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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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可以学呀,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提高你的灵力么?”女宿拍拍朝颜的头。
“唉。。。。。。要是你能教我就好了。”
“小姐最想学什么样的法术呢?”女宿舒了一口气。
“嗯学火系的吧,这样以后生火就方便多了。”
“这个,小姐,火系的法术我不会呀。”
朝颜摆摆手道:“虽然不同,可是法术的基本原理总是相通的。”
女宿经过一番费力的思索后,斟酌再三的说:“先从心里感受你想要掌握的五行形态,让心里的想法在手中变化为实体”
“感受形态么?” 朝颜闭上眼,心里想象着火苗的样子,哪怕一点点也好,出现在手中吧,她摊开手掌
“啊!小姐!”女宿同时一声惊呼。
打断了朝颜的冥想,她睁开双眼看向她。
“成功了,成功了,刚刚有出现一团火苗在您的掌心。”
她看着空无一物的掌心,皱眉道:“没有啊”
“您一睁开眼火苗就消失了。”
朝颜刚要叹气,直觉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中,“啊呀!痛!”捂着被砸的后脑勺,回首看去。
“你们这些妖怪,滚出我们的村子!”一个脸上脏兮兮的男童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吼完一转身就跑掉了。
“小姐,你没事吧。”女宿一脸自责。
“我没事。”朝颜摸了摸头,挺痛的。
“因为附近没有妖气和杀气,所以我们没有防备到,真是我的过失。”女宿垂首,单膝跪在朝颜面前。
朝颜连忙扶起她。
“没有什么大碍的,只不过被什么东西砸到而已。”是什么东西呢?石头么?她四下寻找。看见脚边多了一颗冰兰色的蛋。她拾起这枚蛋,好烫!但是瞬间指尖传递过到心中一股浓浓的哀婉惆怅。
“小姐,你很痛么?痛得都流眼泪了。”女宿一脸焦急。
朝颜拉回心神,手指轻碰脸颊,果然一滴泪滑至嘴角,可是自己却并未有觉得难受的事情啊 :“奇怪,刚刚仿佛这颗蛋在告诉我它的伤心,它好心痛。”
女宿听闻后,吃惊地很。
女宿接过她手中的蛋。
“你小心烫手。” 朝颜提醒道。
女宿扬眉,一脸惊讶,迟疑地说:“这蛋除了颜色有点怪之外,并无异处阿,而且也不烫手小姐,您是不是太累了?”
朝颜一把拿过蛋握在掌心,的确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没有伤心,没有温度刚才是疲劳后的幻觉?她叹了口气,莞尔一笑:“呵呵,大概是幻觉,不过也好,有蛋吃了!我来看看这个蛋是不是熟的。” 说罢,放在地上旋转起来。
“小姐,你这是”女宿好奇地问
朝颜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小手托腮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很显摆地回答道:“区别蛋是生是熟,就把它放在地上旋转,旋转圈数比较多的一般来说就是熟的拉。”她很喜欢吃白煮蛋,妈妈每天早上都会替她准备好一个新鲜的白煮蛋。她有个坏习惯,总是边喝牛奶边转动蛋,最后把蛋吃掉。所以,是生是熟,在她手里一转便知。
“熟的!”鉴定完毕!
她很习惯地顺手往脑门一砸,她吃白煮蛋向来都是用铁头功的。
“啊!痛死我拉!”硬是砸出一汪泪水。
女宿一脸无奈的说:“小姐啊,你忘记刚才那男孩是拿这个蛋砸你的么?既然砸到你头上又掉地上都没碎,当然说明它的壳很硬啦!”
“是啊,肯定是壳太硬,那孩子只能把这蛋当石头用了。”
摸着新肿起来的包,凄惨地哀叹:“这个是什么蛋啊?壳这么硬?恐龙蛋么?”
女宿掩嘴而笑:“鱼熟了,再不吃就要焦了哦!”
