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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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诩这里好几颗桃花树,桃花开的也多,掉落了可惜不如我们把这桃花拿来酿成酒可好?”冬弦想起那卷她自外祖母那老房子里挖掘出来的酿酒法,她记得上面有酿桃花酒的方法。
“桃花可酿酒?”朱诩还未听过。
“嘘家传秘方。”冬弦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过想到自己明日又要进宫,她只能说:“不过我在宫外没多少时间,如果,你不怕麻烦的话,我把那秘方给你酿好之后,你可以拿去卖,如果卖的好,以后的这个季节就可以大量的酿制这种酒了。”
冬弦又想起什么她说:“这酒很适合女人喝的,养颜!”说着冬弦就笑了起来。
“是吗?那么你把那秘方给我吧。”朱诩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蹭着杯沿,养颜,适合冬弦!朱诩心里头想着,而冬弦此时已经放下杯子站起来,她走到桃花树下,点起脚尖摘下一朵,凑到鼻尖闻着,那股香甜立刻就贯穿了她身体里的每根神经。
想起宫中也有种植桃树,应该折下几只放到宣室殿去,总觉得那里面死气沉沉的,没有生气。
想起那大殿,就会想起那个人,她病好了之后就直接出宫了,她又一次表现的狠没良心,不知道刘欣怎样,想必他一定对她极其的失望。
“那我就把这重任交给你了!”冬弦捏着花朵走到朱诩面前然后别到朱诩的头发上,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朱诩,你要是女子,那得多迷人。”
朱诩站起来将花从头上拿下来,放在手上看了好久:“别在你头上才合适。”无意之中朱诩竟道出了心里想的话,冬弦一怔,朱诩立刻就发现冬弦的眼里闪过不安,他立刻一笑:“你比我长的好看。”
“是吗?”冬弦故意用手摸着自己的脸摆出她就是这世上最美男子的姿态:“能迷死多少女人?”
“全部。”朱诩趁着冬弦不注意把花簪在了冬弦的头上。
相比之下,那多粉色的桃花不知道要逊色她多少。
午后的阳光像碎纸般洒在地上,那个时候冬弦正在屋子抄下那桃花酒的酿制方法,越篱连门都不敲就冲门而入:“公子,有人找。”
“长相如何?”
“公子怎么不问是谁?”越篱好奇的问,
冬弦眼皮都不抬一下,心里好奇越篱没有带进来的人,一定是越篱没见过的,那么是谁呢?
“以为年轻的公子,应该比公子年长看穿着,家里应该还不错”冬弦放下手里的笔,心里想算了,听越篱说还不如自己亲眼去瞧瞧。
“公子?”冬弦从他身边走过,越篱立刻莫名其妙的跟在她身后,心想为什么不听她描述完。
谁知那人何止家里应该还算不错!
冬弦看清楚站在门口等待的人,差点就吓死了过去。
倒是那人,自然又亲切的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亲切的抱怨:“贤弟,让为兄等了这么久。”冬弦愣在原地,还冲着她眨眼睛,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
冬弦过了好一阵子才从诧异中回过神来,她才严重的意识到!刘欣出宫了!!!!刘欣竟然出宫了!!!而且此刻就这样平常的站在她的身边,亲密的叫着她贤弟!!
“公子,你和这位公子什么时候认识的?”一旁越篱好奇的看着动作甚是亲密的两个人,勾肩搭背,可是他从来没见过冬弦跟这人在一起过。
“宫里认识的”冬弦解释着心里却乱七八糟了,他怎么会来。
只见刘欣竟然自己主动的对着越篱说:“再下姓刘”
“他姓柳名石。”冬弦抢先一步,柳石!刘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眼底却在控诉这个名字好难听。
冬弦不理他,然后说:“越篱,去备茶等等,送来我房间。”不能让刘欣出现在大堂,万一董恭回来了怎么办!幸好家里的其他人都没见过他,奚颜也不在府里,越篱应了一声,然后就进府了,看不见越篱,冬弦一把扯下搂着她胳膊的手:“皇上你怎么出宫了?”她绝不会觉得他是出宫体察民情的。
“出宫接你回去呢。”刘欣脸上温温的笑着,冬弦松开他的手:“微臣自己知道回去。”她的表情并不友善,明明是她伤了他,可是现在她还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还不给他好脸色!刘欣不管,再一次搂住她的肩。
“皇上!”冬弦压制着声音低语,可是脸上神情却变得不解:“为什么?”她喃喃,是啊,为什么呢?她心里有无数个为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要问些什么为什么。
“你给朕取的名字真难听,柳石,怎么不唤朕石榴?”刘欣不满的说,可是他却不回答冬弦的问题。
“谁让皇上出口就是刘”因为他轻松的口吻让她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冬弦轻轻一笑,边说边掰着刘欣落在她肩上的几根手指头,脸色却是那么的难看,她才发现掰开这根这根又紧了。
刘欣一副执着不肯松手的样子。“真奇怪!”冬弦忍不住嚷着。
“奇怪什么?”
