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婠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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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指两个好的,也好给爷多多开枝散叶。”
胤禛满意的点点头,只淡淡扫了跪在地上的蓉儿一眼,转头握着婠婠的手,眼含笑意,“你想得周到,咱们府上的孩子真的太少了。”
说实在的,胤禛还真不是重色之人,但是男人都是视觉系动物,女人长得漂亮自然是的男人宠爱的,尤其是在封建社会,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制度下,女人的样貌更是重要了。
胤禛喜欢婠婠,宠爱婠婠绝对情有可原,就像后来的年氏,样貌才情都是很得胤禛喜欢的,胤禛还曾亲自为她设计首饰图样,还有年氏不断出生的孩子,这些都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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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原是炎炎夏季,可跪在地上的蓉儿却觉得后背直冒冷汗,心中不住的发颤。她想,侧福晋是真的容不下她了。当初侧福晋曾经问过她愿不愿意被收房;她拒绝了;可是后来看爷对侧福晋那么体贴柔情,便上了心了,没想到侧福晋还是看出来了。
婠婠轻轻一笑,“即使如此,那她老子娘也不好再给妾身娘家当差了,回头妾身便差人给妾身额娘送个信儿,把他们一家子给放出府去,也算是爷的恩典了。”
胤禛自是十分满意,但跪在地上的蓉儿知道;她们一家子都完了。她们一家子都是家生子,如今被放出府去;怎么在权贵如云的四九城里面儿立足?说他家有个女儿是四阿哥府上的侍妾?被四阿哥知道了;也是讨不了好的。
婠婠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的蓉儿,“蓉儿,从今儿起就该回你原来的名字吧!王荷花,以后你就是四阿哥府上的侍妾王氏,一言一行更是要谨慎,知道了吗?”
蓉儿;不,王荷花哆哆嗦嗦的磕了个头,“是,奴婢记住了,谢爷和侧福晋恩典。”
“嗯。”婠婠满意的点点头,吩咐红袖领她下去,安排到北苑后面的南屋里住。王荷花磕了头谢了恩,跟着红袖下去了。
侍妾是不能跟格格住在一起的,侍妾只比通房丫头高那么一点儿,通房丫头一般都是两人一间屋,侍妾是一人一间屋,而庶福晋和格格都可以住厢房,侧福晋可以单独拥有自己的院子,而嫡福晋理所当然的是住在正院里。
胤禛刚跟婠婠说上两句话,便有人连忙回报,说是宫里来人了,万岁爷宣四阿哥进宫议事。
下人们连忙伺候着胤禛梳洗更衣,婠婠端了盏冰镇酸梅汤边给胤禛喂了,还没喝完,胤禛就换好衣服,急匆匆的出府进宫了。
婠婠看着胤禛匆匆离去的背影,脑子里不住的转动着,现在宫里来人宣召到底是为了何事?天色都晚了,想必是急事。
宫里康熙手里收到了一份加急奏折,折子上是奏请山西安抚使的,这一次山西的事情闹得太大,对于朝廷在民间的影响很不好,尤其是山西贪污案的结果还未到当地,山西百姓情绪很大,认为官官相护,各种不利谣言流传,至今仍未平复,所以,新去接手山西巡抚上了奏折,请求朝廷派个安抚使来。
胤禛到的时候,其他阿哥和大臣也到了,康熙十分爱摔折子,也很爱用折子砸人,所以折子依旧被摔在了地上,大声斥责,“尔等吃着朝廷俸禄,不但不为朝廷和朕解忧,还不断给朕添麻烦,贪污苛刻百姓,如今百姓怨气冲天,山西巡抚是干什么吃的?还请奏朝廷派个安抚使去!朕看他这个山西巡抚也是不用当了。”
众大臣连忙跪地叩头,“皇上息怒!臣等有罪。”
众阿哥也跪倒在地,不住劝慰,“汗阿玛息怒!儿臣等无用。”
尤其是太子,跪在康熙脚下,满眼担忧,“都是儿臣无用,不能为汗阿玛分忧解劳,汗阿玛消消气,龙体要紧啊!”
