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纵情任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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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一声清脆的“喀”响!
众人只见黑发青年的面具正中出现了缺口,并且,龟裂痕迹由此缓缓浮现。
不过,似乎是因为材质的缘故,面具没有整个碎开,但是,裂角却由那个缺口为始,伴随着细碎啵吃声不住往左蔓延开来。
小半块白色的面具掉落从黑发青年脸上掉落,浮在水面上。
而黑发青年的左上半部的面容,就这样显露在众人面前
不出二十岁的面容,意外清秀的长相,这是黑发青年给予其它人的第一印象,只有木叶的众人不约而同地,都觉得黑发青年脸部的轮廓,依稀有些眼熟,却又一时间想不出记忆里什么「人」的长相与黑发青年相仿。
略显苍白的脸色,似乎是因为很少接触过阳光的缘故,额前的伤口蜿蜒而下的鲜血,给黑发青年增添几许血色。
红艳到更胜鲜血的左瞳,隐约有金芒黑丝在其中流转,但是,在场却没有多少人能从中看到,在如同古井无波的死寂深处,却是潜藏着嚣张任性的狂气和暴戾那不是个正常人所会有的眼神。
“哎呀,我可是很喜欢这个面具的。”对于自己的面具被破坏,黑发青年眨了眨眼,敛去了所有光芒伸出左手,抹去开始流入左眼的红色液体。“而且,这样我的脸不是就弄脏了吗?”虽然黑发青年下半部的脸,依然还在面具的覆盖范围内,但是,众人听到黑发青年淡然无起伏的声调,却彷佛可以看到他嘴角微微扬起的幅度
(这不是现在应该在意的地方吧!)这句话在所有人心中闪过,却没有任何人说出口。
“你”再不斩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感到一股令他不寒而栗的冰冷杀意,心下一惊,就要收回斩首大刀,却发现平时犹如臂使的斩首大刀,竟然一动也不动。
这时,再不斩才注意到自己的刀与黑发青年之间,出现了一名黑发异瞳的少年。
白的左手抵在右腕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捻住千本,另外三指稳稳地按捺住距离黑发青年不足半公尺的斩首大刀上。
“桃地先生似乎很生气,正好,我也是。”恰巧,对于白来说,眼睁睁地看到若残在自己面前受伤,也正是白最深恶痛觉的事情之一。“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尤其是当着我的面。”
“你这个臭小鬼!”再不斩额上青筋爆起,立时矮腰回身,刀身一翻,运劲由下往上朝白右胁劈去。
虽然刚才只是自己随手一挥,没有使出多少力量,但是这种没有控制住自己武器的感觉,却是再不斩这类亡命天涯的叛忍,最深恶痛觉的事情之一。
早在再不斩双手握上刀柄的同时,白已松开右指,推掌把巨刃往旁边一带,同时,空出的左臂一伸,将他身后的黑发青年送向卡卡西的位置。
“旗木上忍,麻烦您将我的委托人送到安全的地方,至于桃地先生伤害他的行为,就请交给我处理,可以吧?”询问着卡卡西,白的语调轻柔和缓,手下却是完全毫不停顿地攻向了再不斩。
卡卡西看到白脸上一如平常的温煦笑容,再加上白在暗部的任务评价,唯一思索后,朝着白点了点头,就抓起似乎是因为惊吓过度而楞在原处不动的黑发青年到达兹纳先生附近,与其它人会合。
在吩咐第七组成员一些事情后,卡卡西将大部分的注意再次放到白和再不斩身上,要是白真发生了什么危险,卡卡西可不希望自己没能及时救援。
毕竟,卡卡西认为白是有与再不斩单独纠旋的能耐,却没觉得白能够打赢再不斩。
即使知道白的实力不弱,但是卡卡西对白的主要认知,还是一名医疗忍者,更何况再不斩的凶名流传已久,因此,卡卡西会有所担忧也是正常的。
而至始至终,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黑发青年的气息却是连一丝慌乱也没有产生过。
※ ※ ※
斩首大刀汹涌的刀势在层层的雾气之中飞舞着,就像是重重巨浪,一波迭替一波。
淡淡的雾气里,不时地发出划破空气的刺耳声响,较远边的达兹纳等人也隐隐感到面容被刀风刮的阵阵刺痛,更不用说身处其中的白,究竟是面对怎样的攻击!
