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之郭靖很聪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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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伸手替她擦擦掉脸上的泪水,但是犹豫了好几下,还是没有那么做,将手帕递了过去,双手按在她两个肩膀上安慰道:“哭什么,小丫头,又不是生离死别了,呵呵,搞不好我们日后还能相见呢。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以后见了面的话就会很亲近了啊,我不会变成欧阳峰他爹的,你再见了也不用怕我啊!”
蓉儿“扑哧”一生又笑了出来,说到:“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说日后再见的话,你还是那个郭大哥不就行了,讲正经的事情都不忘了损两句人,真缺德!”
我呵呵乐道:“蓉儿说的是啊,我怎么能拿那种身份损自己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蓉儿被我说得没辙了,佯怒道:“你再胡说八道,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我答道:“行!那就听蓉儿的,不当欧阳峰他爹了,不过蓉儿可要记住了啊,以后见了的话我可不是那个郭大哥,记好了啊,我还是那个靖哥哥!”
蓉儿这次直接将手攥紧,在我的胸口捶了一下,只是我不知道说那是粉拳好还是花拳好——黑乎乎的小爪子。
有胡扯了一通,蓉儿最后起着我的小红马急驰而去,望着她的背影,我又叹了口气,似乎微笑和叹气是这一段时间我情绪的主旋律了。这次初遇,应该说效果是十分不错的,我给应该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但是毕竟在蓉儿面前的我,绝对比不上那个简简单单的傻郭靖更能取信于蓉儿,所以对于她会不会像原来那样去而复返,我并不是很有把握。
但是这已经是十分值得庆贺的局面了,我有信心得到蓉儿!她能够回来的话最好,如果不能的话,我就是冒昧地闯上桃花岛,也会丝毫没有顾忌,一个人的一生中只有几样最最在乎的东西,蓉儿绝对是我的几样最在乎之一,而且是最在乎中的最在乎,一旦认定了,就绝对会紧紧抓住,永远珍视。女子对男子动了心,总会说“我心已许”,那我就应该是“蓉儿在心,我心已娶”了吧!
第十六章 不该出现的人
蓉儿打马而去了,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中,我心里觉得空拉拉的。见了她之后,我动不动就会不知所措。之前都是因为有点紧张,可以理解,但是这次,我是彻底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干什么了。
按照原来郭靖的路线,我应该去北京,这样就能够见到杨大叔他们,解决他们的父子争端。但是说句实话,这不是我想的,而且我对杨康是一点儿把握都没有,以他贪恋权势的严重程度,我以点儿都不认为自己能够将他从完颜洪烈那条老狗那里将他拉到杨大叔的身边。那么我能怎么办呢,杀了他?显然这也绝对不是个好的解决办法。
杨大叔苦了一辈子,找了一辈子,最终却只能得到妻子已经改嫁的消息,又不得不面对儿子不认自己的现实,就算是再有什么爱意,再有什么思念,心也会变得如死灰一般,似乎让他面对那么大的反差,来个不伦不类的玉碎,还不如就别和妻儿相见比较好,那样他总算还有个念想。
但是杨康呢?他可是这个世界中最我让我无奈的一个人啊,就算我不去北京和他碰面,醉仙楼之约也一定会有交手的,丘处机已经和师傅们约定好了,这已经是想抗拒都不可能的了。而我已经树起了沙通天和欧阳克两大仇家,这两个人都是会去完颜洪烈的府上领一张证挂在脖子上,以示得到了北京户口的,所以无论怎么样,杨康这个小王爷都一定会是我不得不面对的人,而且我们百分之九十九还会成为敌对的人。哼,我似乎称他为“完颜康”更加合适啊!
想到这里,我只有苦笑的份儿!这才叫造化弄人呢,为什么一对结义兄弟的后代会面对命运的如此捉弄。杨康不会去在乎,他心中想的只有权势,原来的郭靖心思单一,也不会有太多的痛苦,但是现在我如果务必夹杂于其中的话,就一定要面对这些。我确实也不会痛苦,真让我杀了杨康我也不是下不了手,但是这始终不是好的解决办法,这样就形成了我左也不是,又也不是的局面,所以我会很难受。
这时候起风了,很大,夹杂着沙土,吹了我一脸,还把握的眼睛给迷了。我本来就不高兴,被这风一吹一下子起了火来:蓉儿走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来,我现在正心情不爽呢,刮点儿风能给我找不自在!
