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道士那些年 (第四部)-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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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门,我又想起自己那犯孤的命运,轻轻笑了笑,从一开始的不甘疑问变成后来的哭泣,悲哀,再从后来的哭泣悲哀变成现在的轻笑,这中间终是要经历很多的岁月,心境才能沉淀到如此的地步。
但是,是否真的就是笑容就比眼泪要洒脱?
一抬头,却发现师父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赶紧走了过去,站在师父的身边,此时,整个小镇已是夕阳西下。
师父微微点头,然后转身朝着镇子外走去,他是想散散步,我赶紧跟上。
“三娃儿,紧张吗?”
“跟着你那么多年了,我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这个镇子不好,都没几个好看的女人。”
“师父,你该不会又蹲在哪里看女人了吧?”
“没有男人欣赏,女人再美意义又在哪里?我这是一种成全,她们的美是让人欣赏的。”
“我说不过你。。。。。”
仐三说:
今天还有两更。老爷子出院了,决定在这里修养两天,再回去,怕他经不起舟车劳顿,另外有件事儿要和大家商量,大家看爆发的方式是一天爆发N更,还是说连续N天三更。大家说说呗。
第二十七章凌晨5点37分
冬季的黎明总是来得特别晚,此时已经是凌晨5点过2分了,可是天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沉。
说是第二天的行动,可是为了出其不意,我们在凌晨1点不到,就已经从小镇出发,开始赶往黑岩苗寨真正的所在了。
我一直都记得黑岩苗寨的路是如何的难行,又是要搭三轮,又是要骑马,最后要靠步行才能达到最近的一个村落。
这一次似乎顺利一点儿,毕竟是国家的大行动,早已经准备好了交通工具。
我们这一行有几十个人,都是各怀绝技的部门核心人员,原本应该是先头部队的我们,反倒是最后一行出发的,听说属于我们部门的特种部队,在昨天下午就已经分批出发了。
因为通过一定的技术手段得来的情报,黑岩苗寨那边是有所行动的,他们和那个组织勾结,不在是那个闭塞而几乎与世隔绝的寨子,对我们的行动有所防备是绝对的。
只不过,黑岩苗寨也是豁出去了吗?这样公开的与国家做对!或者,他们对他们那张底牌太有信心了,觉得只要抗过了这一次,凭借那张底牌,依旧可以和国家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们的工具是那种军用的三轮摩托,性能比民用的要好一些,师父坐在我的身边,反复的用手电看着手上的一张纸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没想到那个神秘的送信人又出现了,在昨天夜里,一个小镇的居民找上门来,给了我这么一封信,我肯定是要追问这信的来源,却被告知这是三天前,也就是我们刚到这里不久之后,一个镇上的小孩子找到那个居民,然后让那个居民三天之后交给住在XX地的我。
真是够小心谨慎的,信竟然是三天之前发出来的,然后还经过了几道手,我们当然去追查到了那个小孩儿,结果却被告知,看不清楚,是一个大胡子,还戴了墨镜,然后让小孩子形容身高体重什么的,是不靠谱的,他永远不可能给你一个确切的数据,和准确的形容。
尤其是在那个人的身高体重都很普通的情况下。
大胡子,到底是哪个大胡子,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信上的提醒总是很准备的,我看了信,然后交给了师父。
和上次不同,信是打印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笔记可以参考,信的内容一如既往的简短,就寥寥几句话,母虫已经转移,随时准备偷运一只出去,寨子中有陷阱。
这几句话,每句话都包含了巨大的信息,师父才看了信之后,立刻就汇报了相关部门。
其实,对于偷运母虫出去我们是早有防备的,对于能出去的路,早已是水陆空三线封锁,因为母虫毕竟事关重大,师父说过,这一次的行动是要彻底消灭母虫,不允许它的存在,就算再有研究价值也会弃之不顾的。
关于这个结论,我很疑惑,国家对于科技绝对是渴求的,为什么会放弃?到底是有什么原因让国家放弃?
可是,这些事情哪里是一个小小的我能接触到的机密,想了半天没结果之后,我干脆不想了,而是问师父:“师父,你看出什么名堂来没有?”
