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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梦魇奇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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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沮丧、最脆弱、最无防的时候发起致命的袭击,达到“以毒攻毒,以牙还牙”的目的。这个时候,我必须比他更坚强,更有力,更冷酷,更镇静,才可能有生的机会。

我快速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冷柜,拉开了它的大门,里面奇形怪状的冻尸们是我一生都挥之不去的噩梦,我向她们鞠了几个躬,带着无尽的悲哀对她们说,“请帮助我,战胜恶魔!”说完,我忍住恶心呕吐的反胃感觉,把她们一具一具的搬出了冷柜。我手上的血擦到了她们身上,血迹斑斑得让人害怕,冷气缭绕得让人生畏。她们站立着,像我复仇的士兵一样呆在铁门边,床面前,木杆旁,泥地上……一幅骇人而悲壮的场景。

当她们鼓着眼,张着嘴,?p》愿髦指餮目植来柺贫宰盘诺氖焙颍艺プ藕谏芰洗⑽兆欧胬A狈谒巧砗螅业慕疟呤歉疃系箍梢允褂玫南嘎樯樱苑劳蛞弧?p》

我们在等待着,等待着这个恶魔的到来,时刻准备着给他致命的一击。

终于,脚步声响起,有些凌乱,似乎有个人在地上滚动,又被拖着前行。一会儿,又安静下来。我听见了掏钥匙的声音,我的心湣鹂煲有厍焕锾隼戳耍疑踔量梢蕴剿扳疋瘢疋瘛钡奶�

门打开了,恶魔的手指渐渐露了出来。

在我看到他满脸惊讶、继而惊恐的神色同时,猛的推倒了门边的冻尸,她们愤怒的“呼啦啦”一起跌向了他,把他死死压倒身下。说时迟那时快,我跳将起来,趁他无力还手的时机,用黑色的塑料袋套住了他的头颅,奋力举起手中的玻璃向他刺去。

这个可怕的恶魔呻吟着,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不动了。我呆呆的立在门边,头脑一片空白的望着敞开的大门,门口还躺着一个昏迷的农村少女,他的新猎物。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悲愤的喊叫声,呆在铁门边、床面前、木杆旁、泥地上的遭受不幸的女人们,我周围的被残害被侮辱的女人们,她们摇摆着、挪动着,纷纷走向这个恶魔,像山崩一样压倒在他的身上。

我本能的走向那个昏迷的少女,把她叫醒,在她惊恐万状的表情里,搀扶着她,绕过曲折的通道,走向重生的大门。

当久违的阳光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眯着眼睛,呼出了一口气,尽情的享受着,那种美妙,那种欣喜,不言而喻。

忽然,我的身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一只血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扭过头,对上了一双可怕的眼睛。那个恶魔,他还活着,他恶狠狠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想我死?没门!”说完,一把把我推翻在地,卡住了我的脖颈。

我快窒息了,我挣不脱他的魔爪,我的生命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只听得一声闷响,我的脖颈上的魔爪松了,这个恶魔栽倒下去。他的背后立着一个满脸泪痕、惊慌失措的女孩子,双手举着一块大石头。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故地重游

这个恶魔还活着。

我们只是把他打晕了。

不过他现在再也危害不了谁了,他被我们捆绑起来,交给了警察,上了法庭,认了罪,判了死刑,进了监狱,择日枪毙。

真是大快人心的事情,方圆几百里的村子、湾子、镇子、厂需都沸腾了,人们奔走相告,随时随处可以听见人们谈论此事,故事也越传越玄乎,越来愈离谱。

表彰嘉奖完之后,我又回到周永刚家里。周家人告诉我,周永刚已经走了,半年前,我出事后一个月,他就到我所呆的那个城市里寻我去了,临走前说如果我回来,就把留给我的东西送到我的手上,一定要我亲自打开,其他的人都不能动。

说完,递给我一个缝起来的灰色布袋子。

我舀了剪刀拆了线,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床上。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个荷花香囊,还有那张折叠的、破旧的信笺,另外还有一个白色信封。我舀起这个信封,走到窗前,凝望着远山,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打开了这封信。

信是周永刚写给我的。字里行间随处可见他对我的歉意、焦虑、担忧和痛苦,带着淡淡的抹之不去的忧愁。

“阿香:

你好!我不知道怎么诉说我这段时间的感受,你是否真的不辞而别了吗?我到处寻你,满山遍野,都跑遍了,你家以前住的地方,那个需上的废弃楼房,我也去找过了,深沟里,小河边,大山上,小镇中,方圆几百里的湾子、村子都去寻过,还是没有你的踪迹。其实,我很傻,你怎么会跑到那些地方去呢?你生我的气,最有可能就是离开这里回城去了!我应该到城里面找你。

香囊和信笺的事,我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怕你受到伤害。那些东西据说很邪乎,我也和你说过,十年之间,这湾里、村里、方圆几百里的地方,每年都会死几个人,失踪几个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他们有些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找都找不到。也许是我有些迷信,你也笑话我,大学生还这样,但是我在这个环境中长大,我是相信鬼神的,这万物都是有灵的,不是吗?

但是,我还是惹你生气了,我骗你说丢掉了这些东西,我真的想丢掉它们,因为它们,你莫名其妙的生了病,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不过最后一刻,我还是没能丢掉它们,不知怎么的,我无法丢掉有灵性的东西,尽管它们可能很邪乎。

你失踪的这段日子,我每天都在想,是我错了吗?直到我遇上了我们村的一个人,一个村医,他告诉我你有可能回城了,这才让我意识到我应该去城里找你,和你说清楚。但我的潜在又告诉我,你还在这里,没有离去。我想这个香囊和信笺也许对你有用,所以我留在家里,如果你没有离开,那就把它们还给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周永刚”

我慢慢的把信收起来,重新放回布包里,心里五味杂陈。

我也该继续我的事了。

站在湾子最外的山丘上,我看到了下面山包里的几排废弃的厂房,一个长长的斜坡连接着这个湾子和那个厂需,大概有个三五公里,那个了无人烟的厂需曾经是我的家。我忽然有了一种想去看看的冲动。

沿着弯曲的小路向下走,路的两旁开满了璀璨的野花,黄的、白的、红的、紫的、粉红的,在深浅不一的鸀叶的衬托下,五彩缤纷的涌入我的眼帘。不远处是黄褐色的山地和层叠的梯田,一簇一簇的灌木丛里挺立着核桃树和板栗树,那边的果园里种着苹果树、梨树、樱桃树、拐枣树,叶繁叶茂,鸀树成荫。

我抬头看看天边的云彩,丝丝缕缕,牵牵绊绊,漂浮在碧空里,有微微的凉风拂面。我忍不住微笑起来。

一路上,遇上了几个村民,他们都以敬畏的眼光看着我,向我点头致意,我也忙不迭的还礼。

我涉过了潺潺的小溪,走过窄窄的田埂,穿过稀疏的灌木丛,爬过几个鸀草茵茵的小山丘,顺着一条宽广的小圆黑石铺就的弹石公路,渐渐走近了这个厂需。

它是五六座砖混或是土墙砌成的建筑物,横三竖二的坐落在平整的山包上,两个水泥球场连接着它们。我曾经的家就在最里面的那一栋三层楼高的砖混房子里。十年前,它是当地最好的楼房,我的家就在一楼。从我家的青砖房看出去,对面是一栋两层楼的土墙建筑物,左边是有两层高的砖混楼房,右边立着一排低矮的牛毛毡房,紧紧依靠着一个小小的锅炉房。往后走去,又是一栋土墙建筑物,这栋楼的后面围着高高的围墙,里面便是一处小规模的冶炼厂需。

那里耸立着一排排牛毛毡顶棚,四面透风,大约有个三四百亩,顶棚下便是生产锌需和铅需的地方,这些地方叫做马槽炉。生产的时候,几十个工人同时作业,抡起铁铲把黑亮亮的煤炭放入燃着熊熊大火的马槽里,马槽上面立着特殊的泥制设备,里面装满早已采捡好的需石,火舌不停的舔着这些设备,灼烧着它们,厂房上端的天空随时被滚滚的浓烟遮蔽了。过一段时间之后,工人们便会用有着木柄手的长长的铁勺子伸进去,掏出银白色的液体,液体流到准备好的模子里,冷却之后,就铸成了四四方方的、发着亮闪着光的银色锌块和灰色铅块,成百上千的铅块和锌块被装入解放牌大汽车,奔跑在蜿蜒盘旋的弹石公路和灰尘飞扬的沙土公路上,途经山下的小镇,运往厂需的总部。而黑色或灰色的废渣就倾倒在马槽炉旁边的山丘下,堆成了一座高高的铁疙瘩山,从空中俯瞰,就像一块鸀色棉毯上一处极为难看的补巴,一个和谐身体上的不和谐毒瘤,不仅形象不美观,而且有着极大的污染。周围的花们、草们、树们都很厌恶它,纷纷躲着它,不愿意与它为友,以致于那里多年以来寸草不生,无树无花,连鸟们从天空飞过的时候,也是捂住鼻子绕着弯走。