康熙来回走着,骂着,“左一句息怒,有一句息怒,想让朕息怒倒是别干让朕发怒的事儿啊!一个个的除了息怒息怒,还会说点儿别的吗?张廷玉,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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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里的冰盆散发出的凉气并不能阻止跪在地上的人们不断地冒出冷汗;听到康熙点名叫到张廷玉的时候;不得不说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张廷玉是天子近臣;妥妥儿的心腹;今儿这事儿但凡是个明白的都看出来了;皇上一喊张廷玉就是早安排好了,等着不知道发作谁,或是想抬举谁。
果不其然,张廷玉老神在在的被宣起身回话;跪在地上脸朝地面儿的人们就听见张廷玉恭敬平淡的声音;“万岁爷容禀;如今此事牵连甚广;若是一个处理不好;恐怕会危害到朝廷在民间和百姓心中的威望。”
康熙回到书案后做好;饮了杯刚奉上来的清茶,心里燥意微微压下了些,“哦,按照你说,此事该如何办理。”
张廷玉顿了下,答道:“回万岁爷的话,微臣愚见,不妨选一位阿哥前去山西安抚,一来下面儿的人看见皇子必定心虚,不敢阴奉阳违,二来,百姓见到皇上派皇子前来慰问此事,必定觉得皇上关心体恤百姓疾苦,定会在心中感念皇恩浩荡。”
康熙点点头,“嗯,爱卿所言甚是,众卿家以为此法如何?”
跪在底下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本明白的现在更明白,原本不明白的现在也明白过来了,他们自然是不住的点头说好,谁也不去触那个霉头。
康熙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众卿家看哪位皇子合适啊?”
这一下子便是众说纷纭了,太子党说太子合适,最能代表皇上,更能增加朝廷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大阿哥党推举大阿哥,也有一小部分推举四阿哥和八阿哥,纷纷叙说两人领了差事后,在任上的作为。
康熙默不作声,看着底下看些人互相争得面红耳赤,举荐四阿哥胤禛和八阿哥胤禩的说了几句就完了,真的是举荐了就不说话了,看皇上的意思,但是太子党派和大阿哥党派那真是争得不亦乐乎,忘乎所以,完全忘了圣驾在前。
他们渐渐也觉出不对劲儿,等看到康熙那阴沉着的脸,和没有一丝笑意的眼睛,就知道了坏事儿了,还没等他们想明白具体原由的时候,康熙已经下旨,指派四阿哥胤禛前去安抚山西灾民,八阿哥随行,就让他们退下了。
等众人都退下了,寂静的养心殿只有康熙一人高高在座,他回想着刚才那些大臣们互相争执的嘴脸,就心中一阵阵怒火涌上来,太子和大阿哥的势力该是要开始打压了。
坐在马车上的胤禛脑子里不住的转动着刚才的事情,他忽然灵光一闪,想起那两个被流放的官员是太子麾下,看来这次山西的贪污案跟太子也有些关系,而汗阿玛是想通过这次的事情镇压太子一党,看来汗阿玛对太子开始有所忌惮了啊!
索额图则是跟着太子直接去了毓秀宫,多年来的政治生涯让他在去毓秀宫的道路上很快就明白了今天事件的始末,并且知道皇上和张廷玉借着山西贪污一案的给他们下了个套,一下子炸出了太子和大阿哥在朝廷里的人,平时看不出来,今儿可看的清清楚楚。
听了索额图的分析,太子一时后悔当初怎么在汗阿玛病重的时候做了那种事儿,一时又愤恨的想着当初应该直接就把药毁了。
大阿哥那边儿虽然也有损失,但是他还是高兴的,至少老八胤禩跟着老四去了,老四胤禛是太子的人,可老八可是实实在在他的人,他额娘在他额娘手上,不怕老八翻出什么风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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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别人如何,胤禛确实十分高兴能走这一趟差事的;他本就是刚直不弯的人;生在皇家便想着有番作为的。
以前有太子压着;那是正统,胤禛就想着做个贤王;按照汗阿玛所说;以后与太子来个君臣相得,也算是一段佳话;可是自从“金鸡纳霜”事件之后,胤禛心底被压制的野心冒了出来,他,想要那个位子。