摩托车是我驾驶的,师父只是悠闲的坐在旁边,他收起那封信,说到:“还没有什么发现。”
“能有什么发现呢?这封信是打印的,你以为会有线索。”
“错了,一个人写东西,总会有他特殊的表现方式。就比如这封信,非常简短,却直指重点,大概事情也说清楚。这种用词的准确,就要求了很高的文化素养。我只是在想,在你认识的人中有谁有这份水平。”师父沉吟着,然后说到。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他就有很高的文化素养,但是是他吗?不太可能吧?我还没有说出口,师父竟然已经说出了心中所想,他说:“我其实怀疑是杨晟,他就是被那个组织带走的。但是我不能肯定,因为杨晟毕竟是学理的,他有没有这么好的文字表述功力,值得怀疑。但是不是杨晟,又是谁呢?”
晟哥,果然师父想得和我一样,但如果是晟哥。。。我的心有些恍惚起来,我又想起了荒村村口,晟哥头也不回,义无反顾的走向那架直升机的背影,如果是他送的信,是他还是很在意我的安危吗?
我想的入神,摩托车却一下狠狠的颠簸了一下,这里原本就没有什么路,我们全是沿着特种部队留下的痕迹走,那可以勉强当成路,但是路上那么多凹坑,必须时时小心,我想的入神,竟然把车开进了凹坑,和师父两个人都被狠狠的颠了一下。
“开车小心点儿。”把车弄出凹坑的时候,已经是5点26分,天空依然黑沉,没有一丝亮起来的意思,将车弄出来之后,师父嘱咐我小心点儿。
我重新骑上车,对师父说到:“师父,母虫如果已经转移了,我们不是要满寨子的找母虫?那寨子中有陷阱,你说怎么办?”
师父对于这个倒是很安然,只是对我说了一句:“没有陷阱才是奇怪的事,这次行动我们没有退路,一切都要在一天之内结束。”
“为什么只能是一天,就算配有军用摩托,我怕我们达到黑岩苗寨都要下午了吧?”是啊,上次我和如雪赶路都走了两天两夜,虽说我们是步行,虽说我们是正常的吃饭休息,但算下来,急行军要到黑岩苗寨也至少要下午。
“因为黑岩苗寨和那个组织在合作,你不要低估那个组织所掌握的先进科技仪器,还有他们的能力,我们只要一行动,黑岩苗寨就会知道,而唤醒母虫只需要一天时间就够了,如果用上特殊的方法,彻底解除母虫的束缚,那会是一场灾难,行动就会立刻升级。再如果。。。”师父沉吟不语了。
我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母虫的束缚我知道是什么,我也有过猜测,我上次不是看见过吗?一个管子连接着母虫和那个老妖怪,老妖怪急急的要挣脱管子。
但是因为有高宁的存在,我也具体感觉不到母虫的厉害到底在哪里,但是师父说是灾难,那一定就是灾难。
就算如此,还有再如果的事情?所以我忍不住问到:“师父,再如果,再如果是怎么样?”
“再如果他们不惜代价,催动母虫进化一层,然后进入狂暴状态,那后果几乎是灾难性的。”师父这样回答到我。
“什么样的灾难性?”
“那母虫几乎是很难杀死的,动作却快如闪电,它碰到的人,都很快老去死掉,每吸干一个人,它就强一层,如果它逃跑了呢?”师父不打算对我隐瞒什么。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毒药我看过千万种,就没看过让人立刻老去死掉的毒药,但这个世界有一种‘衰老症’的怪病,儿童长几年,就苍老的跟老人一般,寿命也很短暂,具体的原因,科学其实还没有得出能真有站得住脚的结论。
可就是这样,愈发的证明,其实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不到,它就不存在的,很少也不代表没有。
就在我震惊之余,发现前面的车子停了下来,不再前进了,我不由得大吼了一声:“怎么回事儿?”
