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婠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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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又是一番畅谈,而陈近南更是从婠婠言谈中再三验证了婠婠的身份,对于此次之行的结果十分满意。
陈近南本来应邀婠婠随他去南方定居,也好保护婠婠母子的人身安全。婠婠则是回绝了,她的理由是要让她的孩子在满是仇人的京城中长大,要让他时刻记住那本来是他的江山,他的国,如今却沦为异族手中,让他时刻不忘国仇家恨。
陈近南听了之后唏嘘不已,见婠婠态度如此坚持,也不再相劝。其实在来京城见婠婠之前陈近南调查了婠婠的身份,魔门旧部那些人自是早就将婠婠的身份安排好了。陈近南查到的结果自是对婠婠十分有利,不然陈近南也不会独自前来京城相见,而前来跟他联络的古犀也被认为家传侍卫一类的忠仆。
两人叙谈不久,婠婠便告辞离开了,而陈近南也应允等孩子出生再来探望。婠婠回到府中之后,古犀来报说亲眼看着陈近南已经连夜离开了,看来是相信了他们安排的一切。婠婠点点头,挥手让他退下了。
说起古犀,就要说起补天阁了,它是两派六道中六道之一,讲究的是补天之不足,其中之人更是以刺客为职业,所以消息更是十分灵通。当时婠婠寻阴癸派,可惜留下得暗号竟是毫无音讯,却在不久之后有补天阁的人找来,想要逼她交出圣门天魔策,毕竟整个圣门(即魔门)中阴癸派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花间派也不过是中流而已。
找来的人自是不必多说,便是如今臣服婠婠的古犀了。婠婠一出手,古犀便败下阵来,毕竟近千年的传承下来,圣门中只留下了补天阁和天莲宗唯二的两个分支,而他俩中补天阁是以刺客为职业存活至今,天莲宗则是以商人为主。婠婠作为掌握天魔策中精华天魔秘的阴癸派掌门,自然顺理成章的以绝对实力继任了圣门门主之位。
如今的婠婠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只要在有了军队,她就能掌握这个天下。现下主要的便是如何让慢慢已经在百姓中打下很好根基的满清王朝变得风雨飘摇,条件无外乎内忧外患。
在婠婠思考如何改朝换代的同时,紫禁城里的那场中秋盛宴还在举行,其中四福晋有孕了,是四阿哥胤禛连着这些日子以来听到的第二个好消息,第一个自然是侧福晋有孕的事儿。
嫡福晋那拉氏在宴会半路的时候,闻到刚刚放在眼前那条鱼的腥味儿,便忍不住捂着嘴干呕了起来。太后一看便命人将那拉氏扶着下去休息了,并请了太医去看看,毕竟大喜的日子,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一看之下才知道四福晋那拉氏也怀孕了,足足有一个半月多了。
太后得知了消息高兴的命人禀告了前面儿的皇帝和四阿哥,康熙也挺高兴,过节的时候发现儿媳妇要给自己添孙儿了,自是高兴。四阿哥胤禛更是不必多说了,嫡福晋和侧福晋都有孕了,更是高兴的连平时那张严肃的脸线条都柔和了起来。
八月中秋,丹桂飘香,紫禁城内一片喜气洋洋。沉浸在喜庆气氛中的人们,谁也没有去注意,那原本明亮皎洁的月色被一阵乌云掩盖了光芒,只留微凉的秋风轻轻拂过紫禁城的红墙绿瓦,琉璃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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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就那么倾洒下来;像是霜雪般洁白耀眼,木棉树茂密的树冠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点点的荧光。树下陶瓮里的红鲤鱼已然沉入水底安睡,偶有月光照来;拂过水面,恍惚有红色的丝线隐隐流转过漂浮在水面那几朵的巴掌大小的翠绿色荷叶下晃过。
白日里艳丽明媚的鲜花已经闭合上了花瓣静静休息,除了此起彼伏的蝉鸣和偶有几声犬吠传来,只有那硕大悠然的昙花孤然的傲立在夜风中;蜷缩着身姿也在月光下慢慢舒展开一缕细缝,那如水晶般晶莹的花瓣羞涩的缓缓绽开半个花苞,只等待黎明前最美的绽放;与那沁人心扉的绝世幽香;在无人之时展露属于自己的独特风姿。
悦园唐风的灯笼静静亮着,荷粉色的绢绸上细细描绘着的洋洋洒洒的杏花春雨也如同这个夜晚一样;带着为人所不知的曼妙,飘散开来。