“皇上看上去瘦弱,没想到力气却这么大。”冬弦无意的说,也没仔细想下去,刘欣时不时就来一场小病或者大病,可是却还有那么大的力气,这原本就是不合理的。
闻言,刘欣脸上的笑容一僵,手上的力度立刻松去几许。
正在这时,“贤!”随着一声带喘的呼喊,刘欣怀中一空,冬弦也是踉跄了一下,待她站稳了才看见朱诩站在她面前,他呼吸絮乱,一手抓着她的手臂。
冬弦才想起,昨日她让朱诩这时候来她这的,想将酿酒秘方给他,顺便让他送她到宫门口。
谁知他的脸色并不好,眼睛也不在看她,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可是眼光却落在刘欣身上。
“这位公子”刘欣的眼光落在冬弦手臂上的那只手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问。
“他叫朱诩。”冬弦急忙为刘欣介绍。
“这位是与我一样在宫中当值的柳大人。”冬弦才觉得这名字不是一般的难听,便称他柳大人得了。
“哦”不知道为什么,朱诩竟然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句,连行礼都忘记了,对于冬弦来说,如果真的是宫里的某一个官员,朱诩不行礼也没关系,眼前的这个可是刘欣!当今的皇上,不治之无罪!冬弦心里想着。
刘欣抬起头来,看了朱诩很久,然后伸手想要抓住冬弦的手,朱诩立刻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一个用劲,冬弦便往后侧退了好几步,刘欣的手扑了个空。
他的手指僵硬在半空中,然后冬弦看见他缓缓将手收进了长袖中,脸上的笑意若隐若无,他的眼光与朱诩的眼光在空气中交汇,两人都不愿意先收回自己的目光。
太过明显的尴尬气氛,这让冬弦都觉得奇怪,这两个明明才见面的人,却搞得跟认识很久的熟人一样,不对,确切的说是积了怨的人。
☆、女版董贤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他们两个发生关系了的不过类我在中间又加了些琐事,于是肉肉无限延后ing
“朱诩,你来的正好,那秘方还有一点就完了,可以给你了。”冬弦顺手抓住了朱诩的手,朱诩立刻转头看着她,脸上立刻扬起笑容,那笑似乎在扬威。
“柳大人,一同进来吧。”不想几个人再在外头站着,冬弦说着。
说着她松了抓着朱诩的手,往府里走去,朱诩也松了自己的手跟着冬弦进去,刘欣脸上是笑,然后他开口:“董大人,皇上有旨,让你立刻随我回宫,不得耽搁。”
冬弦脚下一顿,刘欣搞什么鬼!她转身,不解的凝望着刘欣。
“董大人,随我进宫去吧。”他又说了一次。
朱诩也转过身,眼底转而变得深沉,而刘欣却看都没有看他,他的眼里只有冬弦一人。
不知道为什么,冬弦觉得刘欣脸上虽然含着笑,可是呢,那话却不像是开玩笑,她虽然不知道刘欣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她也不能违了刘欣的意思。
“那请柳大人稍等片刻,我立刻就随大人一同回宫。”冬弦扯了扯朱诩的袖子,示意他立刻跟她进去。
刘欣不说话,就看着他们二人进了府。
“贤”朱诩喊着她,见朱诩步子慢吞吞的,冬弦急忙就抓住他的手:“你快些,我还要赶着回宫呢。”只是朱诩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并不知道刘欣的身份,可是,他不想看见那个男人碰冬弦。
将酿酒的方法抄完冬弦就交给了朱诩,之后又交代越篱回头要跟奚颜说一声,就出了府,那时刘欣一个人等在府外,原本朱诩想送她到宫门口,可是冬弦委婉的拒绝了。
可是刘欣并没有带着冬弦直接回宫,反而要她带他四处走走。
“皇上,你不是急着回宫吗?”在带着刘欣走过了好几条街却依旧不见他想要回宫的意思,冬弦终于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突然又不想回宫了,难得能出宫,怎么?不想陪我?”
