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摸鬼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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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看在眼里。
不得不说,难怪陈玉能生出季北川这么好看的孩子,原本她自己的形象也不差,特别是身材和皮肤都很不错。
我知道自己这么去看陈玉,对她有点不尊重,但是毕竟我是男孩子,又是少年心性,很多事情不是自己知道不能做,然后就能忍得住的。
当时我不但看来,甚至还往那破烂裙摆遮挡着的私密部位瞟了几眼,总感觉那地方似乎藏着什么神秘的东西。
好一阵子疾奔,最后我和爷爷都是累得气喘吁吁,然后终于到了城隍庙。
这城隍庙比土地庙大一点,屋顶是青色的瓦片,门口还有柱子和走廊,里面也比较宽敞,算是大庙了,估计平时前来祭拜的人也不少。
进了庙,爷爷把陈玉放到旁边的地上,然后显示对着城隍爷的塑像磕了头,上了香,祷告了一番之后,这才走过来,对我道:“掌灯。”
“嗯?”听到爷爷的话,我不由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笨蛋,手电筒!”见我没反应过来,爷爷这才伸手在我腰里一掏,把那手电筒拿了出来,打开了,递到了我手上。
我有些汗颜,当下讪讪地拿着手电筒照着地上的陈玉,心里当真是没想起来这一茬,早就忘记自己腰上还别着一个手电筒了。
当下,手电筒的光芒照耀之下,陈玉的模样看得清晰。
说实话,之前光线黑暗的时候,还没感觉怎么样,现在借着手电筒的光芒细看之下,我不自觉心里一阵的同情,陈玉的情状有点太惨了,首先是全身的皮肤,几乎没有一点好肉,不是刮伤了,就是沾满了泥沙,那衣服更是撕扯成了一条一条,压根就遮不住身体,里面的内衣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内衣也已经是有些撕坏了,破了口子,现出了白白的肉。
真不知道,要是季北川见到陈玉的这个模样,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当下只能庆幸季北川没能看到这个场景了,然后我看着爷爷问道:“爷爷,您老人家到底怎么说?究竟要做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 蛊痕
午夜,荒野城隍庙之中,爷爷听完我的话,先没有说话,而是在陈玉身边蹲了下来,伸手把扯着陈玉身上那已经几乎完全破烂掉的连衣裙,往上撩了起来。
由于裙摆在陈玉的屁股下面压着,爷爷还伸手抬了一下她的身体,然后这才把她的裙子一路撩到她的腋下,卷成一道箍,掖在了的她胸前。
如此一来,陈玉整个身体,除了被内衣遮住的地方之外,基本上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再用手电筒一照她的身上,先是看到她上身是粉红色的胸衣,下身则是黑色的内裤。
她的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三十多岁,但是却因为在监狱中生活了十年,想来营养不好,所以很瘦,没有任何发福的迹象,皮肤也很白很光滑,这促使她整体给人的感觉,和青春少女没什么区别,最有些让我忍不住多瞟几眼的就是,她胸前的两个地方,隆起的弧度很高,说明型号比较大,总是给我一种熟悉的即视感,好半天的时间,我方才回忆起来,这感觉就是白天的时候,在产房里,近距离看到那产妇胸脯是的感觉。
于是,猛然之间,我赫然发现自己似乎因此产生了一种非常特殊而奇怪的癖好,对于女人的那个地方,总是抱着无限的遐想,每每靠近时,总想要将她的衣服扒开,看个究竟,似是好奇心理作怪,又似是纯粹的变态行为,只是想要和以前看过的那些模样对照一下,想要看看每个人都长得什么样子,究竟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过,我看别的女人的时候,心里总是很坦然,有时甚至会觉得很刺激,但是对于陈玉,我却有一种很重的负罪感,她毕竟是季北川的亲娘,我这样的做法,对她们两个人都是极大的不尊重,所以,我看了两下之后,就强制自己收回了视线,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尽量让自己心里不要乱想。
爷爷倒是百无禁忌,此时非但在看,甚至还盯着陈玉的身体,一寸不落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包括内衣下面都掀起来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还准备把陈玉翻过来,继续看她的背面。
