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拈花录 (翠微全本) 作者:贪无常-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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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两人在外追踪了一天一无所获后在接到日使者的讯息后便赶了回来,算算时间他们比赛貂蝉谢仁旺小红姑娘三人还要早回了五六个时辰。
在问明了老王头三人顺利地将财物都运抵道顺义府并且沿途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士后,赛貂蝉才松了口气,而清点过后所有财物之后的数目更是让众人大为吃惊,金银珠宝,翡翠玛瑙,珍珠玉石,皮草干货等等一共折价达到了惊人的二十万两黄金。
这么庞大的数字,差不多达到了整个顺义府十年的收入总和。而百花楼更是在顺义府是首屈一指最赚钱的风月场所,一年下来的盈利也不过是万两黄金上下。而从乾陵七煞的老巢里居然搬回来这么多的财物。
赛貂蝉的心中实在是无比地喜悦,而日月星辰四人尽管是早已知道这个数目也早已激动了不知多少次,但在老王头将这个估算数目汇报给赛貂蝉听时还是感到无比地激动和兴奋。
如果这里面要说有一个对这数字不是很敏感的话——那就是谢仁旺,谢仁旺从小在百花楼长大,一切事宜都有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为他打点,生活可谓是顺风顺水,就连和自己的小伙伴们小赌小赌意思意思也是看他的心愿去了——想赢便赢,想输便输。不愁吃不愁穿,对于钱财的数字自然没有那么敏感,不是敏感,而是几乎没有什么概念。
其实说真的,在百花楼要说最有钱的主——恰恰就是谢仁旺——这位对钱财没有多少数字概念的人。
你想想,他那个从老头赌中仙里赢回来的破羊皮袋子是什么——那可是仙界的宝物耶——仙界的乾坤储物如意袋呀——是可以盛装世间一切固态的物体,那里面光是金银珠宝等物品就多达上亿两,更别提那些什么宝刀宝剑,各种奇书古玩,上等灵药,还有即便是在仙界也颇为罕见的各种冶炼宝物的材料,七色晶石,晶核,五菱魔晶等,那就不是可以用价值来衡量的东西了。
这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羊皮袋子里面的东西就算放在仙魔两界来也是非常顶级的东西,可以说除了天帝魔君的收藏比不上之外,其他的甚至是相较于天界四大天王,魔界四大魔帅的收藏也并不逊色多少。
只不过这么好的宝贝因为谢仁旺的功力所限现在超过90%的好东西还深藏闺中无人识,人们都还见都没见过。
现在谢仁旺和赛貂蝉的功力双双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相较于玉戟心境可以说是有着天壤之别。
像最开始的谢仁旺每次从这个乾坤储物如意袋中一次只能取出五两银子,随着功力的不断提升,从五两,到十两,二十两,然后经过四十,八十,一百六,到玉戟心境的高级阶段时谢仁旺已经可以一次最高能拿出一千二百八十两纹银的东西出来了。
这个仙界的乾坤储物如意袋是根据功力的不断提升也相应地对应每一次取出财物的多少,真元处于前三个心境阶段,从最低层的初级可以拿出五两纹银开始,每前进一个级别——(指从初级到中级再到高级再到上一个心境,能够取出的纹银数目或者是物件的价值就翻倍。
而从第四个心境天权心境开始——起步便是五千纹银的东西,然后每上一个级别同样是翻倍。而天玑心境的起步便是十万纹银的东西。初,中,高依旧是每前进一个级别物件价值也在前一基础上翻倍。
更高等级的天玄起步便是五百万,后面增加的数目同前一样都倍数增加。
到了天神没有限制。也就是说只有达到天神心境的境界,这个乾坤储物如意袋中的所有宝物你才能真正地知晓。才能得窥全貌。
正文 第39回:春梦了无痕?