思考,我思考个屁!娘的,什么什么杨大叔、完颜康、欧阳克的,全都滚后面排队去,想解决矛盾的话杨大叔就多等两天,想死的话欧阳克就忍着点儿,多活两天!现在我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放松,让自己高兴起来。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要想做什么吗?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有不情愿因素的事情都不做,我要现在要去旅游!
张家口虽然地理位置仍然比较偏僻,但这附近群山环绕,风景是很优美的。去看看官厅湖吧,湖的四周还有老君山、军都山、鹿叫坡等名山,不去一下的话对不起自己啊!而且这里特产也相当多,圪渣饼、豆腐皮儿和美女都是比较有名的嘛!就连一位意大利的学者在他所著的关于中国的书,《马拉多纳游记》中都曾经有过相关的介绍。
经过了半天的折腾,我终于到了官厅湖。都说这里很漂亮,四季景致宜人,但是我到了之后一点儿都没有觉出来,于是开始怀疑了,难道秋天不属于四季?这里什么山山水水,花草树木全都是死的,只有风是活的,而且活得过分,吹得我满头灰,似乎是想专门拣我这么个貌似伤心愁断肠的人欺负,这不比裘千仞还缺德吗?
此时一股强烈的睡意袭来,我才想起自己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已经有一天多就没睡过觉了,于是干脆在湖边的树林中找了个干草比较密集的地方,把大氅在身上一盖,呼呼大睡了起来。草长得比较高,让我不至于被这沙土风吹得太厉害,至于睡到什么时候就无所谓了,反正只要能够比较安静地入睡,我的挂机神功就能够起到作用,冷是肯定不会怕的。
睡觉是一种享受,我一般都是躺下就着,即使心里有什么事情,也就是稍稍想那么一阵子就能马上就能睡着,因为和蓉儿梦中相会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我完全无法抵御!
应该是过了很久,我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一阵非常难听的大笑声吵醒了,笑声是顺风传过来的,所以听得十分清楚。我使了半天劲儿,但是由于困意未退,最终还是没有能够睁开眼睛。反正这高声大笑的人不会是候通海和黄河三鬼他们,如果真是他们来了的话,造就大喊大叫着来要我的命了,所以这爱谁是谁吧,反正与我无关是真的。
但是让我惊讶的是,接下来却有一个人高颂了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老衲有礼了,敢问阁下可是铁掌水上飘,裘千仞裘施主?”从声音判断,说话的应该是一个比较老的和尚。
这已经足以就令我十分惊诧了,射雕的书中是没有少林寺的人出现的,有个和尚冒出来,他会是哪儿的人呢?更让我不解的是,他说话的对象的名字居然是“裘千仞”。按时间推算的话裘千仞应该正在铁掌山苦练武功,难道它他现在已经连成出山了?我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猛地睁开眼睛,轻轻翻了个身,扒开草丛向外望了去。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风还在呼呼地吹着,这样对于我来说是十分安全的,不管裘千仞是不是真的提前重出江湖了,起码那个和尚的武功应该也是不低的,风呼啸的声音恰恰能让我比较安全的印在草后。
不过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一轮皓月挂在天空,将夜色中的一切都照得十分清晰,我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前方湖边空地上的所有东西。更令我吃惊的事情生了,那片空地上站着的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人,一个黑的老者应该是裘千仞,而他对面则有三个和他年龄相当的老和尚,三个和尚都是中原僧人的打扮,身披袈裟,应该是少林的人,而且辈分绝对都不低。
那黑衣老头又是哈哈一阵大笑,笑得就像唱歌走调一样,弄得我不禁打了个激灵。只听他朗声说道:“二十多年了,难得还有人记得老夫,老夫今日得见三位少林神僧,真是三生有幸啊!”
四个人,而且都是绝顶高手的样子,三个少林和尚根本就没听说过,而裘千仞就算是出现,也不应该是现在,这不乱了吗?而且,中午风大的时候我刚骂过裘千仞,怎么他这就出来了,难道听到了我的呼唤?
