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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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盈盈的苏媚娘,插话进来道:“你的话都字字在理。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们这晶莹透明,喝起来甜蜜蜜,凉丝丝的东西叫啥名字呢?”
“雪碧。”想到它的广告台词的李文轩,微笑道:“晶晶亮,透心凉。”赵甜儿和苏媚娘是这一听,立即就觉得是一个好名字,毕竟她们光听这一个名字,心头就有了一丝凉意。
“两位美人儿,要是没有其它事情,那么我就要回书房去继续研读那一些道门书籍了。”感觉她们就是让芍药把自己找来问话和解惑的李文轩,不急不慢的又道。
“你就不能留下来多陪一陪人家和苏姐姐吗?”发嗲起来的赵甜儿,不想让他离开道。
“最难消受美人恩。”感慨过后的李文轩,坐在这间布置的越发雅致的花厅内道:“既然美人儿都发话了,那么我就理所当然的作陪了。”
三人一道又聊过了三五几句话后,满身汗臭味道的朱彪,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他回来的李文轩,知晓他应该是打听回来了一些消息。没有急在一时问话的李文轩,先是让站在旁边伺候的芍药是把自己杯子中没有动过的山寨版的雪碧饮料递给了他。
刚好口渴的朱彪,二话不说就喝了下去。意识到这水喝起来很是凉快的他,没有再要一杯喝,而是想要赶紧说正事儿。两眼看过了屋子里面还有其她人在场的朱彪,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留意到这一个细节的苏媚娘,很是明白事理的站起身道:“坐在这花厅里面也怪闷的。甜儿,我们还是去花园的树影下坐坐吧!”
同样意识到朱彪是要和李文轩谈正事的赵甜儿,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随着她是走了出去。本就是丫鬟命的芍药,只好把东西是搬过来,搬过去。只好照做的她,不敢不做,毕竟自己没有可以抱怨的资格。
等到花厅内只留下二人以后,朱彪是据实以告道:“林家和百花楼是已经成为了死敌。他们两方已经闹到,有他无我的地步。不过,最近两rì来,他们突然的消停下来。据说,内阁首辅夏言,夏大人要回乡来,使得刘知县,钱知府是都分别亲自出了面来和他们打过了招呼。”
回味起“打了招呼”四字的李文轩,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就是指夏言在回乡期间,你们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地窝着。若是任何一方搞出花样,就是和刘文镜,钱明正,故意过不去。到那时,他们可是就要把听不懂人话的一方是往死那方面去整。
“你觉得这事儿的真实xìng有多高?”看似风情云淡模样的李文轩,煞有目的的问道。
“这事儿十有仈jiǔ是真的。不但林家和百花楼方面暂时的消停了下来,而且街面上也增加了衙门里面的官差。若不是有大事发生,平rì里面是见不到这种景象的。除此以外,官府方面已经有人出面和道上有头有脸的朋友谈过,也是要他们安分。”朱彪把探听回来的消息,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道。
李文轩是来来回回地推敲这能让官府大为紧张,江湖人士消停下来的大事件,真实xìng应该很高,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的听话和安分守己。即便这方方面面都不敢造次,自己的想法和行动也得暂缓一下。若是一个不注意,得罪了权贵,那就极其的麻烦了。
目前,李文轩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分量。他连刘文镜都不敢得罪,更不要说是知府钱明正了。这一件事情可是关系到他们的政绩,仕途,能否拉到上面的关系,所以被看成是机遇的他们,自然是非常的重视。谁要是不懂事儿的乱踩,乱来,那么他们定然就会收起平rì里斯文的面孔,完全显露出另一张狰狞的面容。
想听一听朱彪如何看待这事儿的李文轩,本着兼听则明的态度问道:“你觉得市面上就这样一下平静下来,是好还是坏?”
想了一下的朱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道:“这暂时的安静,只会让以后变得更加热闹。林家也好,百花楼也罢。他们之所以安分下来,都是因为惧怕官府的直接介入。想必这夏首辅回乡的事情一了,他们还得继续上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场面。”
深知他对江湖事情很是了解的李文轩,继续问道:“你觉得是林家会赢,还是百花楼会胜?不知道你是否清楚百花楼那一个楼主的底细?”