朝颜抚过明亮的冰兰色蛋壳,自语道:“这个蛋还是挺漂亮的,留在身边做装饰也好。”
吃过午餐,休整完毕,两人便继续上路。
没多久,走尽延绵野生的绿色,渐渐远处的农田、屋宅、炊烟依稀可见。
“这里应该就是个小村落吧,我们今晚在这里歇息可好?”女宿指着前方,她心想朝颜应该很累了,露宿山林两夜再勉强对身体就不好了。
朝颜当然明白女宿的体贴,如果是她自己的话,只需在树上打坐便可恢复体力了,她会建议在民宅住宿也全是为了她考虑。她感激地冲女宿点头一笑:“好的。”
田埂上,擦肩而过的村民有的对他们三人投以好奇的目光,有的热情的和他们打招呼,有的冲他们善意地一笑。
“滚!滚出去!妖怪!”一个男孩子挡在他们的路前,捡起地上的泥土块丢她们。
女宿挡在朝颜的身前,因为对方是人,她克制住不能拔刀,但又不能让他伤害到朝颜,只能硬挡下那些石块。
“阿福!你又在捣蛋了!”一个黑黝黝壮实的村妇一拳往男孩的天灵盖砸下,然后掐着他脖子往下压。“快给两位小姐道歉!”然后自己也不停的鞠躬以示道歉。
“呵呵,小孩子这个时期都很淘气的,我小时候也经常恶作剧的,这位大婶不必介意。” 朝颜温厚地说。
“那怎么行?一看三位的打扮,就是有身份的人。对尊贵的客人做出这般无礼的事,这孩子将来可怎么办啊?真不知道这孩子最近怎么了!老是无端端地说有妖怪!”村妇一脸无奈地看着阿福,阿福则是一副倔强的别着脸。
“对了,几位今日就在我家休息吧,这方圆几十里,也就我们一个村子,天黑之前你们也赶不到下个村子去的。”阿福的母亲殷勤地邀请她们。
“这个” 朝颜看向女宿。
女宿朝阿福的母亲拱手道:“那就麻烦你了。”
朝颜见男孩一脸恨恨地怒视着她,她好玩地对着他吐舌,眼睛眨眨,你妈邀请我们去你们家,你能怎么着?
男孩仿佛读懂了她眼中的意味,双拳狠狠紧握。
妇人又轻力给了他一拳:“对客人要有礼貌,知道么?”说完便牵起孩子的手,走在前面带朝颜她们往家走。
“请问,你们胸口的蛾子是你们村风俗习惯的装饰么?” 朝颜一路都有些好奇,不论男女,在心口的位置都有只蛾停留在那,原本以为是衣服上的图案。可是,刚才近距离看清阿福妈妈胸口的蛾子微微振翅,原来是活物。
“恩?”阿福母亲回头看她,一脸疑惑。“什么蛾子?”
“你胸口的那只呀。”
阿福母亲又低头看了看,喃喃道:“您看错了吧,没有什么蛾子阿,兴许是刚才飞停在身上的。”
朝颜见她毫不知情,便不再和她说下去了。
“小姐,您看到什么了?”女宿走在朝颜身边压低声音说。
“你们有没有看见一路上这里的村民在心口的位置都停留着一只蛾子。”她轻声回答。
女宿一脸茫然的摇头。
朝颜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总产生幻觉么?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了每天一更的!!我努力兑现我的诺言~~哈哈哈!
