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冥判-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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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黄鹞遥
陈梦生凝眉问道:“空穴不来风,朱承刚你娶妻在家本应好好待她,为何又要去打骂与她!”
“这个贱女人就是就是欠打,我和她结婚不久本想好好过日子。可是在和她结婚前就说明白了,我是一年四季大部分时间都要开车去外地的。我也知道家里全靠一个女人操持太辛苦了,我从老家叫来了老娘就是想能分担下她的家务。可是这个贱女人不识好歹对我娘冷言冷语,你说她是不是欠打!”朱承刚暴跳喝道,要不是害怕崔钰在场估计真的要上去打裴莉舒了。
裴莉舒冷笑道:“你自作主张请你娘来住我就不去多说什么了,可是你娘天不黑就睡觉了天不亮就起床忙活了。我是要上夜班的人,你让我能受得了吗?我每次和你说这件事,你不是装聋作哑就是对我拳打脚踢!”
陈梦生厉声喝道:“够了!你们两个还以为这里是在你们家里吗?这里是阴曹地府的阴律司,我问的是你究竟有没有伙同奸夫杀害了朱承刚!其他的事我不想知道,你们再敢胡搅蛮缠小心阴律无情!”
裴莉舒垂泪道:“我和宗政山的确是有染,但是我们并没有杀害朱承刚。我之所以会出轨,还不是拜朱承刚母子所赐吗?”
崔钰在一旁听出了弦外之音喝道:“难不成还是朱承刚母子逼你去与人厮混不成?”
朱承刚大呼冤枉道:“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会那么做啊!两位大人老爷你们一定要为我主持这个公道啊,分明就是这个女人犯贱去勾引人家还诬赖在我们母子头上!”
陈梦生脸色肃然厉声道:“裴莉舒你把话说清楚,此事究竟因何而起!万恶yin为首,若是你犯了阴邪之罪还敢诬赖别人更是十恶不赦!”
“我也是女人,我也有着自己的脸面。当日就是因为宗政山送了我一件衣服而起的,我和宗政山此前并无瓜葛。朱承刚的母亲看见宗政山从我家出去就在楼里破口大骂我不守妇道,朱承刚回家后更是听信了他母亲一面之词将我毒打!”裴莉舒说到这里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陈梦生在桌案前也能感受到裴莉舒阳魂的委屈,可是自古清官都难断这家务事啊。陈梦生话锋一转道:“那你就是因为受了朱承刚母子的横加指责才和宗政山有染的吗?”
裴莉舒摇头道:“楼里的街坊邻居都以为是我做下了不要脸的事,我和朱承刚就此事提出过离婚。是他死皮赖脸的不答应,朱承刚你要是还是男人的话,就在两位大人面前说清楚。是不是我要离婚,你却死活不答应!要是你那时候答应了离婚,哪会发生那么多的事!”
朱承刚咬着牙叫嚣道:“我就是不答应,你又能把我怎么样!难道我抓奸在床还是冤枉了你们吗?”
裴莉舒轻蔑的冷笑道:“哼,老实告诉你,我也有自己追求幸福的自由。我知道宗政山他有老婆孩子,可是人家就是比你更关心我。我病了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宁愿是在外面和朋友胡吃海喝,还是宗政山把我送去医院抢救的。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下了决心,只要是不破坏两个家庭我就会跟着他一辈子”
“啪”朱承刚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裴莉舒的阳魂倒地不起,朱承刚指着裴莉舒骂道:“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当着我的面你还敢说这种话”
“啪”陈梦生惊堂醒木用力拍下骂道:“莽夫住手!阴律司大殿之上不容你放肆,此案我已经知晓了。你这个莽夫错就错在你不应该成家,你的脾气是把好端端的人往死路上逼啊!你要是能够尽到丈夫的责任,你的老婆又岂会与人有染?”
朱承刚不服气道:“大人,你这是在故意偏袒这个贱人啊!我是被她们害死的啊,这个贱人全都看见了啊。大人你这般判罚,我不服!”
陈梦生横眉冷对道:“好!那我就让你服气,裴莉舒我现在问你案发当时你可是看见了宗政山杀害了朱承刚?”
裴莉舒擦去了眼泪道:“回大人的话,那夜是朱承刚先用刀子来劈砍我在先,幸好是被宗政山及时惊醒推了我一把,才让我捡了一条命。”裴莉舒抬起了脖子依然可以看见一道赫然的伤口。
朱承刚气急败坏的人正要赶去打她,却被陈梦生一道阴雷火弹出数尺远。陈梦生喝道:“让她说下去,你要是再胆敢妄动就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崔钰也喝道:“裴莉舒,你尽管将你所看见的事说出来,在这里还没有阴鬼生魂不怕大刑的!”