要是谈其他很是木讷的朱彪,一要自己提到江湖上面的事儿,特别有jīng神道:“林家和百花楼到底谁能斗赢谁,还真不好说。至于百花楼主的真实身份,我确实不甚了解。既然公子有意想知道,那么我会尽力去为你打听。”
“那就辛苦你了。”明白这收一个放心人在自己麾下不容易的李文轩,还是考虑到他人身安全的一面道:“此事,我更多是出于好奇。你要是遇到为难和不方便之处,大可不用继续下去。你要知道,这xìng命是最为重要的。”
“不辛苦。这是在下应该做的。”本就对他是心悦诚服的朱彪,多多少少有所了解李家和林家有一些恩怨,又怀着士为知己者死的信仰,好生感动道:“公子大可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另有所想的李文轩,拿不定主意是继续坐山观虎斗,还是联合百花楼来一起对付林家,而口头上只是顺口也就应了一下他的话道:“那就好。”
第086章 中暑
两日之前,城中就已经开了一定的布置。身为知府的钱明正,自是理所当然的要到广信府的边界,恭迎即将到来的内阁首辅夏言。随同他一起前去,并且有品级的下属中,只有和自己关系特别密切的刘文镜是有此殊荣。除此以外,广信府内大大小小地官员,只得静候在城门口是耐心的等待。
官员们将要经过的城中街道,自然是被知县衙门和知府衙门内的捕头带领手下的一帮子人是三步一岗,四步一哨的驻守。虽说盛夏中的日头很大,但是他们也不得不忍受,毕竟保护的人可是当朝的正一品大官。
由于天气太热,又没有风扇和空调可吹的李文轩,既无心看书又不愿意制药,于是只好右手拿着一把蒲扇,闲坐在自己花园内一棵大槐树下乘凉。自己知道这一段时间内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他是一点儿都不上心,毕竟想要巴结夏言的官绅是多日牛毛。
心怀顺其自然的李文轩,虽说在广信府的地界上面,已经是混得名声鹊起,但倒是也不热衷于如同本地官绅那种混身份和混圈子的迎来送往。想要见识一下当朝一品大员是什么排场的苏媚娘是拉上赵甜儿,带上了家中的奴婢芍药和杜鹃,吃过了早饭就出去了。
这时,躺在逍遥椅上面的李文轩是双眼闭合,拿着蒲扇的右手,缓慢的朝向自己扇风。在这种慵懒的态度中,不知不觉的熟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几时,一阵阵十分急促的脚步声是突然响起,随之一群人是拥进了花园。
“李道长,李道长,你倒是醒一醒啊!”带头的刘文镜是站在李文轩的身旁,一面用手轻轻摇动起对方的手臂,一面急促的呼喊道。
潜意识里面突然有一种不安,从而惊醒过来的李文轩,猛然睁开了两眼看见自己是被官府中人给包围在内。自己先是惊异了一下,随后很快就恢复到了平静。他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算是奉公守法,又不坑蒙拐骗,所以他们自然不会是来抓他的。即便他们真要是来抓自己,也用不着身为本地父母官的刘文镜亲自出面。
注意到来人既没有带枷锁,又没有带锁链的李文轩,瞧见他们看着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还是相当的和善。不急不慢坐了起来的他,微微地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日头。自己知晓这到晌午还早,不断摇晃着手中的蒲扇道:“按理说,你们应该很忙才对。来我这里又是为那般了?”
早就是心急如焚的刘文镜,可是没有他这般的轻松和悠闲,丝毫不拖泥带水道:“劳烦李道长快快随我去知府衙门走一趟吧!”
留意到他表情的李文轩,料定对方不是来请自己赴宴,而是多半有事相求道:“既然县尊大人亲自来请,那么我定然是不会推辞。不过,你总得把事情提前知会一下,好让在下有所准备,免得到时抓瞎。”
觉得他言之有理的刘文镜,先是一脸严肃的回头命令道:“你们都先出去。本官有话需要单独和李道长讲。”随同他一起进来的众人,很是懂事儿和识趣的转身走出了花园在外等候。
见到园子内只剩下自己和李文轩的刘文静,这才和盘托出道:“大事不好,夏首辅是刚一进城不久,就突然昏倒在地。”
清楚这确实是大事儿的李文轩,这才明白他为什么急得如同热锅台上面的蚂蚁一样了。另有一番想法的他,意识到了眼前出现了一个机遇,但是没有表现出紧赶着上架的意思。自己一想到他们这一些当官的人,可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们这一出面随便说道两句,那么自己就得给面子,便是真就成了杜月笙说过的夜壶理论:他们把我当成夜壶,想用的时候就拿出来用。不用的时候就一脚把我踢开,还嫌我又脏又臭。想到这里的李文轩,微笑道:“既然首辅大人昏倒,那么刘大人是应该去把郎中找去诊治。你来我这里有什么用?”