第十七章 逼人献艺
一个号称是裘千仞的人对上了三个少林和尚,我被这一幕弄得有点儿傻了,原来以为自己对这个射雕世界很熟悉,但实际上我知道的还差得远呢!现在我心中是一点儿谱都没有,只能静静地趴在草丛中,关注着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只见一个身材微胖的老和尚向前走了几步,躬身施礼道:“阿弥陀佛,果然是裘老施主。二十多年销声匿迹,如今铁掌水上飘重出江湖,看来两年之后的华山论剑又要多一位高手了!老衲天衍,再次有礼了。”老和尚虽然身材臃肿,但是面目清秀,银髯飘摆,说不出的精神,而且从说话的声音中,我能听出他中气十足,肯定是有着十分深厚的内力的。
那个黑衣老头子长得则比较瘦,胡子也是全白了,但是和那位自称是天衍的老和尚相比,则显得獐头鼠目。这时候我心里起了疑问,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裘千仞还是他那个无学无术,只知道拿些骗人伎俩混吃混喝的裘千丈。
只见这老头儿停止了摇手中大蒲扇的动作,也是一躬身,说道:“原来是少林藏经哥阁主,是老夫眼拙了, 老夫在此向大师赔罪。”说完将腰直起来,很得意地说道:“大师说得不错,老夫在铁掌峰上苦练神功二十年,就是为了在华山论剑时争夺天下第一的宝座,如今我神功已成,相信天下已经没有几个人是老夫的对手了。二十年的光景,老夫的铁掌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是东邪、西毒、南帝和北丐中有人联合出手,也未必能伤得了老夫半分!”
kao,我现在还不知道这老匹夫到底是裘千仞还是裘千丈,他们兄弟二人的脸皮都那么厚我是绝对相信的,不过厚到这个程度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西毒欧阳峰为了在华山论剑的时候少一个对手,曾经专门追杀过裘千仞,在他还没有怎么用自己独门绝技的情况下都能将你裘千仞击伤,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仅仅是因为吹牛不用上税?
更可恶的是,你这话诬蔑了七公,他老人家也是你这张丑嘴随便儿想说就可以说的?就冲你这句话,就应该让你也把白芸护法娶喽,然后戴几万顶绿帽子!现在我是判断不出来他到底是裘千仞还是裘千丈,而且还有少林的人在,就算他是裘千丈,我出去也会面对很多麻烦,要不然我非让这老不死的后悔一辈子!
但是少林高僧毕竟是少林高僧,十分的有涵养,只见天衍面带微笑,很客气地回道:“裘老施主功夫已经练成,真的是可喜可贺!”
黑衣老头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老夫在这里谢过大师,还不知道大师身后两位神僧的法号,不知二位能不能赏下来呢?”这老东西,先拿自己所谓的铁掌神功臭美一会儿,然后再去问少林高僧的法号,虽然是说得比较恭敬了,但是以都史都能看得出来,他这明显是对少林寺也极为不敬,换句话说就是死了的笨蛋都能明白!
那两个人胡子也都已经白了,二人同时向前一步,躬身施礼道:“阿弥陀佛。”但是没有说别的,而且站的位置仍在天衍的身后一些。
天衍说道:“这两位都是老衲的师弟,”指了指左手那个身材相对矮小,长得比较瘦的说道:“这位法号天觉,负责总领少林罗汉堂,”又指了指右手的那位看起来很壮的高个子高个子说道,“这位法号是天悟,现在掌管我寺戒律院事务。”
本来他们的声音就不小,再加上传到我这里正好是顺风,我将刚才的话听的是清清楚楚,于是心里更加纳闷儿了,这三个人可是少林寺的脑级人物啊,一同出寺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个还不知道是不是的裘千仞摆出了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道:“失敬失敬,原来是罗汉堂堂主和戒律元座,老夫有礼,老夫有礼了!”二人也很从容的还了一礼,但仍然没有说什么,脸上是古井无波,只比佛像多了些平和的神色。
这些人很有交情吗?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就知道以前根本都没有见过啊,还真是够客气的啊!我在草丛中暗自偷笑: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见了有一定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