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道宗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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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周扬压低嗓门儿提醒道,“不过,周局可别忘记当初答应我的条件,到时你亲自带队,想办法支开其他人,让我捡几件合适的法器!”
“咳,都到这个时候了老弟还有心讲这些,放心吧,我周建军言而有信,答应你的事绝不反悔!”周建军苦笑着说,“就像古代传说中兄弟二人射雁的故事,无论是烤是炖,总得先把大雁射下来再说吧!”
“嘿嘿,包在我身上,麻烦周局你安排一下,给我找个非常宽敞的大客厅,嗯,面积越大越好,安排几个人按我说的重新布置。”周扬表现得胸有成竹。
“没有问题,市一招有个大会议厅,几百平米呢,行不行?”周建军连连点头表示全力支持。
“那倒不必了,喏,你们局那个大会客室就行,另外要给我一份尽可能详细的深南市地图,安排几个人配合我重新摆布一下,我保证让那赛青乌老匹夫低头认罪!”周扬说,“但是,这事儿必须保密,要是走了风声就不灵了!”
“放心放心,我给你安排几个绝对可靠的老部下听你吩咐!”周建军点头答应、表示理解。
就这样,周建军挑了几个信得过的老部下,让他们全力配合周扬开始重新布置位于二楼的会客室。
周扬让几个人在会客室内先喝茶稍等,自己则是盯着那张深南市的详细地图非常认真地思考着,然后又让人找来卷尺仔细测量了一下这个会客室内的各处尺寸距离,精确调整了墙上的挂钟时间,就开始安排人抬桌挪椅地布置了起来……
望着重新排布好的会客室格局,周扬再次确认无误后,终于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做完这一切,周扬就拨通了周建军的打电话。
“喂,周局啊,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麻烦你让人把那个赛青乌老匹夫请到这会客室来见我吧。对了,你让人就告诉那老家伙说,说我周扬知道他赛青乌风水造诣不浅,对他是久仰大名、甚为敬慕,今天特地给他一个机会,决定要与他切磋切磋一下风水法术,看看到谁更技高一筹。如果他在风水法术上能胜得过我,你就放他出去;否则的话就请他老实交待、认罪伏法!”
“老弟,这种玩笑话让我们公安干警说出来不好吧?堂堂执法机关怎么可能用这种江湖赌局来定人罪名啊!”周建军苦笑着说,“你看能不能不说这些,我就安排人把他提到会客室见你不就行了吗?”
“不不不,这个不行!执法机关你也要执得了法才行啊,找不到证据你执什么法?”周扬坚持自己的意见,“真的,你千万不要坏了我的计划,就放心地安排人那样去说,我保证赛青乌老家伙后悔莫及、请求宽大处理!”
“行,我全部按老弟你的意思去办!这次可尽量不要失手啊老弟!”周建军非常无奈,他们公安连夜审讯,那帮人好像胸有成竹一般就是死不开口,如果再没有什么进展的话,估计也只有放人了——罗马公司与政府各部门、各领导关系不错,杨市长已经打电话过问此案了……
“荒唐、荒唐!真是一派胡言!老夫有没有罪岂是那个黄口小儿说了算的?”赛青乌听了两个警察的话感到非常可笑而又气愤。
“别废话了,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过去瞧瞧不就清楚了吗?”负责提赛青乌过去的两个警察也知道这个说法荒诞不经、非常离谱,只得推脱如斯。
“哼哼,肯定是那个小子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打算骗老夫交待呢,只要老夫死不承认,看你小子能奈我何!”赛青乌想到这里,就起身随两个警察而去。
“哟,老先生大驾光临,周某不甚荣幸,欢迎欢迎!”周扬虽然非常热情地冲赛青乌打招呼,可是人却坐在那里不肯起来。
赛青乌毕竟是年老阅历丰,更何况他又深谙风水易道呢,所以他朝会客室内瞧了瞧,心里面是一阵冷笑:这小子果然是居心叵测,想要用这种奇门遁甲的方法来推测老夫的情况,哼哼,可惜老夫也并非是易道白丁,怎么会让你小子得逞?