裴莉舒顿了顿说道:“就是朱承刚手里拿着刀子要砍我,宗政山就和他打做在了一起。宗政山和你打斗中想抢他的刀,然后两个人扭打到了阳台。我扶着墙出来看见了朱承刚想去踢宗政山,可是被宗政山用力推开了。是朱承刚自己没有站稳一头摔倒在了水泥墙上,宗政山想带我去医院。是我让他逃走的,再过了没多久楼里的邻居就赶来了”
陈梦生沉思了一会道:“那你为什么不和人说朱承刚是和宗政山在打斗时丧命的?你一口咬定了朱承刚是自杀岂不是帮宗政山开脱?”
裴莉舒惨淡的笑道:“我都已经是被街坊四邻看不起的女人了,我有何必再去连累了人家啊。我那时候心里只求一死,可是我没有想到朱承刚的母亲会去警察局里喊冤。他母亲的眼里只有他的儿子,我就咬定是朱承刚是自杀的。他母亲都已经是让我做不成人了,我也不去争辩什么了!”
陈梦生猛然喝道:“朱承刚,现在裴莉舒的供词已经说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要是她在隐瞒实情,那我只有请崔钰判官去请出孽镜台了。我们一看便知真伪!”
崔钰捋着胡子道:“上仙此言极是,我去搬出孽镜台看见翻看当日之事。到底是宗政山杀害了朱承刚,还是朱承刚自己没有站稳摔死的!”
朱承刚还不死心道:“就算是我摔死的,那也是被宗政山推倒的。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陈梦生摇头道:“当然不一样,你手里有刀。他不推开你,可能就会被你所杀!此事我还会继续查证,但是你杀害了陶丽娜却是无争的事实!”
朱承刚蹬着牛眼喝道:“那你们就放过了这个贱人了吗?”
陈梦生郑重的说道:“事出有因裴莉舒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责杖水火棍发回阳间。杀人偿命,你却是难逃罚恶司的大刑了”
陈梦生地方话还没说完,只感觉是一阵天旋地转,难不成是自己来幽冥被天庭知道了吗?陈梦生浑身上下被一阵符咒绑缚跌进了无底的深渊里去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做贼心虚'
。第一百九十九章 做贼心虚
陈梦生迷迷糊糊之中就听见耳畔有人在急切的叫着他的名字。睁开眼一打量竟然是皇甫永强和赵海鹏他们两个人。再看自己的身上被一道道黄裱纸缠绕着。还洠У瘸旅紊诜⑽示捅换矢τ狼康拇笮ι鸷沉
“哈哈哈。道兄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啊。更香都已经是烧完了。你还留在yīn曹地府不肯回阳啊。”皇甫永强的笑声让陈梦生回过神來了。
陈梦生尴尬的笑道:“呵呵。皇甫道兄说笑了。我还当是天庭派兵将來捉拿我了呢。唉。只可惜还有件事尚未來的及向崔兄问起。”
赵海鹏胆战心惊道:“大哥你这个玩的有点过了啊。你都浑身冰凉了。是我怕你会出意外。才让皇甫大师把你给招回來的。你是不知道我在这里都担心死了。万一你要是真的出了事那我也甭回去了。一头撞死在这里陪你是正经。”
“兄弟。我洠隆3桃返陌缸游乙丫遣榍辶恕J亲≡诔桃防衔堇锏脑┕碇斐懈治ǜ蠢掀懦龉於绷颂绽瞿取H缃裰斐懈忠驯凰腿肓朔6袼静榘臁K睦掀乓不嵩趛īn律司受惩。”陈梦生大略的把yīn间审案的事和赵海鹏说了下。赵海鹏听的真犯迷糊了
皇甫永强不解的问道:“道兄好手段啊。能让yīn律司崔判官帮你问案让我好生羡慕啊。不过你说的还有一事洠省2恢朗鞘裁词掳 !