今儿个是十五,按照规矩胤禛晚上是该歇在嫡福晋那拉氏处,所以婠婠便早早的命人将悦园落了锁。悦园的宁静并没有消磨掉婠婠想要建设一个辉煌帝国的野心,即使她曾经想过要陪着徐子陵归隐,但最终她选择了阴癸派,选择了为师傅完成遗命。但如今看来,婠婠始终是婠婠,她永远也成不了师妃暄那样的悲天悯人。
紫禁城的欢庆喜宴落下帷幕,四阿哥胤禛一脸喜色的带着被检查出怀有身孕的嫡福晋那拉氏回府。他高兴的跟着进了兰苑,在那儿喝了一盏茶,嘱咐了嫡福晋那拉氏几句,想着去悦园看看后再回兰苑就寝。
如今胤禛一天不见到婠婠心里就难受,总感觉心里有个角落空空的,即使今天是按照规矩要歇在嫡福晋那拉氏处,即使现在的时辰已经很晚了,悦园已经落锁了,但是他也想先看一眼他的小侧福晋再睡。
“爷,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妾身估计浑达奇妹妹已经歇下了。您现在过去,再把她吵起来对孩子和大人都不好,到时候浑达奇妹妹不舒服了,心疼的还不是您。”嫡福晋那拉氏喝了一口换上的热茶,身上繁复累赘的衣物已经退去,换上了简单舒适,宽大柔软的便服。
胤禛一身的酒气,脸颊也有些醺醺然的发红,他摆了摆手,打开手中折扇闪了闪热气,“不碍的。爷只去看一眼她就回来,福晋放心,先洗漱休息吧。你如今也怀了孩子,马虎不得。”说完,胤禛也没看她的脸色,便起身带着苏培盛出了屋子。
嫡福晋那拉氏起身恭送,她一直站在窗前,直到亲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兰苑,才慢慢坐下。她脸色惨白,手里的手绢被抓着蹂躏的不成样子,红红的眼眶也在昭告着她的如今的心情是如何的伤心和气愤。
“咣当”一声,手边的茶盏和果盘便全部被那拉氏一挥手扫到了地上,茶水茶叶溅得满地都是,果盘也碎了满地,里面的果子也不知道落在地上滚到了哪里,其中有的也被摔得坑坑洼洼,黏腻的汁液粘在地上。
站在身旁的陈嬷嬷一个激灵,她看了看外面的丫头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悄悄进来收拾了。那些丫头们也是机灵的,一个个全都蹑手蹑脚的溜着门边儿进了屋子,拿着东西轻手轻脚的将那些脏乱茶叶和果子麻利儿的收拾了干净。更有机灵懂事的小丫鬟泡好了茶水递到陈嬷嬷手里,陈嬷嬷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眼那丫头记住,想着以后可以提拔下。
陈嬷嬷心里叹了口气,端着换好的茶水放在那拉氏的手边儿,上前半揽着那拉氏的肩膀轻轻拍了拍,“老奴的福晋,您可要消消气,犯不着跟悦园的那个狐媚子置气。如今您可是有了身子的人了,不为了别的,也要为了肚子里的小阿哥想想不是。”
那拉氏委屈的伏在陈嬷嬷怀里忽然就哭了出来,陈嬷嬷是她的奶嬷嬷,她们之间的关系虽是主仆,却实为母女。那拉氏自然更依赖信任陈嬷嬷,如今陈嬷嬷这么一说,她自是心酸难捱的哭出声来。
“那个狐媚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靠得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勾引男人吗?我可是嫡福晋啊!我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嫡子啊!他怎么能在这天扔下我去看别的女人呢!嬷嬷,我怎么能不伤心呢!我也知道要做大度的贤惠人,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啊,让我把自己的丈夫退到别的女人怀里,我心里头不甘心啊!”
陈嬷嬷也跟着红了眼眶,安抚的拍着泣不成声的那拉氏的后背,“老奴的好福晋,可莫要哭了,您要是哭坏了肚子里的小阿哥可如何是好。老奴劝福晋一句,有了儿子傍身才是正经的,只要有了嫡子这府里以后无论谁如何得宠,四阿哥如何宠信谁,也都越不过您去。福晋,您啊往开了想想,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自古以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普通人如此,更不要说是皇家了,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三宫六院的那要多少人,四阿哥如今不才这几个人您就受不了了,那要是等以后封王成爵,那后院儿人不是更多了。福晋,要是那样,您将来可就是真把自己伤心死了,四阿哥还会嫌弃您是个善妒成性容不得人的人啊!”
那拉氏哪里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就是伤心,在她有了孩子,这么高兴的日子里,他居然还念念不忘那个女人,让她以后如何自处?他怎么不想想,这个消息一旦传出,让她以后如何面对后院儿那些女人?