有人回答到:“部队也在前方,被困住了,需要最高指挥来决定。”
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自然是我师父,还大过指挥特种部队的军官,但是有什么事情必须我师父亲自决定情况?我很疑惑。
一看表,此时是凌晨5点37分。
仐三说:
第二更送上。
第二十八章晨,7点12分
先行部队200人,是全副武装200人的特种部队,他们竟然全部被堵在了这里,是一个什么情况?我很难想象!我不认为会因为任何的地形原因能困住这些身手不凡的特种兵。
师父显然也抱着同样的疑惑,很快下了车,径直朝前方走去,我连忙跟上。
军用的探照灯照在前方,把那一片照的通明,当我和师父走到前方的时候,一下就看清楚了前方的情景,我一看见,就愤怒的捏紧了拳头,一群畜生。
华夏虽然有很多无人区,但黑岩苗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什么人类很难生存的地方,有资源的地方总会有人类的痕迹,在这一片除了黑岩苗寨控制的几个村落外,在相隔十几里的地方外,还是有一两个偏僻的村落。
这些村子里的人们虽说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但是都是淳朴而善良的,我还记得我和如雪找他们借马行路的情景,他们都很热情,还有人说不要钱,当我们的向导。
但此刻,这些村名竟然全部被集中了起来,跪在那一道道木栅栏的前面,背后是一些陌生人,掺杂着一些黑岩苗寨的人,举着枪对着这些无辜的村民。
我从来没有想到在我华夏,已经进入了文明社会那么久以后,还有如此残忍的场景,竟然视这些人命如草芥,而这些无辜善良的村名一定也没有想到,文明社会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些人应该是一些国际上的雇佣军,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到了这里。应该是那个组织在背后活动的力量!他们说要通过这里也可以,他们会杀了这些村民。”特种部队的指挥官如实的对我师父汇报到。
这毕竟已经是文明社会,不是真正残酷的战争,不可能无视两百多条人命而强行冲过去的,而这个地方的地形也有些特殊,出了这条山谷可以通行外,两边都是高高的大山,我们不可能通过大山绕行,那样的话,一天根本不可能能完成这次雷霆行动,他们用人命来堵住我们。
因为黑岩苗寨不可能会在意人命,否则,也不会有几个像养猪仔那样的村落存在了。
“姜指挥,这次的行动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毕竟这不是我们部队所能接触到的核心机密,但是我收到的命令是说这次行动关乎到国家很大的利益,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只有舍车保帅了。少了这些阻拦,凭借我特种部队的素质,要不了半个小时,就可以伤亡很小的结束这场战斗。”这指挥官犹豫了一下说到,眼中全是不忍,但战斗绝对不是儿戏,反而是一场真实的残酷,战争的真想往往不能真正的书写出来,那是普通人不能接受的。
所以,放弃这两百多人,是有可能的,因为在那背后关系到更多人的性命,关系到更大的国家利益,所有的指挥官都是出色的选择大师,他们必要的冷血,会保证他们正确的选择。
这个指挥官毕竟多年没有经历战争,所以他会不忍,但是他也知道什么是正确的选择。
“只要过了这道栅栏,再有不到30里路,就可以到黑岩苗寨最近的村落了吧?”师父没有回答指挥官的问题,反而是问了那么一句。
我望了一眼栅栏那边,看见了很多人在哭泣,正巧也对上了一个汉子无神的目光,那是几乎已经绝望的目光,那个汉子我还记得他,那个借马给我们,热情的带着我们走了一段山路的汉子。
我不是什么指挥官,从来也不会出色的选择什么,师父还没说话,我就大声的说到:“师父,不可以,不能让这两百多人去死。”
师父望着我说到:“我们一身所学是白学的吗?怎么可能放弃200多人的生命,那不是我道家大义所在,承一,去叫几个道士来,咱们布阵。”
我面上一喜,是啊,布阵,有些事情现代科技力量不能解决,不代表我道家之人不可以解决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这时,师父让部队负责掩护,遮掩,带着我快速的向后方撤去,那边指挥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所谓‘谈判’,我断断续续的听到内容,黑岩苗寨的要求竟然是要我们退下去,只要一天时间就可以了。
我冷笑,大家都在争这一天吗?
这边,连同我和师父在内的十个道家之人,开始忙碌起来,时间紧迫,我们准备极十人之力,布置一个阵法。
这个阵法是立刻起效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