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风吹-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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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怒道:“你才有毛病!就算有毛病,你也不能够歧视,天底下同性。恋多了去了,你怎么可以就轻易得出有毛病这么一个草率而又不负责任还伤害广大同志们纯洁心灵的荒谬结论呢?还有,虽然我知道你是个大土鳖,但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土鳖到了这种程度,完全可以获得超级无敌大土鳖的殊荣和称号嘛!今天胖爷我就让你多长点知识,让你懂得一点人生的道理,明白生活中的乐趣范爷不是个爷们,其实是个娘们,就是大明星范冰冰,这个你总该听过吧?”
阿英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将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我看,我心里觉得有些略微的尴尬,只好斥责胖子说:“好像听过这么个名字,但也记不清长相了,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娱乐节目不关注娱乐圈的,我是一个正直的有担当有抱负有责任的人。一个大老娘们还被上升到了男人的行列,也不看看她带没带把,长没长胡子,我草,不知道是社会的病态还是人心的变态!至于你说同志哥们没毛病我就更不赞同了,如果真没毛病的话,他们一起搞个什么劲,不嫌龌龊不嫌脏吗?自古以来,男人和女人结合在一起方是正统,这正暗合了阴阳两极阴阳相汇阴阳相克的道理,天道就是如此,违背自然法则的都是异端,难以被大众所接受。”
胖子说道:“反正有舆论说什么男男在一起才是真爱之类的傻话,要么把大众当傻子,要么自己就是傻子,我都懒得发表意见,心里只想若是被我遇见这么一个持这种观点的变态的话,我会毫不客气毫不留情的揍个半死,让其好好反醒,明白做人的道理,若是他还不知悔改的话,那胖爷我觉得他很有必要再重新回炉再造了,免得污染环境,带坏大众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你说的鬼上床的事吧,我对这种野段子最感兴趣了。”
我想了想道:“好吧,我就说说我经历过的诡异事情吧。”
我中学毕业,学业荒废的差不多了,没能考上大学,就只好应征上部队当兵去了。
在当兵前夕,农村老家的二叔生病了,要到省城住院治疗,家里的农活搁置下来了不说,最主要的是两头大牲口还没人照料,那时候亲近的亲戚们就只我我家有富余的劳动力,不用问,那个富余的劳动力指的就是我。
二叔小时候非常的疼爱我,也许是由于他生了两个女儿没有儿子的缘故,他非常喜欢我,待我简直就像他的亲生孩子一样。既然二叔生病了,婶子去医院伺候他去了,家里没人又不行,于是我外婆和我便来到了山中的农村老家,待在那里,外婆为我做饭,我为驴子做饭:每个白天我都会去草场放牲口,这样闲散自由而又新奇的日子一连过了好几天,倒也觉得十分美好,好不惬意。
随着对草场周围的环境逐渐熟悉了以后,我便产生了厌烦情绪。一天,我觉得天天待在一个地方放牲口挺没意思的,想再换个好玩的地方,于是便赶着两头黑驴一直往草场深处走去,渐渐的,远离了村民们聚居的地方,来到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有许多坍塌的窑洞和断壁残垣,显然是古时候的人生活过的地方,荒废了数百甚至是上千年了。
小时候常听人们说古庄子里“古”的很,意思就是渗得慌和脏东西多的意思,那时候常听故事般的听大人们说起一些闹鬼诡事,有时候吓得夜里睡不着觉,把脑袋蒙在被窝里不敢伸出来,就怕脏东西找上门来。但我赶着两头黑驴来到那处古遗迹处的时候,正是大白天,太阳高高的悬在天空中,偶尔有白云轻轻飘过,微风轻拂脸面,挑起我的头发,莺飞草长,碧草青天,美得令人心醉。四处虽然看不到人影,心里有些犯嘀咕,但很快就忘却了幽灵鬼魂脏东西之类的事情,把害怕两个字完全抛到了脑后。
我在断墙残壁间嬉戏玩耍,却不敢走进黑漆漆大张着的窑洞里去,有的窑洞彻底坍塌了,有的塌了半截,有的完好无损,密密麻麻数不胜数,在心底里隐隐有种惧怕,觉得进去了多半会发生某种不好的事情。那是一种人类对黑暗世界与生俱来的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两头黑驴悠闲的吃着草,我一个人独自玩耍,玩着玩着我觉得有些累了,于是便坐到一堵塌墙的墙角下休息起来,坐了一会儿我便觉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起架来,困得实在不行了,我努力提醒自己,有意警示自己说在荒郊野外荒无人烟的地方千万不能睡着了,但实在是困得不行,慵懒迷糊劲儿怎么也止不住,觉得此时此刻睡上一觉的话比什么都好,让我当皇帝我都不当,因些大脑还是不听使唤,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在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小媳妇儿,这个女人长的还挺俊俏,水灵灵的大眼睛,尖尖的瓜子脸,要多标致有多标致,美丽的就像是画中的仙女一般,我竟然看得待了。
哪儿来的这么标致的女子,是不是串门走亲戚路过的呢?