白的身形则是一直在以再不斩为圆心的半径三公尺内游转着,而部份在极靠近再不斩身躯的情况下,伸掌或拍或按借力改变重心,完全不和斩首大刀硬碰硬。
众人只见白宛若一叶孤舟般,迎上一波波的惊滔骇浪,不管风雨多大,总是那么刚好地维持在海平面之上。
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行云流水般的流畅感,脸上则是挂着不减的淡淡微笑。
与因为砍不到人而表情明显狰狞起来的再不斩相比,更是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不是刚性体术!似乎还有一些日向家的柔拳的影子?)已经带着若残和达兹纳等人在一起的卡卡西有些瞠大了眼,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柔性体术出现在非日向族人的身上。
(但是,好像比柔拳更柔?他的身法就像是流水的感觉?不过,有些地方却显得生涩,似乎不是个成熟的体术。)不管如何,卡卡西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柔性体术。
身为木叶上忍的卡卡西,自然不可能对木叶大族的著名技巧没有几分了解。
柔性体术不说流派远远少于刚性体术,危险性也是成反比的高,几乎不可能在没有人指导的情况修行,不然很容易有暗伤或是留下隐疾。
(纲手大人的体术流承,明明是跟阿凯家一样的刚性体术,怎么身为纲手大人的徒弟,竟然是莫非这几年纲手大人在外,对体术又有了新的见解和想法?以纲手大人的资历或多或少对柔拳有些理解也是正常的。)这是卡卡西觉得比较有可能的猜测,至于另外地,卡卡西虽然有听过一些有关日向宁次,与白和君麻吕交好的讯息,但是,怎么想都觉得一名日向族人是不可能随便传授日向家的柔拳给非日向族人。
就在困惑纠扰着卡卡西的同时。
再不斩的刀势也益发的凶狠,而白的双手,不知何时起,早已经各自持起一根千本,不再使用肉掌与再不斩进行近距离接触。
乍见之下,其它人还有些担忧那纤长轻细的千本,是否真的能与沉重粗旷的斩首大刀硬碰硬,在两人几次交锋后,那毫发无伤的特制千本,才让其它人安了心。
而在这短兵交战的情势,白与再不斩竟然是不相上下。
一阵敲击声铿锵不断,再不斩先是倒退一步,接着以一个假动作诱使白抬手抵挡,然后疾步侧滑,斩首大刀上挑至白的腰际。
“啊!”其它人纷纷发出了惊呼声。
就在众人以为白肯定会被击中时,白的左臂迅速下沉,反手持着特制千本抵住巨刃的来袭。
即使有习承自纲手的巨力,但是白却没有硬抗下一记的打算,而是借着来势跃起。
再不斩脑袋后仰躲过侧踢,不忘后退半步以求稳定身形,这时,早已落地的白则是半蹲区下,右腿削向再不斩的小腿腹。
跳起躲避的再不斩,在空中改变了姿势,便于下落过程中施展占据了高度优势的劈砍。
白突然扬起左手将千本掷向再不斩的面部,同时也跟着跃上前去,身形一侧,失去千本的左手瞬间覆盖了一层成尖状的淡蓝色查克拉,以一记手刀直直对准再不斩的颈动脉刺去。
假如挡住千本,势必无法挡住白的手刀,而正在半空的再不斩,没有可供借力的物品以转向,下落中的重力也让再不斩不可能选择后退。
不过,战斗经验丰富的再不斩,反应极快,立刻将双手握刀改成单手,先是击飞千本,空出的右手成爪状挟凶狠之势袭向白的咽喉,不料,右臂突起一阵短暂的痉挛,当再不斩快速调整好全身的动作,以防失去重心的时候,攻击的部位已经由咽喉,右偏到白的左肩。
只见,白先是身形右偏,右膝微弯,自动将左臂往再不斩手中送去,同时,利用了再不斩抓住他左臂的冲力趁机寻得破绽,白立即半侧旋身躯,则以纲手直传的密法,双腿发劲,运足全身的力道以右臂肘间为输出点,攻击再不斩的胸腹,完全不留半分余力。
【痛天击-肘】!那是白将纲手传授的【痛天脚】,改良成以手部攻击版本的招式之一。
纲手的【痛天脚】,可是足以一脚踢翻极巨型通灵兽-万蛇,和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自来也的强大技能。
虽然转变为以手为主要攻击媒介,顶多也只能达到脚部力道最大值的八成,那却也不是再不斩所能够抵档下来的。
顿时,再不斩的腹部出现了一个肘形凹陷,然后,他整个人像是被火车撞到一样,直接被重重地击飞。
最后直撞倒了好几颗大树,才在停在距离水边有些远的某颗大树上,还因为腹部严重的伤害而动弹不得。
(那个再不斩有这么弱吗?)