所以说,这次差事;对胤禛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情办好了,那么不但能够在民间和百姓中获得威信,那么在汗阿玛心里也能记上一笔,但是还是要谨而慎之,不能操之过急。
回府之后,胤禛召集了妻妾们,说了要出京办差的事情,并将府上的一切事物交给婠婠管理,嘱咐马佳氏好好养胎,随后几个妻妾关心了几句胤禛,便下去了。
婠婠服侍着胤禛吃了晚饭,开始给胤禛收拾衣物,和一应物品,备妥之后,二人才洗漱安寝,一夜好眠。
转日,胤禛吃过早饭,便和八阿哥胤禩,在各自女人们的目光中,带着随从和侍卫,纵马而去。
回府,进了院子,婠婠吩咐伺候的人都下去,说要自己一个人歇歇,众人全部都退出屋子,站在屋外守着,不敢有一丝响动,生怕惊了主子。
婠婠迅速的坐下写了一封信,让身边的暗卫连夜送出京城,交给身在南方的陈近南。
婠婠左思右想觉得可以让陈近南行动了,如今大清的江山还不算太稳,外忧内患不断,前朝还微微影响着的大清,不能让皇帝的位置做太稳,尤其是他的江山不能太清净,她可不是要保江山的人。
话说两头,入夜之后,暗卫将婠婠写的信送到圣门在京城里的联络点,就有专人将信件马不停蹄的连夜送出京城。
几日后,信件就出现在了陈近南的手中,陈近南拆开信,越看越高兴,看完信后,召集各个分舵主前来总舵开会,有要事相商。
三日后,各个分舵主陆续到达总舵,陈近南见人到齐,废话也不多说,直截了当说,郡主来信,说是山西百姓造反,狗鞑子皇帝已经派了他的儿子前去,郡主吩咐他们要在沿海各部受满人剥削的地方挑起起义,哪怕不成功,也不能让狗鞑子皇帝高枕无忧,要让他日日夜夜,寝食难安。
另外,需要寻访前明隐居大儒,还有在民间有威望的学者,将他们好好保护起来,并请他们出山,帮助培养以后能够出力的谋士,能够打仗的将军,这些不可多得人才,治世之才,坚决不能让他们埋没,也不能让他们被满人杀害,或是为满人效力。
众人一听都说好,陈近南也觉得好,暗中培养军队,培养文臣武将,为以后做准备,如今宫中,各个皇子府和京中朝臣的府中,都有他们的探子,而且郡主还让人送了不同美貌的女子去各个皇子身边蛰伏,只待日后举事。
陈近南越想越觉得这个局好熟悉,啊,是了,有点儿卧薪尝胆的意思。
但陈近南不知道的是,婠婠送了一个男人到清朝太子的身边,他如今正在毓秀宫当侍卫,那个男子是个美人,清俊冷艳,矛盾的气质,他正等着给太子一个终身难忘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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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的气压最近有些低;宫中众人均都战战兢兢;本就不讨胤礽喜欢的太子妃更是三天两头的被太子爷又吼又骂,完全不留一丝情面;可太子妃毕竟是皇帝亲自挑选的;那气度胸襟;都是按照国母的标准来仔细筛选出来的,所以太子妃依旧温柔;依旧大度贤淑。
胤礽如今周岁二十三,按照古人的计算方式,落地算一岁;那便是二十四岁,已经过了弱冠之年的太子爷胤礽,正是意气勃发;想要干一番事业的时候。他身边有老臣,母族舅公索额图,有着心腹,内务府总管其奶公凌普,及其詹世府一众属官。
可以说,胤礽是高高凌驾在众皇子之上的,等到他日继承大统,那么他的那些兄弟们,都只能是他的奴才,他的臣子。
从小受到这种教育的太子爷胤礽慢慢开始变得贪权重利,他理所当然的享有着底下人的进献,奉承,享受着钱财和权利,可是他却忘记了,他并不是这一切真正的主人,而他所得到的这一切也都是别人给与的。
康熙嫁给了他高傲,却忘记了交给他应该承担的责任,与该有的责任心,胤礽慢慢不满足,他记得他的汗阿玛告诉他,以后这一切,这天下,这江山,这百官,这万民,都是他的,可是他忘记了,他汗阿玛说的是以后,而不是现在。
他想真正的掌控这一切,他听从自打明珠不在参政之后,有些开始自大得意,有些忘形的索额图的建议,放纵凌普贪墨内务府的钱财,来充实属于他的毓秀宫,纵容詹世府那些属官肆意结党,他不知道,他今日的得意,都是他日的罪证。
时近八月,康熙命人准备巡幸塞外,与蒙古各部进行会盟,更重要的是,如今葛尔丹一丝,他更要预防出现第二个葛尔丹,将蒙古,将草原,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
康熙此行为科尔沁草原,葛尔丹覆灭不久,科尔沁作为蒙古草原上最大的一支博尔济吉特氏,黄金血脉的传人,无论何时都是拉拢的对象,只要他们一心向着大清,蒙古就乱不起来。
康熙此行并没有带任何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