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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gosick 1-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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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英语和法语都说的很流利哦。”

  老太婆罗克萨努在那晚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被杀。子弹贯穿左眼,当场死亡。

  犯人不明。虽然怀疑是那天晚上在场的男仆,女仆或孙女之中的一个,却都无法认定为嫌疑人。

  “为什么呢?”

  “呃,我记得,听说是因为门窗都从内部上了锁,也找不到作为凶器的手枪。三个人都声称自己清白。”

  “唔”

  维多利加像是在催促一弥似的,抬头看着他。一弥因为她的视线有点踌躇。

  刚才跟赛希露老师谈话所得到的情报,只有这些。并且,赛希露老师好像也不知道进一步的情况了。就算他继续追问也只会让老师烦恼。

  正如此想着,大图书馆的门口附近,传来了谁的脚步声。透过扶手,一弥看见刚才赛希露老师称之为名警察的格雷比尔“德”布罗瓦警官急匆匆地走进来。

  (又来了。)

  尽管很厌烦,一弥还是戳了戳维多利加的肩。

  “接下来的你还是问那个发型奇怪的人吧。”

  “嗯?”

  能听到德·布罗瓦警官乘上了教工专用的油压式升降梯。

  咯当,咯当——!

  发着粗鲁的声音,铁笼子升了上来。

  然后就看见了警官的手下,戴着兔皮猎帽的年轻男子二人组。两人看似关系不错,手牵着手蹦进了图书馆。他们的任务貌似是在下面待机,仰头看着这边,很快活地挥了挥空着的那只手。

  被本地警署硬缠着而当上警官,喜欢犯罪事件的贵族青年格雷比尔·德·布罗瓦,他们俩经常被这位只按自己的兴趣来查案的警官搞得晕头转向,十分辛苦。

  一弥刚刚把视线从那两位部下身上转移回来,咯当——,随着巨大的声响,升降梯到达了。德·布罗瓦警官的身影出现在植物园前面小小的大厅里。

  茂密的绿色和从天窗下来的柔和的阳光对面,站着一个有点奇怪的男人。

  三件一套的套装,华丽的蝉形宽领带,手腕上银色的袖口闪闪发亮。完完全全的一副贵族打扮的年轻美男子。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是发型。浓密的金发不知为何,前端朝上固定成了尖尖的流线型。要换一种方式,那会是非常有可能成为凶器的脑袋。

  他交叉着手,斜靠在门口,摆好了这个自认为满意的姿势后,开口了。

  “哟,久城!”

  “你好。”

  德·布罗瓦警官心情不错地走过来,只亲切的和一弥打了招呼,却好像完全没有看见维多利加的存在。维多利加也看着一旁,抽着烟斗。

  “你,你呢,曾经凭着跟我一样聪明的头脑救过我的命,哎呀,那还真是麻烦的事件呢,回想起来”

  “解决那次事件的好像是维多利加”

  “我想让你听一下这次的事件呢。跟你说一说好像头脑也会敏锐起来呢,我这名警官的头脑。”

  ——一弥以前曾经在上学途中遇上了杀人事件,而被当作嫌疑犯差点被这个德·布罗瓦警官逮捕。当时救出了苦恼于会被遣送回国或以杀人罪被制裁的一弥的,就是这个植物园里邂逅的不可思议的美少女维多利加。

  当然了,维多利加并不是因为担心一弥才救他的,只不过是她口中的“智慧之泉”将那次事件判断为应该重组的混沌的碎片,从而说出了真相而已。事实上,直到完成推理,她也从来没根据这个推理结果而替一弥申辩他的清白。是一弥自己向德·布罗瓦警官解释了维多利加的推理才赢得了清白。

  回想起那个时候,现在还让他冷汗直冒。

  但是从那以后,尝到甜头的德·布罗瓦警官,每次遇到疑难事件,就会来到这个植物园,详细地向一弥说明事件。一旁听着的维多利加把“混沌的碎片重组”之后,警官下到地面,事件就解决了。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什么名警官。说起来,不过是依靠着维多利加这个“人型便携百科全书”而已

  “警官,请你直接跟维多利加说吧,我听了也不知道啊。”

  “你说什么?这里不是只有你和我吗?”