陈梦生也不隐瞒道:“我在查验陶丽娜尸体时曾碰上了一个女鬼曹艳艳。我答应要为她弄明死因再让她回阳见她孩子最后一面的。可是在yīn律司尚未开口问起。就被你用符咒招了回來。”
赵海鹏听的十分神往道:“那大哥要不你也带我去趟yīn曹地府。我把局子里那些陈年旧案统统去问下那个崔判官啊”
“胡说八道。我这次下幽冥是因为我放出了冤魂。你以为去yīn曹地府是这么容易的事吗。yīn阳有别。你乃是阳间生人下地府轻则减寿。重则yīn气让你立毙当场。就算是我也不能常去幽冥。一旦被”陈梦生唯恐自己再去yīn曹地府会连累崔钰再被天庭重责。所以打断了话头。
赵海鹏咂舌道:“你也会被yīn气伤了吗。”
“是。好了。天sè也晚了。你快回去休息。我和皇甫道兄还有约论道呢。”陈梦生不愿自己的身份让太多人知道。只能是顺着赵海鹏的意思说了。
皇甫永强哈哈大笑道:“你的本事远胜于我。咱们还论什么道啊。改明儿咱们找秦大师伯喝酒才是要紧。你也回去早些休息。”
陈梦生作揖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明天我要去趟香山别墅去查勘一下再做道理。”
陈梦生和赵海鹏回到běi jīng城都快凌晨三点了。赵海鹏想到程银梅的案件报告又是大麻烦。陈梦生依旧是回到了紫水晶公寓。陈梦生谢绝了赵海鹏明天跟自己去香山别墅的请求。曹艳艳的魂魄还在自己身上就不怕案子有多复杂。回到了公寓陈梦生先妥善的藏好了崔钰送的雁翎。然后运气周天调息了一番。等到天sè微亮后又匆匆忙忙的乘车赶往了香山别墅
香山别墅可以说是富人居住的地方。陈梦生搭乘的出租车只能是停靠在别墅楼外。按照曹艳艳告诉自己的别墅远远的看去竟然是人去楼空了。问了管理别墅的保安才知道屋主人李茂信早在一个多星期前就搬离了香山别墅。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扑了空的陈梦生辗转又赶到了经典拍卖行直接去找李茂信。
经典拍卖行也算是京城一家知名的拍卖行。陈梦生随意的打了车就到了拍卖行门口。坐在门厅玻璃门前的两位迎宾小姐很客气的问道:“欢迎光临。不知道先生想要办理什么业务。在我们这里有着专业的评估师。无论先生要售拍还是竞标都能为你竭诚服务。”
陈梦生愣了下说道:“我找李茂信。有劳你带我进去找他。”
“这这。请问先生你和李董事长事先有预约吗。”迎宾小姐吃不准陈梦生的來头也不敢多说。只能按着套词问他。
陈梦生笑道:“我是替人找李茂信。我想等看到了李茂信他自然会知道的。”
另一个迎宾小姐就比较聪明。她见陈梦生张口直呼李茂信的名字说不定还真的是有來头的人。“先生你好。李董事长是我们这里三个董事长里最忙的。要不这样。我帮你问下李董事长的秘书。请问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陈梦生看了看这家装潢的富丽堂皇的拍卖行。门外那两个保安明显已经朝自己投來了不善的眼光。要是自己告诉对方名字。十有**会遭李茂信的拒绝。倒不如自己先去问明曹艳艳的魂魄查到李茂信在几楼自己飞身上去找他干脆。
陈梦生淡然道:“算了。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不麻烦你们两位了。”
陈梦生抬脚刚准备走。就听到身后从拍卖行里面出來。那两个迎宾小姐都起身鞠躬道:“石导演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陈梦生侧身回头一看只见到有个男人戴双白丝手套斯斯文文的夹着只皮包正踱步走出來。别人推门都会习惯于用手去开而他却是侧身子用肩膀顶开了玻璃弹簧门。
等到斯文人走出了拍卖行后。陈梦生随口问了句:“刚才出门的那个男人是谁啊。他來这里干什么的啊。”
“哦。那位是石子文导演。石导演是我们李董事长的朋友。他來这里我们可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先生请你登记下”迎宾小姐拿着便笺等陈梦生登记。可陈梦生反身离开了门厅向外疾步而出。
石子文在地下停车库里费力的用钥匙开着车门。手一滑钥匙脱手掉在了地上。陈梦生上前弯腰拣起了钥匙放在了车顶。石子文忙不迭的说道:“谢谢你啊。”
陈梦生扳着脸冷声道:“谢谢就免了。我只要看看你的手套里是不是手指齐全就可以了。”
“你你说什么”石子文紧张的盯着陈梦生想出手去抢车钥匙。陈梦生一巴掌重重的拍了下去把石子文的手牢牢的压在了车顶上。丝绸手套上马上显露出了殷红的血迹。石子文翻动着死鱼眼痛的嗷嗷大叫
陈梦生毫不留情的剥去了石子文双手的丝手套。在石子文的右手被人剪去三根手指头。在断指根上还缝合着人工指的血痂。经陈梦生压住后血水从痂疤里渗流透出。
陈梦生甩开了石子文的手喝道:“石导演的手指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