“夏首辅昏厥,怎么可能让本城那一群庸医前去诊断?要是再有一个闪失,那么本官和钱知府的麻烦就大了去。”心中有谱的刘文镜,深知这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管辖区,决计不能再出现意外,礼贤下士道:“知道李道长有通天彻地的本领,所以才来相求。”
“你这一个求字,恐怕就说得生分了。我们本就是你帮我来,我帮你。”没有表现出特别谦恭,还把手中蒲扇扔在了逍遥椅子上面的李文轩,平静的笑道:“稍后,等我取一些东西来就随同你一起前去。”
点过了一下头的刘文镜,稍微的松了一口气。去到炼丹房的李文轩,特意换上了他的道袍,并且带上了自己的银针和葫芦,是才又重新的回到了花园内。两人相互说了一个“请”字,然后就一起是走了出去。
事前就为李文轩是准备好了一顶轿子的刘文镜,看着他上了轿,是才转身去上了自己的正七品官轿。最前面的几名衙役是敲锣打鼓的开道,随后的一行轿夫是加快了速度,使得一行人忙慌慌,浩浩荡荡的通过。
坐在轿子中的李文轩,感觉是被晃荡过来,又被晃荡过去。感觉是在左右中摇摆的他,着实有一种坐着汽车奔跑在高低不平山路上面的感觉。人坐在轿子中的李文轩,脑子里面可没有就此闲下来。凡事都习惯有所预料的他,猜测夏言昏倒的直接原因极有可能是中了暑热。在没有进行亲手诊断前,自己这也只是一个预计,而不是一个结论。
半柱香的时间不到,李文轩是被他们直接抬进了知府衙门的后堂。下了轿子的他,随同等候多时的知府管家是一起走进了一间布置高档的房间。随同对方是走进了里屋的李文轩,这时看见在一张楠木床上躺着一位身形消瘦,外貌平常,一脸络腮胡子的干巴老头儿。他不用问旁人就知道此人便是首辅大臣,官居正一品的夏言。
夏言的随同见他穿着一身道袍,心中确实有一些奇怪,毕竟按照常理,他们是应该把城中的大夫叫来。领头的一人诧异的问了问,便明白来人是本地了不得的道士。没有任何难为李文轩的他,两眼是死死地盯住了眼前的这一个陌生人。
感觉到屋子里面气氛紧张的李文轩,浑身上下多少还是有一些不舒服。本着既来之则安之态度的他,坐在了床沿边。自己伸出右手三根手指头,搭在了夏言的左手的脉上。仔仔细细把过了对方左手脉搏的李文轩,又把了一下他右手的脉。等到自己把过了脉,然后随即起身来撑开夏言的双眼再看了看。
症状是了然于胸的李文轩,拿出银针来是一连刺向了对方的人中穴,太阳穴须臾间,夏言就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仍旧感觉到发热、乏力、皮肤灼热、头晕、恶心、呕吐、胸闷的他,平躺在床上,两个黑眼珠子是盯住身穿道袍的李文轩是看了好一阵子。
见到对方苏醒过来的李文轩,一面从自带的葫芦中倒出清心丸,一面自我介绍道:“夏首辅不要奇怪。在下虽然是道士,但也是刘知县请来为你诊治的人。”
话音未落,他就把清心丸送到了对方的嘴边。没有张嘴去吃的夏言,面色惨白,显得有气无力,并出于本能的戒备心,问道:“这是何物?”
“小道亲自炼制的丹药。”对症下药的李文轩,脸上没有任何笑容的解释道:“你老服下这东西以后,很快就能感觉到舒服。除了刘知县的母亲以外,还有就是屋内这一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