  “”

  一弥吃惊地看着这两人。

  听说维多利加和德·布罗瓦警官好像那次事件之前就认识。但是,两个人绝对不会对视,而且德·布罗瓦警官好像对于自己要借助维多利加的力量的事也有点发怒。既然这样就不要依靠她嘛,一弥想。不过他又

  维多利加突然抬起头来,对一弥说。

  “有什么关系呢,久城。我在这儿看书。你们就继续聊好了。偶尔我自言自语,你也不用介意。就算那些正好成了提示,也与我无关。”

  “呃,可是这样的话”

  “好了,那我要说了哦。喂,你看着我啊。”

  德·布罗瓦警官精神百倍地挽起袖子。

  一弥无奈地决定听下去。

  德·布罗瓦警官从怀里掏出烟斗,用有点做作的动作熟练地叼在了嘴里。一弥呆呆地盯着警官嘴里,烟斗里冒出的袅袅白烟渐渐消失在他流线型的刘海中。

  维多利加也跟平时一样,看着旁边,也同样叼着烟斗抽着烟。

  警官吐出了嘴里的烟,开始说话。

  “这个名叫罗克萨努的占卜师,于昨晚被杀。房子里的人用过晚餐后,都各自悠闲地做自己的事。占卜师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房间在一楼。男仆当时,据他本人说,在把放养在院子里的野兔抓回兔屋。”

  “野兔?”

  维多利加突然问了一句,德·布罗瓦警官吓了一跳。

  他朝一弥点点头。

  “这个占卜师,养了很多野兔和一只猎犬。听说经常把野兔放出来,让猎犬咬死。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据说被杀的野兔和让其颐养天年的野兔是分开喂养的,至于是按什么标准分的就没人知道了。只能说她是个奇怪的老太婆了吧。”

  “原来如此。”

  这也是维多利加的话。但两人明明在对话却彼此都不看对方。一弥夹在中间很无奈。虽然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女仆在隔壁房间打扫。孙女正好在楼上的房间,音量很大地开着录音机在跳舞。这时,枪声响了。大家都吃了一惊,聚集到了房子的走廊上。担心占卜师的女仆敲门,大声叫,但是没有回答。门上了锁。男仆慌了神,拿来了斧子提议把门砸坏。因为门是用坐着轮椅的老太婆也能轻松开合的轻薄材料制成,所以他认为应该一斧头就能很容易地砸开。但这时,孙女却发出尖叫,极力反对。说是因为老太婆死后房子就是她的,所以不许破坏这种该遭报应的理由。男仆住了手。但因为女仆是外国人,不明白孙女所说的话,她拿来了隔壁房间防身用的手枪,其他人没来得及阻止就打坏了门锁。因此勃然大怒的孙女打了女仆,两人扭作一团。期间,印度人男仆就一个人进入了房间。据男仆所说当时,占卜师倒在自己的轮椅里,身子就快滑下去了。左眼被射穿,当场死亡。窗子也从里面上了锁。现场找不到凶器。”

  “唔。”

  “完全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警官正如此抱怨,几乎同时,维多利加说。

  “什么呀,原来如此。”

  实在太无聊似的打了个哈欠后,她伸长细细的胳膊,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然后又打了一个哈欠。

  德·布罗瓦警官用既吃惊又忿狠的眼神瞪着维多利加的侧脸,然后猛地移开视线。

  “反正犯人显而易见。当时在窗下的男人很可疑。但是证据”

  “犯人是女仆哦,格雷比尔。”

  维多利加的哈欠打到一半,含糊不清的说道。警官一时语塞,吃惊地看着维多利加。然后慌张地移开视线,看着一弥。

  “什么,喂,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这样晃荡我的脑袋我也不知道!”

  维多利加平静地说道。

  “女仆只会说阿拉伯语不是吗?能听懂的只有占卜师吧。”

  “诶?”

  一弥和德·布罗瓦警官保持着争执的姿势,看着维多利加。

  “怎么回事,维多利加?”

  “很简单。都称不上是混沌。听好了?女仆敲门,用阿拉伯语喊叫。因为没有回应而到隔壁房间拿了手枪,回到走廊,射坏了门锁。”

  “嗯嗯。”

  “在那时候她叫了什么,明白的只有她本人和占卜师。”

  一弥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维多利加。

  “为什么要喊叫?”