如今,我又来到了这里,看着这废弃的、破旧的、已无人问津的一切:几栋楼房都是青灰色的,墙缝里都长出了草,有爬山虎之类的藤蔓植物覆盖着整栋楼的拐角,铺满了房顶。楼房的下部长满了湿漉漉的青苔,水泥球场上也到处冒着高高矮矮的狗尾草,已经是一幅楼房衰败但青草繁茂的景象。我静静的凝视着那些争先恐后蔓延的植物们,心里巴不得它们快快长,快快长,再过几年,就把这些楼房变成残垣断壁,把它们彻底的淹没,我真心的希望这里成为鸀色的海洋,尽管它曾是生我养我的家乡。我不喜欢这楼,也不喜欢那些厂房,更对马槽炉充满了厌恶之情。

我喜欢的是那湾子里的环境,我真心的热爱它们,那里有清新的空气、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彩、翠鸀的树木、淳朴的人们,青山碧水,花红柳鸀,虫鸟齐鸣,悠闲自在,惬意快活,还有一位在我记忆中吐气如兰、质朴娇憨的阿慧,那是我梦想中的生活。

这一切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让人向往,我怎能让阴霾遮住那一方天地?邪恶的手伸向那山那水那人?

想着想着,我的唇边绽开了一抹笑容。就在我笑靥如花的时候,身旁不知不觉的站了一个人,他使劲的盯着我,以一种琢磨的、变幻莫测的目光,不声不响的揣测着我的思想。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心下一沉,回过头去。

☆、情若初见

我转过脸去的时候,这个男人转过了身,只留下一个背影。

他极瘦极高,竖起衣领的风衣做工考究,黑得就像夜空一样深邃,戴着一顶黑缎礼帽,湣鹗谴优分薜氖呤兰突毓椋し⑵爰纾忠卦谏疃道铮茨切蕹さ母觳玻梢韵胂竽嵌道镉凶判藜舻梅浅U嗟氖种竿罚飧鲅鸫τ诺哪腥苏蹩蟛剑肟饫铩N医凶×怂跋壬肓舨剑 �

他站住了,并不转身,淡淡的回了一句,“有事吗?”声音很冰冷。

“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吗?”一听他语气里的冰冷,我皱了皱眉,带着些许挑衅回话了,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是我很想看清楚这个在我背后琢磨我的男人,我不想再当一回傻蛋,再遭一次罪,我对陌生男人有种很敏感、很深刻的戒备。

他转过身来,眯着眼睛笑了笑,用一种很柔和的迷人嗓音回应,“当然可以。”

我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他。

他也在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的头脑里一下子就浮现出“智取威虎山”的场景,他就好比那只座山雕,我就好比孤胆闯敌营的杨子荣,两个人都在相互打量着,思忖着,看怎么对付对方。

我们对视了两分钟之后,他的唇边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而我开口了,说出的话让我自己都匪夷所思。我指了指他的风衣,皱起眉头说,“你不热吗?”

“我为什么要热?我又没见着辣妹!”他嘴里虽然说着这样无礼的话,但态度还是像刚才一样的谦恭。忽地,他走近我,在我耳边轻轻的冷冷的说,“知道吗?我一见着村姑,我就感觉很冷。”说完,他立即跳开两步,稍稍欠了一下身,仍然带着微笑说,“很高兴见到你,可爱的姑娘!”

我一下子愤怒起来,感觉血液都涌上了头顶,我涨红了脸,很生气的回顶过去,“先生,你不用这样挖苦我,讽刺我,一个乡下女孩子,一个村姑,并不需要什么虚假的赞美,但也不需要这种阴阳怪气的嘲笑,你说,是吧?”

他压在礼帽下的眼睛像两粒寒星闪烁了一下,即刻消逝。他又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姑娘,如有冒犯的地方,请包涵!”说完,转过身便离去了。他刚走不远,我就看到什么东西在地上闪光,走近一看,原来是块金怀表,我捡了起来,拔腿朝着他追过去。

这人一听背后有脚步声传来,便停了下来。还没等我说话,他忽地转过身,脸上开始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又是冷得说挠锲盎褂惺裁词拢俊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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