卡卡西看完白与再不斩的交手过程,再对照起自己与再不斩之间的交手经历,总觉得再不斩和白的对战中,似乎不明显,但是再不斩的实力确实渐渐随着时间流逝而下降了些。
不过,说能力下降的话,又不太像,反倒是更像是疲惫加重的表征,进而还开始影响到四肢的控制。
但是,刚才的战斗中,除了雾气持续的时间较长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算是雾隐之术的缘故,那也是再不斩所用的,在卡卡西的记忆里,可没有看过白施展土系以外的忍术,就是白的实力达到上忍级别,但是双属性的查克拉修练,正常来说,也绝不是一两年就能完成的。
突然感到一股凉意,卡卡西微微甩头,几滴水珠沿着发丝流下,卡卡西不觉地皱起眉来。
(雾气丰沛到会自主凝结水滴吗?我记得普通的雾隐之术不会这样的,大概是波之国地理位置的关系吧!恩,忍术受到地理影响的案例也不在少见。)总结出一个自己可接受的答案,卡卡西却没有察觉自己的体力在休息了一会儿,不但没有恢复,反而有轻微下降的倾向,至于达兹纳等人更是不可能会发现这种事情。
更没有注意到和达兹纳一起在保护圈内的黑发青年,左手做出搓揉空气的动作,没多久,就感到掌中一阵湿意。
(高浓度的水气所引发的水中毒,还要加上对方在激烈运动后的代谢加速,那些有些不必要的触碰,也是为了增加再不斩体内的水分子含量吧?原来白也有这么有意思的招式啊!)若残自然不会没想到白这招的起因,绝对跟自己以前和白聊过的水的物理现象有关。
而就在卡卡西还在思索再不斩体力莫名下降迅速的因素,白已经走近了再不斩,几枚千本刺入了再不斩的四肢,令他没有挣扎的能力。
白静静地盯着再不斩,看到再不斩虽然四肢软弱无力,却依然强撑着立起身子不倒下的姿态,脸上露出一抹与若残有几分相似的笑容。
白不在意再不斩眼中的嫌恶,凑近身子,轻声呢喃道:“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为施展拿手的大刀,我却几乎没有和桃地先生正面对抗,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为桃地先生在我的干扰下,根本没有机会出任何忍术就这样落败,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为你觉得你只要有用出全力,我根本不会是桃地先生的对手。”
“可惜了”如果可以,白也很希望能用上全部的能力与再不斩对战,但是,在木叶众人面前他还不能透露出自己的实力。
白的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抬起左手的动作,是那么地轻柔,像是要去抚摸娇嫩的花朵一样。
“那么,再见,桃地先生。”语毕,白的左手五指已经按上了再不斩的颈部,正要准备发力
“别杀人。”若残是希望白不再畏惧杀人,却不是希望白将杀人视若平常。
“他在我面前,令你受伤,还是两次。”白停止了运劲,左手却没有离开。
“已经够了,白,请停下。”
“我明白你的想法”
“不管如何,我不能让你杀了他,这是最后的底限。”不管如何,若残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再不斩死在白的手下,不为了什么,只是想到那个画面真的出现,若残心里就有种无法说明原因的不舒服。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