17、第十章 。。。
吃完晚饭,阿福母亲已经整理出一间闲置的房间,脸色略带歉意地说:“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只有两张床,委屈两位小姐了。”
“怎么能说委屈呢?你肯收留我们,没让我们露宿野外就是我们的万幸了。太谢谢你了。”
阿福母亲含笑点点头,“那三位小姐好好休息吧。”转身便要离去,忽然之见她脚一软,女宿反应极快的扶住了她。
站稳后,阿福母亲轻拍了女宿的手道:“多谢你啊,真不知道最近怎么搞的,总感觉头晕腿软的。本来身子骨很是硬朗的,唉,这两天村里人生病的也多起来了。”
女宿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柔声安慰道:“多休息便会好的。”
阿福母亲认命地笑道:“我是一个寡妇,岂能过有钱人家般的日子,天天除了忙农活就要忙家事,唉,亏得有阿福这个乖孩子,会帮我分担掉很多事。只是这个孩子最近疯言疯语的看我这老婆子尽对你们说了些嚼舌话,好了好了,小姐们好好休息吧。”说罢,掩上门扶着墙慢慢走了出去。
“小姐,我伺候您更衣吧。”女宿挑了挑灯芯。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朝颜自行解开纱质的罩衫。
女宿坐在一旁沉思。
“小姐,您今天说看见村民心口都有只蛾子?”女宿开口问道。
“嗯,我想我应该没有眼花,看得很真实。”
“我想这里应该是有妖魔作祟的。”女宿沉眉凝思,仿佛在理清脑中思绪般慢慢地说:“虽然非常非常淡,刚刚我在接触阿福母亲时,我的确也感受到了妖气,隐藏在人气中,很难发现。小姐,您看到的蛾应该是很关键的。”
说话间,女宿不露声色的靠近门,猛得一开。
门口的阿福显然被吓了一跳。
女宿笑得灿烂,但语气中夹带着恐吓意味:“好孩子不该偷听大人说话哦,否则会被妖魔吃掉耳朵的。”
阿福全身一震,微微颤抖,脸色铁青地抿着唇。
虽然这个孩子不怎么讨喜,但是毕竟是小孩子嘛,况且他总说有妖怪,或许知道些什么。
朝颜尽量笑地亲切可人:“不要吓孩子了,来,进来坐坐吧。”她友好地向阿福伸出手。
阿福见状转身便逃开了。
女宿忍不住好笑地说:“看来还是小姐的温柔更可怕啊!”
朝颜感觉额头上的神经在暴跳,突然却笑出声来,“哈哈,没想到那个小鬼头居然会一脸铁青的跑掉,看来真把我们当妖怪了。”
女宿咧嘴一笑,大步走到朝颜身边,一把揽住她睡倒床上道:“睡觉了。”
挣脱出女宿的手臂,朝颜干笑几声:“呵呵,我自己会睡,你也去睡吧。”
转头一看,女宿全然没有听到,已经进入了梦乡。。。。。。
。。。。。。。。。。。。。。。。。。。。。。。
恩?起床了么?什么时候起床的?女宿呢?朝颜撑着晕沉沉的头,轻揉着太阳穴。
“来,吃饭了。”阿福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往主屋走。恩?阿福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友好了?看着阿福,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想细想但是脑子乱哄哄的,只能仍凭阿福拉扯着走进屋子。
来到饭桌边,阿福按她坐下。好大的手劲,朝颜有点惊讶。
“阿阿福,你也坐下来吃吧,还有一位姐姐呢?”一开口发现喉咙特别干涩,心中疑惑重重但却都只能积压在心中。
阿福的笑脸有些阴森恐怖,让朝颜不禁看了有些寒意。
“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姐姐呢?”她口气有些焦急。
阿福的嘴咧得很大,几乎要到耳垂处,他喉咙里发出竦人的嘶哑声:“这顿饭就是请你吃的,不要管别人了。”
看着情况不太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刚刚站起身想往门外跑,阿福比她快一步抓住她的手臂,按她坐着。
“痛!阿福你放手阿,我去找女宿一起吃饭。”
“不用急,会帮她留的,你先吃好了。”嘶哑的声音不急不慢地说。
朝颜感到一丝紧张,身后阿福传来的压迫感使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阿福,你怎么这么对客人啊!”阿福母亲端着砂锅走进屋子,一边指责阿福。
看到阿福母亲来了,朝颜松了口气。
“伯母,这个我还有一位同伴呢?”
“呵呵,您先吃,别急,等她来了也留着她的份。”阿福母亲依旧慈爱地笑着。
朝颜有些踌躇。
“快吃吧。”
“姐姐,你快吃啊。”
朝颜看着面前的盖着盖子的砂锅,犹豫地伸出手,掀开锅盖。
顿时,她捂着嘴干呕气来,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她最讨厌的就是虫子了,特别是那种肥肥的虫子。只见锅子里满是肥软的虫子,有的在往外爬,有的正被同伴吞噬。天啊!她都要把满月时喝的奶吐出来了!
“伯母,你这是!”
阿福母亲的笑脸如面具般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