“爷爷,您这是做什么啊?”我有些好奇地看着老人家问道。
听到我的话,爷爷没有说话,只是皱眉沉吟着,然后把陈玉翻过来,然后我用手电筒往陈玉的脊背上一照,立时惊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此时,之间陈玉的脊背上,以两个肩胛骨中间的地方为中心,竟是微微隆起了一个牛眼大的紫红肿包,尔后那肿包还一路往下延伸,如同树根一般,蔓延出疏导紫青色的条纹,基本上将陈玉的整个脊背都布满了,这使得她的脊背看起来恐怖而狰狞,那些一道道隆起的紫红条纹,隐约之间,似是一条条小蛇一般在她的皮下蠕动,无形中,总是给人一种下意识的感觉,想要用刀子割破皮层,然后把那些小蛇挑出来。
爷爷对于这个状况似乎也很震惊,但是,见到这些之后,老人家却是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是终于找到了答案一般,不觉是将陈玉的衣服放下,然后转身背靠着城隍爷的神龛坐下来,一边摸索着点了一袋烟,一边对我道:“好了,还真被你娃给说中了,她没死。”
听到爷爷的话,我不觉是心中一动,有些兴奋地问爷爷道:“那你老人家快把她救活啊,她背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是蛊痕,”爷爷说话间,让我坐下,对我道:“事到如今,看来不能再瞒你了,原本我还想等你再多历练两年,再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的,却不想天不遂人愿,居然这么早就撞上这等事情,怕是再不告你,你要埋怨爷爷了。”
“您看您老人家说的,我哪里敢埋怨您啊,”我嘿嘿笑着,对爷爷说道,实际上心里很认同爷爷的说法,毕竟,就在不久之前,当时在玉米地里的时候,我心里已经对老人家有些怀疑了。
“先从什么地方说起呢?算了,正好眼前有个实例,那就从这蛊痕说起吧,”爷爷皱皱眉头,看着我问道:“知道这蛊痕是怎么来的么?”
“不知道,”我回答道,“要不您老人家先别说了,先把她救护吧,我担心耽误太长的时间,会出问题。”
“无碍,无碍,耽误再长的时间,她也死不了。何况,让她昏迷着,实际上是在帮她,这样她就可以专心对抗蛊毒了。这女人不简单,竟然知道破蛊**,按道理来说,我们这边的人,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个事情的,这可就奇了,难不成她是苗人?但是,若是苗人,又怎么来到我们这个地方生活了?”爷爷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爷爷,您说对了,她就是苗族人,季北川亲口告诉我的,说她是早年的时候,从滇南大山里面逃出来的,她不是我们本地人,真的是苗人。”听到爷爷的话,我不由满心兴奋地说道。
“这样啊,那这就可以解释通了,”爷爷点点头,随即却是问我道:“你的手伤怎么样了?”
“还行,不是很疼了,她本身咬得也不重,”爷爷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的手被陈玉咬破了。
“既然不疼,那你就再帮帮她,挤点血给她喝喝,她的运气也是好,正好碰到了你,换做别人,她倒也不一定能够成功。”爷爷对我说道。
“额,您老人家啥意思?我自己再把伤口弄破,然后把血挤出来给她喝?这有什么说法么?”我疑惑地看着爷爷问道。
听到我的话,爷爷点点头道:“她中的是三尸脑神蛊,凡中了此种毒蛊的人,生前、死后,甚至是化鬼的魂魄,都归由下蛊的人操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中此毒蛊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和那毒蛊定然也对抗很长时间了,不然不会把毒蛊逼迫到脊背之上,然后还冒险施展了破蛊**,要知道,这破蛊**,一旦失败,就是玉石俱焚,非但身死神灭,尸体最后还要沦为蛊师的工具。她这么做,其实是孤注一掷,不成功,便成仁。”
“那是谁和她有这么大的仇,给她下了这毒蛊?她坐牢刚出来,好像也没什么仇家啊?”我有些疑惑地看着爷爷问道。
“呵呵,这个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爷爷无奈地摇头说道。
“咳咳,咕——”正说话的当口,地上趴着的陈玉突然全身一阵的抽搐,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声音,似乎非常痛苦。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一惊,立时从地上起来,将陈玉翻过来,正看到陈玉咬牙切齿地翻着白眼,整张脸都扭曲成了一团,情状极为恐怖。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回身对我一声大喝道:“还等什么?快过来!”