太阳西沉,晚霞将天边染成一片绯红,顺义府各家各户的烟囱里开始冒出一缕缕的炊烟,寻常的百姓家此刻正在忙着办晚饭了,而在百花楼南苑的一处雅致宽敞的一间大房子里。还有一个俊美的青年高卧在床。霞光从窗户口挥洒进来,接着夕阳西下的余暇,可以清楚地看到青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颇为色色的微笑,脸上的表情也是暧昧的很,但双眼却是微微地闭着,没有睁开。看那架势,分明就是
朦朦胧胧,恍恍惚惚的,前面似乎有一人拉着他的手,飘飘荡荡,看不清楚,看其背影,身段婀娜,实在是个妙人。
走了一口茶的功夫,到了一个花园,百花竟放,争奇斗艳,艳丽无边,花丛中蝴蝶、蜜蜂上下飞舞,添了些许味道,不远处一口池塘,池塘上覆盖着田田的叶子,叶子中间簇拥着粉红色的莲花,几只鸳鸯水中嬉戏,旁边仙鹤徜徉其中。谢仁旺以为到了仙境。
正看的出神,先前领他来的那人已经不见,从花丛中间婀婀娜娜走来一个美人,双鬟高挽,身着彩衣,容貌娇媚赵芊,风流俊俏岂莲花可比,羽衣飘舞,娇若春花,媚若秋水,柔若无骨,皮肤晶莹剔透,似有光华流动。
谢仁旺一见之下,以为九天神女,惊为天人,急忙作恭,低头问道:“神仙姐姐从那来,要到那里去,小子见谅了。”
那女子眉若点蹙,目若秋水咱,转目之见,光华流动,鼻若琼枝,口若点唇,腮若新荔,听到谢仁旺的话,道:“吾居九天之上,东海之滨,秋水之司,春花之月,掌管全天下男女风月之事,因与汝有一段露水姻缘,遂趁今日闲暇之余,与汝一会。”
谢仁旺茫茫然,低着头,也不知道干什么,正待详问,刚张了张口,还没说话,只听那女子道:“良辰美景奈何天,勿需多言,趁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圆,春宵一刻值千金,成就赏心悦目之事。”
谢仁旺愣愣的,不知道先如何,后如何,然后作什么,平生第一次碰到这个情形,也不知道先干什么。
那女子见谢仁旺一动不动,螺衫轻解,解完后随手一挥,远处似乎飞来几只蝴蝶,轻轻的托着那女子的衣衫,飘到一边,那女子动作轻柔,几下功夫,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完。
那绝伦的脸,长长的睫毛,微撅的小嘴,绸缎般的,天鹅般的脖子,好无庇瑕的皮肤,光滑的背,翘翘的屁股,的,粉红的,平滑的小肚,修长的,浑圆的双脚,雪白的赤足,微风轻吹,不知从何处飘来些云彩,如少女的轻纱,环绕那女子身边,朦朦胧胧,似透还清。
谢仁旺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喉咙里面咕噜,咕噜的吞了几声口水,全身似乎燥热难奈,两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女子,双眼冒着红光,就如择人而食的野兽,随时准备扑过去,不知不觉间,下面已经如铁。
那女子双眼撇了眼谢仁旺,似有不忿之意,微怒道:“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前,汝为何还不褪去衣衫,更待何时。
谢仁旺恍恍惚惚,依着那女子所言,慢慢的褪去全身的衣衫,衣服脱尽,全身燥热的感觉似乎稍微下降了些。
他心中虽对男女之事向往不已,最多也就是和人抱抱,以为亲个嘴儿就是什么天大的事,实在不知如何动作,站在那里依旧发愣。
那女子莲步轻移,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后,闭上眼睛,轻轻的在他的耳垂旁吹了下,谢仁旺只觉的一股淡淡的幽香拂面而来,清醇中带着些芳香,只觉的半边身子都酥了几分。
个中滋味,竟然如此销魂。
男女之事,竟然如此。
枉我大好男子,今天才知其中滋味,当真是白活了一遭了。
那女子轻轻的吹气,樱桃小口轻轻的吻上一口,谢仁旺只觉的被吻处有一股淡淡的温香,柔柔的,软软的,甜甜的;他闭上眼睛,一个人好像如坠云雾里,口角有口水不断滴下,兀自不觉。
这是真的吗?
还是我死了?
难道我真的死了么?
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死了,死也愿意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不是有句古语来形容目前谢仁旺的心境那是再恰当不过了——美人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闭上你的眼,享受其中的滋味吧。
谢仁旺只觉的身上又热了起来,那女子似乎也是,这时,那女子边吹气,牙齿轻轻的咬下耳垂,酥麻的感觉更甚,后面两点硬硬的,偶尔从皮肤上划过,全身毛孔似乎要全部张开了,一片酥麻,温暖。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谢仁旺吞了吞口水,低声喃喃自语。
受不了,那就动吧!
谢仁旺猛的一个转身,把那女子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抓住那两个突起,不住柔捏,不知变化了多少形状,那女子口中发出“啊啊”
的低沉声,似含糊不清。
“公子,奴家第一次,你要爱惜些!”
