传不过来?肯定消息都被你封锁了,皇上的信都被你扣下了,说不定连皇上的人都是你扣下的。
“行了,嫂子跟你开个玩笑,看你吓的。”皇后抬起玉腕,柔声说了句:“扶我起来。”
“这”欧阳德裕很犹豫,扶吧,不合适。不扶吧,也不十分合适,很矫情的感觉。“皇嫂,这室内无人,臣弟不方便援手。”
“也罢。”皇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往前一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人为还是巧合,一脚踩到裙边整个人朝欧阳德裕扑了过去。
欧阳德裕避无可避,躲也躲不开,他跪着呢没办法后撤,唯有往左右避,可一来事发突然,二来他也不能让皇后摔个狗啃泥啊。皇后推着他的肩膀,两人双双倒地。
欧阳德裕在下面一动也不敢动,女人身上都是禁区,他敢摸哪儿?“皇嫂,快起来。”
皇后趴在他身上,夏天本来穿的少,她慌乱之中往起一坐,这真是个勇猛又标准的女上位。她是生过四个孩子的女人什么不懂?欧阳德裕也是有妻室的人,天又热,他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没反应么?皇后一下红了脸,她坐他身上心慌慌的,身软力乏的没动地方。
“皇嫂,快起来。”欧阳德裕汗都湿透中衣了。
皇后本来设计好了要杀他的,这一刻心里倒软了下去,细看看这欧阳德裕比欧阳德石可俊俏多了。“这时候你还顾忌什么呢?”皇后非但不起来,还伏下身去,她扯开薄衫的衣襟,露出里面明黄色的绣凤肚兜。
其实欧阳德裕这时候要是顺了皇后的意,能保住一条命,奈何他不识好歹。他不怜香还动了怒气,掐着皇后的肩膀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并滑出去两米远。
欧阳德裕站起来奋力打阵,他想要破阵而出。
‘唰’的一声大阵撤去,欧阳德裕迈步刚要往外走,一排的利刃抵着咽喉逼得他步步后退。
“绑了。”皇后冷面如霜,侍卫们三下两下把欧阳德裕绑了起来。
“皇嫂,你这是何意啊?”欧阳德裕自忖没做什么有错的事,他就没反抗,他以为皇后就是生气,大不了让她出出气,叔嫂间还是不留芥蒂的好。
“你觊觎龙位,擅动兵符,调戏本宫,罪大恶极。”皇后一副恨不能生食其肉的表情:“拉下去乱刃分尸。”
第615章 手刃
欧阳奇才在床下什么都听得清楚,也看得清楚,他心里反复的思量着。一面是皇叔,一面是亲娘。‘是我把皇叔请来的,我不能让娘就这么杀了皇叔。’欧阳奇才刚想要挺身而出,却见一个人走了进来。
来的不是别人乃是这些侍卫的头领,名叫南宫成启,他也是个掌握实权的执事,主要负责宫里的禁军调度。看上去四十来岁的样子,生得高大魁梧,一看就很健壮。他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摆摆手止住了拉扯欧阳德裕往外推的侍卫。
“别急,死也得让人家死个明白呀。”他满脸奸邪的浪笑看着欧阳德裕:“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南宫成启抬起手捏欧阳德裕的下巴,欧阳德裕转头被他狠狠甩了两巴掌。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不识相。你错就错在你理政还不做龙椅,你要早点坐上去,谁敢起动你的心思?你错就错在龙床摆在眼前你不上,你要把她办了,她还舍得你死啊?”
“放肆!”皇后一声怒喝,这话她不爱听了。
“放肆?”南宫成启哈哈大笑:“那就放肆一个呗。”南宫成启说着脱去了长衫,随手一甩一个侍卫接住了。解下腰带扔到地上,裤子自然脱落。
“你?你要干什么?”皇后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呼喊:“来人,来人啊。”
“这人还少啊?你还想叫多少人一起上啊?”南宫成启狂笑着朝皇后走去,他可不怕皇后喊,这真是喊破喉咙也没用,皇宫里的禁军、侍卫都归他说了算。
“南宫成启!你个乱臣贼子!你”欧阳德裕再想骂也骂不出来了,侍卫用布条把他的嘴勒上了,他气得七窍生烟拼命的展挣,此时才发现捆绑他的不是普通的绳索,根本挣不开。
南宫成启把上衣也脱了扔得远远的,皇后见他赤条条的,她才想起来撒腿跑,还有的跑吗?被南宫一把扯住她粗暴的摔到床上。床板砸得‘咣’一声,这一声好似闷雷砸到了欧阳奇才心上。屋里围观的侍卫至少二十多个,床前还有欧阳德裕,床下还有欧阳奇才,这算什么戏码呢?