听到爷爷的话,我惊得浑身一颤,连忙凑上去,然后爷爷一把抓住我的右手,然后长长的小指甲在我手上的伤口上一划,立时我只感觉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那刚刚凝血的伤口又被扣开了,然后伤口里面立时一股暗红色的鲜血冒出来,眼看着就要往下滴。
这个当口,爷爷却是突然把我的手一翻,直接将伤口对着陈玉的牙齿就落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陈玉这个时候正牙齿紧咬着,似乎正在对抗着什么,结果一触碰我的鲜血,立时竟是张嘴对着我的手,猛地一口又咬了下来,瞬间我疼得浑身都哆嗦了,禁不住对爷爷喊道:“不是说挤点血出来就行了么?怎么又让她咬?!”
“别动,忍着点,人命关天,多给她一点精血,积的是你的德,你怕什么?再说了,你不是还看上人家女儿了么?”爷爷沉声对我说完,两手抓着我的手腕不松开,就那样让陈玉咬着。
我疼得脑袋冒汗,只能咬牙跳脚坚持着,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嘶嘶嘶,呜呜呜——”
此时的陈玉,真的是跟一头扑食的老虎一般,咬着我的手,一边低声嘶吼着,一边喝血,情状诡异异常,听着声音都有些吓人。
好半天的时间,陈玉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放开了我的手,我这才得以把手收回来,然后放到手电筒灯光下一看,赫然看到拇指下面的那一整块肉都差点被咬掉了,里面的骨头都隐约可以看到一点。
“过来,”这个时候,爷爷又叫了我一声,然后他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一见那小瓷瓶,我立时眼皮一跳,浑身都哆嗦了,连忙捂着手往后退,同时对他大喊道:“我不要,我不要,你那个东西我见到,洒到伤口上,比剁手还疼。”
“你这孩子,青春少年的,吃点疼怕什么?你赶紧过来把药涂上,免得伤口感染。”爷爷说话间,不容分手,上前又是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后咬掉瓶盖,就把一些粉末洒到了我的伤口上。
药粉撒上去之后,立时,“嘶嘶嘶——”那伤口被灼烧地冒出了一阵青烟,然后我也疼得从地上跳起来,手电筒丢到一边,然后抱着手在地上翻滚着嚎叫了起来,当真是痛苦不堪,俨如置身人间炼狱一般。
第一百零五章 假死破蛊
真正的疼痛,也就在最初的时候,有些钻心,真正到了后面,再大的痛,也都能忍受住了,盖因此时的神经已然麻木了。
爷爷那小瓷瓶里所装的治伤粉末,此前我曾多次见着,但是一直没用到身上,如今总算尝到那蚀骨的滋味了,决然是一种极为恐怖的记忆。
但是,这样一来,伤口倒也非常迅速地结痂愈合了,算起来,也是有得必有失吧。
在地上翻滚了好半天之后,我方才喘着粗气,抹着冷汗,缓过来。
此时再看陈玉,发现她已经如同睡着一般,重新变得平静了,呼吸也非常均匀。
爷爷背靠城隍爷的神龛蹲着,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袋,黑暗之中,烟锅里面的火星一红一灭。
手电筒滚在了角落里,只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我走过去把手电筒捡起来,为了节省电量,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电筒熄灭了,然后就依靠外面传进来的微弱天光,再加上爷爷烟锅里的火星照亮,约莫看到一点东西,走到爷爷身边,挨着他坐在了地上,感觉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后背靠着墙,无形中眼皮就开始打架,想要睡觉。
“爷爷,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她好了么?”我低沉着声音,无力地问爷爷。
“累了吧?”爷爷没有回答我的话,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道:“把这个吃了吧,能提神。”
我接过来,用手试了一下,发现是个龙眼大小的药丸,放在鼻尖嗅了一下,淡淡的清香,的确醒脑。
“这是啥?”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洗灵丹,便宜你小子了,不看你流了那么多血,才舍不得给你用了,一共也没几颗。”爷爷说道。
“洗灵丹?”听到爷爷的话,我随即回想起来当时赵子凉见到这洗灵丹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