不同于兰苑的纠结,悦园门前的胤禛是吃了个闭门羹。苏培盛找人叫开了门,那嬷嬷听到有人来回禀说四阿哥来了,便连忙起身去迎接,到了正屋门口胤禛一行人也正走了过来。
到了屋子门前,胤禛看着黑漆漆的屋子,看了眼那嬷嬷,“这么早就睡了?”
那嬷嬷心里嘀咕道,哪里早了,是您和福晋进宫回来晚了。但依旧回话道:“是了,侧福晋不舒服,喝了药早早的就歇下了。刚才醒了会儿,用了点儿碧梗粥和几个素包子就又睡了。不过睡之前喝了点儿牛奶,刚才老奴进去看,侧福晋倒是睡得挺好的。爷,要老奴把侧福晋喊起来吗?”
胤禛摇摇头,“不用,我看眼就走,别惊动她。”果然,他进了屋子,看了眼在床上睡得安稳的婠婠,满眼笑意的点点头,流连了片刻,不舍得吻了吻她的额头才退了出来,带着苏培盛出了悦园,往兰苑走去。
到了兰园门口,嫡福晋那拉氏的贴身丫鬟锦儿提着灯笼迎着夏日夜风站在院门口等着胤禛。她梳了双环髻,穿着一袭翠绿的衫子,罩着嫩黄的比甲,系着翠绿的腰带,下面是撒花软白绣干枝梅子百褶裙。看到迎面而来的胤禛时略施粉黛的脸带上了三分羞红的低垂着,露出一片莹白的脖颈,姣好曼妙的曲线一直伸展到胸前,那凹凸有致的身姿让多喝了些酒的胤禛眼神微沉。
看到这个丫鬟的那一刻别说胤禛,就连苏培盛都知道嫡福晋那拉氏是存了什么心思的。嫡福晋那拉氏很显然的是害怕胤禛一去不返才让打扮的娇俏的大丫头在这儿等着,看看胤禛到底有没有留在侧福晋的悦园。而这只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就是嫡福晋那拉氏如今无法伺候四阿哥胤禛,而今儿又是十五,按照府上规矩四阿哥无论如何也该福晋体面留在这儿休息。所以她必须大度的贤惠的不让自己的丈夫不能在房事上委屈了,唯一的方法就是让身边的陪嫁丫鬟成为四阿哥胤禛的通房丫鬟,在她都不能伺候胤禛的这些日子里,只要胤禛来这里看望她,或是偶尔留宿,都要靠她来伺候胤禛。
不得不说这是身为古代女性的悲哀,她们怀孕不能跟丈夫同房,还要将这说成是自己的过错,并给丈夫找好女人,让丈夫在此期间感到满意。即使是皇子福晋又如何?也逃不开这个结果。
无疑的,那拉氏的贴身丫鬟锦儿,是个再好不过的人选。她们一家子都是乌喇那拉氏的奴才,所以她只能衷心于乌喇那拉氏,即使嫡福晋那拉氏让她去死,锦儿也是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更何况能伺候四阿哥,那是府中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都得不来的好事儿,她自是千百个愿意的。
所以,在嫡福晋那拉氏和陈嬷嬷交代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答应了。她站在了这里,就是给自己拼上一个前程,要是将来有了孩子,那么她就更能在府里有个位置,不必只是一个丫鬟,需要伺候人了。
胤禛看着已经熄灯了的正屋,又看了看连忙上前扶着自己的锦儿,他那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胤禛任由她扶着进了兰苑的西厢里,哪里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热气蒸腾的洗澡水,美貌艳丽的丫鬟,一切自是水到渠成。
锦儿紧张的脱下外面的衣物,只留下里面的肚兜、亵裤伺候胤禛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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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的小套间里的浴桶里蒸腾着热气;八月的暑气还未彻底散去,带着套间里的热气让原就喝多了有些上头的胤禛更加迷糊。
他光着身子坐在浴桶里,锦儿只穿着大红的绣月季肚兜儿和纯白色亵裤半蹲在胤禛身前;认真的给胤禛擦澡。看着眼前肚兜已经被水汽打湿,曲线毕露的丫鬟,胤禛眯了眯眼睛,他对这种事情很熟悉;这并没有什么,但他没想到福晋能舍了她的心腹大丫头,倒是让他有些另眼相看。
锦儿的身材很好;圆润饱满的胸脯藏在艳红色的肚兜下鼓鼓囊囊的;半蹲的姿势让她挺翘浑圆的臀部紧紧包裹在白色亵裤里,透出那几不可见的一丝粉嫩。
锦儿脸颊已经酡红成一片;她能感觉到身上那灼热的目光,几乎已经透过了自己的肚兜掠过那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