嗯,很有可能,将来我也要娶这么漂亮的女人当媳妇!
女子见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便抛个媚眼,娇笑着说:“大兄弟,你一个劲儿盯着姐姐看个什么劲,你看涎水都流下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失态,并且发现口水流到了胸膛的衣服上,于是急忙擦了擦,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没看什么,我一时走神了”
那女子调笑道:“嗨,我说大兄弟,你这撒谎的水平可不是一般的低,我都看见你的下面隆起了一个大包,很有料嘛。”
我难堪的望着自己的裆部,脸红的像猴子的屁股,浑身燥热难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尴尬了一会儿,我觉得做为一个纯爷们不能这么没胆气,不能被一个小媳妇给吓唬住,于是壮着胆子说:“不敢说有料,起码顶得住。”
“哦,是吗,顶得住你确定?大兄弟好坏嘛。”
女子就嬉笑着走到了我的面前,说道:“我看顶不顶得住,就让姐姐给你消消火吧。”言毕,她便将身上的衣服扯个精光,我心说坏了,她这是要强女干我呀!我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呢,她怎么可以这样?!更重要的是,我还是一个不到十八周岁的未成年人呢,她这么做考虑过有可能出现的后果吗?她怎么可以这么草率这么鲁莽这么性急呢?我不知所措,盯着她的身子猛看,心想反正是你主动要让我看的,又不是我求着你让我看的,不看就不看,看就看个够!正这时,她一把将我给抱住了,夺走了我的初拥,然后用自己的樱桃小嘴贴上了我厚厚的大嘴唇子。
上帝,我的初吻没有了!
天哪,我的初吻被一个人妻给夺走了!
我草,为什么她不征取我的同意就毁了我的初吻!
此时,我的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怒吼着呼啸而过!
我简直惊呆了。
我也被吓坏了。
虽然我无师自通了这方面的事情,后来又读过一些有关这方面的文学作品,但具体操作起来我却完全是个新手呀!
大姐,你让人怎么配合你?
是不是应该伸出舌头去试着回应她?
这样可以吗?
管它呢,就让我做一次未知的探索吧。
然而就在我将舌头伸出去的时候,女子的嘴已经离开了我的嘴。
我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才刚开始,你就结束了,你怎么可以如此的不负责任?!
我正要开口质问,却有口难言。
原来那女子换了花样,将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房贴到了我的脸上。
她双臂紧紧的搂着我,有只手上的手指甲划破了我露出来的手臂上。
我感到微微一疼,之后再无感觉,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知道遮挡住我目光贴在我脸上的是什么东西,心跳很快,圆润滑腻的触感传来,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伸的长长的舌头舔到了上面,然后搜寻到了凸起的突点之上,用力的吸吮着。
这感觉很好。
我草,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玩女人呀,更别说长这么大还要吃女人的奶,这多难为情呀,这样做真的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吗?我的心里七上八下,浑身热血沸腾,心说不管了,破处就破处,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盘靓条顺奶。子更是大的出奇,更难能可贵的是,尽然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露水夫妻,不要白不要,白要谁不要,我就委屈一些对付着来吧,而且还可以施展从书里面学来的各种招术和技艺,一举多得的事情,来之不易呀。就在我心里美滋滋脸上乐开花的时候,让人感到万分恐惧的事情发生了,那双巨。乳贴紧紧贴到我的脸上,越贴越紧,我仅然丝毫透不过气来!