  “恐怕,她是这么说的,虽然我不知道当时她把孙女还是男仆之中的谁说成了坏蛋。‘想杀主人您,您听到刚才的枪声了吧?不要靠近窗户,到门这边来,我现在救您出来。’”

  一弥和德·布罗瓦警官面面相觑。

  “什么?这是为什么?唔”

  因为警官开始抱头苦思,一弥代替他发问了。

  “那个就是说,当时占卜师还活着喽?”

  “当然了。”

  维多利加平静地点了点头。

  正打算再次埋头书本,她突然像注意到什么似的抬起头。

  一弥和警官完全摸不找头脑地盯着她。天窗洒下的阳光,照在两人的头上。温和的风吹拂着,郁郁葱葱的温室里的树枝,还有德·布罗瓦警官的刘海,都在风里摇晃着。

  一段沉寂之后,维多利加“唔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认识到两个人都没理解,她一脸不耐烦地说。

  “看来语言化的工作还不够么?”

  “完全不够,拜托你了,维多利加。”

  “也就是说呢,杀死占卜师的不止一声枪声。那只是假相。女仆是当着以为发生了事件而赶来的目击者们的面,堂堂正正地射杀了占卜师,我说。大声用阿拉伯语叫嚷着,欺骗了占卜师,让她以为安全而来到门口,通过门锁射中了占卜师。至于会射穿了左眼,恐怕是因为当时占卜师正准备从锁眼观察外面情况吧。而此时锁眼那一面,却是枪眼哦,我说。”

  “等一下,那第一声枪声,久城?”

  “警官先生,在推理的不是我是维多利加!”

  “第一声枪声么”

  维多利加又一次打了个大哈欠。

  “是在隔壁房间开的哦。为的是让占卜师害怕,以及把屋里的人集中过来。不过至于是朝哪里开的我就不清楚了。你查一下隔壁房间吧。应该能找到新造成的枪痕。”

  “原来如此。”

  德·布罗瓦警官站起身来。

  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整理了一下三件一套的套装下摆。用手理了理流线型的头发,准备走向升降梯。像逃一样。

  看着那个背影,一弥有点义愤,说道。

  “警官!”

  “什么事?”

  “你是不是该跟维多利加道声谢呢?她帮助了你的调查啊”

  “你在说什么啊?”

  回过头来的警官的脸,极其傲慢。耸了耸肩,抬了抬下巴,瞪着一弥。慢悠悠地把烟斗拿开,“噗”地朝一弥脸上吐出一口烟。

  “咳,咳,咳”

  警官一边走出去,一边快速地说道。

  “久城,我呢,只是担心帮助过我的日本少年,在那件事后过得是不是好而来看望他而已。你看上去不错我就放心了,除了会说些奇怪的话之外”

  “格雷比尔,”

  维多利加抬起头,平静地叫住了他。

  已经走进铁笼子的德·布罗瓦警官,不安的回过头。像是看着什么强大的人物一样,盯着小小的维多利加。

  那一瞬间,好像是大人和孩子的立场好像发出鲜明的声音,同时被调了个个的不可思议的景象。

  一弥静静地看着这两个人。

  “犯人的动机之谜,应该就藏在第一发子弹射到的东西中哦。”

  “怎么回事?!”

  “这个么,你就自己去想吧。”

  咯当——!

  升降梯开始动起来。

  德·布罗瓦警官漂亮的脸,很不甘心地扭曲着。就这样,铁笼子缓缓落下,警官的身影消失在地上。

  “唔啊~~!”

  维多利加打了个大哈欠。并且,像猫一样地一下子倒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打着滚,一边开始撒娇抱怨。

  “一转眼就结束了。又开始无聊啦。啊啊啊啊~”

  “呐,维多利加,”

  一弥非常不爽。

  自然维多利加不可能介意一弥的心情,继续在翻开的书堆上打滚。

  “那个奇怪头的警官,一定又打算独占功劳哦。明明总要借助维多利加你的力量。”

  “你介意?”

  维多利加好像很意外地问一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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