“不”冬弦低下头,只感觉到刘欣今天语气带刺。
“皇上出宫的目的呢?”努力的寻找着话题。
“说过了,接你回宫”闻言冬弦努了努嘴,那为什么还在外面闲逛。
“那为什么还不回去?”冬弦问。“你不是不喜欢那个地方吗!让你在外头多待待不好吗?”冬弦确定了刘欣确实说中带着薄怒,可是冬弦不懂,明明刚刚看见的时候他都那么的平常而自然,怎么突然就变了。
冬弦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良久
“这里是你长大的地方,想看看。”刘欣突然说话,冬弦心里觉得沉沉的。“皇上”她真想告诉刘欣,不要再这样对她,不要对她说着这样的话,不要对她做某些事,她是有血有肉的,她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他继续这样她真怕有那么一天,自己再无力反抗。
在经过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已经在动摇了不是么。
冬弦抬头的时候,正巧看见玄彧的酒楼,她停住。
“皇上想喝酒吗?”刘欣随着她的眼神往后看去,福禄楼,刘欣看见了福禄楼,他眼神似有变化。
“不想喝。”刘欣拒绝。
“那便算了。”见刘欣断然拒绝,冬弦也就只能作罢,自从上次与玄彧一席话之后,每次出宫她都会去一趟福禄楼,虽然很多时候玄彧都不在,不过总比被人家抓着说法好。
至少下次再见到,就不是她拜访少的问题了。
刘欣并未多问什么,例如为何冬弦想带他去里面,例如为什么不问里面的酒是否特别。
两个人继续走着,又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他跟你什么关系?”莫名其妙的一个问题,冬弦缓了很久才想到刘欣问的是谁。
“好友。”大概冬弦现在才意识到,刘欣是吃醋了!难道是吃朱诩的醋了?冬弦不确定的看着刘欣。
“多好?”
“从小就认识。”
“那他可知道你是女子?”
“不,不知道”朱诩怎么可能会知道她是女人,他那么傻,冬弦心想,之后刘欣又不说话了,冬弦压抑着跟在他身边。
“以后不准你跟他见面。”“什么?”冬弦停下脚步:“皇上是在开玩笑吗?”
“不是认真的。”刘欣的表情难得变得这么认真,冬弦问:“如果我不答应呢?”刘欣失笑:“难道朕还会勉强你吗?”他又往前走去,早知道她不会答应的,他对她只要求一点,就是她不能离开他,他只不过想试试,特别是想起朱诩看他的眼神。
朱诩对他有敌意,或许冬弦感觉不到,但是他看的出来。
冬弦跪坐在刘欣身旁,刘欣看完一卷奏章就会交给她,然后由她卷好搁置好,之中冬弦认真的观察着刘欣,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这时,刘欣抬起头来,看了冬弦一眼:“你看这个”刘欣将手中的奏章放在冬弦面前,冬弦低下头,这是丞相王嘉上书的,她认真的将奏章看完,这奏章写的很长,可谓是裁心镂舌,分析的头头是道。
‘材难,不其然与’。
刘欣安静的等待着冬弦看完,她一抬头就能看见刘欣热切凝望她的目光:“当中言辞恳切,分析贤能对于帝王的重要,人才难得,确实如此,皇上以为呢?”可是为什么刘欣的笑容会退却呢?
刘欣不说话,只是伸手,指尖指着奏章上的一句话,冬弦低头看着,是这样一句:‘继世立诸侯,象贤也,虽不能尽贤,天子为择臣、立命卿以辅之’冬弦才明白刘欣是让她看什么,所以他是在纠结这个?当然冬弦不能否认,看到这句话,她也会觉得不高兴,什么不能完全和父祖一样贤能,那不就是说刘欣不是贤能之君,比不上他的父辈们。
“皇上生气了?”冬弦将奏章卷起来,收在一旁。
刘欣却打开了另一卷奏章看起来:“不生气。”刘欣回她,冬弦再一次佩服刘欣的忍耐力,她低下头之际又听刘欣说:“连宫里疯传你跟朕那些事朕都不在意,何