第0101章 斗法赛青乌(3)
赛青乌瞧了瞧会客室内的布局,就知道周扬这个小滑头不会安什么好心,他竟然妄想利用奇门遁甲的方法来推测自己的情况,心里面不由得一阵冷笑:这奇门遁甲是易道中最高层次的预测之术,老夫对此又岂有不知之理?呵呵,你小子在老夫面前弄这一套,那不是班门弄斧、孔门弄文么?
略一思索,赛青乌鼻孔中冷哼一声,决定将计就计、陪这毛头小伙耍耍,看看他究竟能捣弄出什么新花样。
想到这里,赛青乌轻轻咳嗽了一声,昂首阔步地向会客室内走去。
赛青乌知道这小小会客室虽然不过是数十平米,却是暗合宇宙之像、堪称遍布玄机,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能反映出心神变化、往昔未来……
好在他自信胸有易道奇术,能够明辨三奇八门之术、六仪九星之道,故而若无其事地面带微笑、信步而入。
周扬脸上漾溢着春天般的温暖笑迎赛青乌进来就座,实则非常谨小慎微地观察着赛青乌的每一个动作,配合着对面墙上调整精准的挂钟,运用胸中奇术在默默推测着对方的心神信息……
“小伙子想要和老夫切磋一下风水之术,是么?不要以为自己懂得些相术之技就自认是精通易道。至少在风水之术方面,你应该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赛青乌知道自己在相术上比不过周扬,但他自信在风水方面还是能够略胜一筹的。
“嘿嘿,天外有天是天的事、人外有人是别人的事,至少在老先生面前,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优越感的!”周扬非常客气地表达着自己的自信。
“呵呵,小伙子确实还有两下子,除了风水相术之外,竟然还粗通这奇门遁甲之学,”赛青乌特意加重了“粗通”两个字,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室内的布局,老气横秋地扬着下巴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谢谢老先生夸奖,周某虽然只是粗通而已,但自认为还是能够通过这种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周扬仍是非常自信、不失礼数。
“哈哈哈哈,这奇门遁甲之术么,只能对那些不懂易道的门外汉而已,至于在老夫面前啊,咳咳,老夫不相信你能看出来个子丑寅卯来。”赛青乌故意打击周扬说,“只可惜老夫早已心明如镜、洞若观火,所以进来之时故意反其道而行之。”
“嘿嘿,老先生说的不错,如果对方明白这等布局而故意反其道行之,肯定会打乱推测之道的,”周扬仍是波澜不惊地说,“只是老先生发现没有,我这布局里面的休、生、伤、杜,惊、死、惊、开八门的布局也是阴阳相反的———负负得正,就是为了防止你故意扰乱。”
“哈哈,这等雕虫小技老夫岂能不知?老夫我不但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并且心算如秒表,在时间上亦打乱你这等粗陋之术!”赛青乌说,“现在你知道自己水平深浅如何了吧?”
“哈哈哈……”周扬昂首大笑不止,拍着手告诉赛青乌说,“感谢老先生的配合,总算让我找到那批古董文物的下落了!”
“古董文物?老夫听不懂你在胡扯些什么!”赛青乌虽然装聋作哑、矢口否认,眼睛中仍然避免不了闪过一丝惊惧之色。
“你听不懂我的话没有关系,你只要知道大势已去、后悔莫及就行了!”周扬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抚掌笑道,“以老先生的易缘风水居为中心,震右离左之间,巽位偏左十度,距离不过十里远近……”
“这?你你你……”没等周扬把话说完,赛青乌脸上的自信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眨眼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不安,两只手也有些哆嗦起来了——很显然,周扬并非是故意以虚言诈之。
因为八卦与地理方位的配合关系是:震代表东方,离代表南方,兑代表西方,坎代表北方,此为“四正”;巽代表东南方,坤代表西南方,乾代表西北方,艮代表东北方,此为“四隅”。
而周扬所说的“震右离左之间,巽位偏左十度,距离不过十里远近……”,分明指的是在东南方向偏左十度,离易缘风水居十里远近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藏宝之处!赛青乌听他如此一说,心里面惊骇不已,再也难以故作镇静、古井不波。
“嘿嘿,老先生虽然粗通易道奇门,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其表不知其里,凡事万法不离其宗,具体问事需要灵活变通,”周扬边说边走到墙边的那幅深南市地图旁边,笑着对赛青乌说,“想必老先生现在应该知道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只通易道皮毛了吧?”