谢仁旺喘着粗气,紧抱着那女子一点也舍不得松手,似乎要把她揉烂到自己的怀里。
那女子叫的越发用力了。
轻雾环绕两人,白色的轻纱似乎变成了粉红的色彩,周围蝴蝶振翅,上下翻飞,不知是不是被这无边的春色所吸引。
旁边池塘里嬉戏的鸳鸯,也没有了一点声音,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这动作的一对壁人,它们也知道春情吗?四周的鲜花,似乎更加娇艳了,它们也喜欢这无边的春情吗?
这可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色不迷人人自迷。
放下吧,放下一切烦心无聊事。
来好好地享受吧,享受这无边春情,还有什么,比做那种事更为美好的呢?
不知不觉中,那女子的全身都已经被谢仁旺吻了个遍,几乎没有放过一寸皮肤,全身上下,一片柔软,人如躺在一片棉花上面,下面似乎是个水人,稍微用力,就怕把她挤破。
如此妙人,能不爱惜么?
慢慢的,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下面如铁的东西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一片温暖润滑,似乎被什么包围着。
那女子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似乎更加用力了。
慢慢的往前面动了动,似乎被什么东西所阻,竟不得深入。
不管了,不顾了,那就用力吧!
腰上用力,猛得往前面一送,人好像要飞了起来,飘飘在九重天之上,全身好像被温暖柔软的东西所包。全身的汗毛好像都在欢快的跳跃。
纵然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那女子低声“啊”
了一声,似乎带点苦楚又有些欢悦,眉头紧皱,双腿似乎夹的更加用力了。
谢仁旺双眼瞪的大大的,目光尽赤,顾不了那么多,既然舒服,那还愣着干嘛,就动吧!
一下,两下,三下六下,只觉的腰上一麻,下面似乎喷涌而出,那女子叫的似乎更加欢快了?
“不是吧,才六下,我怎么这么不济了?这是怎么了?”
伏在那女子的身上,心想:“这么快呀,呜呜呜,完了,完了。”
正在懊恼,突然腿上猛的一痛,急忙睁开眼,入目的是小红姐姐那绯红的脸蛋,小红姑娘的手还掐在谢仁旺的内侧,谢仁旺抬头一看。自己的裆部那儿又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心中焕然,哦,原来是作了一个春梦,幸好是梦,谢仁旺拍怕胸口,庆幸不已,如果是真的,自己居然只有六下就止不住地一泄千里,可怎么对得起赛姐姐小红姐姐等人了,更何况自己还有个宏伟的目标——要讨数十上百个娘子的宏伟目标不是全都泡汤了吧。
看到胯下那个高高的帐篷,谢仁旺的要向上挺了两下,咦!这不硬邦邦班的嘛!就是钢铁业不过是这等强度吧,更何况自己的比起冷冰冰的钢铁棒子要强的太多了,不但暖和灼热,而且更加地坚韧而有弹性,不是那种直直的,而是略带着一些弧度。
小红姐姐原本是奉小姐——赛貂蝉的旨意,来请谢仁旺共进晚餐的,谁曾想居然看到这么一幕,这小子睡着觉还不安稳,在梦中宝贝儿都一柱擎天,还腰两挺两挺得,和谢仁旺玩这种游戏算算日子从弯屋山脉的洞窟里回到百花楼也有三天了,这三天那一天这小子不是要和自己还有小姐三人玩上好几趟。今天中午自己还陪着这小子玩了一遭,想不到才隔几个小时,这小子居然在梦中还想着这种事,小红姑娘如意忍不住将纤手狠狠地在谢仁旺的上掐了一把。
这一掐就把谢仁旺从那不怎么理想的春梦中掐醒了过来——为何说不理想,其一在该梦中谢仁旺幻想的自己还只有十三四岁,还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愣头青——还是一个处于懵懂情怀的小童子鸡。其二居然没有一点战斗力尤其是持久力简直可以算的是一个大鸭蛋,居然戳了不到六下就将自己宝贵的子弹一扫而光。
谢仁旺正在梦中哀叹自己咋就为啥这么不中用了了,就被小红姐姐给掐醒了,梦中的情形尤其是自己不到六下就早早地缴枪投降的情节还在脑中回旋,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看自己的小弟弟是不是真的这么不济,看到支的高高的帐篷还放心,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