欧阳德裕被四个侍卫按着,他总是前突后晃上蹿下跳。嘴里还呜哇呜哇的嚷着。
“让他跪着看,站着净他/妈看老子屁股了。”
欧阳德裕被踢跪下,南宫成启特别照顾他的视角,总是摆些精彩的姿式给他看。他脸紫红紫红的,气血阵阵上涌。他又气又恨又无奈。
欧阳奇才在床底只见他娘的衣裳一件一件飘下来,肚兜、中衣
“你叫的还真浪,老子都要累死了。”南宫成启也不知道是啥耳朵,那哭声还能听出浪音来?他翻身躺好,把皇后娘娘扶到上位。皇后慌里慌张的还想逃跑,南宫成启正在兴头上能放她跑?‘啪’‘啪’两大耳光抽得她嘴角流血。
这回她不跑了,越来越配合,还伏下身亲吻他,南宫成启舒服的闭上眼睛。皇后抓住这一瞬之机从枕头下面猛的抽出一柄锋利无匹的匕首,朝南宫成启刺去。
“啊!”皇后的手腕被南宫成启紧紧的抓住往外一掰,匕首掉到了地上,正午的太阳映得那利刃放光。
“臭娘们!”南宫成启把皇后狠狠的摔到床上,动作越来越粗暴,嘴唇都咬得血淋淋的还不罢休。
欧阳奇才看着那柄匕首,这真是天赐良机。欧阳奇才顾不得许多了,他一定要手刃南宫成启,这就是个机会,错过这一刻,只怕江山要变色。
他的隐身符还没失效,他悄悄的爬了出来,悄悄的握住那柄匕首。速度一定要够快,不然让人看到匕首动了,只要一声呼喊就会坏事。
割喉肯定不行,欧阳奇才没那个准头。直插成功率高,但他亲娘在下面呢。他看看这匕首就算插透了,想必也透不过多少,不管了拼了。
“啊!”南宫成启正处在最得意的巅峰,后背被人刺了个透过。“你?”南宫成启做梦也想不到欧阳奇才从天而降啊。欧阳奇才抽出匕首,双手握着前刺,从前面又刺了个透过。欧阳奇才咬牙瞠目右手腕一转,匕首旋了大半圈然后猛的抽出来,血注狂喷,喷得欧阳奇才满脸满身都是,他用手一抹更显恐怖。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了,南宫成启已死,他们该何去何从?一个聪明的趁这会儿没人注意他们,悄悄退了出去。这一下都反应过来了,全都跑没影了,这样就算欧阳德裕想灭口也不知道找谁了,他能把整个皇宫所有的侍卫都杀了?
欧阳德裕想起起不来,一动反倒摔了。
“皇叔。”欧阳奇才先解开他嘴上的布条,又拿出一柄火属性的短刀,催动真元慢慢的割断绳索。
‘!’皇后吓得浑身乱颤,过了这么半天才一脚把南宫成启的尸首踹下床去。床上全是血,她光洁溜溜的着实不雅,扯过床幔把自己裹了起来,她哆哆嗦嗦地蜷缩在床角。
“皇儿,你怎么在这儿呀?”欧阳德裕亲眼看他走了出去的,哪想得到他走到院外用了一张隐身符又回来了。
“我”欧阳奇才总不能说我怀疑你跟我娘有私情。“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你们谈什么大事背着我。”这也跟明说他回来就是查奸情的差不多了。
“今天的事多亏你了,出去千万不能乱说。”
“嗯。”欧阳奇才也知道不能乱说,可怎么说才不是乱说呢?“这怎么收场啊?”欧阳奇才指了指那个死尸。
“皇后病重有刺客行刺,南宫大人因公殉职。”
欧阳奇才点点头,扶着欧阳德裕两个人往外走,皇后不知何事叫了声:“皇儿。”她不老实装死,还提升存在感。欧阳奇才听她出声心里就烦得要着火,这要不是亲娘,他肯定一刀结果了她。
“你没资格叫我,我恶心。”欧阳奇才转过身冷冷的对她说道:“不管什么事,你自己解决,以后你生死都和我没关系。”
第616章 诧异
欧阳德裕和欧阳奇才叔侄两个走出房门见那二十多个侍卫正在努力的打阵,原来整个院子都布上了阵,他们根本就走不出院子。他们叔侄双双祭起法宝,更无二话放手就开打。这些侍卫是不能留着的,今天的事要是传扬出去,会使整个泰泽国蒙羞。
这些侍卫也拼了,反正左右不过一死。其中有两个也不知是聪明还是胆小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没加入到打阵的行列中,出了房门就找个角落躲了起来。在法宝的无差别攻击下,有一个还是没有逃过死亡的命运,可另一个却躲过一劫。
还有个侍卫趁乱跑进屋子,抓过皇后做人质企图保住自己的性命。欧阳德裕他们叔侄俩完全无视他的要胁,继续和别的侍卫生死厮杀,皇后求生无望用脖子撞击利剑。真不愧是一代国母,想走就走一条布丝都不带。
待到所有的侍卫都死了,欧阳德裕和欧阳奇才也搜了一遍院落。并没有发现活人,他们打开阵门便放起火来,皇宫走水惊动的人就多了,那侍卫也趁机混在救火的人群中。
泰泽宫里骨干人员都被送上了法场,侍卫都被分散开编入华夏帝宫,男奴也都送入了华夏帝宫,白天做粗活,晚上住地牢。所有的金银细软各种财物均充公,都被钟离城主没收了。唯有三百多宫娥侍女被张阳要去了。这帮莺莺燕燕,一个个娇滴滴柔弱弱的,杀了可惜留着没用。
张阳在华夏城最繁华的地段买下连七栋两层的楼房,彼此打通之后简单的粉刷一下把房子弄的披红挂彩的。房檐、门首处处挂着红灯,室内多以粉红色为主,弄的一片春光旖旎的味道。
“见过少府主。”一个妇人颤抖着给张阳见礼,就像张阳能吃人似的,她看着张阳就跟看着鬼了一样,又敬畏又惊恐。
“嗯,坐吧。”张阳头也没抬,手也没停,他在写着什么,等他写完了才抬头看看那个妇人。只见她一身蓝布粗衣,头发虽不凌乱却也跟枯草一样,脸上有些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