赛青乌脸色苍白,使颈儿地咽了几下唾沫,仍然在做最后一搏:“哈哈,纯属信口雌黄而已,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歪!”
“身正不怕影子歪,怕就怕身正心不正,光靠装模作样是没有什么用的!”周扬信步走到了地图旁边,决定要让这赛青乌老匹夫彻底臣服。
“哦,这是老先生易缘风水居所在的纬三路,以此为中心向东南大约十华里,噢,就是这里了,”周扬指了指地图说,“这个地名倒是取得挺好的,叫什么土地陈,想必当年土地爷在那个地方显过灵,而且以陈姓人家居多,所以才取的这个地名吧?”
周扬说完这一切,转身看了看赛青乌,只见老先生双肩已经在小幅高频地颤抖个不停,好像被人刚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一样,上下嘴唇也在哆嗦着……
“咦,老先生你怎么啦?你有病了么?啧啧,这病来得倒是挺快挺及时的————难道老先生你得的是俗称‘打摆子’的疟疾之病吗?”周扬看着脸色苍白的赛青乌,故意关切地问道。
赛青乌紧咬牙关,皱着眉头不再言语,心里面却是惊慌失措,只恐自己要验证周扬那句“半饥半渴度终生、高墙之内怕月圆”的预言……
第0102章 斗法赛青乌(4)
正在这时,周建军在办公室等待良久不见结果,忍不住踱步下楼,来到了二楼会客室。
刚到门口,就见到赛青乌一反过去那种倨傲自信的模样,竟然表现得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像筛糠,就知道这个周扬肯定是攻破了赛青乌的心理防线。
“我说老先生啊,这土地陈附近,必有大坟一座,而且坟内无棺无尸却有古董无数……”周扬没有看到进门的周建军,仍在侃侃而谈地刺激着赛青乌。
“周局长,我,我坦白、我坦白……”赛青乌看到周建军信步进来,非常迫不及待地要求“坦白从宽”。
“呵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老先生!我在外面已经听到了,如果不是这位周老弟抽丝剥茧、直指真相,你老人家能会开这个尊口老实交待么?!”周建军冲赛青乌摆了摆手,示意门口的两个警察带他下去,然后大步上前,紧紧地握住周扬的手说,“老弟,多亏有你啊老弟!”
“咳,紧张得一头汗!”周扬松开手擦了擦额头说,“赛青乌这老匹夫确实不好对付,幸亏我准备充分、考虑周全,否则的话真有可能劳而无功!”
“事不宜迟,那批文物真的就在土地陈吗,老弟?”周建军拧开了一瓶纯净水递给周扬,“老弟辛苦了,先喝点水休息一下,麻烦你和我们一块前去查获!”
周扬一口气喝了大半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笑眯眯地看着周建军说:“行,到时候你想办法支开你手下的警察,让我收拾几件法器再说!”
“行是行,但那些东西你又不能拿出去卖,要它何用啊?”周建军表示那都是出土的古董文物,国家是禁止买卖的。
“为什么不能?你以为那些全是鸭形玻璃注、司母戊大方鼎一类不得出境的国宝啊!”周扬不以为然地说,“现在那些拍卖会上动则千万、甚至上亿的古董文物,有几个能够拿出证据证明是他祖上所传的?不都是或盗或买或挖出来的嘛!我凭什么就不能弄几件玩玩?在我手上总比让那帮家伙倒腾到海外强得多了……”周扬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行行行,权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只要找到那些东西,让你随便拿几件就是!”周建军赶快打断周扬的话,表示认错——否则的话,周扬肯定会再次提起“在你周局长管辖之下,这几年有多少古董文物流到海外”那番话。
“嘿嘿,还是周局长开明有信用!我先回去开我自己的车,马上再和你们一块去吧!”
“别麻烦你了,这事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你干脆坐我的车得了!”周建军的意思是,老弟你还打算自己挑一车拉回去啊,弄几件意思一下就算了。
“行,我听周局的!不过,你要帮我准备两个大一点儿的包,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拿走几件,周局面子上也不太好看不是?”周扬当然明白周建军的意思。
周建军和周扬同坐一辆车,带着一帮警察浩浩荡荡地直奔土地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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