尼玛,让人吃奶就吃奶,干嘛要贴这么紧,怕我反悔还是怎么回事,你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尼玛,我怎么喊不出声来?尼玛,这是要窒息死亡的节奏吗?这不科学,也不对劲!
天哪,世界上还真有因为做艾太过兴奋或者是太过激烈而导致人员意外伤亡的事情吗?妈呀,该不会我就是类似事件中的一个受害者吧?上帝,该不会我还是第一个因爱爱太过激烈而伤亡的华人吧?想到此节,我的心里充满了屈辱与愤恨,心说这个姐姐怎么这么疯狂,难道她根本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吗,她这么自私,她的老公知道吗?还是别提人家男人了吧,反正现在她的老公被我给戴绿帽子了,没有了男人的尊严,而我也失去了男人的初吻,这么一想,我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你不但夺走我的初拥,还夺走我的初吻,更要夺走我的生命,这怎么可以?!
我情急之下急忙挣扎着想要从女人的乳。房下挣脱出来,但无论如何就是脱离不开,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肺似乎都快要炸开,呼吸越来越困难,感觉马上就会窒息而死。就在我基本上要绝望了的时候,突然我感到自己的脑门上一疼,突地惊醒了过来。
我揉揉眼睛,肆意呼吸着新鲜空气,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明明刚才被巨。乳压得透不过气来,怎么现在去好像跟个没事人一般?待我看清站在我面前的邻居赵婶子的时候,我才心里隐隐有些明白过来,随即脸色通红,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会不会是我精虫上脑看花了眼,或者是得了癔症,把赵婶子给嚯嚯了?上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因为我觉得不会再有别的可能!我尴尬的望着赵婶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听她疑惑的问道:“我说大海,你怎么回事,一个人靠在墙角伸着舌头舔着嘴唇,还一个劲儿的说胡话,是不是做什么美梦了?”
她又蹙着眉说:“不过我看不像呀,你倒像是被魇住了一样,我叫了半天都叫不醒,只好给你的脑门上来了一巴掌才将你给打醒了婶子下手可能重了些,别见怪。我说你怎么搞的,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睡觉,这里听说经常会发生一些怪事的”
我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从赵婶的话中我才明白自己是被梦魇住了,怪不得经历的事情那么的真实,我连忙点头致谢,她说自家的牲口跑了,没影踪了,因此才到这里来找找看,没想到就发现了靠在墙角的我,想问问我有没有看见她们家的骡子,却不料怎么喊也不答话,疑惑之下她就走了过来,没然后就发生了后来的这些事。
我听了感到一阵后怕,暗想如果不是赵婶无意间经过此地的话,自己会不会还能活着就很难说了,其时我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我急忙一看,更是寒意刺骨——在梦里被女人用指甲划破的地方竟然扎着一根刺!这是巧合还是我不敢想下去了,赶紧赶着驴子远离了这处古人生活过的遗迹之地。后来听村里人说,那地儿在文革的时候吊死过几个乱。搞的妇女,我私下里一琢磨,当时我遇到的情况八成是有吊死鬼在找替身呢。
我长出了一口气:“鬼怪这种东西不管是否真有,但还是要存敬畏之心,这是对大自然的一种敬畏,是对未知事物的一种尊敬。”
胖子说:“有与没有,敬而远之嘛。”
阿英皱着眉头:“我们耽搁了好一会儿功夫,但那影子依然依靠在棺材那儿,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咱是不是应该过去瞧一瞧?”
我郑重的点点头,道:“没错,该是揭开一切谜底的时候了,管他是妖是鬼,咱过去看个究竟,鬼来送鬼,妖来降妖,人来揍人,终究要有个结果。”
天觉似乎弱到影响不到我们的地步了,或者是我们中了一次天觉因而在体内产生了某种抗体的,更大的可能是我们清醒过来后还没到再次致幻的临界点上,所以我们三人丝毫无碍,但还是本着小心谨慎的原则,再次用仅剩的饮用水浇了浇脑袋,每个人还在嘴里含了一大口的水互相往对方的脸上喷。我本来想让阿英给我喷的,没想到胖子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